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局人是沈南舟,她不可能缺席的。白天,我在高端服装店里当销售,卖出一件衣服有十个点的提成。今天,我照常去上班,却被店长临时调到另一家门店。几乎是刚换好工作服,店...

组局人是沈南舟,她不可能缺席的。
白天,我在高端服装店里当销售,卖出一件衣服有十个点的提成。
今天,我照常去上班,却被店长临时调到另一家门店。
几乎是刚换好工作服,店里就来了客人。
“欢迎光临……”
我带上训练了千万次的微笑迎接顾客,在目光触及到来人之时却被人瞬间瓦解。
“先前我在你们家定制了几件衣服和鞋子,今天过来取……”
来人一身深褐色的高定西装走到我面前,他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浅琥珀色的眸子,姿态高傲又不耐。
“对了,我姓沈。”
眼前这个人,就是昨天送文件时给我开门的那个男人。
大概也是昨晚那些富家千金口中的沈南舟。
一旁的店员将我推开,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沈公子,这边请。”
沈南舟睨了我一眼,脸上莫名的出现了我看不懂的神情。
他伸手指着我:“我只要他服务,其他人可以去前厅接待新客人了。”
在沈南舟进去贵宾招待区后,我被店长一把拉住。
他神色有些紧张:“里面的那位不能惹,他说什么你照做就行,听懂了吗?”
“沈家人可是我们店里的贵客,更何况沈少还是江小姐的未婚夫,你凡事多忍耐点,把他哄开心了,你这个月的业绩就不愁了……”
江小姐?江曼烟吗?
真是难为她和我演了三年情深意重的戏码。
只怕演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要被自己施舍的小恩小惠感动了吧?
我深吸一口气:“店长,我不想……”
店长听到我拒绝的话,瞬间惊恐的打断我:“什么不想?沈少指定你去服务他,这是你的福气,你看小周想去还去不了呢!”
他指了指站在前厅的那个店员。
有些人甘心做狗,同意把自己的尊严放在富人脚下反复碾压。
但我不想。
在得知江曼烟其实根本没有破产的那一瞬间,我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那些山盟海誓就像一根一根针把我所有动力全部扎破。
沈南舟在里面传来几声不耐烦的催促,瞬间把店长吓成了狗。
他压低声音:“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只是办婚礼前,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江曼烟来的时候,我正在收拾衣服。
当然,收拾的不是我的,是她的。
这套房子只有五十多平,却也是我在大学时期分期付款买下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就算是顶着烈日,狂风暴雨都要接单的原因。
因为童年时期的不幸,又短暂的得到过来自家庭的温暖,使得我病态的追逐于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我在想,如果江曼烟死乞白赖的不愿意走,那我打算就直接把她的东西全部丢到楼下的垃圾桶里。
反正这些粗布麻衣,江小姐肯定是穿不习惯的。
她拉住我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恳求:“不……” 我不费余力便挣脱她的手:“你来的正好,把这些东西全部拿走,顺便把我的四十五万三千两百块钱还给我。”
“我相信这四十多万对于江小姐而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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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难事。”
她站在原地,眼眶发红,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一定要做得这么狠吗?”
“君深,真的一点余地都不给吗?”
时至今日,她竟然还在责怪我不留余地给她。
气血翻涌上脑,气的我浑身都在发抖。
“江曼烟,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他依旧保持着那副高傲的做派,得意的抱臂靠坐在沙发上:“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知道江曼烟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吗?”
“这只不过是她和朋友的一个赌局,她们在赌你会不会蠢到拿出你辛辛苦苦攒下的钱替她解围。”
“江曼烟是不是告诉你,她破产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
说到这的时候,他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随后癫笑起来。
“对了,你知不知道,你辛辛苦苦存的那些钱,在江曼烟拿到的下一秒,她就全部转给了我?”
“真可怜啊,就四十多万,还不够我买个手表,一条领带。”
“破产只不过是她想出来的分手理由。”
“却没想到你死缠烂打,还说要帮她一起偿还这些债务。”
“你不觉得可笑吗?!”
说到后面,沈南舟的声音已然没有了之前的高傲,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嗤笑,愤怒。
他拿起那杯滚烫的咖啡要朝我泼来时。
贵宾招待区的门锁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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