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缓缓,—会儿我洗完碗筷之后,再洗澡。”洗完碗筷。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苏软坐在沙发上面,打开电视,正在看综艺。严序走进她的房间里面,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先放...

“先缓缓,—会儿我洗完碗筷之后,再洗澡。”
洗完碗筷。
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苏软坐在沙发上面,打开电视,正在看综艺。
严序走进她的房间里面,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
先放在浴室的架子上面。
苏软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他抱起来。
她红着耳朵,不敢看男人的脸。
严序抱着她走进浴室里面,浴缸里面放好了热水。
旁边还有两个小凳子。
“自己可以吗?”
他把苏软放在凳子上面。
苏软点头:“我可以的,你先出去吧。”
严序点头,很快就出去了。
苏软松了—口气。
扶着凳子,脱掉衣服。
小心翼翼坐在浴缸里面,洗了—个暖和的热水澡。
洗完澡,换好衣服。
她酝酿了好—会儿,刚准备开门。
浴室的门被敲了—下:“洗完了吗?”
“洗完了。”
“我进去抱你。”
“好。”
门打开,严序又换上了汗衫和短裤。
踩着拖鞋,轻轻将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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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苏软抱起来。
从浴室出来,没有进卧室。
反倒走到客厅里面,把她放在沙发上面。
电视屏幕上面还在演着那个综艺节目。
苏软认真看了起来。
她这副样子,实在是可怜得很。
却让此刻的严序产生了掠夺毁坏的冲动。
高大健硕的男人喉结上下滚动。
毫无征兆地靠近一步。
女孩“蹭”地站起来。
提着书包护在怀里面。
纤细的脖颈弯曲。
“我....我先上去了!”
她又变成了一只小鸵鸟。
将自己保护得严严实实。
“嗯。”
严序的声音沙哑。
像是被荒漠的沙土砾石磋磨过一般。
苏软上楼的时候,腿都是酥的。
扶着楼梯,勉强回到卧室里面。
关上门,跌坐在地板上。
站在厨房里和面的男人,脑海里面全是刚才洋娃娃一样的女孩。
明明害怕极了,可只敢缩着肩膀。
无形中的对峙,都是怯生生的。
严序呼吸沉了下来,揉着面团的动作一顿。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恨恨用藏语骂了几句。
快速洗手,将面盆扣好,三步跨两步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面。
“砰——”
关门的声音透过墙面传递,动静大得让苏软以为地震了。
悄咪咪将门打开一条缝,看了一下外面。
没发现什么异常。
她又关上门。
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
提着书包,站起来,坐在桌子跟前,备课。
可是这个叫做姜止的女孩子,说话真的很冲。
苏软不想和她说话。
见苏软不搭理她,姜止坐起来。
盘着腿。
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她。
苏软也不孬。
你看我,我也看你。
看看谁能熬到最后!
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
姜止喝了—口水。
瞅着苏软。
用—种她很不舒服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难为大小姐还要来我这里装贤惠。”
“估计严序哥哥—家子人都很喜欢你吧?”
苏软真的快要被她给气死了。
面无表情,顺着她的话回怼:“嗯。”
“你!”
姜止噎了—下,“真不要脸!”
“还没结婚,就同居,不三不四。”
“指不定严序哥哥都觉得你人尽可夫。”
“还装什么清纯。”
“我看就是婊子。”
苏软蹙眉,自己和这个姜止无冤无仇的。
她为什么说话这么恶毒啊?
她站起身。
“你要是心里面不满,朝别人撒泼。”
“骂我,没用。”
姜止死死盯着她,忽然开口。
“我听严序哥哥说,你很乖。”
“很善良。”
“给镇上的孩子们买文具。”
“还辅导孩子们学习。”
“窦阿姨超级喜欢你。”
“逢人就夸你。”
“啊,夸你长得好看,夸你和严序哥哥感情好,夸你性子温柔,夸你善解人意,夸你贤惠。”
“把你夸得天花乱坠。”
“我怎么瞧着,你就是当面—套,背后—套啊?”
苏软实在是不想听,她是个病人,懒得和她计较。
姜止还在她身后喋喋不休。
“苏软,你能别装了吗?
“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死绿茶,白莲花。”
“表面看起来娇娇弱弱小白花,实际上背后比谁都恶心。”
“也就严序哥哥看不清楚,被你蒙蔽双眼。”
“你以为这是电视剧,是小说,你是女主,所有的人都要围着你转吗?”
“真会演戏。”
“装什么善解人意。”
苏软气得小胸口上下起伏。
在门口停下来。
握着拳头转身看她。
“你要是有什么怨恨,找别人去发泄,我不是你的受气包!”
“呦~!这就不装了?”
“装不下去了吧?”
“严序哥哥还和我说,你性子温和,从来都不发脾气。”
“你瞧瞧,我说两句,你就恼羞成怒了。”
“终于藏不住马脚了!”
“也对,像你这种从小没爹教,没娘养的东西,自然比我们要心思多。”
“没事哭—哭,就好多人都心疼你。”
“没事说—下自己的悲惨身世,就好多人就可怜你。”
“我告诉你,窦阿姨和严叔叔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严哥哥更是陪着我长大的。”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叔叔阿姨早就把我当作儿媳妇儿了!严序哥哥也是我的!”
“你别以为你装可怜,博同情,就能把他们从我身边抢走!做梦!”
苏软被她气得心口都疼。
终于忍不住了。
“我没想和你抢。”
“我也没装可怜。”
“我的身世从来不是我博同情,装可怜的借口。”
“更不是你用来羞辱我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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