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纪雀公南乌的古代言情《老祖们睁大眼看看,谁才是神女》,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千万刃”,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穿越穿到棺...

人没刺到,木剑却断了。
久清图一慌,连连往后退去。
血钱对起基级的邪祟能打击,但破尘级以上却是毫无作用。
诛邪馆三楼的任务单子是起基级后期的邪祟,怎么会……
他自然不明白,恋爱脑水鬼恋爱的时候会变弱,所以才分到三楼任务灯笼上。
可若是被痴迷的男人将恋爱脑当剑使,她将会是那柄最锋利的剑。
纪雀突然醒了过来。
从天而降的河水冻得昏迷的她一个激灵,在激灵中醒来,还处于茫然状态。
她没死?
还在茫然之中的纪雀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怒吼,紧接着是诡异的尖叫……
而后又是泼天的河水从天而降,再次淋了她一个透心凉。
纪雀双脚并用,朝着动静的地方爬过去,就看到一个由无数邪魂的组成的混沌飘在河中央,河中的水化成她的剑她的刀,随着她的动作从河中而起,如巨蛇直旋而上,杀向久清图!
滔天的水浪太大,从天上落下来的时候,再次淋到纪雀身上。
那混沌身后,有一座亭子,亭子上面趴着一个极丑陋的诡异长臂男,兴奋地等着混沌杀了久清图之后投喂他。
忽而,那怪东西的眼珠子一转,直直盯向纪雀。
纪雀浑身一颤,从头凉到尾。
比暮冬的河水浇到身上还要透心凉。
此时久清图被水鬼重伤,重重摔到地上,一口血吐了出来,也看到了趴在地上的纪雀。
他张嘴,嘴唇张翕,无力地开口,“快跑……”
纪雀当然想跑,但她现在身子被定住了,别说跑了,连动都动不了……
“娘子,我要她。”那怪东西长长的手臂一抬,指向远处的纪雀。
看起来真嫩,一定很好吃。丑陋的男鬼舔了舔嘴唇。
那混沌渐渐汇聚成人形,婀娜美丽。
她看向纪雀的方向,然后眼中露出了嫉恨。
“贱人,你竟然敢勾引我夫君。”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因为嫉恨,美丽的面容都变得扭曲起来。
纪雀看了看那女子,又看了看那丑得不忍直视的秃头男鬼。
?
“你看什么看,你不准喜欢他!”水鬼声音尖利,生气的面容扭曲可怖,手一动,一股强大的,无法抵抗的力量将纪雀拉扯着河中飞去。
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等纪雀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河面,而河面上更是伸出了无数的白骨手臂,想要将即将落下去的纪雀扯进去。
纪雀大脑疯狂运转,修炼段位肯定不够,正面硬钢必然不行。她现在只有刚画的符文……
虽然知道可能性极几乎没有,但她没有办法了。
就在纪雀掏符文的时候,久清图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他伸出手一把将她揽到怀里,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抛向河边。
而自己代替纪雀,向着河中掉落。
河中伸出的密密麻麻的白骨手,朝着掉落的久清图疯狂挥动。
在久清图掉下去的那一刻,一把抓住了他。
无数只手撕扯着久清图的身体,他身子被禁锢在那里,无法逃离,只能感受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
久清图被撕扯着昏死过去,身体渐渐沉入了湖面。
被无数只白骨手撕裂的身体里渗出了鲜血。
纪雀被抛到地上,眼睁睁看着久清图被扯进湖中,“老师!!!”她红着眼嘶吼!
一瞬间,对水鬼的仇恨淹没了她。
久清图是她来这个世界,第一个不顾回报对她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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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到现在,纪雀精神力恢复了很多,她沉默着没说话。
她一个晶石的巫觋班,去偷听五个晶石学费的符师班,肯定不道德。
见纪雀默默喝着药沉默着,久清图以为她被自己戳穿而羞愧沉默。
于是叹了一口气,“平日看你拮据窘迫,来上学,一个晶石足以掏空了你家家底吧?”
“你爹娘赚钱也不易,既然来了修习院,就不该成日想着偷懒。”
“以前没发现你精神力和体质这么好,好好修习,假以时日,有机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巫觋师。”
“如今灵气复苏,各地都陆陆续续出现了邪祟,巫觋师稀少又重要。”
“一个巫觋师,肩负着一方土地生灵的命。纪雀,好好修习吧。”
一番苦口婆心都是推心置腹的话。
纪雀面不改色,喝完了药,看着空荡荡的药丸,点了点头,“嗯,以后不逃课了。”
吃人嘴短。
————
纪雀身体养好了之后,便回到了巫觋班正常上课。
她身体恢复的速度,让整个修习院的老师们都叹为观止。
当日那个骇鬼多厉害,他们赶过去的时候也见到了,被它伤到的那个总府学生,听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而那个用了迷障生的公南一族少年,因为没有完全施展杀人技,在公南一族全力的抢救下没有死。
但也比死好不到哪里去了。
他失了魄,成了没有灵魂的一具空壳。
受伤的三个人里,被骇鬼直接攻击的纪雀本来伤势应该最重,却是最早醒来的。
而且短短几日就养好了身体,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
修习院的老师们惊奇,但也大多认为是她体质更好,精神力和体魄都高于常人。
恢复了修习院上课的纪雀,倒是做到了对久清图的承诺,不再逃课。
但也仅仅是不逃课。
让她跑一座山,绝对不会多跨一条河;让她吊半日,绝对不会多吊一息。
下课之后,更是一秒也不会多待,前一刻老师刚拿起敲桌铃的小锤,下一刻纪雀就已经消失在了教室里。
该学的,一个不少,多学的,一点儿没有。
这让久清图又气又无奈,说她吧,人家该做的做完了,不说吧,她是一点儿不上进。
好像多做一点就会要了她的命一样。
于是只能给她不停加课。
一开始一天跑一座山,加到一天两座山……到如今一天跑十座山。一开始一天带一个沙包,到如今一身上下都是沙包。
一开始对练只是同门女同学,到现在对练对象直接是久清图。
纪雀一句话不多说,每天依旧老老实实跑,老老实实挨打。
时间一到,拍拍身上的灰,顶着一身的淤青就溜。
看都不多看/imgs/pic/pic8d507f.png一眼。
看着转眼就消失在班里的纪雀,久清图一脸无语。
可他实在又不好再说人家了。
毕竟一天带着全身负重跑十座山,就连修习院的很多老师都做不到。
人家也做到了……
但他就是有点不爽她这无所谓的摆烂样子。
像是青蛙,戳一下跳一下。但凡不监督不督促,她就什么也不多做。
纪雀当然不知道久清图想什么,对她来说,该做的做完了,老师加的训练量她也做完了,简直是完美好学生。
多余的时间,偷听一下符师班的课不过分吧?
轻车熟路走到符师班的纪雀苟着身子绕到教室后,一跃而起抓住房檐下的断梁,三两下就爬到了梁上,然后猫着身子躲在屋檐的角落里。
有房檐的遮挡,纪雀整个人都被掩盖在了阴影里,她能透过缝隙看到教室里的上课内容,也能注意到檐下的动静,但来往的人,以及教室里的人很难发现她。
这是她寻找了许久的绝佳之地。
巫觋师班的课程一般都在上午和晚上,上午锻炼体魄,晚上修习巫觋之术。下午也会有一堂课,但不多。
而符师班的课一般是下午和晚上,因为上午需要准备很多画符的材料。
画符是一件非常郑重的事,要早起沐浴更衣,还要焚香祈祷。然后备好细腻的朱砂,干净的符纸……
因为上课时间错开的原因,纪雀每天下午都能偷听到符师班的课。
下午来的越快,就能听到越多的内容。
符师高级班周围戒严,她无法靠近,更别说有合适的地方靠近,所以纪雀挑了这个符师低级班偷听。
比起教室里的学生,纪雀更认真。
她聚精会神地听着里头老师教着如何调朱砂,讲着如何勾勒束符……一边听,一边低头飞快地记着笔记。
所有的学习她只有一次机会,不能像符师班的学生,又不懂还能问老师。
她无人可问,就只能听得格外全神贯注。
纪雀就这样一直呆在修习院里每天两头跑着拼命学,直到放假。
修习院一年一个月放一次假。
第一次放假,一年级的修习学生都很激动。
下午放学之后,纪雀收拾了东西就准备离校。
同寝的女生们看着纪雀拿着个布包就利落地离开,复杂地对视了一眼。
“要不要跟她说一声?”
一开始因为纪雀又穷又嚣张,刚上学就暴打别人,让她们不想招惹她,或抵触或排挤,也是因为怕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总之都不想跟她说话。
上次纪雀受伤,是她们第一次跟纪雀说话。
后来,纪雀还在养伤的时候,她们整个寝屋的人都被当班的久清老师叫过去谈话。
那时她们才知道,纪雀家穷到了受伤都没有钱去治疗的程度……久清老师说,嚣张和不易近人都是她的自我保护。
希望她们作为同寝屋的好孩子都能好好照顾一下她。
她们答应了。
可是,受伤养好回来之后,纪雀话更少了,每天她们没有起来就已经离开了,晚上她们都睡了才回寝。
没人知道她一天到晚在忙什么。
连跟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照顾了。
“要说的吧?”林初暖犹疑着开口。
“谁去说?她一天冷冰冰的,我可不敢。”林初暖看着寝屋门,眉头皱到了一起,“万一她打我怎么办?”
纪雀等人翘首以盼的赵府内——
人们口中的公南大师,在空荡荡的府内,向着正中的祠堂而去。
一阵阴风刮来,冷风鼓鼓,吹动窗纸传出呜呜声,如泣如诉。
大堂正前方地上,放着一个牌位。
老头伸手,摘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了满是皱纹的脸。沟壑相间的脸上,是黛墨青纹,刺出了诡异的图案。
他阴翳地目光看着正前方的牌位。
狂风扫过,吹起老头的衣袍,猎猎作响。庭院里一人粗的桂花树枝丫乱晃,几近折断。
老人抬起拐杖,对着地上狠狠一杵!一阵强大的气息从拐杖尖部瞬时扩散。
“魂兮魂兮,归故狱;魅兮魅兮,亡刀里!”他喃喃念完,浑浊的眼珠子蓦然变得坚韧而犀利。手里一扬。
枯木拐杖化作了长刀,一抹手心,带着鲜血的刀刺向那正前方的牌位。
牌位后面氤氲出一团黑雾。
说时迟那时快,在公南的长刀就要砍向牌位的时候,黑雾化作丫鬟人形缠住了长刀。黑雾一卷,裹挟着长刀便反刺向公南!
公南大惊,不好,这死魂被注入了鬼法之力。
公南脚下用力跃起,躲开了长刀,大手一挥在指间结印,一洒手中的残留的鲜血。
长刀刀刃上的血开始控制长刀,生生将长刀从黑雾之中抽离,飞回了公南手里。
黑雾紧随其后,向公南猛烈杀过来。
赵府内——
纪家节节败退。
这邪祟,怕是只有山南道纪家的巫觋师才能杀。
阴风扫过,公南手中用力,将拐杖狠插进地里,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被吹倒。
下一刻,堂屋的烛火亮起。
亮起的房屋内,窗纸上映出一个窈窕的影子,长发及地,正侧对着窗户慢条斯理的梳着自己的长发。
看着窗户上的影子,公南心里沉下去的同时也了然了。
都有影子了,怪不得如此厉害。
原来都已经修成了魅。
公南余光看了看天象,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站起来反击。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魅,公南握紧了枯木一般的拳头。嘴唇翕合,开始念起了咒语。
脸上的刺青图案开始游动。
这是公南一族的杀技。杀鬼斩邪,也杀己。
就算不能杀了这魅,至少能压住她一时半刻。
至于一时半刻之后会怎样,他那时也不在这世间,也管不了这些了。
公南视死如归地盯着女魅,口中越念越快。
女子转瞬出现在了公南面前,讥诮地嗤了一声,手转成利爪,落在公南的心口上……
下一瞬,一声尖利的嘶叫中女魅瞬间化作了灰烬!
公南愣住,看着面前的灰烬,一脸茫然。一时间连咒语也忘记念了。
屋子里的灯熄了,庭院中被风吹得左晃右倒的树停了。就连那阵阵怪风,也没了……
怎么回事?
公南呆呆地看着面前突然恢复如初的庭院,一点气息也没有了。
似乎刚才一切都是做梦。
他抬起自己的手掌,手掌上划过的伤口,身上的疲惫和剧痛都告诉他刚才不是做梦。
公南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女魅最后一刻落下的地方。
伸进胸襟,摸了一手灰。
灰?
公南疑惑不已,他看了看自己胸前。脑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里……刚才放着的,是路过那家小店时,在那少女那里买的符!
这是那张符的符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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