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风一个鲤鱼打挺,弹跳飞起。见此,沈瓷语眉头一皱,“功夫不错,还想还手?”于是,踩着桌子纵身一跃,一个飞踢过去,踹在薄聿风肚子上,将人原地飞踢回去。薄二少的屁...

薄聿风一个鲤鱼打挺,弹跳飞起。
见此,沈瓷语眉头一皱,“功夫不错,还想还手?”
于是,踩着桌子纵身一跃,一个飞踢过去,踹在薄聿风肚子上,将人原地飞踢回去。
薄二少的屁股重新回到了玻璃渣子上。
“啊啊啊!”
“啊……”
沈瓷语嫌他叫的脑壳疼,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团了团塞薄聿风嘴里了。
薄二少坐在玻璃渣上,泪眼汪汪,叽里呱啦。
他的十个小弟们:“……”
薄聿风嘴里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冲着小弟们使眼色。
小弟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推了一个红毛出来。
红毛梗着脖子,抖着腿,手里拿了个打碎的酒瓶,破碎的那一面对着沈瓷语结巴道:“别别别过来啊啊啊,我我告诉你啊啊啊,你要敢过来过来,我特么的攮死你!”
沈瓷语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横在薄聿风脖子上,嘲笑道:“话说不利索,还来打架呢,断奶了吗?”
“想干什么,攮死我?”
“我先给你老大放点血怎么样?”
沈瓷语腾出另外一只手在薄聿风那张俊俏的脸上拍了拍,顺便还摸了一把。
薄聿风:“%¥#%¥#&。”
“?”
沈瓷语看向红毛,“翻译一下他说什么,不然现在就给他放血。”
红毛:“……”
“老,老大说您真是美如天仙,心善如菩萨。”
“侠女,放过我们吧。”
红毛扑通一声给跪了。
身后的小弟全都缩在了角落里挤在一起,屁都不敢放。
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这么彪的。
“姐,不能放过他们,他们要扒我衣服,拍我裸照,还说要把我扔到大街上去让人围观。”
“我的兄弟为了保护我都被扒干净了!”
沈夜白抹了把脸上的血跑过来,委屈的看着自家姐姐,可怜巴巴的。
作为沈家的公子,沈夜白长的也是五官帅气,眉目深邃那一挂的。
沈夜白不满的看着薄聿风,眼里冒火。
虽说薄聿风那小子家世牛逼,可目前在他眼里,暂时还没什么人能配的上他姐。
阮娇娇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到嘴的话也都咽了下去。
沈瓷语笑看着阮娇娇,“想做我们沈家的儿媳?”
“妹妹,怕是你不够资格啊。”
这话说的相当侮辱人。
但从阮娇娇一进门开始,她就知道这姑娘来者不善。
再看她刚刚的举动,她明明想更喜欢薄聿风的,但从不明说,一边追着薄聿风,一边勾着她弟弟。
如果她没猜错,这货刚刚想把责任推给她的,结果听到她的身份立刻闭了嘴。
“你……”
阮娇娇脸色一变,眼泪瞬间落了下来,而后连退几步就要晕倒在地。
“娇娇!”
沈夜白上前抱住阮娇娇,气的冲着沈瓷语吼,“姐,有你这样的吗,什么年代了还门第之见,我我我,我不理你了!”
阮娇娇一把推开他,哭了起来,“对不起夜白,我只是个佣人的女儿,我配不上你,你那么高贵,我如此低贱,以后别来找我了,免得污了你沈公子的身份。”
说完便哭着跑了,哭的还挺大声。
沈夜白急了,“娇娇等等我!”
他又回头看了眼自家姐姐,希望姐姐能说几句,挽回一下姑娘的自尊心。
然而此刻沈瓷语看他非常不顺眼。
她走到沈夜白面前,冷嗤一声,抬脚对着沈夜白的屁股就是一脚将人踹飞了,骂道:“滚,找你的娇娇去,以后再敢打电话给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沈夜白被亲姐一脚踹飞好远,狼狈的很。
不过他倒是坚强爬起来继续追阮娇娇去了,“娇娇,你别乱跑,别摔着了。”
沈瓷语收回目光,气的想宰了那蠢货。
她就说他蠢,从小蠢到大,真话假话都分不清。
薄聿风挠了挠头,“姐姐,虽说你长的美,但刚刚那话是有点过分了。”
沈瓷语转头看向他,“你觉得一个明知道你们都喜欢她,却非要在你们中间徘徊,勾一个吊一个的女孩真有那么纯良?”
她这人并不太喜欢对女孩子产生恶意,除非真惹到她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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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薄聿风认真想了想。
他跟沈夜白是同学,俩人关系铁的很。
他住不惯宿舍,就让家里在学校旁边买了一个大平层,把沈夜白一起叫过去住了。
直到他们遇到阮娇娇,一切就都变了。
阮娇娇最初是跟沈夜白先认识的,关系很暧昧。
但后来他又从阮娇娇嘴里知道,她与沈夜白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就问阮娇娇他可以追她吗?
她娇羞的答应了,甚至一度让他觉得她也是喜欢她的。
可她跟沈夜白也没分开过。
以至于让他以为沈夜白是故意挖他墙角,两兄弟反目,好的时候是真好,打的时候也是真打。
比如今天如果不是岑远首当其冲当了那个倒霉蛋,他就真让人把沈夜白给扒了。
薄聿风挠了挠头,“算了,管她怎样呢,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我就喜欢你。”
“喜欢我呀。”
沈瓷语眉梢微挑,“那行,我兴趣爱好多的很,作为追求者你是不是应该尽量满足我的愿望?“
薄聿风点头,“那当然,追心爱的女孩就得有诚意,下血本。”
“宝贝,你说你喜欢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啊!”
小舅舅?
领证?
坟头哭?
短短两句话信息量过于爆炸。
霍起大惊失色的背过身去,默默的抬起手捂住了耳朵。
“叫我什么?”
薄靳渊眉头紧拧,“改口。”
“老公。”
沈瓷语从善如流,“你不跟我领证了?”
“领,下午。”
薄爷惜字如金。
沈瓷语凝眉,“不行的,我掐指一算,辰时巳时都是吉时,我们现在还能赶个巳时的尾巴。”
“下午不行?”
薄靳渊想了想上午的会。
算不得太紧要的事,推了也可以,只是他嫌麻烦不想重新做安排。
沈瓷语摇头,“下午大凶,容易死老公,你要不介意……”
“不介意。”
薄靳渊挂了视频。
沈瓷语懵了,转头问盛夏,“你小舅舅果真和传说中的一样冷漠无情!”
盛夏生无可恋,“我就说陈佳媛吃不到屎。”
她只关心这一件事。
沈瓷语拍拍她的肩,“放心,她不吃我按头请她吃。”
下一秒,她又将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薄爷接了。
沈瓷语唇瓣紧抿,“你就来接我一下嘛。”
撒娇,很自然的那种,拿捏人心。
薄靳渊挑眉,“身份证带了?”
沈瓷语狠狠点头,“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干…和你领证的事。”
“在哪。”
“派出所。”
“……”
徐平江赶来的早一些。
陈佳媛立刻扑了上去,哭哭啼啼,“老公,你看我被她们打的。”
沈瓷语是第一次见这位徐家大少。
徐平江比陈佳媛大了十二岁,不过看脑门上挂着的几根稀拉的毛发,倒不像是三十五的。
四十是有了。
陈佳媛哭诉了一通,转头指向沈瓷语,“就是她,上高中的时候就霸凌我,把我关到厕所里吓我,还打我耳光,逼我下跪。”
她是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不敢拉盛夏下水,只把矛头对准沈瓷语。
沈瓷语:“……”
还能这样?
陈佳媛居然将自己做过的事,原封不动伪装在了她头上。
那时候陈佳媛还想拿这一套对付她,被她和弟弟堵巷子口揍了一顿,老实了。
徐平江转头看向她,眼中透着嫌弃,“你怎么会有这种同学,穿的什么不伦不类的东西,晦气。”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知道的你三十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八十五,是陈佳媛的爷爷呢。”
“也不看看你头上还剩几根毛,说别人晦气,碰到你我都怕明天我掉的头发比你脑门上所有的头发都多。”
徐平江最在意的就是他脑袋上那几根毛。
身为一个才三十几的男人,几乎全秃,沈瓷语的话戳中他最不能接受的地方。
男人脸色一冷,对身边的保镖道:“将她拖出来,押着她跪在地上给夫人磕头赔罪。”
毕竟在派出所打人不太好。
“这位先生……”
有人欲要过来劝阻。
徐平江的助理立刻拦住了那人笑道:“我们徐先生的事,你们也敢管?”
徐家,京都有名的豪门世家。
“老公,你帅呆了啦!”
陈佳媛抱住徐平江,贴在徐平江胸口发嗲。
沈瓷语嗤笑一声,“抱着个蛋还当宝贝,怪不得你想吃直播吃屎,真是荤素不忌,口味清奇。”
陈佳媛一时没反应过来,瞪着沈瓷语,“什么蛋,这哪有蛋?”
盛夏指了指徐平江的脑袋,“卤蛋咯。”
徐平江暴怒,“拖出去,往死里打!”
立刻有保镖冲过来,伸出手去扯沈瓷语。
沈瓷语二话不说,抄起旁边的凳子就想砸徐平江的脑袋。
突然看到门口的位置,有一道清冷的身影走了进来。
啪!
手中的凳子落地。
沈瓷语直接滚在了地上哭起来。
要抓她的保镖,怀疑的看了眼自己的手。
他们碰到她了?
砰!
不等保镖反应,人已经直接被掀翻了。
陈佳媛怒吼,“老公,有人打我们的人哎,一定是沈瓷语那个贱人叫来的帮手呢。”
就算告状,也是嗲嗲的。
徐平江笑了,“在京都还有人敢跟徐家作对,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话没说完,他眼前掠过一道影子,速度很快。
下一秒他看清楚了来人,下意识的打了个颤,不敢确定的问,“薄爷?”
薄靳渊弯腰将沈瓷语抱了起来,皱眉看了她一眼。
这什么衣服?
现在的小姑娘喜欢穿这种?
再看旁边的外甥女,薄靳渊脸色微冷。
跟着盛夏都学坏了。
紧跟而来的霍起都看傻了。
老实说他刚刚进门的时候,一直在找传闻中的总裁夫人。
但只看到了三个女人,一个挺老的不可能是。
一个是盛小姐,穿着一身奇装异服。
另外还一个躺地上,比盛小姐还奇装异服。
谁知道躺地上的那个就是总裁夫人。
霍起大学毕业就跟在薄靳渊身边了,从未见这位对哪个女孩感兴趣过,甚至外界传言薄爷取向有点问题。
有段时间他还挺忐忑的。
现在他明白了,薄爷不是取向有问题,是品味…有亿点点特殊罢了。
“怎么可能是薄爷!”
陈佳媛尖叫起来,这次倒是不发嗲了。
她揉了揉眼睛,“这不是吧,一定是沈瓷语这婊子找来冒充的,她就是想让我吃屎!”
霍起走过去,不失礼貌的微笑,“两位眼睛瞎了?”
“要不要我叫个医生,当场替两位换个眼角膜?”
陈佳媛是见过霍起的,不屑的怒骂,“你算哪来的狗奴才,也配跟本太太说话。”
沈瓷语靠在薄靳渊怀里,抓着薄靳渊的衣服,指着陈佳媛和徐平江告状,“老公,他们逼我下跪磕头,还要把我剁碎了喂他们家狗。”
“我说我可是薄爷的人,他们俩刚刚还嚣张的喊,薄爷算个der,来了弄不死他!”
徐平江蚌埠住了。
“薄爷,我没这么说,都是她诬陷我,她胡说八道!”
薄靳渊没理他,低头看了眼还赖在怀里的沈瓷语,无奈道:“先下来。”
“我不。”
沈瓷语眼圈微红,搂紧他的脖子,“好怕怕呀老公。”
盛夏在一旁抹了把汗,准备随时去接沈瓷语。
小舅舅这人喜怒无常,她真怕小舅舅把人丢出去。
摔了不要紧,可不能在陈佳媛那个逼人那里丢脸!
出人意料的是沈瓷语赖着不肯下来,薄靳渊也没勉强她,只是调整了个姿势把人抱着。
他不耐烦的看了徐平江一眼,“你刚刚说谁诬陷你?”
“她,她……”
徐平江被薄靳渊冷冽的气场逼的退后一步,底气全无。
陈佳媛气死了,“薄爷!”
薄靳渊皱眉,“我太太也是你们能指责的?”
“让她跪下磕头?”
“想活命的,刚刚想让她做什么,自己做一遍,我太太满意了,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陈佳媛瞪大了眼睛,“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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