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笑骂道:“他现在还跟我打电话,问你能不能去看他呢。”“我不去。”我神色淡淡,像是听到别人的故事一般。“我就知道你不会去,所以我跟他说了。”“可是他不信啊,他...

茵茵笑骂道:“他现在还跟我打电话,问你能不能去看他呢。”
“我不去。”
我神色淡淡,像是听到别人的故事一般。
“我就知道你不会去,所以我跟他说了。”
“可是他不信啊,他要亲口听到你说才行。”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刚拨了林锐的号码,对面马上就接电话了。
“喂?
是眠眠吗?”
我沉默了几秒:“是。”
那边立刻喜出望外:“太好了,眠眠,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林锐你到底幼不幼稚,耍这种把戏给谁看?”
“谁都知道你千杯不醉,现在搞这出是几个意思?”
“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啊,我真的很烦。”
对面犹如死一般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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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在任何公开场合承认过我是他的女朋友,和我订婚也只是因为家里催得紧。
周围的人都觉得我可怜。
“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那和我订婚吧。”
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还听到了他漫不经心的轻笑。
现在想想,那轻笑多半带着几分怜悯的味道。
他和温晴的事情我也知道,无非就是黄毛新生初入大学校园对美丽学姐一见钟情,结果人家只是喜欢吊着他而已。
可偏偏温晴在毕业出国的时候给了他一颗水晶球,林锐便觉得温晴学姐对他有几分心动,可以对我/imgs/pic/pic315c7f.jpg置若罔闻。
我还记得她出国的那天,一向克制的男人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打电话叫我送他回宿舍。
我送他到宿舍楼下,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你很好,可你不是她。”
我一边告诉自己没关系,一边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确实不是。”
那天晚上我回去哭了很久,久到眼泪浸湿枕头。
环顾一周,单调温暖的小屋是我傍身的港湾。
我的父母很久以前就去世了,只给我留下了一笔巨额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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