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她……”方沁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哭着,话有些说不清楚。“文文她海鲜过敏了,我就只让她吃了一点螃蟹啊,怎么这么严重。邹航,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你能不能来看看。”“方...

文文她……”方沁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哭着,话有些说不清楚。
“文文她海鲜过敏了,我就只让她吃了一点螃蟹啊,怎么这么严重。
邹航,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你能不能来看看。”
“方沁,我来看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邹文文海鲜过敏了你送医院啊,着急着给我打电话干嘛,还是你不知道医院的电话?”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
不久之后,我刚从公司出来。
邹文文一个人跑到我跟前。
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想必是从医院跑出来了。
因为海鲜过敏,身体不好受,人也瘦了很多。
她的小手扯着我的衣角。
“爸爸,你真的跟妈妈离婚了吗?
怎么文文生病了也不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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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不可能,我实在想不到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了,我实在想不到了。”
方沁说完瘫坐在地面喃喃自语。
“你不是很爱我吗,你不是很爱邹文文吗,你怎么能说不要就/imgs/pic/pic020dcd.png不要了?”
方沁吼叫着。
我将一直站在门口的邹文文拉进来,关上门。
“你不是最怕我流眼泪吗?
你说我哭的时候你的心也跟着痛,你说我哭的时候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
“我现在要你跟我们回家,邹航。”
最后方沁叫我的名字用着一种祈求的语气。
我以前确实最怕方沁流泪,她哭的时候我很心疼。
但现在,我没感觉了。
爱情是可以随着时间被磨灭的。
而先被磨灭的那个人是方沁。
爱与不爱实在是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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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待客室的灯光还是亮的。
“妈妈,爸爸今天怎么穿得跟你一样。
他难道也会做那些研究吗?”
邹文文坐在方沁身边,疑问道。
“是啊,你爸爸跟妈妈一样,都是科研人员。
只是…”只是,我因为她们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都是以前的事了,总是提起也就没意思了。
我敲了敲玻璃。
方沁和邹文文同时抬眼看向我。
我示意她们该离开了。
电梯里,方沁开口道。
“糖果我没让文文多吃,因为你平日说,免得她长蛀牙了。”
像是在跟我报备一样。
我没说话,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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