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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忘不了的恩怨情仇热门小说

聂联刚韩秀玲 著

玄幻连载中

刚嘴里。绷紧神经准备抵抗恶心的聂联刚,当糖水入口的时候,他没忍住。咽下去了!“小刚你能咽了——”韩秀玲的惊呼声里,全是欣喜若狂。瞬间,第二口白糖水又来了。她的唇很软。聂联刚又没忍住,又咽下去了。不知不觉,那碗白糖水全喂完了。聂联刚没忍住,打

状态:连载中  作者:聂联刚韩秀玲  18.81 千字更新时间:2024-06-10 09: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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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人公是聂联刚韩秀玲的书名叫《重生1976,忘不了的恩怨情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公子尚德倾心创作的一本穿越重生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上一世,聂联刚被同村人骗得血本无归,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老婆,傍上大款离他而去,扔下一对双胞胎儿子,因为受刺激患上严重的自闭症。人到中年债务缠身的聂联刚,上有患病的父母,下有一对自闭症儿子,可以说死都死不起。他的后半生每天都处于痛苦煎熬的苦苦挣扎当中,最后凄苦无助,悲惨绝望的死在养老院。死后的聂联...

重生1976,忘不了的恩怨情仇热门小说

精彩章节试读 1

白糖水很甜,带着少女口腔的温度,顺着她的唇喂到聂联刚嘴里。

绷紧神经准备抵抗恶心的聂联刚,当糖水入口的时候,他没忍住。

咽下去了!

“小刚你能咽了——”韩秀玲的惊呼声里,全是欣喜若狂。

瞬间,第二口白糖水又来了。

她的唇很软。

聂联刚又没忍住,又咽下去了。

不知不觉,那碗白糖水全喂完了。

聂联刚没忍住,打了个饱嗝。

居然很饱的感觉。

“小刚你打嗝了,你还会打嗝了……”欣喜若狂的韩秀玲捧着他的脸,她的鼻尖几乎是贴在他的鼻尖上。

大颗的热泪又开始滴落在他脸上。

喜极而泣。

聂联刚心里一叹。

想起个四字成语:吐气如兰。

人的嘴里都有味儿,没想到居然还有清甜型的。

人老了,各种器官都钝化了,但他即使老到住进养老院,依然能闻得出同院老人嘴里死灰的味道。

眼前十七岁的青春少女,让他复习到年轻时候的感觉。

可前世年轻的时候,没经历过老了之后会有体臭,也就忽略了青春年少的清甜味儿,以为每个人本来就应该那个味儿。

以为到老也是那个味儿。

年少不识人滋味,不知道人都是会变的,外皮会变,内心也会变。

花季时候的韩秀玲之所以是清甜味的,是因为她还没变,没受污染。

她的身子是干净的,内心也是绝对的纯净。

聂联刚不想恶心了。

也不后悔前世被韩秀玲的不离不弃感动得五迷三道。

别说前世那个童子鸡了,就是现在的自己,明知道她以后会变成什么东西,明知道自己对她有永远化不开的憎恨,但被她喂水的时候,还是会有触动。

也并不恶心。

生理上真实的感受让他终于能够确定,自己,就是重生了。

于1976年八月五号,星期四,农历七月初十,上午九点,重生了。

居然真的要重活一回了,那么,毁了自己和俩儿子人生的恶人,做好恶贯满盈的准备了吗?

包括眼前这个韩秀玲!

“小玲,小刚怎么了——”随着一个焦急的声音,急促的脚步带进一个人来。

韩秀玲倏地直起上身,“二哥,小刚喝水了能咽了还打嗝了!”

二哥?

聂联刚身体一震!

来人的声音那么陌生,可瞬间又是那么熟悉!

他猛的睁开眼,清楚的看到眼前多了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

二哥,是二哥,他没死,至少现在他还没死。

他是76年冬天死的,现在才是夏末。

“二哥——”聂联刚一把抱住二哥的胳膊,顿时嚎啕大哭。

他终于见到亲人了,在前世想了几十年,到死都再也见不到的亲人!

家中这么多的兄弟姐妹,他跟二哥的感情最亲。

二哥十九岁那年服毒自杀,是聂联刚一辈子最大的痛。

聂联刚大哭,二哥也揽着他嗷嗷的哭。

韩秀玲更是哭。

三个人在草棚里哭得惊天动地,听着有点瘆人。

草棚门口不紧不慢又出现一个身影,站在外面静静观察了一会儿。

最后吐出一句话:“又没死,哭什么!”

转身走了。

聂联刚抬头瞥了一眼,看到了那张满是无所谓的脸。

那是他们的父亲聂振杰,曾经在枪林弹雨当中走出来的人。

也许在战场上见过太多死人的事,早已生死看淡。

其实对于现在的聂振杰来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淡的。

送走父亲那个无所谓的背影,聂联刚转回头,他终于真切的看到了二哥的脸。

二哥的脸上满是泪,稀里哗啦的。

聂联刚抱紧二哥胳膊的手几乎都要抠进肉里去了,呴呴的哽咽着:“二哥你没死,你没死啊……”

“小刚你好了,你好了啊……”

虽然聂联刚知道自己跟二哥的对话驴唇不对马嘴,兄弟俩哭的也不是一回事,可并不影响他见到二哥的无比喜悦。

那是说不出来的幸福。

他知道,不正常的家庭,往往会有不正常的孩子,二哥的死,就是不正常的父亲直接造成的。

好在自己又回来了,又重活了一回,这一世自己绝对不会让二哥再死。

我们这俩苦命的兄弟都要活着,好好的活着,不求大富大贵,但一定要活好,一定要幸福。

达到所能达到的最大的幸福。

到中午的时候,生产队散工,家里人陆续回来,上学的三妹和四妹也回来了。

全是记忆中思念的亲人啊,聂联刚见一个哭一场。

家里人也是一个个喜极而泣,本来对他这病已经不抱希望,想不到他居然挺了过来。

左邻右舍听说小刚病好了,又活过来了,都感到稀奇,纷纷过来探望。

晚饭的时候,母亲给大病初愈的小刚开小灶,用家里仅有的一把白面做了个疙瘩汤,还打上一个鸡蛋。

这可是好东西啊,最有营养了,而且还香味四溢。

三妹和四妹不时瞥向三哥的碗,馋得直咽口水。

“瞅瞅什么!”母亲训斥两个小女儿,“你三哥病刚好,就得吃点好的补补,你俩赶紧吃饭,饿着你们了吗?”

俩妹妹也知道肯定没她们的份儿,只好无可奈何啃着地瓜面饼子,抓起一根咸菜条下饭。

看着围坐在饭桌前的一大家子人,聂联刚还是有一种如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自己真的又重活一回了吗?

高大威武的父亲,永远拉着一张脸,似乎全世界都欠着他的。

父亲的旁边坐的是母亲,瘦小,懦弱,唯自己男人的命令是从,遇事最大的本事就是哭,泪水眨眼就来,不等张嘴就先骨碌下来了。

家里一共七个孩子,依次是大哥,大姐,二姐,二哥,聂联刚是老三,底下还有三妹和四妹。

大哥聂大刚1950年生人,今年26岁,他从16岁那年就去了白石岭陶瓷厂,挖黏土。

那是最苦最累的活儿,而且前几年陶瓷厂的工人也吃不饱,很多人都饿跑了,可他咬牙坚持下来。

媳妇也是陶瓷厂的,现在他们一家三口在陶瓷厂住着一间房子。

大姐嫁到了五里之外的坡楼村。

二姐54年的,今年22了。

村里像她这么大的姑娘大多都出嫁了,可谁让她生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呢,看样子还要继续在娘家“老”下去。

二哥57年生人,卒于76年,死时年仅19,可是聂联刚已经下定决心,就是宁愿自己死,也一定要让二哥活下来。

三妹今年12,四妹9岁,都上小学。

大哥不在家,大姐嫁了,现在围坐在饭桌前的,就是一家七口。

饭桌摆在院子里,在院里吃。

即使不防震,夏天的时候家家户户也是在院里吃饭。

家里没那么多小板凳,所以家人有的坐小板凳,有的坐个木墩,而母亲永远坐着她的蒲团。

那是用玉米皮编成的,对母亲来说这个蒲团属于全能型的,吃饭、烧火、干家务,都坐它。

夜色暗下来,桌子中央点上了一盏罩子灯。

所谓的“罩子灯”,也是煤油灯的一种。

煤油是学名,其实农村人都叫“洋油”,管火柴叫“洋火”。

虽然这些东西早已经国产化了,但还是沿袭了前些年的叫法。

罩子灯的玻璃底座很像高脚杯,杯子里盛洋油,杯子上部安一个带灯芯的金属灯头,灯头上四个簧片,夹住一个肚大脖子长的玻璃灯罩。

罩子灯防风,也更明亮,只是较之小洋油灯更费油,一般不舍得点。

一家人吃晚饭,四散或坐或蹲有好多左邻右舍。

中午散工吃饭的时间短,过来探望的还不多,下午散工之后,过来看稀奇的人就很多了。

反而是那个不顾害羞贴身伺候了一个多月的韩秀玲,在小刚病好之后又会害羞了。

跑回家不敢再来。

对于聂联刚来说,不来更好,那个毁了自己和俩儿子人生的女人,恨着呢,看都不愿多看。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不想再见到,但此时在左邻右舍的嘴里,小玲儿已经成了忠贞不渝的光辉典型。

“小刚的病能好起来,多亏了小玲儿啊,要不是小玲儿拦着不让往下抬,小刚就完了。”

“小玲是个好闺女,我就没见这么能吃苦的,没白没黑一个多月伺候病人,就是过了门的媳妇也没几个能做到这样的!”

“关键是别人想替替她都不让,大刚娘要伺候都不行,她就是怕撒了手别人把小刚抬下去了。”

“能有小玲儿这么好的媳妇,小刚真是有福!”

“那还用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刚肯定是有福之人……”

没有一个不夸小玲的,羡慕小刚摊上了这么好一个媳妇。

这时候有人就开始提议:

“大刚娘,你看小刚的病也好了,人家小玲这么贴实,是不是先给他俩把事儿订下?

订了就结实了,改了口叫爹叫娘,过来过去的也有个名分。”

大刚娘仰脸看看男人。

聂振杰拉着脸:“有功必须赏,有过就得罚,小玲是有功之臣。

订了吧。”

精彩章节试读 2

孟庆进瞥了聂联刚一眼,感觉很是奇怪。

没想到聂联刚居然也帮着自己这边说话!

聂联刚继续说道:“看样子孟庆廷这病来的很突然,是不是好多年没犯了?

反正如果没有今天这事的话,我还不知道他居然有这个老毛病。”

说着,聂联刚看看周围那些围观的村民:“我觉得咱们村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孟庆廷有这毛病吧?”

村民们看得很清楚,孟庆进这是为了给孟庆廷开脱找的理由,孟庆廷啥时候有头疼的毛病了。

只不过当着孟庆进的面儿,大多数村民都怕他,不敢乱说。

可是站在后排的村民,却是仗着孟庆进看不到自己,纷纷乱嚷,表示没听说过孟庆廷有这毛病。

孟庆进听到有村民们七嘴八舌跟着附和,他恶狠狠扫视周围一眼。

然后装作顺着聂联刚的话头说:“没错没错,庆廷就是好多年没犯病了。

看样子这次是被大生子的病给折磨的上了火,这不就犯病了嘛。”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聂联刚摇摇头,盯着孟庆廷:

“表面上看他好像胡言乱语,但是他说的那些话,我越琢磨越觉得很有问题。

比方说,他口口声声指证俺娘搞封建迷信活动,还组织会道门。

这个会道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村里没几个人懂这个词语的吧?”

聂联刚又看向周围的村民:“大家谁知道会道门是怎么回事?”

这一下还真把大部分的村民给问住了,大家纷纷摇头。

议论纷纷互相询问:“会道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难道是一扇门……”

孟庆进这时候感觉越来越不妙了,很明显聂联刚这话是有所指啊!

他勉强笑笑:“庆廷也是因为犯了病才瞎说的,他肯定也不懂什么是会道门。”

聂联刚俯下身子盯着孟庆廷:“你给我解释一下,刚才你说俺娘组织会道门,会道门是什么东西?”

孟庆廷现在彻底啥话也不敢说了,他知道自己的堂哥想给自己开脱,但聂联刚明显准备把自己往沟里带。

于是摇摇头,装作很茫然的样子:“我不知道什么是会道门。”

“你确定不知道什么是会道门?”

孟庆廷继续摇头:“我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好了,”聂联刚直起腰,回身看着范国福,“领导也听到他说什么了吧?

也就是说孟庆廷本身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他连会道门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但他就能跑到公社里面去告状,说俺娘在组织会道门。

这说明什么?”

聂联刚这是一个设问句,他就是要让现场所有的人自己去思考,孟庆廷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

有的村民忍不住问:“小刚,那你说孟庆廷这是怎么回事?”

聂联刚说:“他自己都不懂会道门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把这个罪名诬陷在俺娘的身上,说明这不是他个人的行为。

是有人教他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他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而且指使他的不是一般人。

我感觉对方指使他这样做有很强的政治目的,或者这不仅仅是针对某个人。

这背后很有可能牵涉到一场很大的阴谋。

也就是说,表面上看只是孟庆廷诬陷俺娘组织会道门,其实这仅仅是即将发生的大事刚刚露出苗头而已。

到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咱们谁也不知道。

也许被人拿着当枪使的孟庆廷,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聂联刚又看看范国福:“领导您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范国福的面色凝重起来。

他沉吟着并没有立即说话。

这年头,一旦牵涉到阴谋论,上升到政治层面,这都是绝对敏感的话题。

虽然聂联刚这话乍一听好像有点危言耸听,但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孟庆廷这样赤裸果毫无根据的诬陷,他到底为了什么?

他诬陷别人,让公社的干部都带人来了,但诬陷终究会被揭穿,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至于说孟庆进为了给孟庆廷开脱,说他脑子有病,范国福又不傻,一看就是谎言。

本来,村里的治保主任表明了想为弟弟开脱的态度,范国福还准备本着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的原则,就权当孟庆廷脑子有病说胡话算了。

而且孟庆廷也被捕狼夹子打了脚脖子,看样子伤得不轻,也算给他惩罚了。

村里邻里之间闹矛盾,有仇恨这些事,他才懒得管呢。

可现在聂联刚把事情提高到这样的程度,范国福肯定要警惕起来。

突然,聂联刚好像开拓了什么新的思路一样,提高了声音:

“我在想,会不会有敌方的特务打入到我们这里来了?

虽然我们还不知道敌特的最终目的,但按照孟庆廷的行为来看,他绝对是被敌特控制了。

或者就是被敌特指使了。

要知道,敌人作乱的第一步就是要散布谣言,蛊惑人心,以达到制造混乱,破坏生产的目的。

再然后还有什么更大的企图,那也很难说。

反正,孟庆廷的行为完全符合暗藏的敌特对我们搞破坏的特征。

大家别忘了,我们国家可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灾难啊!

这几天广播里一直都在强调,目前这种形势下,暗中隐藏的敌对分子可能又要蠢蠢欲动了。

我们必须要提高警惕,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坚决维护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绝对不能给任何敌人以可乘之机!”

聂联刚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吓得孟庆廷差点尿了。

孟庆进也是脸色大变,居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了。

这年头说错一句话都能让你万劫不复,一旦被扣上一顶大帽子,后果要多严重有多严重。

“你们快看,”聂联刚再次提高了声音,指着孟庆廷的裤兜说:

“他口袋里装着什么?我怎么看着鼓鼓的像个手雷呀!

不行——大家赶紧闪开,他身上有炸弹——”

这话一出,比真正扔过来一个炸弹还有效果,围观的群众轰的一下,立马四散逃开。

好像下一秒炸弹就会爆炸一样。

当然,范国福和那些民兵并没有逃开,他们虽然也立即警觉起来,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慌乱。

范国福指着孟庆廷的裤兜:“你那里面放着什么?拿出来!”

这下孟庆廷彻底慌了,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裤兜,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没什么啊,这就是我自己的东西。”

“拿出来!”范国福厉声喝道,“否则对你不客气了,民兵警戒!”

这句话一出,他带来的民兵立即举枪对准了孟庆廷。

这下孟庆进也急了,赶紧抬起双手对那些举枪的民兵作安抚状:

“大家别急别急啊,别紧张,别听那个姓聂的瞎说八道,怎么可能有手雷呢!

庆廷,赶紧把你兜里的东西掏出来。”

孟庆进这个治保主任也不是白当的,他很清楚,现在的社会气氛虽然比以前宽松了许多,但还是相对紧张的。

聂联刚硬说孟庆廷的口袋里放着炸弹,孟庆廷捂着口袋坚决不拿出来的话,民兵随时都有可能开枪。

没办法,为了保命,孟庆廷只好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

就是宋桂花给他做好的那个下了诅咒的人偶。

用布缝起来,上面写着孟繁生的名字,人偶身上扎进去了许多缝衣针。

孟庆进抢先一步一把夺过来,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实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的孟庆廷,更是有苦难言。

这个中隐情,让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真的编不出什么好理由来解释这个问题了。

范国福一看这种情况,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当下再不纠缠,命令民兵:

“把他捆起来,带回公社。”

两个民兵上来,把孟庆廷按在地上,反剪双臂,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孟庆廷直接崩溃了,大声哭嚎着:“大哥大哥啊,救我啊,我冤枉啊……”

但是此时此刻,孟庆进已经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聂联刚给孟庆廷扣上敌特的大帽子,公社里那是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他作为村里的治保主任,要是继续袒护自己的堂弟,相信也会被捆起来一起带走。

自始至终,孟庆廷脚脖子上那个捕狼夹子都没人给他取下来。

就这样腿上带着大铁夹子,被民兵架起胳膊拖着走了。

孟庆进扭头,死死盯着聂联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有什么证据说孟庆廷被敌特指使了?”

“我没证据。”聂联刚淡淡一笑,“我是猜的。

我就是看他凭空污蔑人,造谣生事,很像敌特的作风。”

“好!”孟庆进伸出食指指着聂联刚,“你小子有种,有本事你等着。”

“怎么着?”聂联刚反问,“难不成你还要去敌特那里通风报信不成?”

“……”孟庆进一下子噎住。

最后又狠狠瞪了聂联刚一眼,转身走了。

在跟孟庆进斗嘴的时候,聂联刚瞥到了站在人群中的韩秀玲。

她似乎很焦急的样子,一个劲儿偷偷给自己比划手势,又摆手又伸指头的,明显是在阻止自己。

聂联刚直接装作没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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