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爱有深浅》,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舒听澜卓禹安,由作者“山谷君”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等妈妈好了出院,等她在工作上能够独挡一面,等她内心更强大...

他伸手拉住了舒听澜,紧紧地拽着她的手,舒听澜想挣脱都挣脱不开:
“做什么?”
她跌坐在沙发旁,四目近距离的对视着。
“舒听澜,不要接受周铭,不要谈恋爱。”
语气已近哀求,穷途末路了。他没有醉,此时的心像山涧的水一样清明,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怀里呢。
“听澜,再等等我。”
这是这段日子以来,他一直想说的话,白日在公司听到周铭在追她,没人知道他的心有多慌。
舒听澜想推开他,却推不动,任由他抱着,一身的酒气与他身上原本的味道相融合,竟然一点也不难闻。
她忽然感到很难过,鼻尖有点酸酸的,在卓禹安的问题上,是她一直没有勇气面对,一直在逃。
就这一刻,她忽然想,再等等吧,等妈妈好了出院,等她在工作上能够独挡一面,等她内心更强大了,或许,可以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再给卓禹安一个机会。
她骗不了自己,她对卓禹安不止是好感,即便她没有表现出来。
过了一会儿,传来卓禹安有规律的呼吸声,抱着她,竟然睡着了。舒听澜轻轻拿开他的手,帮他脱了袜子,解开衬衫的袖口与领口,看他睡得安稳,她才回自己的卧室。
卓禹安是半夜被渴醒的,醒来一瞬间,看到自己竟然在舒听澜的家中,记忆涌上来,心里不由发热,至少舒听澜并不是完全不理他。
醒来便睡不着了,一身的酒气也难受,蹑手蹑脚到客厅的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再躺回沙发上,静耳倾听着主卧的声音。
舒听澜并没有睡着,她一直在桌边忙工作。客厅里他的动静,她从开始就听见了,但是没有出去,因为无话可说,更不想在深夜与他独处。
隔着一扇门,各自清醒。
卓禹安第二天很早起来就离开了,怕见到舒听澜会舍不得走。
舒听澜最近每天熬到很晚才睡,一天也就睡两三个小时,经常是踩着点去上班。
今天本来就起晚了,在地铁时,又忽然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舒小姐,您来一趟医院。”
医生声音很严肃。
舒听澜现在只要听到医生的声音,心就会咯噔一跳,再听这语气,她手都抖。也不敢多问,急忙换乘地铁往医院赶去。
卓禹安与温简开了一个上午的产品研发会,下午还有个厂商的会要开,所以中午便与温简在员工餐厅随便吃点。
两人用完餐,并肩准备往外走,还未走出员工餐厅,便见到舒听澜朝温简走过来。从未见过这样的舒听澜,全身紧绷,眼神充满怒意,直直看着温简走过来。
“温简,你到底对我妈妈说了什么?”
“你还是不是人啊?”
舒听澜满腔悲怆与怒火,大步朝温简冲过来,伸手就要打温简,不是冲动,而是这一巴掌,她忍了很多年,今天,忍无可忍。
那一刹那,她是歇斯底里的,完全看不见员工餐厅的其他人,眼中只有对温简的恨。
啪...的一声传来,她眼冒金星。
然而,她不仅没有打到温简,自己的脸反而火辣辣的疼。那清脆的啪声,是从她的脸上传来的。
温简先她一步出手,打了她。
而她刚才举起的手,此时被卓禹安紧紧拽住了手腕。
随着脸疼,手腕疼,她慢慢回过神来,看向旁边的卓禹安。
所以,他抓住了她的手,任由温简打?
“你恨温简?为什么?她很多年没回国。”
言语里,已是偏袒温简,颇有点她无理取闹的意思。
舒听澜抬着下巴看他,眼中的光渐渐暗了,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了。”
答案很明显,她于他不过是有一丝好感的睡友,温简是陪了他多年,一起打天下的战友亦或者有更深的关系。傻子才选她吧。
“舒听澜,你与温简如果有误会或者矛盾,告诉我前因后果,我帮你处理好吗?”
“不必了,我累了想休息,你请便。”
她不想跟任何人讲她与温简的关系。说她父亲搞外遇了,还有一个私生女?而她与母亲像个傻子一样以为父亲是位好老公好爸爸?甚至帮着父亲照顾她们?
在她与温简的吵架中,被父亲逼着的每一次退让,每一次道歉,都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她从小没有温简的圆滑与世故,即便她说了,人们也一定会说:
“那是上一代的恩怨,温简也是受害者,她没有错。你该大度一点接受这个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姐妹。”
卓禹安会例外吗?
当然不会。
舒听澜真的好累了,合衣躺在床上,心里庆幸妈妈住院了,看不到温简,不必再受刺激。父亲死了,这些事啊,便没有了可宣泄的地方,连问都无从问起,把他挫骨扬灰又有何用?压在心里久而久之便成了疾病。倘若他没有死,你可以骂他是畜生,骂他是渣男,可以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把所有伤害都加倍还回去,至少能宣泄一些。
可惜他死了,死在舒听澜的面前。
那天高考完,她参加高中毕业聚会,从KTV通宵回来,刚走进小区的中心,一个不明物体伴随着沉闷的落地声,砸在了她的面前。
她被吓傻了,顿住脚步,只见一汩汩的鲜血蔓延到她白色的帆布鞋,白色帆布鞋渐渐染成了红色。
地上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的人是她的父亲,她以为是做梦,一直站着不动,等着梦醒,梦醒了就好了。
围观的人涌上来
救护车呼啸的声音传来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来
她依旧是一动不动,很多天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之中,直到灵堂前,温简母女的到来,她才感觉到心痛。
没有人知道,父亲是死在她的面前,没有人知道那双血红的白色帆布鞋再也洗不干净,永远带着红褐色。
此时的她,全身都冷极了,双手紧紧抓着被单,不停地发抖,周边全是血,全是血。
“舒听澜...”
“舒听澜...”
有人在喊她,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她蓦然睁眼,看到了一脸焦急的卓禹安。
“你发高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连发丝都是湿的,人却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没有力气。温简像是一个开关,把过去的厄梦打开,全部朝她涌了过来。
卓禹安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抱起她送医院进急诊,她也无力反抗,很累,全身都无力,脑子也是浑浑噩噩的。
急诊走了一遍,除了发烧没有任何问题,大约是受了刺激,身体的应激反应。卓禹安执意给她安排住院,找了一间VIP病房,输液退烧,镇定剂,她终于一夜无梦沉沉睡着。
第二天醒来,除了身体有些虚之外,已无任何异常。卓禹安趴在她的病床前睡着,听到她的动静,他猛然清醒,第一时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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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在这上了三年高中。”
“舒听澜,这三年对我意义非凡。”
舒听澜似懂非懂地点头,卓禹安笑
“你呀,没心没肺,不会懂。”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说她没心没肺了,像是骂她,但又态度温柔。所以她到底哪里没心没肺?
两人打了车回酒店,即便是周末,也没有真正能完全休息的时候,舒听澜的邮箱里有好几封邮件等待她回,卓禹安的手机似乎也没断过。酒店的书房很大,两人各据一方处理事情。
舒听澜的邮件,实际白天她都有看,因为不是紧急的事,所以她留到现在才出来。卓禹安那边似乎就比较忙了,并不是他所说的无/imgs/pic/picea8b49.jpg事。
先是陆阔打来的,没用免提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他惊呼的声音
“你去栖宁了?”
“嗯。”
“你他妈怎么不跟我说一下,我也去啊。我家程晨最近没出差,一直在栖宁。”
舒听澜听着翻白眼,什么时候变成他家程晨了,还要脸吗?
“有事吗?没事挂了。”
“等等,你什么时候回森洲?要不我现在去栖宁找你,顺便叫上舒听澜一起去,明天我们四人可以重游栖宁,寻找一下当年的感觉。”
“没空,回头再说。”卓禹安毫不留情地挂了陆阔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手机又响,只听他的声音沉沉地叫了一句对方的名字,
Jane?卓远科技那位神秘的产品设计师?
两人主要是针对周一要发布的新品做最后一轮的确定。
“我已与王岩做过最后的确认没任何问题,Jane,放轻松。”
“是的,周一的发布会由我主讲。”
“可以,你春节后回来也行,我这边已让人安排好你的住处。”
“收购进展很顺利。”
舒听澜能听出卓禹安与这位产品设计师关系很好,因为他即便是在与对方谈公事,但是很放松,不管是语气还是动作,都是下班后的闲散状态。
等他挂了电话,舒听澜的邮件也处理完了。
“是卓远科技那位鼎鼎大名的产品设计师Jane?”
“是,等她回国,我介绍你们认识。”
“好啊!”
“要喝点酒吗?”他忽然邀请她。
“好。”
两人走出书房到吧台。
卓禹安从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只给她倒了一点点
“尝尝。”
舒听澜对酒没有研究,轻抿了一口,尝不出好坏,只觉得有甘甜有回味,比林之侽带她喝的劣质红酒口感好很多,又轻抿了一小口,笑眯眯看着卓禹安道,
“好喝。”
卓禹安也笑,喝了一小口,转身看着窗外的夜景。他是调气氛的高手,整个套房的灯调成暖色调,音响里流淌着低低的音乐声,他拿着杯子站在落地窗边静静地,目不转睛地看着舒听澜,身后的窗外是一片璀璨的星空与万家灯火。
舒听澜喝了一点酒,坐在吧台处,与他对视着,目光交织,只觉眼前的男人很帅很有味道,自己被卷进了他的眼里。
忽然想起粉店老板娘的话:“他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每次陪你们来店里,自己不吃,就看着你吃,哎呦,那个眼神啊,老阿姨我都心动了。”
想到她的话,她心跳得飞快,加上喝了酒,只觉得耳根开始发烧,脸在发烫。
卓禹安真的喜欢她?在高中的时候?她正胡思乱想着,卓禹安站在窗边,朝她伸手
“过来。”
她听话挪过去,还差一步远,他长手一伸,就把她捞进怀里,低头开始吻,迫切地,毫无章法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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