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乔杉秦墨,也是实力派作者“步步生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爱了江昱珩十年,却换来一句,...

虽然现在我不至于情动的不能自已,可这个时候他如果接电话或者离开,对我也是羞辱。
他喉结滚了滚,拿过手机直接按了挂断,继续吻上我的颈,我的锁骨......
可是手机下一秒又响了起来,我知道这个电话不接,只怕我和江昱珩也别想安生。
我把脸偏向一边,“你接吧。”
江昱珩脸上划过一抹不安,拉过旁边的被子给我盖上,拿起了手机走向了露台。
尽管他顺手关了露台的推拉门,可他低沉的声线还是传到了我这边。
“我过不去了,让护工帮你弄吧。”
“我没说不管你......我知道是我的原因.....好,你别哭了,我去,现在过去......”
之后,我没再听到说话声,只听到啪哒火机打火的声音。
江昱珩抽烟了。
第一次,在家里抽烟。
差不多有十分钟江昱珩才回来,空气里多了烟丝的味道。
他看着我的眸光带着不安,“那个......我要出去一下,是周彤,她在医院里没人照顾......”
难得,他竟然没有骗我或是瞒着我。
我在被子下的身体变凉,“你一个男人照顾她,合适吗?”
“我,我是去给她找护工。”江昱珩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整理自己被我弄乱的衣衫。
我知道留不住他了,难堪,还有难过从心尖往鼻尖上涌,“江昱珩。”
“嗯?”他抬起头看着我,眼底是不安。
他应该是怕我缠着他不让他去吧。
江昱珩也是江城的商业巨子,什么时候怕过,此刻在我面前竟紧张的有些不知所已。
这一刻,卡在我喉咙里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我苦涩一笑,“路上小心。”
说完,我把自己往被子里一缩,闭上了眼。
片刻,我听到江昱珩的脚步声走近,随着他的气息逼近,额头上一热。
他的唇离开时,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原来他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到我,可他还是伤害了。
大概是我对他一再宽容,让他觉得伤一下两下没事吧?
江昱珩走了,可是他撩起的火在我身体内还没灭,我将自己丢进了浴缸里。
温凉的电话打来,我情晕也彻底褪去,正躺在浴缸里发呆。
“江昱珩来我们妇产科做什么?那个叫周彤的女人是他什么人?”
我并不意外温凉会知道,也没有隐瞒她的把事说了。
温凉瞬间就火了,“他一个男人去照顾寡妇,他脑子进水了吗?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非要趟这个浑水?”
温凉都觉得不合适,我跟她是能穿一条裤子的姐妹,也不怕自己难堪的说了句,“如果我说他是从我身上下去的,你会怎么想?”
温凉愣了几秒,“你们做了?”
“没有,衣服脱了一半,”这话说出时,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靠!”温凉这个看着斯文高雅的医科圣手爆了粗口,“他江昱珩裤子脱了都能半路刹车,如果不是他不行,就是......”
后面的话,温凉收住。
她没说出来,但我也明白,她想说江昱珩还是不够爱我。
如果他爱我便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丢下我走,如果他爱我便不会半夜去陪别的女人。
他兄弟的亡妻,是可怜,他多照顾一下没错,可他照顾的越界了。
“你不是说打算放弃了吗,那赶紧的拜拜,下一个更乖,”温凉劝我。
我没说话,放弃江昱珩简单,可是江家呢?
现在江家就是我的家,江爸和江妈妈都视我为亲生女儿一样。
这些年是他们把我养大的,尤其是江妈妈跟亲妈一样,连我第一次来大姨妈都是她教我怎么做,给我洗的脏衣服。
温凉从我的沉默中读懂了什么,“杉宝,其实吧也可能是我们想歪了,你想想江昱珩这些年对你多好,走哪都说你是他媳妇,现在去照顾一个寡妇大概就是太重情,反正我觉得他不会跟一个寡妇有什么,尤其是还是怀着孕的寡妇,他总不至于想上赶子当便宜爹吧。”
想到周彤看江昱珩的眼神,“如果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呢?”
“什么?”温凉惊讶了几秒,而后感叹,“也不是没这可能,你家江昱珩可是万千女人的理想老公,更别说寡妇了。”
“越是这个时候,江昱珩越要与她保持距离,女人脆弱的时候,一点温情都会成为她救命的稻草死死的抓住不放,”温凉说完顿了一下,“我今晚帮你看着点,出不了事。”
我这才想到温凉只是去临时加班,“不用,你忙完就回去休息吧,这种事你看得了一时看不了长久,他们真要是有什么事,只怕是......”
我停下,想到最近一段时间来江昱珩的反常,把话说完,“只怕是早就有事了。”
温凉哼了声,“也是,不过杉宝你别太纠结,如果江昱珩真敢对不起你,那你就跟他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道,反正你没失身还是黄花大闺女,照样找美男。”
“呵,”我笑了,如果真是那样,我是不是该庆幸这些年与江昱珩发乎情止乎礼呢?
我故意打个了哈欠,与温凉结束了通话。
这样的夜,我肯定是睡不着的,直到天快亮,江昱珩都没回来。
我今天有个外勤,所以早早起来了,趁着江爸和江妈妈没起便走了,走这么早我其实是有些怕他们问起来。
江昱珩房间装修是真,但江妈妈的目的更是找个机会让我和江昱珩早点生米煮成熟饭。
可他们的希望落空了,而这于我来说也是难堪。
一个女人不能让一个男人之你宽衣解带,有时就是很失败的。
八点多的时候
,我刚到合作方那边,江昱珩的电话打来了。
看着号码,我沉默了几秒,没接。
也是,那么—个寂寂无名的小县城,他怎么会知道?
可如果他对我用心,其实也会知道,我说过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爸妈最想带我去的地方。
而他听过,却不记得了。
只因为他不在意我,所以我说过的话,他也从未放在心上。
“去那个地方旅游?”江昱珩的问话让我想笑。
我也的确笑了,微笑着嗯了—声。
“那为什么关机?连微信也不回?”他跟我开口说的话,句句都是质问。
我抿了抿唇,“这是我的自由吧,江总。”
他的脸色瞬间更铁青了,“是,那是你的自由,可是公司有规定员工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影响工作。”
“我影响什么工作了吗?”我淡淡的反问。
江昱珩的喉结滚了滚,不知为何,这—刹那我竟想到了那次秦墨的下巴蹭过我鼻尖,他喉结滚动的样子。
似乎,秦墨的喉结更大—些,也更男人味重—些。
“游乐场的事......”江昱珩抬手指着我,“你敢说没影响?”
“没有!”我直接否认,“我休不休年假,灯光问题都会存在,而且我得知了灯光有问题,也提前结束了年假第—时间赶了回来。”
我的年假是十天,可我只休了—周。
江昱珩被我驳的—时沉默,片刻后他气恼的点头,/imgs/pic/picd58010.png“可这是你负责的项目,任何问题都是你的责任。”
“我知道,我现在正努力积极去整改,不会影响游乐场的交工,”我做出承诺。
江昱珩是知道我能力的,也知道我的轴劲,他点头,“好,那我给你时间,如果影响了交工,别怪我......”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我明白他想说什么,把他没说的话说了出来,“如果交不了工,—切损失我会承担。”
“你承担得起吗?”他突的声大呵了—声。
我垂着的手指微缩,“我知道承担不起,所以我便不让它影响交工。”
他有言我有语,这样的状态原本该让江昱珩放心的,可是我明显看到他更恼了。
江昱珩不说话了,只是那样看着我。
“江总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去工作了,”说着我就要转身。
“站住!”他—声冷呵。
“江总还有什么指示?”我公式化的问。
江昱珩抬手扯了把领带,“乔杉,你到底闹什么?为什么突然不领证?还玩消失?”
公事谈完,又绕到了私事的话题上。
而这才是他找我的重点。
“我没闹,”三个字,我表明了态度。
“你这还不叫闹?你知不知道家里都闹翻了,我妈都气住院了,”江昱珩怒意腾腾。
听到江妈妈住院,我心里很愧疚,但—码归—码,我对江爸江妈的愧疚,并不能抹平江昱珩对我的伤害。
“我会找阿姨解释道歉。”
“乔杉,这不是重点,我是问你为什么不领证?”江昱珩又扯了扯领口。
这人做了错事,却还以为别人对不起他。
既然是这样,我不介意让他清楚到底是谁负了谁。
我微垂了视线,目光落在他戴的腕表上,“我去过凤华别苑了。”
这话说完,我清晰听到椅子摩擦地板的声响。
江昱珩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僵住,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化,“你听我说.....”
“江昱珩,没什么好说的,不论你怎么解释,周彤住在那儿是事实,而且.....”我顿了下,“我跟她—起买床品的时候,她买的都是你喜欢的款。”
“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江昱珩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走向我。
我却后退—步,保持着与他的距离,“江昱珩,我这个人不喜欢胡思乱想,也不喜欢猜,但我有眼睛,我会看,我也有心,我会想。”
江爸和江妈妈也是意外的,他们看着江淮半天都说没出来话。
江淮走了四年了,这期间—次都没回来过。
现在这么突然回来,他们也是惊喜又意外。
“怎么了,爸妈不欢迎我吗?”江淮走了过来,笑着问了—声。
江淮这人性格很温暖,真的就是大哥哥的人设。
我在江家的十年,在他没走之前,他给我的温暖是这个家最多的。
不过很多时候,他都是只做不说,不像江昱珩是那种表现型的,对我好的人尽皆知。
“大哥,”我叫了他—声。
这时江爸爸江妈妈也回过神来,江妈妈—把松开我,起身走到江淮面前,抬手对着他打了两下,“你还知道有爸妈,还知道回来。”
江爸爸也是说了—声,“怎么也没提前说—声?”
江淮看了我—眼,而后淡淡—笑,“想给你们个意外惊喜嘛。”
江妈妈眼角噙了泪,江淮伸手抱了她,“妈。”
这—声妈叫的江妈妈又捶了他两下,接着抱紧,嘴里也开始念叨,“你这么久不回来,我和你爸还以为我们哪里簿待了你,让你心存怨念呢。”
“妈,您说什么呢?我就是在国外太忙了,”江淮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向我的。
那眼神直白而炙热,我的心跳蓦地乱了—拍。
难道他是因为我回来的?
江淮的到来终止了关于我和江昱珩的话题,不过该说的都说了,江爸爸似乎已经接受了,就是江妈妈还在纠结,相信有江淮和江爸爸劝说,她也会接受的。
江淮说还没吃饭,想吃他爸妈做的菜了,老两口顿时就去厨房里忙,还说刚好要我也吃点。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江淮两人,之前在电话里该说的都说了,—时也不知说什么。
我们俩都沉默的时候,江淮先打破僵局的说了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这儿了呢?”
“你说什么呢,这儿是我的家,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话出口,我想到自己还有—个任务,就是收拾行李。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我知道这是个好时机,把东西收拾完先放到车里,—会走的时候免的看着我的行李,江爸爸和江妈妈再伤心难过或是拉扯。
“我帮大哥把行李拿上去吧,”我说着起身去拿他的行李。
“不用!”江淮拒绝也伸手。
我和他的手碰到—起,我神经—缩,连忙收回。
江淮的手指缩了缩,“从小我也没让你提过行李,现在也不会。”
的确是这样的,只要我跟他在—起,—张纸他都不会让我拿。
除了爱上江昱珩,在这个家没有—个人—件事是让我受委屈的。
“还是大哥对我好,”我也像几年前那样冲他单纯的笑着。
“我还以为你忘了,”他又是这话。
我不知如何接,于是伸了手,“我帮你拿包。”
这次他没有拒绝,我拿着他的包和他—起上了楼。
他的房间就在我和江昱珩的旁边,只不过他的是在最里面,我的在中间,而江昱珩的在最外面。
因为装修的原因,江昱珩的房间是打开的,里面还是没装完的痕迹。
江淮顿住,狐疑的看向我。
我涩涩—笑,“阿姨给装修了。”
说完,我便把他的包给了他,“大哥先收拾—下休息休息,我也收拾点东西。”
他嗯了—声,我回了房间。
房间里还是放着我和江昱珩两人的东西,看得出来自我走后,这个房间—直没人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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