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已完结
明想贪图她的嫁妆,却又装出一副清高模样。所谓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大抵说的就是陈家这样的。“果然是我出身商户,见识浅薄,亏得老夫人提醒,我这里手里恰好......”谢姮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故意说到一半停下。老夫人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笑模样来,就连怒气冲冲回屋的陈文馨,脸上的恼意也淡去不少。“我就知
状态:已完结 作者:谢姮萧予辰 14.5 千字更新时间:2024-05-24 08:5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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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谢姮萧予辰的小说叫《渣男夺我胎儿,重生后我虐死他全家》,本小说的作者是渡江云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前世,谢姮呕心沥血为亡夫撑起了败落的伯府,而她却被婆婆恩将仇报,如狗一般锁了十几年!直到死前……她才发现丈夫不仅是假死,她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还是别人的!死后重生,谢姮再不是那个循规蹈矩的高门主母。渣男想当官?那便断了他的仕途。妹妹爱权贵?那便毁了她的名声。婆婆想拿乔?那便打烂她的脸。她定要翻了伯府的天...
第6章
“你兄长才出府,我让人给你挑一匹宝马,保准你在一刻钟内就能追上他!
纸笔我也给你带上,你可千万要让他休了我!”
谢姮说着,将陈文馨推到门口。
“啊,**!你放开我!放开!”陈文馨不过是随口吓唬,哪里想到谢姮竟会如此。
她赶忙双手扒住门框尖叫,又向陈老夫人求救,“母亲,快帮帮我!”
“够了!谢氏,你......”陈老夫人气得眼前发黑,想张口骂,又怕耽误陈文远的事。
只得软下声音,语气也温和许多。“刚才确实是馨儿不对,你是做嫂子的,莫要跟她一个小辈计较。这样,罚她半个月的月钱,给你院里加菜。”
谢姮笑了笑,猝然松手。
正死劲扒着门框的陈文馨“嗷”的一声,从屋里摔了出去。
陈老夫人捏紧藏在衣袖下的手,招呼谢姮坐下,她咬着牙,斟酌着字眼。
“谢氏,本来以你的身份......进我们伯府乃是高嫁。”
“可既然让你做了伯府的夫人,你就该学着学着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高门宗妇!可你商女出身,许多事就得我这做婆母的来为你操劳。”
“今日叫你来,其实是为了教你如何做好当家主母。”
陈老夫人打量谢姮,见她一副认真听取的模样,心中松了口气。
“你即刻让人给我送二十万两银子来,刚才的一切,我都不会告诉文远,也不会与你计较。”
二十万两......银子?
谢姮挑了挑眉。
明明想贪图她的嫁妆,却又装出一副清高模样。
所谓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大抵说的就是陈家这样的。
“果然是我出身商户,见识浅薄,亏得老夫人提醒,我这里手里恰好......”
谢姮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故意说到一半停下。
老夫人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笑模样来,就连怒气冲冲回屋的陈文馨,脸上的恼意也淡去不少。
“我就知道你这孩子是个听劝的,以后得让文馨与你......”
陈老夫人的话说了一半,忽然就见谢姮笑了起来。
听着笑声不大对劲,陈文馨忍不住问道,“嫂子,你笑什么啊?”
“我笑我终于知道‘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是什么意思了。”
见母女俩的脸色俱是一变,谢姮补齐刚才未说完的话。
“我这手里恰好有一份定远伯府的请帖,原还想着到底去不去,现在看来是一定得去了。
毕竟我从前都不知道要做好高门的当家主母,得用自个儿的嫁妆来填。”
请老夫人放心,等我去了定远伯府,定然好好跟那些个高门宗妇请教,也好知道究竟该拿出多少银子来?
还是说,我就在府里跟您学,不知您嫁入伯府的这些年,掏了多少个二十万两?”
谢姮眨眨眼,一副无辜模样,心里却止不住冷笑。
这老乞婆娘家官至四品就到了头,一年的俸禄加起来都不到一百两,哪有银子?
还想在她跟前逞威风?
“你......”陈老夫人指着她,气得手都哆嗦。
可她说不下去,毕竟堂堂伯府竟要用媳妇的嫁妆来填,实在是说不出口。
“谢氏,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偌大的伯府几时跟你要嫁妆了?”陈文馨瞪起眼来。
“哦?那之前的一万两银子是怎么回事?”
若非一个月前,陈文远从她手里骗走一万两银子,那些上门泼粪的必定还在。
“那......那一万两算是借的,自会还给你!”
“原来是借的啊......”
谢姮点头,起身从袖口掏出一张叠成四方的纸。
另有一盒红印,她将纸摊在桌上,还贴心地打开红印盒。
“那劳驾借条上按个手印,刚才忘了说,定远伯府的请帖上也有文馨的名字,若到时候被那些高门宗妇知道......”
谢姮笑看着如今正该相看婆家的陈文馨。
前世,因为有陈文远的算计跟谢家的银子,丝毫没影响到她的婚事。
这一世,她还是自求多福吧。
“你......你到时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狠狠瞪她一眼,陈文馨在老夫人迟来的阻止声中,按下手印。
“放心,只要两日内伯府按时还上我那一万两,三日后的定远伯府宴会上,我绝对不多说半个字。”
“什么?两日!”陈文馨一愣,伸手就想抢回借条。
谢姮早有准备,向后退了几步。
她仗着自己个高,一只手按在陈文馨头上,看着她乱扑腾却无法靠近。
“我看这早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没别的事,就先告退了。”
笑着看向老夫人,谢姮松开陈文馨,还顺手推了一把。
陈文馨来不及收力,向着前方栽去:“谢氏,你这**,我......啊!”
她惨叫一声,再次扑倒在地。
“哎哟,手滑了,没抓住。”毫无歉意地笑笑,谢姮装模作样地福了福身,离开陶然居。
才出院门,就见杨嬷嬷脚步匆匆地迎上来,满脸担心地打量她,“姑娘怎么去了这么久?她们是不是为难你了?”
谢姮心中一暖,笑着挽住她的胳膊,“嬷嬷瞧我,就不像有事的样子嘛,咱们这就出府去吧?”
——
陶然居内,陈文远面色阴沉,坐在软榻旁的椅子上。
没有银子,他的公务就不好继续。
所以他转回书房,听说谢姮离开后,就立刻赶来。
然而等待他的却不是十万两银票,而是怒容满面的母亲跟浑身狼狈的亲妹。
“哥,母亲连重话都不曾跟我说过,那**竟然敢打我!咱们休了她!”
“文馨,休要说胡话。”老夫人缓缓开口,“这世家宗妇,向来没有休弃跟和离一说,那**就算是死,也得是陈家的鬼。”
“娘,难道女儿的委屈就白受了吗?”陈文馨咬唇。
“怎会?”老夫人给她拢了拢鬓间的发,“那贱妇才嫁过来,咱们现在动手还太早,你放心,娘迟早会给你出了这口气。”
宽慰了陈文馨,老夫人转向陈文远。
“我儿,银子的事该怎么办?那贱妇还诓骗文馨在欠条上按下手印,两日内便要一万两银子呢!”
“银子的事,孩儿会处理,今日那**回来,我定让她乖乖把钱掏出来,再不济......我也有其他法子。”
“那就好,”老夫人松了口气,又问,“你之前跟我说种在那**身上的什么东西,是不是该用用了?总得让那贱妇长长记性,她才晓得要听主人家的话。”
“母亲放心,孩儿知道。”陈文远点头。
他本想着只要谢姮一直乖顺,种在她身上的东西,就轻易不会使用。
可偏偏......她竟不知好歹。
区区一个商女能够嫁到伯府做正妻,她该感恩戴德的。
可昨天她拂了自己的面子,今日又欺他的家人,是该给她一些苦头吃。
——
马车停在医馆前,谢姮扶着杨嬷嬷的胳膊迈步下车。
她会选择这家医馆,是因为前世连摄政王府上都常来请医者去看诊。
听说摄政王萧予辰身患痼疾,身高八尺、面若夜叉。
因此又被称为冷面活阎罗,连他都对这家医馆满意,其实力可见一斑。
迈步进到医馆,谢姮忽然感觉到一股带着恶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移向恶意所在——
一个身穿锦缎的小丫鬟站在药柜前,正恶狠狠瞪着她。看她装扮,就知道主人家门户不低。
前世,陈文远总说高门宗妇鼻孔里看人,怕她受委屈,所以送到府上的拜帖,都是老夫人带着陈文馨去。
因此,京都内的高门女眷们,谢姮最多见过,认识的不多。
现在想来,陈文远哪里是怕她受委屈?
分明是觉得她丢人!
这丫鬟莫名其妙的恶意,也不知是跟陈家有什么牵扯?
眼中闪过冷意,谢姮向着药柜前走去。
忽然——
心悸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席卷了谢姮。
她瞬间面色煞白,眼前一黑......
第8章
“唔......唔......”
谢姮的头跟手全都动弹不得,只能被他牢牢控在怀中,被动承受着。
她心中怒极,趁着萧予辰给她些许换气的空档,狠狠咬住他的唇!
“嘶......”
疼痛与血腥气,令萧予辰的动作终于温柔下来。
钳制住谢姮的那只手松开,捧住了她的脸。
他唇上的血,被轻柔地蹭在她的唇上,辗转加深......
萧予辰的理智,在这一刻逐渐回笼。
击退了他强悍自制力的那股莫名冲动,随着吻,终于渐渐平复。
不仅如此,经脉中折磨他多年的剧痛,也有所缓解。
他终于松开谢姮,看着她在怀中气喘吁吁,眼中闪过诧异。
萧予辰将谢姮抱起,坐在一旁的软榻上。
此刻,谢姮被吻得手脚发软,并未注意到掌心的月牙印记正隐隐发热。
她愤愤地瞪着萧予,双眸之中映出隐隐金色。
她能够感觉到,这个强吻了她的男人身上,有种非常强大的力量。
但不知为什么她感觉到,这力量不会伤害她,甚至......对她跟腹中的孩子都很有好处。
衣衫下的肌肉太过结实,让谢姮觉得硌得慌,男人唇上的那抹红色,也令她觉得刺眼。
她抬手就想推开他,从他的怀抱中离开。
萧予辰幽沉的目光定格在谢姮柔美的脸上,面具下冰冷的眉峰微挑:“别动,不然我可就不回答你了。”
萧予辰紧了紧搂住她的臂膀:“这个世间有两种人......”
谢姮又瞪了他一眼,但因为男人的话,忍住了没有挣扎。
“一种是遍布天下的寻常人,而另一种看似寻常,实则具备根骨。”
“在此基础上,又分两种,寻常根骨的人会有些异于常人的能力,比寻常人拥有更强健的体魄以及更长的寿命,还能修炼功法。”
“另一种则是万中无一,拥有此根骨者,修炼资质极佳,但......必须经历九死一生才能彻底开启。”
“这样的人很容易被觊觎,所以在成长起来之前,常常‘夭折’。”
“想知晓自己是哪一种,可以寻命石来测,此物较为稀有。”
谢姮没有想到,男人竟会如此细致的回答。
想到前世今生的异常,她终于可以确定!
自己就是身具根骨之人,至于是哪一种......
“既如此,第二件事,我希望贵阁帮我寻一块命石。”
她得知道陈文远会盯上她,除了惦记谢家的银子之外,是否还有别的原因。
萧予辰墨眸紧盯着谢姮,语气淡淡,“命石难寻,不能用银子来换。”
不能用银子?
谢姮瞪着他,她伸出手抵在他胸前,以此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你还想要什么?”
萧予辰能够感觉到,抱着她的这段时间,体内早已滞涩凝结的经脉,竟有所松动。
也不知......是刚才的吻......
还是现在一直这样抱着她,才令经脉重新运转?
这女人对他,究竟为何会有如此影响?
思及此,萧予辰抬起一只手,挑起谢姮的下巴。
被他捏住下巴,谢姮被迫抬起头来,美丽而又脆弱的脖颈,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
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喉结微动。
萧予辰墨眸微眯,如果那晚他用些力气,将这份美丽湮灭......
今日便不会有如此发现。
她竟会让他失控,或许影响还远不止如此。
谢姮的心中,再次升起危机感。
她更加用力地去推萧予辰,尝试着离开他的怀抱。
可她异于常人的力气,对于他而言就像是小猫挠痒。
他气定神闲地坐在那,根本就不需要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地禁锢她!
“别闹,小心伤了。”
他淡淡开口,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暗哑,“明日,来拿命石。”
谢姮不由得一怔,咬了咬唇,“那......你究竟要什么?”
萧予辰眸色微暗,“我要......你的一个承诺,若有一日,天机阁需要你做事,必须义不容辞。放心,不会对你有损。”
“好。”
谢姮思索片刻,答应道。
萧予辰垂下的墨眸遮住其中光芒。
隐隐感觉到,体内的经脉流转又有所变化。
“那个......阁下,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这么久,是不是该放开我了?”
谢姮用手指戳了戳萧予辰的胳膊,眼中闪过惊叹。
这薄薄的衣服下,肌肉的脉络竟如此清晰。
萧予辰并未松开,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有问题吗?”
谢姮点点头。
“那就让我这样抱着,第一个问题还有今日接下来的问题,都不收你银子。”
谢姮诧异地看着他,但凡来天机阁的,就算是找条狗,都得花费巨额银两。
如今被抱一抱,就不要银子......
世间竟还有如此好事!
“成交!”谢姮抬起胳膊,环住了萧予辰的脖子,“第三个问题,这世上可有什么秘术,能让人言听计从,倘若违背便会痛不欲生?如果有的话,该如何解?”
“小娘子,你说的这种得叫邪术,有很多种的。”突然,明旌把玩着骨扇进了屋,看向抱着谢姮的萧予辰,目光中满是玩味,“有些完全不被人察觉,你这样讲不好让人判断。”
明旌刚才看了一出老房子着火的好戏,实在是忍不住,想凑近点看:“不如这样,你把中术的人带过来,毕竟也可能不是术,而是蛊,那就是另一种解法了。”
“这样......”
谢姮皱眉,手指无意识地抓了抓萧予辰的衣裳,“那......是否还有另一种秘术,又或者该说是邪术。”
想到养育了十几年却一脚将她踹吐血的儿子,她眼中闪过痛意,冷声开口:“可有什么法子,能够换掉妇人腹中的孩子,却不被她知晓?”
“嗯?这世间还有这样的事情?”
明旌看向萧予辰,“你听说过吗?”
萧予辰的目光落在谢姮身上,打量了她几眼,看上去跟那晚似乎没什么区别。
萧予辰眯了眯浓戾的冷眸,复杂危险的情绪从眼底一闪而逝:“你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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