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连载中
主角叫宋时欢宋裕的小说叫《宋时欢宋惜颜》,是作者快乐星黛露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爽文+女主腹黑+火葬场+把纨绔爹哄成翘嘴】宋时欢重生了。前世她身为太子嫡女却流落在外十年,被认回后处处讨好,为了那点
状态:连载中 作者:宋时欢宋裕 12.87 千字更新时间:2025-04-21 09:5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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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宋时欢宋裕的小说叫《宋时欢宋惜颜》,是作者快乐星黛露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爽文+女主腹黑+火葬场+把纨绔爹哄成翘嘴】宋时欢重生了。前世她身为太子嫡女却流落在外十年,被认回后处处讨好,为了那点亲情卑躬屈膝。可结果呢?太子和太子妃以她为耻,三个嫡兄对她冷眼相待,最终死于一母同胞的双生嫡妹之手,含恨而终。得天道机缘重生,回到了当年被认回之日,此时东宫正想尽一切办法摆脱她这个污...
秦王府的院子里。
宋时欢正聚精会神的打拳,拳风凌厉,同瘦小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虽瘦,但可不弱。
一旁的宋裕见状直接呆滞在原地,嘴巴微张,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瞬时,宋时欢的拳头便朝着宋裕而来,停在了距离宋裕鼻尖仅咫尺之遥的地方。
宋裕呼吸都变轻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好像没得罪这小家伙吧。
宋时欢深深的看了一眼宋裕,淡定的收回了拳头,“父王,没伤到您吧?”
她来秦王府已有五日,也大抵摸清了王府的情况。
王府里闲置的院子都被摆上酒桶,书房外杂草丛生,京城有名的戏班子十天半月便要来王府里唱一场......
还有满府的丫鬟小厮,都不知背后的主子是谁,偌大的秦王府如同筛子一样,堂堂秦王,身边知根知底的竟只有一个嬷嬷和一个老管家,她看过王府的账目,明账看着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上的亏空令人心惊。
她这个父王,还真当得起纨绔之名。
“没......没有。”宋裕摸了摸鼻子,“阿欢,本王这会儿准备出府,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本王都给你带回来。”
边说,宋裕边往外走,恨不得下一秒就消失在宋时欢面前。
“等一下。”
宋时欢不紧不慢的开口,宋裕的身形顿住,忍不住瞪了老管家一眼。
他本打算和之前四日一样直接出府,偏生这老仆劝说他过来瞧瞧,把这小家伙说的凄惨极了,整日在院子里盼着见他一面。
结果呢。
差点没一拳把他送走。
“父王是要去斗鸡,还是斗蛐蛐,亦或是带上府中的酒去流云亭喝?”宋时欢接过嬷嬷递上的帕子,一边擦汗一边问道。
宋裕瞬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嬷嬷竟然出卖他!
嬷嬷和管家相视一眼,对宋裕的眼刀子选择视而不见。
虽然郡主刚来王府,但他们看得出来,郡主胸有成算,又同王爷福祸相依,若能让王爷收心,他们求之不得。
所以他们把王府的情况连同账目都同郡主说的明明白白,没有半分隐瞒,当然......也包括王爷的行踪。
宋裕脸色涨红,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见状,宋时欢缓缓垂下了脑袋。
再抬头,已是双眼泛红,“父王,难道斗蛐蛐比阿欢还重要吗?”
宋裕慌了。
他方才错怪这老仆了,小家伙果然是太想他。
“怎么可能,阿欢比斗蛐蛐重要千百倍。”宋裕挺直脊梁,伸手拍着胸口,“本王从不讲虚言。”
眼泪珠顺着小脸往下落,宋时欢攥着手帕,模样好生可怜,“我不信,昨儿个我想看父王养的蛐蛐,嬷嬷拦着我,说您有令,不许任何人碰。”
天杀的,他还真下过这样的令。
宋裕手忙脚乱的给宋时欢擦着眼泪,眼见这泪珠快要连成线了,宋裕把心一横,“来人,把所有蛐蛐都扔出王府。”
“阿欢乖,快别哭了,蛐蛐对本王来说压根不值一提。”
说这话的时候,宋裕强颜欢笑,心都在滴血,那可是陪他说话解闷儿的知心蛐蛐们啊。
却见宋时欢吸了吸鼻子,“不止蛐蛐,还有......还有斗鸡,还有酒。”
阎王点卯。
宋裕眼前浮现出这四个大字,心肝也开始颤了起来。
“我知道,前头几日,父王就是因为这些才不来看我的。”宋时欢扯着宋裕的衣袖,把鼻涕眼泪都往上抹,“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都不喜欢我,父王是不是也不喜欢我?”
“我就是个没人喜欢的孩子。”
是啊,阿欢本来就亲爹不疼亲娘不爱,在外吃了十年苦,如今到了秦王府,他竟然一连几日都不来瞧瞧,只把人交给嬷嬷。
实在是不该!
头一次,宋裕开始觉得自己因为出府找乐子,耽误了正事。
放在以前,宋裕只会觉得找乐子才是正事。
“来人,再把本王那些大公鸡都给宰了,中午给郡主炖汤喝。”宋裕咬着牙开口,“就当给郡主补身子。”
“还有那些酒,放在王府里太过碍眼,都赶快搬出王府。”
一旁的嬷嬷和管家已经呆了,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只见宋裕弯着腰,想尽办法哄着面前的小人儿,“莫哭莫哭,再哭眼睛都该肿了。”
宋时欢又哭了一会儿,才委屈巴巴的说自己困了。
嬷嬷小心翼翼的替宋时欢脱去鞋袜,动作轻的只差把宋时欢当祖宗供起来。
而宋裕就坐在床边,看着宋时欢的呼吸渐渐平缓,又替宋时欢掖了掖被角,方才离开屋子。
“嬷嬷,本王方才瞧阿欢的眼眶还是红的,也不知睡醒后疼不疼。”宋裕忧心忡忡,“这养个女儿,还真是得精细些。”
“女儿家本就是水做的,更何况咱们郡主还是千金之躯。”嬷嬷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还是从容不乱。
先皇后保佑,她家王爷终于要往正道上走了。
要知道连皇上都骂了不知多少次,不仅半分作用都没有,王爷还变本加厉多养了几只大公鸡。
今日郡主就哭了一场,嘿,王爷自己个儿就把东西给炖了。
郡主真乃仙人!
“本王的阿欢哪哪都好,就是太爱黏着本王了。”
宋裕叹了口气,才四日没见到他就大哭一场,女儿太粘人也是一种烦恼啊。
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总不能他走哪就把阿欢给带上吧。
迎春楼、流云亭、闻鸡坊......这些他常去的地方......
嘶——
宋裕摇了摇头,这都是些什么破地方,阿欢可不能去!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被这种地方给带坏了。
屋外的宋裕表情一会儿忧愁一会儿严肃,十分精彩。
屋内。
宋时欢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澈明亮,毫无半分困意。
今日之事想必马上就会通过各方眼线传至各处。
不知东宫和继后娘娘是否能坐得住?
宋时欢嘴角微勾,明枪暗箭她都不怕。
今日只是第一步。
紫宸殿。
“孩子怎么样了?”
梅知临闻言轻叹了口气,“郡主已经醒了,皇上何不亲自去侧殿看看。”
听到这话,元祐帝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老东西,也敢调侃朕了。”
梅知临正了正神色,“皇上,郡主本就比寻常孩子瘦小,那一板子还打在了郡主的背脊上。”
“臣建议让郡主养在紫宸殿至少一个月,从这里到秦王府一路颠簸,郡主的身子怕是受不住。”
“这好说,让阿欢住下来便是。”元祐帝心里也后悔极了,“梅知临,这宫里的药材都可以给阿欢用,朕就把阿欢交给你了。”
“臣遵旨。”
梅知临告退后,殿内便安静了下来。
元祐帝看向侧殿的方向,心口发沉。
“吴奇,你说阿欢会不会觉得朕狠心?”
他是真没想过,那两个太监下手会那样狠,该死!
大太监吴奇闻言愣了愣,弯着的腰更低了几分,“郡主是皇上您的血脉,肯定是敬着您的。”
“当时秦王让朕给阿欢叫御医时,朕心慌的厉害。”元祐帝摸着腰间系着的玉佩,玉佩质地粗糙,但却被视若珍宝。
“他娘在世时最护短,若是知道朕打了她的儿子和孙女,只怕是要把朕赶出去睡了。”
元祐帝眼神晦涩,带着难言的悲伤,“走,去瞧瞧他们。”
......
侧殿。
“阿欢,你疼不疼,不然本王给你念话本子转移下注意力。”
宋时欢趴在床上,看着无头苍蝇似的宋裕,从她睁眼开始,宋裕的话都没停过,给她掖被角,还给她整理头发。
完全不顾自己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宋时欢眨了眨双眼,“父王,我没事。”
“你这叫没事!”宋裕的表情突然变的严肃,“宋时欢,你知不知道这板子再重几分你这辈子可能都站不起来了。”
“本王一个大男人挨几下板子能有什么大碍,你还是个孩子,替我挡什么板子。”
宋裕眼底有些泛红,握住了宋时欢的手。
感受到宋裕的颤抖,宋时欢张嘴正欲说些什么,余光突然扫到了屋外的一道影子。
元祐帝在外面!
宋时欢垂了垂眸,“我看到那两个人使劲儿挥板子,我害怕。”
“以后你就习惯了,只要有你皇祖母在,本王被打的次数多的数不过来。”宋裕无所谓的开口,“指不定哪天本王就被打死了。”
宋时欢听到这话,眼底沁出丝丝笑意。
她这个父王可真是太上道了。
屋外,元祐帝的身形顿了顿。
“可是父王,您没有用力推皇祖母,对不对?”宋时欢声音里带着笃定,“为什么不跟皇祖父解释,这样就不会挨打了。”
“鬼才会听本王的解释,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赶紧把板子挨了,回府听曲儿去。”
宋裕背上的伤让他有些坐不稳,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对。”
宋时欢绷紧小脸,神色认真,“我今年十岁了,耳朵能听眼睛能看,父王说的话我都相信,所以无论如何,父王要和我解释。”
“人小鬼大。”
宋裕显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还伸手给宋时欢“变”出来了两个话本。
却在抬头对上宋时欢委屈的模样时顿住。
“你要是推了皇祖母,那就是坏人,阿欢不希望父王是坏人。”
一听这话,宋裕立刻开口替自己澄清,没有半分犹豫:
“对,本王绝对没有用力推你皇祖母,之所以推开她,是不想她挡在本王和你皇祖父之间。”
宋时欢瘪了瘪嘴,“那你说什么皇祖母陷害你,是骗人的吗?”
“当然不是,当年本王的确是被算计的。”
宋裕恨不得对天发誓。
开玩笑,他可不能让阿欢觉得他是个坏人。
“我就知道,父王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王。”
宋时欢这才露出了笑脸。
屋外元祐帝险些站不稳,胸口开始来回起伏。
吴奇见状快速扶住元祐帝,正欲出声叫御医,却被元祐帝一个眼神制止。
而屋内的宋时欢则把头埋在枕头上,掩盖住了勾起的嘴角。
只这样哪里够,她要再给继后一个大礼。
“皇祖母不是您的娘亲吗?为何如此待您?”宋时欢佯装疑惑的开口,宋裕哼了一声:
“她才不是本王的娘亲。”
宋时欢吸了吸鼻子,继续煽风点火:“怪不得,若是父王的娘亲,肯定会心疼父王的,就像阿欢,愿意给父王挡板子。”
“你还敢提挡板子的事?”
后面宋裕和宋时欢说了什么元祐帝已经听不清了。
他只知道自己满腔的怒火,急需要一个出口发泄。
元祐帝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那些话的信息量太大,让他有些不敢去深想。
若当真心疼,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挨板子吗?
还有那两个太监,若没有主子授意,敢对一个王爷下那么重的手吗?
元祐帝浑身发寒。
一刻钟后,情绪已经平静下来的元祐帝从桌案上扒拉出来了一本十几天前弹劾太子的折子,“吴奇,叫太子过来见朕。”
......
“儿臣拜见父皇。”
声音刚落,元祐帝便把折子扔在了太子脚边,“打开看看,看看你干的好事!”
太子本有些心虚,又被元祐帝劈头盖脸一顿斥责,脸色变得惨白。
打开折子一看,整个人额头都开始冒出冷汗。
“父皇明鉴,儿臣绝无结党营私之心。”太子跪在地上,“那日儿臣之所以宴请宾客,是因为惜颜说牡丹花开的好,想请大家去瞧瞧。”
“就因为一个幼童的一句话,你就大费周折的邀请了数十个朝臣和家眷去你京郊的别院赏花?”
元祐帝嗤笑出声,“你把朕当成什么了?”
太子呐呐不知如何开口解释,他也确实是借着宋惜颜的一句戏语,想和那些朝臣拉近关系。
可这些事情,平日里父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问责于他。
为何今日突然发难?
还不待太子想明白,便被人架起来摁在凳子上。
“给朕狠狠地打。”
元祐帝开口下令,还连带着对东宫厌弃宋时欢的不满。
板子落在皮肉上,太子立刻疼的大声叫了出来,他何曾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
而元祐帝的眼神却看向殿门口的方向。
他很是好奇,当太子受罚时,皇后会有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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