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霜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看我摩拳擦掌地蹭到白板架面前,用签字笔写下一堆f(x)。“咱们是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我顿着手里的动作,眨着眼睛看着他:“偏分方程?微...

徐霜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看我摩拳擦掌地蹭到白板架面前,用签字笔写下一堆f(x)。
“咱们是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
我顿着手里的动作,眨着眼睛看着他:“偏分方程?
微分方程?
或者是极限求导?
牛顿莱布尼茨这些都是入门级别了,要不我给你出几道有点难度的?
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缺口假设,或者是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
你了解过么?”
然而下一秒,我口中这些恶毒的数字公式就被两片温热的唇狠狠封住了!
5 “不是……等下!”
我完全没搞明白状况,这徐霜白怎么突然给我搞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出!
我从他柔软侵略的亲吻下挣脱出一口呼吸:“你,你别这样,徐霜白,新婚之夜不该是这样的吧!”
他用结实的小臂在我身侧支起一个拱形,一双眼睛乌沉含情地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你说出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的样子有多性感,我现在只想跟你好好研究一下极限负距离偏差。”
我走过去,一本本帮他捡起来,不小心翻开一本练习册,看到他上面写着整齐的解题步骤。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坐标—— 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眼睛乌沉闪烁。
我小声问他是什么?
他说,这是笛卡尔心形线公式:水平方向:r=a(1-cosθ)或r=a(1+cosθ) 我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帮他擦去手上脸上的血迹,感叹了一句,说数学学得好真是酷。
那是我第一次跟徐霜白说话,只是那时候,他作业本上的名字还叫李文约。
我说,李同学,如果他们再欺负你,我就帮你报警,但你别说是我行么?
我也没有爸爸妈妈,我也怕被他们欺负…… 回忆戛止,重回现实。
我看到徐阿姨已经哭到泣不成声,她说,后来徐霜白就休学了。
医生说是长期精神折磨压力过大,引起的一系列应激精神类疾病。
有些事,他渐渐得开始不记得,唯独对数学的狂热依旧。
有时候会突然狂躁,有时候会在嘴里念着,程茵,程妍,模模糊糊分不清。
“没有一个母亲可以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而无动于衷的,没有!”
徐阿姨抓着我的肩膀,泪水簌簌而下。
“可是程茵,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去报复一个恶魔一样的姐姐,同时保护一个天使一样的妹妹。
于是,于是我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可为此引发的一系列的蝴蝶效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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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生活带来的所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抱歉,真的很抱歉……” 上一世,徐阿姨就是故意假装车祸出现在我和姐姐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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