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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周轻全集小说

周轻周邕 著

穿越已完结

。「草民的嫡亲兄长,周晨!」5当一身锦衣华服的周晨被衙役带上来后,公堂内的众人,包括周晨本人都还处于恍惚状态。谁也没想到我会将这个在公堂外恶言相向,一心要把我扯回家的兄长给寻上来当证人。特别是看着我长大的陈县令。他更是身处于迷雾中,看不清所以然。听完衙役耳语的御史望向我的眼神也有些古怪。他咽了咽津液

状态:已完结  作者:周轻周邕  13.33 千字更新时间:2024-05-23 22: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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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小说《告别周轻》,是蔓蔓长路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主角周轻周邕卷入了一个离奇的谜案中,故事紧张刺激,引人入胜。读者将跟随主角一起解开谜团。我是个女仵作。能断各种疑难奇案,却唯独判不出母亲的死因。县令千方百计地毁灭罪证,父亲欲盖弥彰的草草了之。纵是全天下都阻我又如何?便是上京鸣敲登闻鼓,我也定要还母亲一个公道!

告别周轻全集小说

精彩章节试读 1

6

高堂上,自认被忽略的御史大人不悦地拍了几下惊堂木,轻咳两声,用一种极为别扭的表情看向陈县令。

「陈竺,本官问你,你与这受害人柳氏之间是何等关系啊?」

陈县令随即露出苦笑,看向我与兄长的眼神却带着一股森冷的杀机。

这或许是我第一次见到陈县令原形毕露。

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阴郁气质,着实与他平时端的那副笑吟吟老好人形象大相径庭。

若非我亲眼所见,又怎敢相信陈县令内里竟是个心狠手辣的恶人?

许是见我与兄长此时相处得还算和谐。

陈县令在沉吟片刻后便将矛头转向我俩。

「本官家有妻女,生活和睦,府中连小妾都无,又怎会对挚友府上的姨娘存有非分之想?」

「你们兄妹二人轮番出来污蔑本官,饶是本官再不想伤了多年情分也不得不说一句。」

「若你二人再敢胡搅蛮缠,胡诌半句,本官便请求御史大人好好地治一治你们!」

铿锵有力的一席话,情感充沛至极。

甚至在末尾,还不忘抬起手指着我的方向颤抖几分。

他饱含风霜的眼中满是不解与愤怒,活生生一个心痛不已的典范。

我下意识朝御史望去,想知道他是否也像先前那般被陈县令唬住。

这一而再再而三,御史也并非吃白饭的。

许是经过了利弊分析,又或许是暗自衡量过为了这么一个人将自己牵扯进去值不值得。

总之,我再看见御史,已然没了先前略显迟钝的模样。

反倒面露兴味,用那双充满怀疑意味的眼眸,不断上下打量着陈县令。

我明显能感觉到,不远处的陈县令在对上他眼神的那一瞬,止不住地微颤了一下。

很好,我终于在这艰难中探出了一丝希望。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兄长与陈县令双方各执一词。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都表示自己有证人。

可都因证人皆在风平县,不得立即传召,而导致局面僵持不下。

御史厌烦了这种无结果的争论,揉了揉太阳穴。

话锋一转,看向许久未曾说话的我。

「周轻,你可还有新的证物或人证?都一次性递上来吧。」

我心中有些紧张,下意识摸向自己后腰处。

犹豫着要不要将这最后的杀手锏摆到台面。

我不禁反问自己,这会毁了母亲也会毁了周家。

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赶路的无数个不眠夜,我对着苍凉夜空演练无数次的对白似乎都被抛到了脑后。

那些个胸有成竹,那些个运筹帷幄,仿佛都在这一瞬被打成了烟消云散。

就在此时,兄长突然从后推了我一把,

连带着将我紧握在手心的东西也带了出来。

那双与我有六分像的眸子里,流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情与信任。

他说:「我也不想她死得不明不白。」

7

分不清是血脉的羁绊,还是母亲曾在我耳边孜孜不倦的劝言起了作用。

我竟不合时宜地回想起了在府中,与兄长相处的那些点点滴滴来。

自打记事起,我便被困在府中那一方天地里,终日不受待见。

父亲后抬的平妻,明明也是穷苦人家却也从未正眼瞧过我们,

甚至还明目张胆克扣月钱,缩减我与母亲的吃穿用度。

她教唆着尚不知事的兄长排挤我,她撺掇着冷酷无情的父亲打骂我。

府里的仆从明面上对我跟母亲笑脸相迎,实际总在背后悄悄骂我们上不得台面。

他们嘲笑我母亲是清倌人,看不得她成日只会抱着琵琶弹唱讨好主家。

他们嗤笑我外祖父是仵作,每次上门都只会带些田间蔬果,手中无银。

每个节日府中欢庆聚乐之时,

我与母亲都不被允许出现,只得在角门里依偎着互相取暖。

我明明是父亲的庶女,是府里的二姑娘,活得却连个洒扫丫头都不如。

只得偷偷同外祖父学些手艺,偷摸溜到隔壁面善的陈县令手中讨事。

当我立志当个仵作养活母亲被发现后,

父亲跟主母曾扬言要将我这个丢了脸面的东西丢到庄子里当女尼。

那时,是我尚且及冠的兄长站了出来,

他拦在他们面前,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她要当仵作就让她当去,横竖不过一个丫头片子,还能翻上天去了?」

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可以日日出府去衙门当差,跟着陈县令看尽人间惨案。

母亲常说,等我日后长大了要懂得孝敬兄长,不能老跟他对着干。

彼时年轻气盛,空有一腔热血的我,又怎会晓得其中的深意。

我只会哼唧着赖在母亲怀里摇头,暗戳戳地斥责兄长不像个长兄。

而那个被我讨厌的他,是否真正伤害过我呢?

若真的有,那他今天又怎会出现在此?

我又怎会有勇气将这最后的证据于人前展露出来?

是啊,走都走到这一步了,再懦弱就显得可笑了。

眼眶不自觉湿润了几分,我强忍着酸意。

郑重其事将攥到发皱的一方锦帕双手呈递于御史面前。

在他不解的眼神下,我颤抖着手将其掀开,里头静静躺着数十条颜色不同,材质各异的抽丝细线。

我屈膝而跪,带着万千期盼朝他重重一磕。

「草民恳请大人将衙内闲散人士遣散。」

「给我周家,留下最后一丝颜面!」

其实,我想说的并非周家,而是母亲。

可若是这么说了,心思活泛的人一猜便也就什么都知晓了。

哪怕有一点点可能,作为女儿的我都想尽力挽留母亲的尊严。

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

眼尖的县衙略微一思索,便知晓我手中的丝线是为何物。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沉默半晌。

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手让下属屏退。

自以为逃过一劫的陈县令却看不清这其中的眉眼官司。

他不满地朝我瞥来,冷哼一声,语气傲慢:

「周轻,你弄这么多花样又有何用?」

「事实摆在这里,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不成?」

精彩章节试读 2

4

昔日好友,翻脸不认人。

稳重如山的陈县令也有些慌了。

他狠狠剐了我一眼才上前拱手解释:

「去年风平洪涝严重,下官是在治理水患间缴获的这批禁物。」

「由于商队主事还未捕获,为了一鼓作气拿下这队走私商贩,下官这才按下了消息未对外宣布。」

没有臣冤枉,没有臣不知晓。

字字句句皆是在为自己开脱,却又让人听起来并不像那么回事。

头脑简单的御史迟疑着点了点头,

半点没多想便顺着他的话给出台阶。

两人你来我往,轻飘飘便将这欺瞒君主的大罪给掠了过去。

看着两位官员在朝堂上明目张胆行包庇之事。

我心里莫名生出了些无力跟悲凉感。

若是整个朝堂的官宦都如他们一般行事。

这个国,还能在这绚丽的空壳下支撑多久呢?

不,这不是我如今该想的事。

母亲的仇一日未报,我就不能对朝堂失去信心。

暗暗在心底给自己打了气,我提高音量再次质问:

「还请陈县令正面回答草民的疑问!」

安抚了上级,陈县令对我的态度便又不慌不忙了起来。

他唇角微勾,轻哼一声:

「本官尚未问你如何取得历年卷宗?」

「既然你能潜入架阁库,又何尝不能偷盗此物出来,恶意陷害本官?」

我真是要被这话里的无理取闹给听笑了。

若事情真如他所说,那卷宗里详细记录的蔓魇草销毁时间又算什么?

算他堂堂府衙亲手做假,想私吞这批毒草赚大钱的铁证吗?

前言不搭后语,陈县令抨击我的这点祸心根本就不成立。

脑筋终于转过来弯的御史大人也惊觉出事情的不对。

他双手相叠置于身后,故作高深地在堂中踱步,

「周轻说得也并不无道理,陈竺,你对此有何解释啊?」

连名带姓喊出来,证明御史心里已经对这个嘴里没句真话的好友有了芥蒂。

我直勾勾盯着神色讳莫如深的陈县令,弯了弯唇,心中生出些胜过一筹的**。

可这感觉闪出不过数秒,就又被陈县令寥寥几句给击破了。

只见他伏低做小,深深朝上官作了个揖,

「此事许是看管库房的手下出了些过错,下官虽难辞其咎却也想反问周轻一句。」

「你口口声声状告本官谋害柳氏性命,难不成就只有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佐证?」

「如若这样,本官倒是要……」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倒打一耙,治我个污蔑之罪。

可惜不能让你如愿了,陈县令。

此行我可不仅仅带了这点证据而来。

比起死物,还是活生生的人证更能说明事实。

在御史看不见的地方,我冲陈县令嘲讽地笑了笑。

「草民恳请御史大人传召人证上堂!」

被挑衅了陈县令倒也不恼。

他一副吃定了我在他手里翻不出风浪的模样,好笑地附和:

「是吗?轻儿能唤谁出来替你作这个证?」

我缓缓吸了一口气,在两人的注视下,扔出一个惊天之语

「草民的嫡亲兄长,周晨!」

5

当一身锦衣华服的周晨被衙役带上来后,

公堂内的众人,包括周晨本人都还处于恍惚状态。

谁也没想到我会将这个在公堂外恶言相向,一心要把我扯回家的兄长给寻上来当证人。

特别是看着我长大的陈县令。

他更是身处于迷雾中,看不清所以然。

听完衙役耳语的御史望向我的眼神也有些古怪。

他咽了咽津液,斟酌着开始发问:

「人证已带到,周轻你有什么话想说的便说吧。」

我躬身颔首,先行谢过御史,这才不慌不忙地转向兄长,

「兄长可知我此行上京所为何事?」

「不知不重要,如今御史大人在此,兄长接下来的一言一行都可得三思后才回答。」

「轻敢问兄长,花朝节这日你可是在风平县外画舫与好友夜赋诗会,整夜未曾归家?」

周晨这个性子,我知晓得极。

单凭我先前两句不把他当回事的话,就能将他的脾气点燃到一个制高点。

这怒气攻心,口中的话便都是不假思索而出:

「是又怎么了?我一男子,约三两好友出去听听曲有何不可?」

周晨这么一说,在场还有谁不知晓他当日是在花柳之地流连。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没给兄长深思的机会,接连又问:

「母亲消失翌日,你曾当众指责她不知廉耻,在画舫上同其他男子勾勾搭搭,此事属实?」

提起这个,周晨就愤愤不平,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现在肯认了?当日我亲眼看见爹带着柳姨娘上船。」

「日头还未歇呢,她就脚步虚浮赖在个陌生男子怀中,两人眉来眼去的,像个什么样子!」「那时若不是爹拦着我,我定是要上前好好教训她一顿!」

话落,周晨还嫌弃地瞥了我一眼,仿佛我也是什么脏东西那般。

但此刻的我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有些庆幸自己有位这般不着调的兄长,

不然又怎能惹得风轻云淡的陈县令手紧握拳呢?

外人看来,或许觉得周晨这番话没什么。

可陈县令作为当事人可是心知肚明得紧。

花朝节那日,他们的交易便是在那画舫上进行的。

见我又要继续引导这兄长往下说,陈县令连忙横在我们中间出声打断,

「世侄!公堂之上不可胡言,逝者已逝,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陈县令以为,自己用长辈加官威能震慑住周晨。

殊不知,周晨早就被惯成了个混不吝的性子,

生平最厌恶的便是陈县令这种打着为你好旗号,处处限制自己的人。

这么一呵斥,周晨骨子里那点不屈便冒了出来。

他抬手挥开陈县令,三两步走到我身侧,鄙夷地看着我,

「哟,说不过我又找县令替你撑腰了不是?」

「他若真心想帮你,柳姨娘惨死怎么不见得他大张旗鼓替你捉拿真凶归案?」

嘲讽完我,周晨又嫌不解气,气势汹汹到陈县令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个老不羞的虚伪东西,真当自己是个县令就能只手遮天了?」

「那日在画舫我可瞧见了,这头我爹刚走,后脚你就往柳姨娘身边凑。」

「人家赏曲有个犹抱琵琶半遮面便也满足,你倒好,上去便扯人家的衣裳。」

「啧啧,就这还大清官呢?我看你就是个老**!」

这下,就连我也有些吃惊了。

周晨对陈县令这不加掩饰的厌恶究竟从何而来?

从前或许只是看不上他的故作姿态,

今日倒一副真是唾弃至极,巴不得他倒霉的模样了。

正当我摸不着头脑之时,周晨兀自回头,怜悯地瞅了我一眼。

没好气地走过来,将我从陈县令身旁拉远了些。

「你也是个傻的,干个仵作就真不将自己当女子了?」

「这老东西可没存什么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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