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顾渊始终认为,我被他完全掌控,随意拿捏,也无法离开他。并非我臆想。而是上上次婚礼时,顾渊丢下我一个人,杳无人影。后来,我意外看见顾渊和几个朋友谈论那件事的记...

看来顾渊始终认为,我被他完全掌控,随意拿捏,也无法离开他。
并非我臆想。
而是上上次婚礼时,顾渊丢下我一个人,杳无人影。
后来,我意外看见顾渊和几个朋友谈论那件事的记录。
朋友问顾渊:“你把嫂子丢下,跑去陪芊芊,不怕嫂子跟你闹翻啊?”
顾渊回答:“她很爱我,不会那么做的。”
其他几个朋友都发了竖大拇指的表情,夸顾渊家庭地位高。
此刻,顾渊把花放在客厅,看见了我留下的告别信。
他神情猛地一滞,急匆匆的拆开告别信。
“顾渊。”
“还记得今早你摔的玉锁吗?
那是我们的姻缘锁,从今天开始,我们再无关系了。”
“我们从小相识,但五年空白期,终归让你我有了隔阂。”
“确定恋爱关系四年,婚礼取消百次,我才明白,不爱就是不爱,即便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取代沈芊芊的位置。”
“你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都是沈芊芊,愿意为她放弃尊严,为她付出一切。”
“愿望?”
“说起来,你不是一直想跟我有个孩子吗?这样就可以把我拴住,今晚我给你这个机会。”
顾渊突然低头,吻上我的唇。
他像团火,放在以前肯定能将我彻底融化。
可现在,我心如止水,提不起一丝和他亲昵的兴趣,反倒用力把他推开。
“我很累。”
5
顾渊愣住,满眼诧异和不解,过了几秒昂起下巴问道:“你在玩欲擒故纵?还是又在赌气?”
“都没有。”
我神情淡漠。
“你今天很奇怪,以前可是巴不得我动手动脚。”
顾渊眯了眯眸子,似乎猜测我的变化。
我没有回答,脑海中不禁想起许多热脸贴冷屁股的画面。
唯有酒后的顾渊,才会情动。
却也很粗暴。
如今想来,或许他喝完酒,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沈芊芊罢了。
毕竟做梦时,都经常喊着芊芊。
“明天去拍婚纱照,下周我们办婚礼。”
顾渊见我不吭声,撂下一句话,便走进洗澡间。
又办婚礼吗?
第一百次了,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顾渊要拍婚纱照。
而我也没了往日的欣喜。
那份憧憬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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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被消耗的干干净净。
我没有回卧室,躲进书房准备给顾渊写一封告别信。
顾渊也没来找我,大概以为我在跟爸妈、亲朋沟通婚事。
毕竟像这种挨骂的事儿,以往都是我背锅。
别人都以为是我太作,惹顾渊不高兴,所以他才取消婚礼。
第二天清晨。
顾渊挂着一张死鱼脸,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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