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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人间妄想闻笙傅砚临更新畅销巨作

闻笙傅砚临 著

武侠连载

已是第二天上午。鼻间充斥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这种奇特的气味一下子唤醒了深藏在大脑尘...他似人间妄想闻笙傅砚临更新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他似人间妄想闻笙傅砚临更新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他似人间妄想闻笙傅砚临更

状态:连载  作者:闻笙傅砚临  19.58 千字更新时间:2024-11-14 09:4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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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鼻间充斥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这种奇特的气味一下子唤醒了深藏在大脑尘封处的记忆。闻笙大脑有几秒空白。她很快扫到坐在沙发前一脸倦色...

他似人间妄想闻笙傅砚临更新畅销巨作
闻笙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

鼻间充斥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这种奇特的气味一下子唤醒了深藏在大脑尘封处的记忆。

闻笙大脑有几秒空白。

她很快扫到坐在沙发前一脸倦色的傅砚临。

傅砚临换了一身衣服——黑色休闲长裤,白色T恤,简单又干净。窗外天气极好,明媚的初夏阳光从窗户玻璃上折射进来,落了一缕在他身上,耀眼得很。

他面前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一杯星巴克美式咖啡,正在纸张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公式和英文字母,神情很是专注。

病房是独立的,带有一个小小的会客厅,还算宽敞。

闻笙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纸质手环,写着急性肠胃炎。

想来是昨天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空腹喝了三杯美式,夜里有吃麻辣火锅那样刺激的东西,肠胃受不了吧。

她本来就胃不太好,有老胃病,家里和公司里,都时常备有胃药,其中不少是祝清嘉飞日本度假时给她扛回来的。

这次出差着急,忘了带。

昨晚要不是他,自己该疼晕在酒店房间吧?

想到这里,闻笙将视线挪到沙发处,扫着男人。

傅砚临几乎是在她目光投掷的瞬间,和她四目相对,他眉头一松,搁下纸笔,起身走到病床前,自然而然地伸手过去——

闻笙下意识地闭上眼。

可那只手没有落在她额头上,而是摁了床头的护士铃。

闻笙睁开眼,看到傅砚临眼底的嫌弃,“不知道你在慌什么。”

闻笙抿唇,“我没慌——”

“嗯,你没慌。”

“……”

傅砚临叹气,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发丝,“笨。”

他的手掌很大,很宽厚,揉着她脑瓜子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时,护士敲门进来给闻笙做检查,合上检查笔迹时,说闻笙可以吃点东西了,白粥就行,但不能吃太多。像她这种有老胃病的人,就不能空腹喝咖啡,以后要注意。

护士走后,傅砚临把病床摇起来,喂她喝水。

闻笙身上没什么力气,嘴里发苦,水也不想喝。

傅砚临一屁股坐到病床上,语气耐性十足地哄她,“乖,稍微喝一点。”

闻笙忽然就乖了,含着吸管,稍微喝了点。

温热的水落入空荡荡的胃里,顿时有了股暖意,舒服很多。

傅砚临满意地挑眉,搁下杯子,“你休息会儿,我出去一趟。”

闻笙点点头,不由地一笑,她心想,嘉嘉说得没错,他还真不用哄。

但闻笙想,即便是出于礼貌,一会儿他回来,她也应该正式和他道歉,问问他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下一次可以避开嘛。

然而,傅砚临前脚刚走,后脚沈观南就来了电话。

闻笙立马接了起来,“Jeff。”

沈观南语气命令,“Yvonne,不管你现在人在哪儿,立马来森鹿总部,韩舟出现了。”

闻笙张了张嘴,话没出口,沈观南已经掐了电话。

事不宜迟,闻笙立马拔了手背上的留刺针,换上自己的衣服。

离开医院之前,闻笙先给傅砚临的微信打了个语音电话,但他一直在通话中,闻笙几次打过去都闪断了。

闻笙只好给他留言,说自己要去赶个会,特别重要。

去医院的路上,闻笙才发现,韩舟昨天半夜给她回了信息,说今天在公司碰头,他会给闻笙一个交代。

谁知她半夜突发急性肠胃炎,昏睡到十一二点。

沈观南也有几条信息,分别是催问起飞、落地,催问她在哪里。

闻笙惨白着一张脸出现在会议室时,韩舟和沈观南都有些惊呆,问她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闻笙微微一笑,直说自己不太舒服,刚从医院出来,并无大碍。

打工人不就这样?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得兢兢业业搬砖。你要是因为上司一句礼数性的关心就叫苦作柔弱状,就真的太矫情了。

而矫情,绝不该是一个成熟的打工人应有的情绪。

沈观南点了点头,示意闻笙坐下。他要唱白脸,闻笙就得唱红脸。这场戏缺不得闻笙来磨刀,即便她此刻面色惨白如纸。

闻笙借了沈观南的电脑,登陆云端,拉出数据摆在韩舟面前。

哪怕一脸病气,她说话也是有条有理,不疾不徐,“韩总,你们的报表的确做得很完美,把财务上的疏漏掩饰得滴水不漏,甚至,你们还对下线门店统一了口径,但我还是发现了漏网之鱼。”

闻笙把数据PPT投到屏幕上,指着一项项数据质问韩舟。

“比如桑州的这个门店,在去年12月份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可你们送来的报表里,这家店至今还有营业额上报。这是为什么?”

“再比如越州这家门店,实际客单价和你们写在报表里的数据相差了一倍……”

闻笙目光淡然而坚定地看着韩舟,“其余的数据,譬如物料进货价里的差额和大区加盟招商的账目出入,还需要我说么?”

韩舟哑口无言。

闻笙看了眼沈观南,沈观南接过话茬,一直搁下下巴上的手指了指韩舟,“韩总,给个解释?”

韩舟吸了口气,坦白了个中问题。

果然,和闻笙他们预测的八九不离十。后院起火,家里人逼得他无从选择,只好做了缩头乌龟,没想到偷税漏税被爆上了热搜,这下想躲躲不掉。

最终,韩舟承诺这次涉及的人员都会被开除,并且森鹿接受长璟资本从本月起调来两名财务和一名高级副总裁,坐镇森鹿。

离开森鹿时,已经是下午六点。

进了电梯,沈观南松了松领带,“阿笙,募投管退四个环节,每个环节都至关重要,你这次要长点教训了。”

闻笙愧疚地点头,“沈总,这次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倒也不怪你,他们有心做假,咱们防不胜防。这次的风波从另外一个层面上来讲,是好事,若不是这次他们被爆偷税漏税,我们也不能抓住机会查森鹿的账,还安排个高层来监管。”沈观南淡淡然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许多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

“其实我在会上说的两家加盟店的确存在经营不善的问题,但其经营不善的原因主要是开店地区太过偏远,而森鹿的产品定价人均在三十,地区消费能力不足,是导致门店倒闭的关键——事实上,森鹿在一二三线城市的市场份额,还是很可观的,相对于一些竞品来说,森鹿的实力不容小觑。至少近三年来,森鹿的实际纯利润都是逐年增长的。”

闻笙为难道,“只是,这一次,我的确没给韩总面子。”

沈观南笑道,“阿笙,你错了,韩舟他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感谢你。毕竟,你帮了他一个大忙。”

闻笙一愣,面色疑惑。

破碎的玻璃瓶口抵在脖子上,一阵刺痛。

陈旭这才知道傅砚临来真的,被吓得不轻,眼睛瞪大了,身子筛糠似的颤抖。

如果说刚才他是一时气急咽不下这口气,此时他就剩害怕。

那俩人对视一眼,冲上去要揍傅砚临,傅砚临及时扔开陈旭,陈旭根本来不及站稳,直接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男人打架,都是动拳脚。

虽然是二打一,但傅砚临完全不怂的,拳脚共用,三两下就打趴下了陈旭的人。

陈旭叫了两个根本不能打的人来撑场面,显得傅砚临战斗力特别强。

闻笙愣在一边,仿佛在看香港电影里古惑仔打群架,还是单挑多人的那种。

那一瞬间,闻笙觉得傅砚临特别像电影《古惑仔》里的郑伊健。

揍人的动作,又酷又嚣张,就挺帅的。

狼狈只属于别人。

桌子被掀翻了,凉菜盘子和碗筷杯子摔了一地,狼藉不堪。

傅砚临一脚踹在陈旭的脸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疾不徐地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名片,扔在陈旭面前,特放浪不羁地说,“有种找我报销医药费。”

陈旭满头是血,虽然不服,却也怕了。

这男人根本不怕弄死人。

刚才他下的都是狠手。

陈旭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今晚不该招惹闻笙,这婆娘后台硬着呢。一个沈观南不够,还来了个护花使者?到底是他草率了,觉得闻笙一个人好打整。

末了,傅砚临轻笑一声,抽回脚走到闻笙面前,一手牵着闻笙,一手拎着她的手提包和电脑包,离开了饭店。

他腿长,走路挺快的,闻笙得小跑才跟得上。

闻笙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和后背,不禁想,傅砚临怎么就出现在蓉城呢?

下午跟沈观南打电话时,他不是还在江州么?

难不成他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唰的一下就飞来了?

上了出租车,两人并排坐在后座,傅砚临身上那股熟悉好闻的乌木香袭来,沁透闻笙的心脾,竟有几分说不出的安定感,闻笙骤然有了种想要依靠的感觉。

这个想法就很危险。

闻笙绞着手指头不说话,方才他为自己打架的画面深深印刻在了心底。

傅砚临也沉默。

气氛略微尴尬。

那天晚上两人不欢而散,闻笙以为不会再见了——可他就这样骤然出现,替她教训了陈旭,把嚣张不已的陈旭打趴在地,实在是畅快得很。

闻笙鼓起勇气打破尴尬,“陈旭会不会报警?要是报警你就麻烦了。”

律师出身,凡事闻笙都会先想到法律层面。

傅砚临斜她一眼,“我怕他?一个草包怂货。”

语气嚣张得很。

闻笙抿了抿唇,“他是蓉城本地人,咱们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傅砚临黑眸凝她,“你担心我?”

闻笙不肯承认,换了话题说,“你也来蓉城出差?”

傅砚临眉头蹙了蹙,靠在座椅靠背上,一只手拧着眉头,像看傻子一样看闻笙,“你觉得呢?”

闻笙微怔,心想,我怎么知道?

傅砚临斜了她一眼,颇有埋怨,“以你的智商,我不信你想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里。”

说罢,他自如地从她包里拿出湿纸巾擦手,不再吭声。

出租车行驶在斑驳的夜色里,飞驰而过的路灯光闪烁在他脸上,他半张脸隐匿在昏暗中,漆黑的眼底深邃幽亮,看得闻笙头皮发麻。

他这张脸,的确有嚣张的资本。

闻笙忽地想起那天早上电话里的女人,温软娇柔的声音,让人不忍高声的温柔如水。

他已经有了别人,又怎么可以继续纠缠她呢?!

如鲠在喉,闻笙故作轻松开口,“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你住哪里?让师傅先送你。”

傅砚临轻哼一声,“你属龙的?”

闻笙:?

“谁刚才说请我吃火锅的?别人是朝令夕改,你是分秒变色?”傅砚临嘴不饶人,“不是变色龙是什么?”

闻笙抿了抿唇,耐着性子打破砂锅道,“我们的开始,的确是我冲动之下的抉择,倘若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我不会跟你来往的。彼此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不必要牵扯不清,你说对吧?”

闻笙一双眸子淡淡然凝着傅砚临。

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拆开了去说,不好看。

傅砚临眯了眯眼,“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女朋友?”

闻笙一愣,难道她……理解错了?

傅砚临怼她,“闻笙,凭什么回回都是你觉得我有罪就立马给我判刑?你有问过我吗?”

闻笙恍然,电话里,女人的确没有明确说是他女朋友,只说是他家人。一些有的没的信息,都是闻笙自己脑补的。

但那能怪她么?

在酒店那天,他说的那些话,妥妥就是一渣男想劈腿的词儿嘛。闻笙想岔了也是情有可原。

傅砚临像看白痴似的看着她,轻笑说,“真不知道那些人读书为什么会输给你。”

闻笙大囧,脸微微热起来,“我请你吃火锅,请你吃就是了嘛……”

方才她说请傅砚临吃火锅,是缓兵之计,可现在,这顿火锅要是不请他吃,这货肯定甩不掉,得叨叨一辈子,像只嘎嘎叫的鸭子。

还是用火锅堵住他的嘴吧。

傅砚临吩咐司机去蓉城最近风很大的小龙坎火锅,他刷视频软件的时候经常看到,说特别好吃。

一路上两人没什么话说,闻笙怕尴尬,就别过脸看窗外。

虽说她是嘉州人,嘉州和蓉城高铁只要四十分钟,但蓉城她很不熟悉。

自大学后,闻笙就鲜少回来,其中大半数还是出差来蓉和韩舟对接。

傅砚临也没说话。

不过一会儿,闻笙肩膀上忽然砸了个东西下来,沉甸甸的。

她转头看去,竟是傅砚临的脑袋。

才几分钟,他就睡着了,这得多困啊。

车辆平稳行驶在蓉城的街道上,斑驳的灯光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快速扫过他不羁又硬朗的俊脸上。

那一瞬,闻笙心底竟生出一丝岁月静好的意味来。

这种岁月静好的滋味,使得她心口跳动得厉害。

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闻笙本想喊醒他,可手伸出去,见他一脸倦色的可怜样,又作罢。

就让他靠着好了。

反正,靠一靠也不会少块肉。

就当报答他刚才的英雄行为了。

担心他睡得不踏实,闻笙一路上都不敢动弹,木头人似的端坐着。

但她心里,的确是欢喜的。

闻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要不是长了这张脸,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估计会被人报警抓去判刑。”

因为耍流氓,猥琐。

傅砚临抓住重点,“所以,你觉得我帅?”

闻笙眯了眯眼,“你是如何将不要脸练得如此炉火纯青的?”

“和你口是心非的功夫相比,差了几分火候。”傅砚临低头凝着她的唇,粉粉的,唇膏泛着光泽和清甜的草莓香气,就很想咬一口。

闻笙在他吻下来之前,别开了脸,“你不要闹了,我要上班去。”

傅砚临嗯了声,“开车送你。”

闻笙看了眼时间,坐地铁出来要走一段路才能到长璟,磨磨蹭蹭的,倒不如坐傅砚临的车走秋留高架,半小时就到。

傅砚临的车是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SUV,样子挺低调的,可停在老旧的居民区,总有一股无法忽略的贵气感。这矜贵而骄傲的气质,与陈旧又刻板的小区,格格不入。

闻笙一下子想起从清州出差回来那天,在江州高铁站门口看到的那个背影,上的就是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当时她还觉得那个背影很眼熟,以为自己看错了。

现在想想,那天的人,肯定就是他了。

闻笙故意去坐后排座,但发现门拉不开,傅砚临摇下车窗,不羁地看着她,拧着眉头,“你当我是司机?”

不等闻笙开口,他又命令,“坐前面来。”

再这么磨蹭下去,必定迟到,两千块全勤奖打水漂。

闻笙不跟钱过不去,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可那安全带像是跟她置气,闻笙拉了两下都没拉出来,傅砚临见状,倾身上前去帮忙,凑近的瞬间,两人的距离很近,几乎是鼻尖触碰鼻尖,气息缠绕。

很适合接吻的距离。

闻笙心脏跳漏了一拍。

傅砚临却是难得正经,帮闻笙拉出了安全带后,帮她咔哒一声扣上,又坐回去,发动车子。

闻笙本以为,他会抓住机会做点什么的。倒有些失望了。

直到上了高架,闻笙才心绪平静下来。

到江州金融街的时候,闻笙说,“你把我放在国大广场边上就行,我下车走过去。”

傅砚临懂她什么意思,“我见不得光?”

“你身份特殊,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闻笙心想,没办法跟你撇清干系,还不知道低调行事、夹着尾巴做人么?

金融街这边来往的豪车不在少数,但傅砚临这辆车,着实打眼。

闻笙喜欢从源头把麻烦给摁住,扼杀在摇篮里。

傅砚临脸色沉了几分,眼底晦暗不明,桃花眼底流露出几丝不耐。

但他还是听了闻笙的话,把车子停在国大边上,闻笙需要穿过街角,才能到达长璟所在的大厦。

可好死不死的,闻笙刚下车,就看到孟伟从国大的星巴克走出来。

闻笙赶紧催促他,“你快开走。”

就在这瞬间,孟伟看到了闻笙。

下一秒,目光落在车身上,当她往驾驶室方向看去时,车子忽然打了个弯,拐到另外一条街上,开走了。

闻笙假装没看到孟伟,转身往前走。

孟伟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追上来,浓郁而妖娆的香水味迎风灌进闻笙的鼻腔。

祝清嘉曾评价过孟伟用的香水:无时无刻不为了勾男人下功夫,却用力过猛,让人心生轻贱。

好几次闻笙和她同坐一部电梯,脸憋红,喘不过气来。闻笙觉得,过于浓烈的香味,其实是很失礼的。

“Yvonne,早呀。”孟伟目光撇到车子离去的那头,好奇又戏谑问,“这么快找到新男友了?”

“朋友。”闻笙不是很想和她搭话。

当初抓住江屿阔和徐可偷吃,闻笙立马提了分手,第二天江屿阔就抱着rose only的定制版玫瑰熊到长璟楼下求原谅,被公司不少同事看到。孟伟就是其中之一。

她当时还挺震惊,闻笙竟然舍得分手,毕竟江屿阔在江州阔少圈子里还算有名,家里有钱,长得也不错。外祖傅家更是江州人人称羡的豪门望族。

闻笙要是跟江屿阔结婚,还干什么风投啊,美滋滋做少奶奶去了,吃香的喝辣的,算是祖坟冒青烟了挤入上流社会的圈层。

孟伟轻笑了声,歪着脑袋看闻笙,“可以啊,开这车的男人,不仅有品位,还有钱。不比江家那个小开差的,阿笙你眼光真好。”

闻笙抿了抿唇,确信孟伟没认出来是临云的联创Leo傅,心里安定了不少,便不再接话。

“哪里认识的?Jeff一直跟我讲,你和江家那个小开分手后,要给你介绍个新男友,得人品和学识都配得上你,还叫我给留意着。他好担心你这个学妹的,一直跟我讲,像你这样小地方出来的女孩子哦,靠寒窗苦读十几载才拼到如今的成绩,恋爱经验又单纯,坏男人花点心思就骗走了。”

孟伟亲昵地挽着闻笙的胳膊,仿佛昨天在会上剑拔弩张翻过的白眼并不存在。

除了祝清嘉之外,闻笙不喜欢和人这么亲昵的接触,手挽手,情似姐妹。

她尴尬地抽出手来,假装拿手机。

孟伟不识趣,穷追猛打,“你呀心思单纯,千万不要被男人一点讨好的心思给骗走了。咱们这个圈子里接触的客户,是有几个钱,但各个心里没点数的,自视甚高。刚拿了个A轮融资,靠着点原始股变现,就以为自己踏进了资产阶级的阶层,膨胀得不行,买豪车包年轻的小妹,以为送个包,就能带女孩子去酒店。这种人都是走心不走肾的,在外面玩的花,家里指不定有忙着带孩子、面部松弛了也舍不得做热玛吉的糟糠和等着接济的穷亲戚。”

聋子都能听出来孟伟话里话外的意思。

闻笙再忍下去,无疑是脸凑上去给人打。

她顿住脚步,淡漠地看着孟伟,“孟伟,Jeff有没有告诉你,我的智商比普通人高许多。”

“你什么意思?”孟伟笑脸僵了僵。

“所以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没必要表演什么叫弦外之音和含沙射影,挺可笑的。”闻笙面无表情地直视她,“也很招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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