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馨苑。“这里就是大小姐住了两年的院子……”梨云热泪盈眶,嗓音哽咽着介绍。“寒梅跟牡丹都是她亲手种下的,修剪花枝也会亲力亲为。”“桃树下的秋千也是她自己做的,月...

湘馨苑。
“这里就是大小姐住了两年的院子……”
梨云热泪盈眶,嗓音哽咽着介绍。
“寒梅跟牡丹都是她亲手种下的,修剪花枝也会亲力亲为。”
“桃树下的秋千也是她自己做的,月色好的时候就会坐在上面赏月……”
穆晚君轻柔地抚摸了一下来得正艳的牡丹,坐在秋千上望着空中圆月。
眼前浮现出姐姐如春风般的温柔笑容,她朝着自己伸出手,“呵呵……晚君,你带我骑马可好?”
穆晚君眼眶荧光闪烁,露出笑容,“好,晚君带姐姐骑马……”
说着便伸出手,却握了一个空。
穆云柔的身影缓缓消散不见……
“姐……”穆晚君喉咙发紧,眼睛酸涩。
手在半空中停留许久才缓缓放下。
她仰头深呼吸,倔强着不让眼泪落下。
回到屋里后,也能看见姐姐生活过的痕迹,布置得跟曾经的闺房没太大区别。
梨云擦干眼泪道:“奴婢将这些都换一下吧。”
“不用。”穆晚君拒绝了她的提议,“一切按照姐姐的喜好来就行,不能露出破绽……”也想留下一个念想。
“让人打些热水进来,我要沐浴休息。”
实际上她很疲惫,不停歇的赶路回京,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善慈苑。
霄云策来到柳太妃屋内,“母妃,现在有好些了吗?”
柳太妃靠坐在床头,正在喝苏嬷嬷亲自熬的汤药。
她喝下最后一口,擦了擦嘴角道:“喝了两次药,已经好多了,过来坐下,我有事跟你说。”
下人将凳子放在床边。
霄云策掀开衣袍坐下,“母妃有话请直说。”
柳太妃拉过他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不管这一次的事情是不是云柔做的,最开始错的人就是你。”
“你不在的这两年时间,云柔勤勤恳恳管理府邸,没有半句怨言,对我也孝顺。”
“你回来不仅不与她圆房,甚至直接带回一个女人要娶为平妻,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
此话让霄云策皱了皱眉,“孩儿说过,会给予她物质上的补偿。”
哎……
柳太妃无奈叹声道:“你觉得她在乎物质吗?现在她已经不阻止你娶平妻,你也应该有所表示。”
“今晚就过去与她圆房,这是你在成亲时就欠她的!”
一提到圆房,霄云策就直接拒绝,“不成,她是下毒嫌疑人。”
现在除了倾月以外,他不会碰其他任何女人。
哪怕穆云柔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柳太妃闻言,脸色瞬间一沉,“别说是什么嫌疑人的问题,这一码归一码,我想了一下午,云柔作案可能性很小。”
“我知道你是因为倾月才不愿与她圆房,可哪怕倾月再像林箐默,那也只是像而已!”
“明日一早我要看见落红帕子,不然你就不是我儿子,咳咳……”
说完便咳嗽不止,脸色也不是很好。
苏嬷嬷急忙上前轻拍她背脊,帮着顺气,随后苦口婆心劝霄云策。
“王爷,您就答应太妃娘娘吧,王妃在府中待了两年,老奴跟太妃对她的为人都比较了解。”
“您现在回来不与她圆房,还娶平妻,皇上那儿已经有意见了,这毕竟是皇上赐的婚。”
柳太妃缓过来,眼眶微润道:“罢了罢了,儿大不由娘啊,也不知道这倾月给你灌了什么***?”
霄云策眉头紧锁,他不相信此事是母妃本意。
肯定是穆云柔使用手段,让母妃来逼迫他主动去圆房。
还真是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
他还是沉声应下,“孩儿答应母妃,母妃早些休息,孩儿这就过去。”
此话一出,柳太妃心情终于好了一点,嘱咐他几句后就催促他离开。
湘馨苑。
穆晚君从浴池中起身,玉体玲珑有致,肌肤白皙胜雪,在烛火下近乎透明,泛着柔和的光泽。
梨云为她送上宽松的白色丝绸寝衣,随着步伐挪动,妙曼身姿轮廓若隐若现……
咚咚咚……
房门被叩响,不等穆晚君开口,秋云就急匆匆推门而入。
“主子,不好了,王爷要过来与你圆房!”
圆房?
穆晚君与梨云都微微顿住。
梨云反应过来后难过道:“大小姐一直盼着能够与王爷圆房,可是现在……这叫什么事儿呀?”
若在此处的是大小姐,她肯定会开心不已。
可现在不是,她的大小姐已经没了……
秋云显得有些着急,“主子,怎么办?”
穆晚君反而平静下来,“放心吧,他只爱倾月,不会与我圆房的。”
两个丫头闻言,担忧的心也落下来。
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王爷是恨极了小姐,即便来圆房,也只会做做样子。
穆晚君抿了一口茶水,吩咐道:“秋云,你让暗卫盯着玲琅,他们不想被查到,肯定会有所行动。”
秋云领命后就迅速离开。
穆晚君也没有等霄云策,关上房门就上床,也让梨云自个儿去隔壁休息。
她自由惯了,并不习惯下人守着睡觉。
太累的缘故,倒下床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传来一丝动静。
穆晚君睡觉十分警觉,倏然睁眼看去,“谁?”
屋内没有点烛火,只能看见一一抹挺拔冷峻的人影走进屋里。
即便看不清容貌,她还是能从气势上看出是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霄云策。
她知道是谁后反而冷静下来,起身下床,“王爷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霄云策自带压迫感,上前就粗鲁地将她推倒在床,欺身压过去。
啊……
“你干什么?”穆晚君想要推开他,手臂被他死死按压在两侧。
不愧是战场上嗜血暴虐的冷面王爷,力气还真大,手臂仿佛都快被捏碎。
霄云策眼眸猩红,咬牙切齿道:“你让母妃逼迫本王与你圆房,还问本王来干什么!”
“我没有!”穆晚君用力挣扎,“你要是碰了我,你的倾月妹妹可要伤心的,起开!”
抬腿想要踹他,结果被他用腿压住。
霄云策分不清眼前女人是真不愿被碰,还是欲情故纵。
他迅速拔下玉冠上的白玉簪子,塞到她手中,“既然不愿被碰,那就用它来……”
说着就握住她拿着簪子的手,用力往下送去。
“你这个疯子!”穆晚君气愤大骂。
为了不伤到别的地方,她咬了咬牙作出决定,“我自己来!”
若真要破身,她也宁愿是这簪子,而不是这个让人恶心的臭男人!
她握住簪子,狠下心朝着下面刺去。
穆晚君毫无畏惧地对上他冷眸,“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何不敢回?”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还是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枭雄可惜心是豆腐渣做的!
霄云策见她眼神不躲不闪,微微惊讶蹙眉。
倾月嘴角噙笑,颇有得意之色,“王爷,她口出狂言,还说要医治太妃。”
“王爷可不能让她胡来,应该让人将她抓进天牢听后发落,穆家人同样要担责。”
哼,现在王爷回来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哪怕你是明媒正娶的王妃又如何?王爷的心始终向着我。
穆晚君淡漠道:“倾将军,还要我提醒你多少次?你一个外人别插手我们两口子的事,做好一个外人的本分。”
倾月气得牙痒痒,“你……”
“王爷,你放心……”穆晚君不等她出声就对霄云策开口,“太妃待我极好,我若没有把握也不会自荐,毕竟关乎我的清白。”
“太医束手无策,君神医无影无踪,现在你也只能让我暂且一试,治不好随你处置。”
空气在这一刻变得十分宁静。
霄云策深邃眼眸一眨不眨盯着她,似乎在看她话的真实性。
这一刻倾月有些心慌了,这个贱人语气那么笃定,难不成真有把握?
虽然她不相信能行,但以防万一,还是不能让贱人进去。
“王爷,您不能听王妃的,她……”
“好。”霄云策突然出声。
倾月暗暗欣喜,以为是答应不准穆晚君进去。
谁知下一刻霄云策又继续道:“本王答应让你给母妃医治,若是治不好,整个穆家陪葬。”
声音冰冷无情,就像一层冰铺成的直线。
“我不仅不会让穆家陪葬,还会揪出真正凶手。”穆晚君镇说着就进了屋,“救治过程需要给母妃宽衣,王爷在外等。”
秋云与梨云直接将房门给关上,除了伺候柳太妃的苏嬷嬷在,其他人都等候在外。
门口的倾月气得想吐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穆云柔只是回了一趟娘家,不仅毒没了,还满身带刺儿!
更气愤的是,王爷居然答应让她治!
霄云策走出屋檐,吩咐下人,“让厨房熬小米粥,若太妃醒来可以及时用上。”
柳太妃昏迷这两天两夜都没有进食,只喂了一点茶水。
待下人离开后,他坐在石凳上坐下,略显疲惫的揉着眉心。
侍从剑锋出声道:“主子,您两天两夜没合眼,不如去休息一下。”
霄云策:“不用。”
剑锋:“现在都这样了,那……那三日后您与倾将军的婚礼还照旧吗?”
隔了半晌霄云策才简声回应,“照旧。”
屋檐下,倾月拳头捏得咯吱响,看着房门的眼神仿佛淬了毒。
玲琅小声安抚,“主子别生气,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怎么可能会治病?”
“也是……”倾月嘴角微微上扬,“我倒要看看她怎么收场?”
回京城时,她早就对穆云柔做过调查。
除了
![]()
会琴棋书画以外,根本没有其他什么本事!
她眼神痴痴地看向院中背对而坐的男人:王爷只能是我的……
屋内。
穆晚君给柳太妃把脉。
苏嬷嬷双眼红肿,站在床前说道:“王妃娘娘,你还是别再折腾了,认命吧!”
“你若想过后果,也不会做出下毒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殿下贵为王爷,多一个女人又怎么了?”
她不认为穆晚君能够治好柳太妃。
只不过是看见穆家受牵连而害怕罢了。
穆晚君松开柳太妃手腕,再按了按手臂检查,“是西域的僵尸毒,秋云,准备烛火跟银针。”
苏嬷嬷:“!”震惊。
她震惊过后又很快恢复正色,“哼,毒是你下的,你肯定知道是什么毒?”
起初太医都没有诊断出来,还是太医院首诊断出是僵尸毒。
可是谁也没有办法解除毒性,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太妃越来越严重。
起初昏迷,只有腿僵硬,随着时间推移,现在身子跟手臂也开始僵硬。
要不是因为还有呼吸,都会以为已经死硬了。
梨云听见苏嬷嬷的话后有些气愤,“苏嬷嬷!我家小姐冤枉的,她入王府已经两年,难道你还不了解她为人吗?”
说着喉咙就有些哽咽起来。
大小姐真可怜,尽职尽责打理王府,现在都已经死了,还要被人如此冤枉!
“梨云,拿烛火过来。”穆晚君淡然出声,“清者至清,母妃醒来尽管调查。”
梨云拿来点燃的烛火,她将银针放在火上烧了一下。
随后掀开被子,褪去柳太妃上身衣物,手法娴熟地扎在穴位上,捻着银针慢慢转动。
她屏气凝神,不敢松懈一丝一毫,不久后太妃身上就沾了二十针。
现在谁也没有说话,不敢打扰。
苏嬷嬷一直紧张的看着,仿佛耗费心神施针的是她,已经满头密汗。
“王妃娘娘,你……你可不能乱扎啊,这针灸扎错地方也会出问题的。”
秋云见她质疑,皱眉道:“苏嬷嬷,你尽管放心,太妃出事对我家主子没有好处。”
咳咳……
突然太妃咳嗽起来。
在场之人瞬间露出欣喜之色。
穆晚君急忙将痰盂递到她嘴边,她立马吐出不少黑血。
“快,拿水来!”
苏嬷嬷欣喜不已,“好好好,马上马上……”
高兴得有点晕头转向,左右转了转都没有转动方向。
梨云无奈,急忙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端过去。
柳太妃吐了好一会儿,直到血的颜色没有那么暗时才停止。
梨云急忙喂她喝水漱口。
“母妃,感觉好些了吗?”穆晚君柔声问道。
柳太妃有些虚弱,脸色发白的看向她,轻叹道:“云柔啊,你太让本宫失望了,咳咳……“
梨云着急,“太妃娘娘,这件事……”
话未说完,穆晚君就眼神制止。
这件事没有调查清楚前,是不会有人相信姐姐是冤枉的,毕竟人证物证都在。
穆晚君神色淡然平静道:“云柔还请母妃亲自再调查一次,就凭借倾月跟殿下的那层关系,这件事她就不适合插手调查。”
“我有权怀疑是她故意栽赃陷害,那些人证物证都是她找来的,毕竟没了我,她就会是正儿八经的闲王妃。”
闲王妃闭眸躺着,没有言语,苏嬷嬷给她擦拭嘴角血迹。
屋内显得异常安静,穆晚君也不急不躁,就静静坐在床沿。
外面,太医们时不时看一眼天空,在看过了多少时间。
李公公也是焦灼不安,他并不想太妃醒来亲自调查。
倾月在回廊上来回踱步,柳眉轻轻蹙起。
有太医叹声道:“也不知道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倾月走到霄云策身边,“王爷,过去这么久还没出来,还是进去看看吧。”
“就怕她胡乱医治,让太妃越来越严重,这种事情可是不能让她胡来的。”
她声嘶力竭,宣泄着这段时间来的委屈。
霄云策闻言,眼神更加恐怖。
一股低气压充斥在屋内,压得有些让人们喘不过气。
“你找死!”他嗓音冷冽如冰,一把掐住她脖子。
情绪在这一刻无法自控,眼中的狠厉之色让人心颤。
倾月惊恐不已,想要掰开他的手,“王……爷,我……我知错……”
呼吸实在困难,满脸憋得通红。
窒息感让她无比恐惧,喝后悔刚刚的冲动。
砰!
房门被猛然推开。
剑锋与恶毒脸急忙进屋。
看见这一幕时都傻眼了。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剑锋急忙上前掰霄云策的手,“主子冷,这是倾侍妾!”
如莲也帮忙白掰手,但用吃奶的力气也起不到作用。
此刻倾月已经面色青紫,直翻白眼儿。
要说再不放开,她就真的真的完了。
房顶,一双黑亮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嘴角暗暗扬起一丝笑意。
相爱相杀,真够刺激的。
再用点力,别放开……
剑锋见不管怎么说都没有用,灵机一动道:“主子,这是林箐默,你快住手!”
此话一出,霄云策身形猛然一顿。
满头大汗的脸上露出震惊只色。
箐默,是箐默……
他眼神渐渐清明不少,眸中火焰渐渐熄灭,看向倾月的眼神也温柔下来。
剑锋趁此机会,将倾月拉到身后,“如莲,快将她带走!”
倾月几乎要晕厥过,终于得到自由,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咳咳……咳咳……”
青紫的脸色也在慢慢恢复,但脖子上多了青紫色的掐痕。
如莲手忙脚乱,急忙将人扶着离开房间。
太恐怖了,这里面是一刻不敢再待下去。
啊……
霄云策痛苦不已,跌跪在地上。
他立马用内力来抵制药性。
噗嗤……
一口鲜血喷出,将薄唇染红。
“主子!”剑锋将他搀扶起身,“来人,快找大夫……”
“去寒池。”霄云策咬牙打断他的话。
寒池冰冷,可以压制火气。
他不想被大夫看见这一幕。
剑锋摇头,皱眉道:“不行,寒池容易让您身体又变虚弱。”
“对了,找王妃,她……她会针灸,或许有办法。”
若是王妃亲自上阵解决王爷需求,那也不枉一件好事。
这一次霄云策没有拒绝,高烧不退的滋味儿不好受,他不想再经历。
房顶,黑影闪身消失。
一盏茶之后。
剑锋扶着霄云策叩响穆晚君房门。
秋云挡在门前,“不好意思,王妃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奴婢。”
剑锋闻言,陷入了纠结。
本来就怀疑秋云就是王妃身边的高人,或许王妃针灸就是她教授不一定。
咳咳……
剑锋轻咳两声,问道:“我想问,以前没有听说王妃会针灸,会不会是你教授的?”
秋云:“?”懵圈。
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她咬了咬唇,点头,“嗯,对,是我教授的。”
剑锋:“那……算了,还是让王妃来吧,王爷中了药,得让王妃帮忙。”
“我来。”秋云还是拦着门,“让我试着针灸看看。”
主子根本就没有再屋内,可不能让他们进去。
也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能返回?
剑锋摇头,“不行,还是让王妃来更合适……”
屋内在这时突然亮起烛火,传来穆晚君的声音,“进来吧。”
剑锋闻言,急忙推门而入。
此刻的霄云策面色绯红,气息滚烫,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眼里满是欲色。
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剑锋的面颊,相思遥亲吻上去。
剑锋吓得表情僵硬,立马将人王穆晚君床上推去,“王爷就交给王妃娘娘了。”
说完慌不择路的转身跑掉。
“砰”的一声将房门给关上。
甚至没有来得及去看穆晚君的一眼。
床上的男人撕扯着衣裳,嘴里发出难忍的闷哼声,十分撩人。
俊美的面颊上满是汗珠,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充满欲色。
穆晚君走了过去,“这就是你信任她的下场,上了一次当还不够,还要上二次当。”
当她身处手时,男人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一个翻身就压在身下。
“放开!”穆晚君挣扎,突然双臂被按压在脑袋两侧,跟投降一样。
男人与她十枝头相扣,俯身被霸道热烈吻下去。
穆晚君哪怕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肌肤的滚烫。
“唔……放……”
微微张嘴,就让男人得到可趁之机。
嘴里的空气快要被掠夺干净,感觉快要窒息。
她后腰被滚烫的手掌摩挲着,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放肆。
突然“撕拉”一声,裤子被撕碎。
穆晚君感受到它靠近时,猛然清醒过来,一口咬住男人唇瓣。
力度较大,疼痛让男人也了一丝清醒。
啊……
“你……”霄云策眼里是难以压制的欲色。
穆晚君借此机会与他换了一个位置,“我想你也不希望跟我发生什么关系。”
“我可以帮你解决现在的问题,但不是用自己的身体。”
不等霄云策发出疑问,她迅速出手点了穴位。
“你居然点穴!”霄云策无法再动弹,眼神愤怒的瞪着她。
该死的女人,这是嫌弃他吗?
换做其他女人,恨不得抓住现在这个大好机会发生关系。
穆晚君白莲他一眼,“我不点穴的话,你会老实躺着?”
眸光触及到耸立之地,面颊微微泛了红。
早知道祸事会引到自己这里,当初就不高将药下她狠。
针灸效果还真不大,看来只能是……
穆晚君咬住唇瓣,别过脸就将手伸进去……
门外,剑锋来回踱步,祈祷主子不会出事。
而秋云死死瞪着他,嘴里不满的抱怨,“还真是奇怪,这种事让他心爱的倾侍妾就能解决,非要弄到这里来。”
剑锋顿下脚步道:“难道你不想王爷跟王妃关系能缓和吗?”
“他们是结发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像仇人一样过一辈子不累吗?”
结发夫妻?
还要过一辈子?
秋云听着就气愤,叉腰反驳,“主子才不会跟他过一辈子,也不像当他的结发夫妻!”
只要该了结的事情了结完,主子就可以脱离王府。
回归属于自己的生活,还可以恢复女儿身找到真命天子。
“你什么意思?”剑锋有些气愤,“你是想挑唆王妃跟王爷彻底断了关系?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啊~~
突然屋内传来霄云策隐忍难耐的声音。
两人顿时面红耳赤,身子僵在原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