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没有多难过,反正早就习惯了只用一只眼睛的生活,何悦欣却把我当成一件易碎的瓷器,哥哥长哥哥短地逗我开心。看我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何悦欣也不恼,到了家里,何父...

我听了没有多难过,反正早就习惯了只用一只眼睛的生活,何悦欣却把我当成一件易碎的瓷器,哥哥长哥哥短地逗我开心。
看我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何悦欣也不恼,到了家里,何父何母听到我眼睛的情况,也不可抑地哽咽了。
何母懊悔地掩住红了的眼,“是妈妈的错,是妈妈没有早点找到你。”
何父提出明天的晚宴带着我,在名门世家里露个脸,之后再在自家晚宴上把我认回何家。
何乘川故作担心,“可是闻年什么都不懂,万一失了何家的颜面怎么办,公司有一些合作还没谈成。”
何悦欣清秀的脸上带着不解,“这和公司有什么关系?
大不了我陪着哥呗。”
何悦琳也道,“早点见见世面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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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有很多医学世家也在,顺便给闻年看看眼睛。”
这下何乘川再怎么不愿,也只能应下。
宴会当天,何乘川一身得体的西装,何悦琳和何悦欣则是一袭长裙,美丽动人。
因为时间紧,何母给了我何乘川曾经穿过的一套西装。
何乘川的脸上是掩不住的嘲讽,“闻年,你不会介意吧。”
见我神色不虞,何母忙道,“都是一家人,怎么会介意呢?
你说对吧闻年。”
我不答话,扯了扯并不合身的衣袖。
我悄悄拿起藏在身后的断笛子,猛地扑了上去,笛子的碎屑划伤了何乘川的脸,在我要扎到他胸口前,保镖上来扯开了我,在拳头砸伤我身上的前一刻,警察终于来了。
“不许动!
全都抱头蹲下!”
我凑在何乘川耳边,一字一句道,“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何家,录音视频,连警察都听到了你的罪行,你还想怎么狡辩,杀人凶手。”
何乘川被带走了,一个男人冲了进来扶起我,“没事吧?”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还在抖,“你们不是想知道闻清姐的事吗?
我告诉你们。”
记忆回到十几年前。
“闻清姐是在我小时候来到我们镇上的,当时我的眼睛就有些看不见了,是闻清姐把我从马路上救了回来,这也是我们第一次遇见。”
“她给我买吃的和衣服,还带我去她住的地方,我第一次睡那么软的床,闻清姐说自己喜欢旅游,去过很多地方,还给我看她拍的照片,里面有一张是我,是我站在桥边看日出,她拍下了我发亮的眼睛。”
“她真的是个很笨的人,这才想起来问我的名字,我没有名字,她叫何闻清的话,我就叫闻年好了,她教我吹笛子,还夸我学得快,这一切结束后,我想去考音乐学院。”
“她还在那里遇到了喜欢的人。”
我看向身旁的男人。
男人眼圈有些红,我继续道,“小时候养母经常打我,那时我还没有反抗的能力,我总是一挨打就去找闻清姐,我说了她很笨,好多次之后才发现我身上的伤痕,闻清姐气得半死,用一种叫法律的东西帮助了我,养母害怕地跑了,我自由了。”
何悦欣突然想起我刚来第一天时说的,“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把我接回来,那个人几年前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因为你们的好意,我连最后攒的一点钱也被她夺走了”。
父母找到我时,我正在街边吹笛子,面前散着几张纸币。
几曲作罢,我蹲在地上捡钱。
见他们不动,我抽出张一百递给他们,“你们也没钱吃饭吗?”
几人嫌弃似的后退,只有何母抓住我的手,“孩子,我是妈妈啊,跟我回家吧。”
我的视线落向后面脸色怪异的男人,“他是谁?”
1.何母的脸色僵住,“这是……”话未出口就被打断了。
“你什么意思啊?
指谁呢!”
说话的是一个娇小的女生,正狠狠地瞪着我。
假少爷拉了他一把,“妹妹,我没事。”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弟弟,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哥!
你为什么跟他道歉!”
何悦欣安慰着一旁的哥哥,冲着我撒气。
姐姐何悦琳的脸也黑了,“你们几个别在这丢人现眼,换个地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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