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实在想不明白。
太后为何要把让全京城适婚男人退避三舍的我接进宫里。
不仅直接封妃,还拉着我的手承诺:待诞下皇子,哀家许你母仪天下。
当晚,皇帝迫于压力翻了我的牌子。
洞房花烛,我跟皇帝面面相觑。
他又白又嫰,宛如一只刚出锅的白切鸡。
而我又黑又壮,在他面前如同一尊黑铁塔。
哎,这整得我都没劲儿宫斗了。
........
太后给我封妃的懿旨传到镇国公的时候。
一贯谨言慎行的镇国公,也就是我爹,在宣旨太监面前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他和太监大眼瞪小眼。
反倒是我,镇国公的嫡女,上前俯首谢恩,接下太后懿旨,又命人打赏了大太监。
大太监离开后,我将如梦初醒的爹搀扶起来。
“爹,镇国公府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我爹伸手捂脸,欲言又止:“茵儿,你……你可知陛下只喜欢腰肢纤细,盈盈一握的美人儿?”
我点点头,道:“爹,这样的美人儿我也喜欢的,我给你纳的几房姨娘,你不满意?”
爹爹的叹息声更重了。
闻讯,各房姨娘扭着腰肢都来看热闹了。
虽然一个个看似比我激动,但在我面前无一不是规规矩矩的。
我从十二岁开始管理国公府内务,至今已经六年了。
赵姨娘进府最早,鼓起勇气道:“大小姐,宫里可比不得咱国公府单纯,一入宫门深似海……”
我喝了口茶,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国公府单纯个屁!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