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双手环胸欣赏着这一切,居高临下道:“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司年哥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他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我这...

楚娇娇双手环胸欣赏着这一切,居高临下道:“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司年哥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他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我这么好的命,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司年哥哥心动。”
“既然你这贱人这么缺男人,我就赏你几个男人。”
说着,她看向身后的几个保镖,冷冷道:
“这贱人就赏赐给你们玩了,谁最卖力,我赏谁两百万!”
听到楚娇娇这么说,那几个保镖瞬间眼放精光。
一个个摩拳擦掌,如豺狼般朝我扑了过来。
我瘫软在地上,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我想呼喊,可没了舌头,满嘴是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能任由他们蹂躏。
霍司年虽偏执的将我禁锢在这。
可他从未伤我碰我。
即便我不愿意与他亲近,他也从不强求。
他说,他要等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他说,我这辈子,注定是他的人。
可现在,我却淹没在这一群保镖的身下,束手无策。
无助和绝望深深笼罩着我。
我无法出声,只有眼泪狂流。
霍司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楚娇娇的几个闺蜜一边看戏,一边吹捧着楚娇娇:“咱们娇娇姐天生就是当霍太太的命啊,教训人真是一套一套的。”
“是啊,你看这贱蹄子一开始还嘴硬,现在都被整哭了。哈哈,她以后恐怕再也不敢勾引男人了。”
“恭喜娇娇姐成功铲除了一贱货,看谁以后还敢跟你抢霍太太的位子!”
楚娇娇被夸得笑容满面,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嘴角的得意,一刻未消。
然而,兴致高涨的保镖们,却突然之间,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下一刻,一个保镖起身指着我汇报:
“楚小姐,这女人死了!”
闻言,楚娇娇眉头紧皱,一脸嫌弃:
“晦气死了!赶紧挖个坑把她埋了,别污染了司年哥哥的眼!”
话音刚落,霍司年走进了别墅院内: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令下,楚娇娇身后的一个保镖,立刻手持匕首走向我。
见状,其中一个胆小的闺蜜战战兢兢地开口:
“娇娇姐,这毕竟是霍总的地盘,我们闹这么大,会不会不太合适?”
楚娇娇毫不犹豫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
司年哥哥是我男人,他家就是我家,我在自己家教训一个不要脸的贱人而已,谁敢说我一句?”
“再说了,司年哥哥那么疼我,我就算要了这贱人的命,他都舍不得对我皱一下眉头的。”
其他几个闺蜜也纷纷附和:
“就是,咱们娇娇姐可是霍总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做的?”
“到时候霍总只会心疼咱们娇娇姐教训贱人受累了。”
被她们这么一说,那胆小的闺蜜也再无顾虑了,安心看好戏。
我躺在地上,眼看着保镖手中的匕首离我越来越近。
我恐惧至极,惊慌大叫道:
“我真是霍司年老婆!
你们这么做,霍司年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我的威胁没起到任何作用。
那保镖跟个无情的机器一般,来到我面前,直接用匕首伸向我。
我想要逃,却被楚娇娇的几个闺蜜死死摁住。
想要躲,可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深深撬进了我嘴里。
手起刀落。
朦胧间,我看到了大量鲜血,和被割下的舌头。
从我口中掉落。
痛到极致。
仿佛全身的神经都断了,人也快晕厥。
我像是一滩烂泥,躺在血泊中,难以动弹,气息奄奄。
楚娇娇双手环胸欣赏着这一切,居高临下道:“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司年哥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他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我这么好的命,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司年哥哥心动。”
“既然你这贱人这么缺男人,我就赏你几个男人。”
说着,她看向身后的几个保镖,冷冷道:
“这贱人就赏赐给你们玩了,谁最卖力,我赏谁两百万!”
听到楚娇娇这么说,那几个保镖瞬间眼放精光。
一个个摩拳擦掌,如豺狼般朝我扑了过来。
我瘫软在地上,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我想呼喊,可没了舌头,满嘴是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能任由他们蹂躏。
霍司年虽偏执的将我禁锢在这。
可他从未伤我碰我。
即便我不愿意与他亲近,他也从不强求。
他说,他要等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他说,我这辈子,注定是他的人。
可现在,我却淹没在这一群保镖的身下,束手无策。
无助和绝望深深笼罩着我。
我无法出声,只有眼泪狂流。
霍司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楚娇娇的几个闺蜜一边看戏,一边吹捧着楚娇娇:“咱们娇娇姐天生就是当霍太太的命啊,教训人真是一套一套的。”
“是啊,你看这贱蹄子一开始还嘴硬,现在都被整哭了。
哈哈,她以后恐怕再也不敢勾引男人了。”
“恭喜娇娇姐成功铲除了一贱货,看谁以后还敢跟你抢霍太太的位子!”
楚娇娇被夸得笑容满面,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嘴角的得意,一刻未消。
然而,兴致高涨的保镖们,却突然之间,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下一刻,一个保镖起身指着我汇报:
“楚小姐,这女人死了!”
闻言,楚娇娇眉头紧皱,一脸嫌弃:
“晦气死了!
赶紧挖个坑把她埋了,别污染了司年哥哥的眼!”
话音刚落,霍司年走进了别墅院内:
“你们在干什么?”
“对啊,娇娇姐,我听说以前有人只是进别墅里看了一眼,就被霍总打断了手脚,挖了双眼呢。我们这样不经他同意就偷偷进来,会不会不太好啊?”
“怕什么?司年哥哥宠我入骨,他肯定舍不得责怪我的。”
听着院外的嘈杂声,我微微皱眉,心中顿觉不妙。
霍司年有多疯,我比谁都清楚。
他占有欲极强,将我当成他的私有物,囚禁在这别墅里。
曾经有人因为好奇,偷偷溜进别墅看了我一眼。
就被霍司年打断了手脚,挖空了双眼,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
起初他只吃男人的醋,后来他发现,我对家里的保姆都比对他温柔。
他一气之下把所有保姆都辞退了。
宁愿自己一日三餐亲自来给我送吃的,也不愿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与我多对视一眼。
要是院外的那些人进来了,怕都要大难临头。
我连忙起身,想去提醒那些人赶紧离开这里。
可刚开门,一张与我九分像的脸,映入眼帘。
不等我开口,对方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哪里来的贱女人?竟敢整成我的样子藏在司年哥哥的别墅里,难道你还想跟我抢男人不成?”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我脸火辣辣的疼。
“你个下贱的整容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敢随便闯进来?”
“还故意整成娇娇姐的样子来勾引霍总。为了上位,你连脸都不要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反应过来,这个突然跑进来打我的人,就是霍司年找的替身,楚娇娇。
因为霍司年的病态控制欲,我对他始终十分冷淡。
哪怕被迫跟他结了婚,我待他依旧冷漠,甚至从未让他碰我一下。
或许是为了怄气,也可能是弥补心中缺憾,他四处寻找与我相像之人。
而楚娇娇,就是他找到的,最像我的替身。
此刻的楚娇娇,怒容满面,看我的目光都能喷出火:
“你这贱货,知道司年哥哥爱我不能自拔,就想尽办法整成我的样子,想当我的替身取代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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