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推开江逸安,大喊着:“不要碰我!”在锁妖塔里被活活虐待了两个月,我虚弱地力量还不如五岁小童,江逸安却尖叫着朝身后倒去。沈清菀赶紧将人扶住,紧张地查看他是否...

我猛地推开江逸安,大喊着:“不要碰我!”
在锁妖塔里被活活虐待了两个月,我虚弱地力量还不如五岁小童,江逸安却尖叫着朝身后倒去。
沈清菀赶紧将人扶住,紧张地查看他是否受伤。
其他弟子顿时不满地看着我:“师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师弟好心好意地想帮你上药,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要不是你,小师弟的金丹也不会毁掉,我要是你,就立刻跪在小师弟面前道歉,哪儿还有脸摆师爹的架子?”
江逸安也委屈地流下泪:“师爹可是怪我用了您的宝物吗?
对不起,我当初就不该自毁金丹,而是应该直接自刎,这样就不会惹师爹生气了,可我真的舍不得离开师父……”沈清菀心疼地帮他擦掉泪水,抬手就把药瓶砸到了我额头上,鲜血顿时涌出。
“楚宴,我刚刚才夸你变得淡然懂事,还心疼你是不是没休息好才面色苍白,没想到你还是那么自私善妒和跋扈!”
“逸安是因为你才失去金丹,你做出那么恶毒的事,用你的私库帮他重铸金丹也是天经地义,你有什么好不满的?”
“亏你还是做师爹的,还不如逸安万分之一懂事,赶紧向逸安道歉,不然你今天别想出去!”
我没有理会她,因为额头的鲜血已经滴在地上,一股强烈的饥饿感涌来。
锁妖塔里除了我以外,再没有任何的活物,我是所有邪祟的口粮,可我却饿了太久。
放在平时,我连分到自己鲜血的资格都没有。
眼下沈清菀在这,那些僵尸和邪祟早就躲得远远的,倒是给我提供了机会。
我趴在地上,贪婪地舔舐自己的血迹,连沾染了鲜血的小石子都不放过,悉数吃进肚子里。
沈清菀瞬间瞪大了眼睛:“楚宴,你这是在干什么?
怎么跟那些饿极了的僵尸一样?!”
她转头看向守塔的弟子,质问道:“我不是让你定时送三餐进来吗?
为何他看起来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
那弟子故作无辜道:“弟子确实每日给师爹送饭,可他说要练习辟谷,不肯吃……”沈清菀看向旁边的桌子,发现上面果然摆着餐饭,顿时皱起眉:“楚宴,没想到在锁妖塔这么久,你的品行和道心竟然变得比从前还差劲,居然还学会演苦肉计了?”
可她并不知道,从我被关进锁妖塔的第一天,金丹被掏走,沦为那些怪物的口粮后,就再也吃不了正常人的食物了。
如果不是这副修炼多年的残躯还有着那么点微薄的灵力,我早就饿死了。
可灵力日渐消散,逐渐增长的对鲜血的渴望,已经让我到了穷弩之末。
沈清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有丝毫扶我起来的意思:“别装了,赶紧爬起来,别给我丢人。”
“既然你还知道学习辟谷,那想必剑法也练得更加精进了吧?
你去把刚刚那个挑衅你的红衣女鬼解决掉,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毫无长进!”
沈清菀说这句话时,并没有注意到红衣女鬼眼中露出的不屑和嘲讽。
“逸安已经对你如此低声下气,你还要装模做样摆架子吗?
差不多就行了,赶紧拿起你的剑跟我出去,逸安刚才那一跪,膝盖定是青了,我得赶紧亲自去给他制些活血化瘀的药才行。”
如今的我,早就不是一身正气的正道修士,而是沦落为一个半人半尸的邪祟。
而飞霜剑是斩妖除魔的有灵之剑,怎么会允许自己被握在邪祟手中?
剑柄接触到掌心的瞬间,飞霜剑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瞬间迸发出强大的剑气。
我整个人被震的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墙上。
“阿宴!”
沈清菀惊呼出声,露出震惊的神情。
“阿宴,你怎么样,可伤着了?!”
沈清菀紧张地扶起我。
刚才这么一摔,我手臂上的一个咬痕露了出来,这是昨天才被咬的,伤口还是新鲜的红色。
但由于刚刚发生的事太匪夷所思,其他弟子顿时议论纷纷:“天啊,看这伤口的血洞形状,师爹该不会是被僵尸咬了吧?”
“飞霜剑是正义之剑,若不是感应到邪祟,怎会迸发剑气?
难道师爹中了尸毒,被同化了?”
沈清菀怒气冲冲地看向守塔弟子:“这是怎么回事,我让你好好孩子照看阿宴,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
守塔弟子神色慌张地跪下:“师父,苍天可鉴,弟子可是一直好好看顾师爹的。”
“是师爹为了提升修为,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办法,和邪祟通奸,欢好时咬破自己手臂,说人血可以增强修炼的效果,刚刚那被您拍死的红衣女鬼,就是师爹的双修对象,师爹和她欢好的次数不下几十次……许是因为师爹修炼邪术,牙齿也变得尖锐,弟子每次都想劝阻,可师爹说她是宗主的丈夫,让弟子少管闲事,弟子也担心影响咱们宗门形象,这才没说……”真是好聪明,把一切都推倒红衣女鬼身上,自然死无对证。
江逸安也突然抹起了眼泪,委屈道:“算了师父,师爹这是还在生逸安的气,所以才会自甘堕落。”
“您废了逸安的修为和金丹,把我喂给僵尸吧,咱们宗门是正道大宗,您为宗门付出无尽心血,逸安实在于心不忍,因为徒儿一个人,让师爹丢尽您和宗门的脸。”
“逸安,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足够大度和仁至义尽,是某些人不知廉耻!”
沈清菀一脚将我踹飞,木质的桌椅连通上面的餐碟都被我砸碎,碎片扎进手臂,流出汩汩的鲜血。
“楚宴,我送你进锁妖塔,是让你巩固道心,磨炼品性,精进剑法的,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淫荡,身为正道人士,居然与妖邪通奸!”
“你到底是为了提升修为,还是饥渴难耐到饥不择食,你把我当什么了?!”
见我不理她,像个饿死鬼那样舔着胳膊上的血迹,沈清菀彻底怒了。
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吼道:“你现在是因为恶行败露,所以干脆装作被僵尸同化,故意做出这副嗜血的模样,想要得到我的宽恕,让我原谅这样肮脏的你吗?
做梦!”
和沈清菀结为道侣那天,她最宠爱的男徒弟突然闯进洞房,用剑狂捅自己肚子。
“师爹,我已经当着你的面毁去金丹,再也没机会和师父双修了,求你不要把我赶出宗门。”
沈清菀暴怒不已,说我跋扈善妒,把我关进镇压了无数僵尸和邪祟的锁妖塔,要我磨炼道心。
两个月后,沈清菀打开了锁妖塔的大门,接我出去。
见我被红衣女鬼划花了脸也毫无反应,全宗门都夸我面对挑衅也能淡然处之,以后定不会再欺负晚辈。
直到我跪在地上,将女鬼的脚捧进怀里,用尖锐的獠牙帮他修剪指甲,为他按摩脚底。
“奴才这样的力道您还满意吗?”
沈清菀又惊又怒:“你的修为远远高于塔里的邪祟,他们只会助你把剑法练得更加精进,我让你白白捡了两个月的便宜,你却故意装出这副下贱的模样和我赌气?”
此时女僵尸王苏醒,发出渴望鲜血的嗬嗬声。
我不理会沈清菀,乖顺地解下丝巾和衣衫,将满是咬痕,发黑流脓的身体送到僵尸王嘴边。
“娘子,该吃饭了,请尽情享用吧。”
……沈清菀带领整个宗门弟子打开锁妖塔时,我的脸已经被红衣女鬼划出了无数血痕。
刺目的阳光洒进门内,我畏惧地往门内挪了挪身子,红衣女鬼更是在看见沈清菀的瞬间,吓得窜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看见我被红衣女鬼划花了脸也毫无反应,沈清菀欣慰地朝我笑道:“不错,面对邪祟的挑衅也能如此淡然处之,可见你道心磨炼的不错,虽然你当初害了逸安,不过我已经拿出你私库中所有的天材地宝,帮他重铸了金丹,算是对他的补偿。”
“逸安也愿意不同你计较,帮你免去一桩罪孽,楚宴,你要懂得感恩,日后别再做出跋扈善妒,欺负逸安的蠢事。”
我私库中的宝物都是下山前,师父特意为我准备的,其中天地仅有一株的固元草,可让修道之人重铸金丹。
只是如今,我再也没机会用到了。
我对沈清菀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又往昏暗的地方挪了挪,想要远离阳光照到的位置。
见我变得如此安静腼腆,沈清菀愈发满意,主动走到我身边,拿出一瓶药膏想要帮我治脸上的伤。
看清我容貌的时候,沈清菀微微皱眉:“才两个月不见,你的皮肤怎么变得这么苍白,眼圈也乌黑的严重,可是没休息好么?”
而我静静看着她修长脖颈上跳动的血管,一股干渴难耐的感觉从喉间传来,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一旁的江逸安见沈清菀想亲自为我上药,眼中闪过一抹嫉妒,赶紧抢过药膏,主动拉起我的手。
“师爹,您受苦了,我和师父闭关双修时,心里总念着您,就让徒儿来为您上药吧。”
“不过看来在锁妖塔不见阳光两个月,倒是让师爹的皮肤更加白皙了,这可是别的男子羡慕不来的福气呢。”
我看向他修长的手指,脑海中顿时出现被那些邪祟用指甲抠开血肉,掏出我的内丹分食的痛苦场景,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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