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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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中 作者:怀枝谢识砚 13.79 千字更新时间:2025-04-21 14: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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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是作者满满当当的沙沙创作的现代言情类小说,人物真实生动,情节描写细腻,快来阅读吧。《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精彩章节节选:【豪门爽文+先婚后爱+复仇虐渣+马甲逆袭+强宠互撩】新婚夜,她撞破丈夫和妹妹的丑事!多年的惺惺相惜,终不敌利益。怀枝厌了,烦了。直接把他变成了前夫,还赠送他破产套餐。可当她潇洒转身时,却被京圈活阎王谢识砚堵个正着!“嫁给我,这世间再无人敢欺你!”世人皆知,谢家家主冷血无情、手段狠辣,偏偏对怀枝宠入骨...
怀枝用尽所有力气,喊完那两嗓子,当着蒋斯年与何蔓蔓震惊又惶然的脸,昏昏倒下。
谢识砚看着对方软下去的身躯,指尖颤动。
终究是没动。
有人听到动静,很快冲上来。
三楼的灯光亮起。
宾客们看着昏倒在地的新娘,和冷眼旁观的谢识砚,以及匆忙穿上衣服,顾不上掩盖脖颈上暧昧红痕的新郎。
更有近前者,听到谢家那位煞星,慢条斯理来了一句:“哦?新娘撞见偷人现场了?”
他倚着墙边,唇角带笑,眼底却带着终年不化的冰。
“真可怜。”
“新婚夜,自己的新郎跟自己的妹妹搞到床上去了。”
寥寥数语,将众宾客明白了来龙去脉。
何家人飞速赶到,拨开人群,却是无视地上的怀枝,而是直奔房间内,里头传来女人娇柔的哭泣声与何家人的安慰声。
蒋斯年脸色铁青。
完全没预料到会是这样尴尬的局面。
若非他喝了几杯酒,又被何蔓蔓蓄意勾引,也不会犯下这样的错。
新郎忙着自我谴责。
而那位躺在地上的新娘,自始至终无人问津。
她是否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场面。
因为无人在意。
所以才会叫他帮忙叫救护车?
怎么能沦落到这样可悲的境地?
谢识砚倏然起身,上前抱起昏迷的怀枝,冲着看戏的宾客道,“还愣着干什么?叫救护车啊。”
温软的身躯被揽入怀中,谢识砚冷着一张脸,动作却莫名轻柔,语调低沉,莫名说了句。
“看看,这就是地狱。”
“偏不信邪,要进来撞得头破血流。”
宾客们无人敢问他在跟谁说话,只敢侧身让出条路来。
谢识砚抱着人离开。
全然没理会那位新郎官。
婚宴变闹剧。
可以预见,明天圈内的八卦传得该有多疯狂了。
……
医院。
医生掀开眼皮,光照进眼底,仔细查看着怀枝的瞳孔。
“幸好送医及时,没什么大问题。刚才进行催吐了,至于吸收进体内的,等药物代谢出身体后,她大概就醒了。”
谢识砚问,“大概需要多久?”
医生沉吟,“十二个小时之内,刚才的血检查出,她体内的是种新型迷幻剂,剂量并不大,只是又掺了安眠药,身体难免有排异反应,所以按十二个小时起计算,如果十二个小时之内没有醒,我们会准备其他措施。”
谢识砚指尖蠢蠢欲动,烟瘾犯了,却像是顾及着什么,知识难耐地拿住打火机,翻来覆去的开关。
半晌,唇边溢出一声莫名的笑。
似讽刺,又似感慨。
又或许有几分心疼。
新婚之夜被抢了新郎,而她却只能躺在医院。
谢识砚抽出一根烟,没点燃,扯了烟丝出来,放进嘴里嚼,眼底冷得吓人。
真可怜。
可怜的让他生气。
谢识砚挥了挥手,让医生出去,自己则站在床边,看着上头瘦削柔软的人。
宽大的病号服套在她身上,显得那样瘦,肤色也那样苍白。
倏然,谢识砚的目光一凝,落到细嫩脖颈处的红绳,伸手轻轻一挑,挑出个玉佛来,左右各嵌着一枚玉珠,歪歪斜斜刻着“怀”与“枝”。
今晚怀枝穿的立领礼服,早前他没发现。
病号服的领口宽大,脖子上挂了什么,能一眼看出来。
谢识砚眸底晕出些许柔和情绪来,冲淡了他身上的冰冷。
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怎么小时候他刻的珠子还戴在身上。
没良心的。
谢识砚无声斥责。
良久,安静的病房内传出一声轻叹。
转瞬即逝。
......怀枝睡得并不安稳。
梦中蒋斯年与何蔓蔓的脸交替出现,笑脸如同蜡般融化,变得狰狞恐怖。
她一下子惊醒。
发现举目皆白,竟然是在医院。
脑袋针扎似的疼,怀枝捂着头,她昏迷前好像与谁交谈来着。
身侧忽地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别动,小心手臂的针。”
随即是清淡的木调香拢进鼻腔,怀枝抬眼,看到男人极出色的脸,深蓝的定制西装穿在身上,衬得男人身材愈发英挺高大,领口的领带夹迎着光,熠熠生辉。
只是眼底带着青黑,似是一夜未睡。
是谢识砚。
对方还穿着昨晚宴会的衣服。
照看了她一夜?
这人竟如此好心,倒全然不似外界传染的那般无情冷漠。
谢识砚瞥了眼怀枝,面无表情按响呼叫铃。
医生很快过来检查,“没什么大碍了,再留院观察一天,明天就能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劳累,很快就能恢复。”
怀枝礼貌道谢。
医生看了眼谢识砚,客气回道,“职责所在,多亏了谢总......”照看。
话没说完,被谢识砚打断,“没事了。忙你的去。”
医生点头退出去。
怀枝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谢识砚,再次道谢,“多谢谢先生。”
谢识砚目光冷淡,没应声。
怀枝抿了抿唇,拿不准对方的意思,想了想道,“我知道以我的身份,谈报答或许有些托大,只是还是想同谢先生说,日后若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必当——”
谢识砚眸光微动,“以身相许?”
“竭尽——”
“什么?”
怀枝卡了壳,懵然看着谢识砚。
谢识砚低头回复着工作邮件,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不会以为,我是那种不求回报的好人吧?”
怀枝难得思绪没跟上,“不是,我的意思是......”
谢识砚抬起眼皮看了怀枝一眼,“我这人记仇,也记恩,尤其是别人欠了我的情,许了我的承诺,我都绝不会忘记。”
“而你嘛,曾经又许又诺,如今更是承了我的情,我要求回报,不为难你吧?”
怀枝:“我什么时候向你许诺过?”
她只记得昨晚与谢识砚是初相见,谈何曾经?
谢识砚眯眼,“想不认账?”
怀枝:“我没有。”
她蹙起细眉,颇觉谢识砚难缠。
但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她也实在不想欠人恩情,于是顿了顿,问道:“谢先生想要什么?”
谢识砚站起身,西装的衬托下,身高优势展露无疑,他走近,阴影拢着怀枝,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要你。”
也只要你。
京市。
枫山别墅区。
今夜蒋家与何家联姻,婚宴请了国际知名乐团现场演奏,宾客衣香鬓影,西装革履,热闹非凡。
两家同为京市的商界新贵,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此时联姻,算得上强强联合,京市不少老牌家族都给面子来了人。
念了新婚誓词,便是众人的社交场。
“听说了吗,谢家那位也来了。”
“哪位?”
那人压低声音,“还能有那位,京市不就那一个谢,谢识砚咯。”
有人咋舌,“刚出头的小家族,也能劳动他亲自来,难不成......他跟这两家有什么渊源?”
那人翻白眼,“屁的渊源,说不定是无聊了出来走走,毕竟他如今也算孤家寡人,谢家被他杀得只剩他自己一个了。”
“小点声,自信被听见传扬出去,谢识砚先拿你开刀。”
两人举着酒杯,偷偷逡巡婚宴现场,没看到那煞星的身影,不由得松了口气。
作为婚宴的主角之一,怀枝站在角落躲懒,听众人讨论今晚那位不期而至的谢家家主。
蒋家与何家刚搬到京市不过半年,对京市的水深并不如何了解。
只是听说那位首富与他们同住枫山别墅区,区别在于人家住山顶,而蒋斯年费尽心思,才搞到山脚的住宅购买权限。
何家忙着攀附权贵,蒋斯年也忙着拓宽人脉圈,不过是秉持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山顶送去了请帖,谁成想人真的来了。
好好的婚宴,硬是变成了心惊胆战的认怂大会。
谁都怕谢识砚。
不只是因为他手里的谢家。
更是因为他的手段与城府。、谢家百年世家,本该枝繁叶茂子孙繁多,却因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得罪了谢识砚,全被处置了。
如今的谢家,早已变成他的一言堂。
怀枝对京市不熟,她常年住在南方,上个月才硕士毕业,来到京市跟蒋斯年完婚。
不过今晚倒是听了不少八卦。
侍应生递来一杯香槟,怀枝对酒的兴致缺缺,却意思喝了两口。
就如同这样的场合,她再腻歪,也得继续待着。
她叫住侍应生,“看到新郎了吗?”
侍应生回答,“好像喝醉了,被人搀着上楼休息了。”
蒋斯年酒量浅,今晚他结婚,高兴多喝几口,醉了倒也能理解。
怀枝点头,提起裙摆准备上楼寻人。
楼下有她的养父母在帮着应酬,她并不担心。
倒是她那位一向热衷交际的妹妹何蔓蔓,竟也不见了踪影。
休息室在二楼,考虑到今晚宾客众多,便将整层都收拾出来作为客用。
怀枝找遍二楼所有房间,都没有发现蒋斯年的身影。
她站在楼梯口,仰头看着未亮灯的三楼。
昏暗的楼梯仿佛不见终点的末路,融进黑暗里,仿佛踏入那里,也会被黑暗吞噬。
三楼的尽头是她和蒋斯年的婚房。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嗤笑,“奉劝你,考虑清楚再上去。”
怀枝回头,撞进一双幽邃黑瞳里。
高大的男人背倚着露台的栏杆,上半身隐在黑夜里,放在裤缝的手里夹着烟,猩红的火光明灭,却也驱不掉男人周身的冷意。
隆冬的天气,对方就这样藏在寒风里,躲离众人抽烟。
男人上前几步,英俊的五官暴露在灯光下。
怀枝终于看清了男人的相貌。
正是饭刚才楼下众人讨论的那位。
——谢识砚。
“谢先生。”
她客气道。
谢识砚轻挑了眉,一字一句重复着怀枝的称呼,“谢、先、生。”
“怀枝,还记得我吗?”
对方忽然抛出这个问题,叫怀枝有些诧异。
她看着对方的脸,再三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谢识砚。
“抱歉,我从小在南方长大,一直没来过京市,对您没有印象,谢先生人中龙凤,是我无缘得见。”
话说的客气,却也疏离。
看来是当真不记得了。
“一、直。”
谢识砚咀嚼着怀枝话里的意思,半晌后笑了声,没有再揪着认不认识这个话题不放。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往三楼去。”
怀枝再次回头看向三楼,“三楼有什么?那里有我要找的人吗?”
谢识砚眼底有光,只是带着刺骨的冷。
“有什么?有地狱,踏过去就是万劫不复。”他随手按灭烟头,“即便这样,你也要去?”
怀枝不大明白,对方是在比喻还是在叙实。
但她从不是畏缩的性格。
“我从不害怕地狱,而且,绝处逢生。”
说罢,她提起裙摆,头也不回的踏上楼梯。
谢识砚注视着她的背影,眸光晦涩。
三楼走廊一片黑沉,脚下铺了地毯,高跟鞋踩在上面,没有一丝声响。
尽头处的房间没有关严,门缝里偷露出丝缕的光。
那是——她的婚房。
怀枝慢步走过去,房间内的声音也愈发清晰,在寂静的空间中,尤为刺耳。
是男女欢爱的喘息声。
素白的手放在门上,她将缝隙推得更大,大到能看清房间内的现状。
殷红的床单上,滚动的是白花花的肉体。
上面交叠着的身影,是醉酒的新郎与新娘的妹妹。
怀枝捂着唇,胃部翻涌。
今夜本该是她的新婚之夜。
而里头度过洞房花烛的,却是她的新郎和她的妹妹。
何其讽刺。
门内激战正酣,大约是无所顾忌,声音愈发清晰。
怀枝听得一清二楚。
新婚妻子酒醉,丈夫却与妻妹上床。
怀枝想要立刻冲进去,推开门,质问蒋斯年与何蔓蔓,可是手脚软的厉害。
脑袋一阵阵眩晕,她后退两步,后背倚到墙上才勉强站立。
怎么回事?
她今夜除了那杯香槟,什么也没碰。
怀枝忽然反应过来,酒有问题。
眼前一阵恍惚。
为什么?
是谁?
何蔓蔓?
还是蒋斯年?
怀枝费力撑起身子,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再次回到门扉处。
相机无声无响的拍摄。
怀枝收回手机,大口喘息,流着泪,颤着手,重新站起来。
只是拍几张照片和视频,就已经让她耗尽力气。
酒里究竟掺了什么?
不等站稳,高跟鞋踩着裙摆,叫她的身体再次晃动。
只是这一次,有人扶住了她。
男人身上浅淡的木质香涌入鼻腔,叫怀枝产生类似安心的错觉。
总觉得......似曾相识。
谢识砚的嗓音低沉,“要不要我帮你,推开那扇门?”
怀枝缓了缓呼吸,从谢识砚怀里起身,“我自己来。”
一切后果,她自己承担。
即便是地狱,她也要亲手拉着那对狗男女在一起下去。
怀里骤然失去温软存在,谢识砚凭空生出些失落来。
可他没说什么,甚至后退一步,将场地让给怀枝。
怀枝忽然回头,杏眸因药物作用而雾气朦胧,“能否拜托谢先生一件事?”
“说。”
男人说话倒是言简意赅。
“等会帮我叫救护车。”
谢识砚看着她,半晌点了头,“可以。”
楼下的演奏家正当高潮处,宴会也正值热闹时。
忽然一声尖叫响彻整栋别墅。
“你们在做什么——”
“背着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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