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江穗宁夜湛出自穿越重生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作者“清风海棠”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罗姨娘也是一脸诧...

江雨薇急了,起身快步走到丫鬟面前,
“快说,是怎么回事?罚江蓉的时候,父亲可说了是什么原因?”
丫鬟赶忙回答:“回二小姐的话,是老爷说三小姐没有规矩,不分尊卑,对大小姐不敬,不知嫡庶有别,要让她长长记性。”
江雨薇懵了,不知道江诠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直觉事态不好。
江诠什么时候把江穗宁放在心上过?没有。也从来没有为江穗宁出过头。
江雨薇向罗姨娘看过去。
罗姨娘也是一脸诧异:“老爷可还说了别的?”
丫鬟见着这气氛,战战兢兢的回答:
“老爷没说别的,之后传了管家说话,具体说了什么,奴婢不知,找着机会就赶回来报信了。”
江雨薇脸色有些紧张:“姨娘怎么办?一定是江穗宁说了什么?父亲从来不会护着她的。
想不到她平日里看着老老实实,没想到还有这个本事。”
罗姨娘面色不好,正想让丫鬟去书房守着,管家出来悄悄叫来问问话,下一瞬外头便传来管家的声音。
罗姨娘立马起身,让人把管家请了进来。
随后,就见管家一脸凝重的进了屋,
“老爷有吩咐,让罗姨娘把中馈之权交出来,送去宁心院交给大小姐。罗姨娘身为姨娘,管理中馈到底于理不合。”
管家一句话,罗姨娘只觉得晴天霹雳。
她好不容易才拿到管理中馈之权,在这江府中,和江夫人只差了一个名头,现在一句话就要让她交出去?
罗姨娘眼冒金星,只感觉到大事不妙。
还没等她开口问话,江雨薇先坐不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姨娘管理中馈管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给江穗宁?
是不是她对父亲说了什么?若说了什么父亲也该先找姨娘过去问问话才是。是不是你自作主张,江穗宁买通了你是不是?”
江雨薇劈头盖脸的一顿猜测对着管家落下来,管家的脸一下就黑了。
罗姨娘掌管中馈,没少给管家好处,管家也适当的透露一些消息,再苛待一下罗姨娘不喜欢的江穗宁,大家各取所需,都是暗地里你来我往,心知肚明,不会放到明面上来说。
但是现在,江雨薇很明显就是认为管家能被罗姨娘收买,自然也会被江穗宁收买,出了这种事,自然也是管家有问题。
管家心里有气,到底忍住,低头回答:
“这是老爷的决定,奴才一个下人,并不知具体。
若二小姐和罗姨娘有什么疑惑,还请自行去问老爷。
奴才只是遵循老爷的吩咐办事,还请罗姨娘不要让奴才难做。”
管家这话,就是十足的公事公办的态度了。
“不公平,我姨娘为了这个家殚精竭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说拿走就要拿走。”
管家站在一侧,没有回答她的话,再次应了一句:“奴才不知,奴才也是按吩咐办事。”
罗姨娘感觉到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她脸上挤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对着管家开口道:
“这件事太过突然,我也没个准备,如今天色已晚,一时半会怕是账本收不齐全。要不明日,明日我便让人把钥匙账目都准备好,亲手将东西送去宁心院。”
管家:“老爷说了,就今日,有什么送什么,剩下的明日让大小姐的丫鬟陪着一起去取就是。”
罗姨娘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
难道说,她做的那些假账都被江诠发现了?
不应该啊,她明明做得很隐秘。退一万步说,江诠若是真的发现,也是收回中馈,而不会让她把中馈给江穗宁,更不会罚江蓉,所以这件事一定还是和江穗宁有关。
罗姨娘脑中一下子凌乱了。
一旁的江雨薇听着,却是气炸了,直接/imgs/pic/pic5786b0.png就对着管家大吼道:
“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亏姨娘平时对你这么好,居然如此咄咄逼人,不过是晚一日而已,又不是不给,再说了,江穗宁从来没有管过中馈,她懂什么?”
管家心里有气却不敢发,只得忍着,开口应道:
“二小姐若有怨气,尽管去问老爷,奴才也只是听命行事。”
“奴才奴才,你活该就是个奴才,我倒要看看,父亲是怎么被江穗宁蛊惑的?”
江雨薇说着,直接越过管家,向主院书房而去,罗姨娘吓了一跳,却喊不住,赶忙起身也跟了上去。
突然要被交出管家权和库房钥匙,她心有不甘。
若是因为她动了账本被发现也躲不过,但若是因为江穗宁,她就要据理力争一番了。
若真是如此,她要看看,江穗宁究竟和江诠说了什么,居然让江诠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还有平妻之事,她也要知道结果如何。
如此想着,罗姨娘是半点犹豫也没有,带着人和江雨薇一起往书房而去。
身后,管家看着二人,几不可见的轻哼了一声。
本来看在往日情分上,他是想要提醒罗姨娘一两句的,好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但是刚刚江雨薇那样的态度,让他立马歇了警告的心思。
这会看着她们往枪口上撞,他心中甚至有一丝幸灾乐祸。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么多年,江诠少见有如此凝重的神态,而且刚刚在跟他说起这些事的时候,那个态度完全不是对大小姐的施舍和帮助,而是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意味。
有点像惧怕,又有点像讨好,很难相信这两种情绪会存在于江诠对大小姐之中。
他不敢贸然猜测,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江府或许要变天了。
他以后见着大小姐,也得恭敬着些才好。
其她几位姨娘听到风声,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院中,但罗姨娘和江雨薇是有野心的,管家几乎都能预见她们此去的后果。
他看着二人快步往前的背影,以一副看热闹的心态跟了上去。
夜湛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管家把库房钥匙账本等等东西都送了过来。
态度之好,让流苏不由得心生警惕。
那么多年,自从夫人离开之后,这是头一回见着管家如此恭敬。
管家让丫鬟把东西放下,十分有眼力见的把外面的事情说了一遍。
夜湛听完不以为意。
一旁的流苏却是瞪大眼睛,惊喊出声:
“什么,罗姨娘和二小姐都被打了?”
管家态度毕恭毕敬:
“是,本来罗姨娘和二小姐要各打二十大板的。不过罗姨娘心疼二小姐,一人承受了四十大板。”
流苏听着恨不能笑出声来,随即发现场合不对生生忍住,忍得十分辛苦。
夜湛见状,淡淡开口:“想笑就笑,不必拘束。”
这幅态度,完全没有把罗姨娘和江雨薇二人放在眼里。
流苏愣了一下,在心里狠狠的夸了夜湛一通。
她很想放肆开怀大笑,但见着管家在此,到底还是忍住。无论如何不能给自家小姐找麻烦。
夜湛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钥匙账本,对着流苏说道:“那些东西就交给你了,以后由你打理。”
流苏眼睛转了转,以为夜湛是让她帮手,当即回答:“是,小姐,奴婢一定帮小姐打好下手,做好跑腿的事。”
夜湛:“跑腿的事,让底下人去做。你一应安排好就是。”
流苏听懂夜湛话里的意思,直接震惊到嘴巴可以塞入一个鸡蛋。
“小姐,奴婢不会。”
夜湛:“不会,我找人教你就是。”
一个小小的江府,他不屑于自己上手,若不是为了江穗宁,这点心他也不愿意操。
流苏苦着一张脸,只得应下。
底下站着的管家,心底却是涌现惊涛骇浪。
别家府邸,有嫡妻做主的也就罢了,但凡没有嫡妻或者嫡妻管不了事的,哪一家不是争得你死我活。
偏偏江府不同,这中馈送到大小姐手上,随意就交给了丫鬟。
别说这是京城头一遭,就是整个大周,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
他看出一二,大小姐并非不会,而是志向远大,小小的江府中馈,不屑而已。
这江府的天,是彻底变了。
以后他一定要看准风向,不能认错了主子。
管家当即向夜湛跪了下来,历数自己之前做的不好的地方,怠慢宁心院的地方,言词恳切。
夜湛觉得聒噪,挥了挥手就让人下去了。
什么话都没说,让管家心里无比忐忑,告诫自己,以后宁心院的事,一定要更为上心才是。
管家走后,夜湛随手拿了本书看。
下午睡了一觉,这会并不困。
他翻了书架,发现除了必学书籍,其它的学堂外的兴趣书籍,好多他都有。
好神奇,他们的兴趣居然差不多。
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夜湛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不一会儿,流苏从外头打听消息回来,一脸的兴奋,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虽然刚刚管家来说了大概,但是这么大的事,流苏实在是忍不住要出去凑凑热闹。
这会儿已经把事情都打听清楚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来跟夜湛分享。
“小姐,打听清楚了。老爷把二小姐,三小姐,罗姨娘都罚了。
太好了,老爷终于想起夫人的好,想要补偿小姐了,小姐以后在江府的日子便好过了。”
夜湛抬头,目光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随意的“嗯”了一声。
江诠哪里是知道卫氏的好,更不是突然就对这个女儿有了关怀。不过是被他抓住了把柄,不得不缩着脖子。
江诠做这一出,不过就是在跟他表态。希望他跟他站在同一战线,别坏了他的富贵。
背地里说不准在琢磨着要怎么对付他,现在不过是还没有想到招数,所以要先稳住他而已。
其实江诠越是如此,就越显出他内心的心虚。
对此,夜湛半点都无所谓,一个小小的江诠,就像一个自己蹦跶的蚂蚁,他随意拿捏就是,根本不放在眼里。
眼下他领情,不过是为了给江穗宁铺路,希望江穗宁回来后,日子能好过些。
流苏高兴,喋喋不休继续说着:
“小姐,还有关于平妻之事,奴婢也悄悄打听到了。
老爷说了,平妻之事以后不可再提,若有人再提家法伺候。
还有关于小姐的婚事,两个月后如期举行,谁也不许再因为这件事多生事端。直到小姐顺利出嫁为止。
管家刚刚已经把府邸上下都狠狠敲打了一遍。
这一回,老爷是动真格的,罗姨娘那四十大板,怕是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流苏说着说着又笑起来,今儿这事,实在是大快人心。
从前的罗姨娘,仗着小姐良善,在江府趾高气扬大摇大摆,一副正室夫人的派头,没少给宁心院的人小鞋穿。
这下好了,以后她们小姐做主,再没有人敢在小姐面前耀武扬威了。
也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她觉得今儿好快乐。
小姐这一场落水,竟是因祸得福了。
宁心院的丫鬟们显然也听说了消息,一个个语气欢快,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们平时哪里敢这般说话,现在她们终于也能硬气起来。
就在这时候,外头有人进来报。
流苏赶忙出去查看,随后手上抱着个盒子进来,眉开眼笑的对着夜湛说道:
“小姐,今儿真是大好的日子。
小姐猜是谁?是小侯爷送来的一套衣裳,说是为小姐明日的赏花宴准备的。
小侯爷还传了话,说今儿他和小姐吵起来,是他不对,想要明日当面向小姐赔罪。”
流苏一边说,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要知道,以前小侯爷从来没有单独给江穗宁写过书信。
每次来都是见江雨薇,而顺便来看看小姐,有时候顺便都不看,若不是她们无意中在府中偶遇,都不知道小侯爷来了。
现在好了,小侯爷心里记着小姐。
真是……,好事都凑在同一天了。
夜湛听着,却是微微皱了皱眉。
他接过流苏手上的书信,打开看了一眼,眉头皱的更深。
这种酸溜溜的话,他见着都觉得恶心。
他可不认为盛元麒会有这样的觉悟。又是送衣服,又是道歉,还要当面赔罪的。
明日的赏花宴他是不准备去的,但是盛元麒很显然是想要他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姐,你快看看这个衣裳,太漂亮了,小侯爷真真是用了心的。”
流苏打开盒子,把盛元麒送过来的衣裙摆开看了看,一脸的欣喜。
嫩粉色的裙摆,层层叠叠,纱线细密柔软,裙底绣着百花,做工精致,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花了大价钱。
流苏真心赞叹。
夜湛却是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直接拒绝: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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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湛一醒来,已经快到申时了。
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洗漱过,他换了一套湖蓝色骑装,手腕脚踝都用绸带绑了起来,比起襦裙,一下清爽了许多。
又让流苏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整个人看起来和从前判若两人。
他径直走到院子里,扎了一会马步,又打了一套拳,看得宁心院里的丫鬟目瞪口呆。
夜湛回来喝水的时候,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似乎并不高兴。
在军营里,他能从早打到晚,现在一套下来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这副身体得好好锻炼才行,身体康健,比什么都重要。
如此想着,夜湛已经在心里做好了锻炼计划。以后每日早晚扎马步两炷香,早晚打一套拳,能受得住再多打一套,循序渐进,等身体适应了再往上加。
在见过了江穗宁后,夜湛定下了心,也开始往后计划。
一旁的流苏一边倒茶,一边不停的咽着唾沫。
若不是她和自家小姐贴身不离,她几乎都要以为是不是换了人了。
虽然自家小姐自从落水后醒来有些怪怪的可以理解,但是这个打拳,小姐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她居然半点都不知道。
流苏心里琢磨开了,却不知道暗处有两人比她更懵,简直下一刻就要震惊掉下巴。
影三:“你有没有发现,这套拳法,咱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影二:“确实十分熟悉。”
影三:“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咱们主子自创的拳法。”
影二:“确实很像。不得不说,打的还像那么回事。”
“所以,江大小姐为什么会呢?”
影三侧过头,看向影二。
影二摇头:“可能是托梦教的。”
影三直翻白眼:“你什么时候生病?”
影二:“我很少生病,身体很好。怎么了。”
影三:“你生病了影七来替你,我比较喜欢跟他聊天,你块木头,一聊聊死。”
影二眼珠子转了转,一本正经:“主子让你来,不是让你来聊天的。
如果你想聊的话,主子可以把你和影七关进小黑屋聊个三天三夜。”
影三仰天长啸:“如果我有罪,请用律例惩罚我。”
影二:“你说什么?”
影三:“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我们什么都没有说。”
影二擦了擦眼睛,又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好像不是幻觉,我真的看到了。”
“好的。”
影三悄悄摸走,面无表情,不愿意再和影二多说一个字。
身在七皇子府的影七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天:“好久没回京城,居然有点水土不服,啊嘁。”
屋子里,夜湛在椅子上坐下来。流苏上了几碟点心,看起来心情特别好:
“小姐,罗姨娘又被罚了。搬离了菡萏院,住进了咱们府上最角落里那个荒芜的院子。
那里取水难,吃食送过去基本就凉了,夏天还好,冬天可就不得了了。
听说那个院子以前还死过人。”
说到这里,流苏的声音下意识就放低了,一副说八卦的模样。
就在这时候,影三突然出现,流苏一下挡在夜湛身前,吓得就要出声,被夜湛眼疾手快的捂住:“自己人。”
影三放下手中的信就要离开,被夜湛叫住:“以后把信放窗前的桌上,不叫你们别出现。”
“是。”
影三面对夜湛,莫名有一种熟悉的压迫感。心中暗道:果然是主子的人,给人的感觉都那么像。
以后一样要小心些,若不然这江大小姐在主子耳边吹吹耳旁风,哦豁,完袅。
影三后背凉凉,一个跃身消失不见。
流苏睁大眼睛,看着人就这么不见了,使劲的眨了眨眼,连夜湛什么时候放开她的都不知道。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夜湛已经坐在椅子上看信了。
流苏感觉到自家小姐似乎一下多了许多秘密,她也不敢问,只祈求着自家小姐别丢下她就好。
夜湛看完手中的信,面露不悦。
走到桌前,拿起纸笔飞快回了一封信。
很快,七皇子府的江穗宁便收到了消息。
打开看完,夜湛再三强调对沈云娇没有那些心思,她才放了心,要不然真有一种自己棒打鸳鸯的即视感。
解决了这件事,她把整理好的信息又看了一遍,全部丢进火盆里烧掉。
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给卫家去了一封信。
二皇子府。
议事厅,六七个人在低声讨论着什么。
二皇子夜凛坐在首位上。
一身月牙白锦袍,袍底绣着玉竹,颜色很淡,天青色配着竹叶的脉络,用金丝细细勾勒,儒雅又不失贵气,衬得人精致出尘。
夜凛给人的印象,向来是翩翩公子的模样,这番打扮,也着实和他本身气质相得益彰。
底下,有幕僚在禀报今日夜湛的行程:
“七皇子回京之后第一时间进了宫见了皇上。具体聊了什么我们的人不得而知。但看起来,皇上的心情似乎不错。
七皇子在御书房并没有待多久便离开了。之后去了孔府,说是蹭饭,之后又去了江府……”
夜凛听着,有些诧异,问了细节,幕僚一一回答。
他听完,扫了底下几人一眼:
“说说,你们对于此事有什么看法?”
他做了准备,在边境安排了人,原本以为夜湛不死也伤,但万万没想到,夜湛居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在边境动手失败,现在动手就难了,这里是京城,处处受掣肘。
只能徐徐图之。
不过,这里是他的主场,哪怕夜湛再厉害,他也有办法对付,不过就是麻烦一些而已。
“你们觉得他真的是去蹭饭的吗?堂堂七皇子没饭吃,谁信?”
幕僚:“是,殿下,属下们也是如此想的。不过,也实在找不出七皇子的真实目的。
孔府和广平侯府都和七皇子府几乎没有来往,实在谈不上交好。
而且,若他们真的交好,应该避开见面,别让人怀疑才对,而不是刚刚回京便迫不及待的见面,把对方置于险地。”
夜凛:“所以,他是欲盖弥彰,还是声东击西?”
幕僚:“这个不好说,没有别的信息佐证,一切只是猜测。”
夜凛:“那就不必猜了,他想要做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做什么。”
“是,殿下英明。”
夜凛:“他从明日就会上朝,让人多激几句,把矛头对准老五。
年前老五克扣军饷的事情,父皇重拿轻放,二人不是已经结了梁子吗,正好拿来做筏子。
老七那个火爆性子,藏不住话,到时候,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渔翁得利。”
“是是是,殿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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