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宋惜惜浑身滚烫,只觉得像在火里燃烧,急切的想要得到雨露的滋润。朦胧中,她看见,男人结实的腹肌犹如起伏的山峦。蜜色的肌肤,更是充斥着男性魅力,视线下滑…...

“热……”
宋惜惜浑身滚烫,只觉得像在火里燃烧,急切的想要得到雨露的滋润。
朦胧中,她看见,男人结实的腹肌犹如起伏的山峦。
蜜色的肌肤,更是充斥着男性魅力,视线下滑……
来不及看清,清凉的吻,便细密的落在唇边。
如雨水播撒,消解着她无边的热意。
男人魁梧的身形辗转交错,伴随阵阵低吼,犹如猛兽进食。
一场酣畅的欢宴。
在天明之际结束。
“拿着,这里是一百块,两个月……”
蒙蒙亮的天色中,男人背对宋惜惜,光裸着上身,从穿好的裤袋里,掏出一叠纸币,放到摇摇欲坠的木凳上。
“还有……”
宋惜惜微微摇头,她犯了耳鸣,轰隆隆的什么也听不清。
只隐约看见,他唇角翕动,在那叠钱上放下一样东西。
跳动的晨光,照亮男人后腰。
露出一道深深的疤痕,狰狞蜿蜒,犹如百足之虫!
她不由自主仰头,想去看男人的长相。
烈性药物作用,却让她控制不住昏死过去。
昏迷之前,宋惜惜的脑子,终于被阵阵记忆袭来。
她……这是重生了!
重生到刚看完的年代文中,成了文中刚刚失身的女配。
便是这次失身,让她身败名裂,被陆家退婚。
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陆知南,转头娶了妹妹宋珍珍,也就是书中的女主。
两个月后,宋惜惜被查出怀孕,父母丢不起人,压着她去做人流,卫生所消毒不到位,导致她术后感染,为了保命,不得已切除子宫。
从此,宋惜惜一辈子没法做母亲。
在家人的强压下,宋惜惜把上大学的机会,让给女主。
宋惜惜南下打工,把挣得钱都寄回家里,给家里盖了楼房,养大了哥哥的一双儿女。
甚至供养了女主上大学。
女主在宋惜惜的供养下念完大学,得到去顾氏集团工作的机会,一次偶然的机会,身世被揭开,她竟然是顾家的真千金,从此回归顾家……
父母兄弟都沾女主的光,每年得到一笔赡养费。
只有宋惜惜,被女主厌恶,因为宋惜惜曾是女主丈夫陆知南的未婚妻。
长年累月劳作,宋惜惜美貌不复,青春不再,加上不能生育,相亲无数,临死也没能成个家。
若是就这么死了,宋惜惜也不会满腔怨恨。
可偏偏,在临死前,让她看清全家人的丑陋嘴脸。
病重的最后一年,厂子里的同事好心送她回家,大嫂却不肯开正门,死活不让进新房。
说是怕她死在新房里晦气,冲坏了家里的气运。
一对靠她养大的侄子侄女,也双双哑了声,没有一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哥哥叫她去睡鸡棚,父亲叫她尽早交出密码。
最让宋惜惜痛心的是,她这些年来都‘体弱多病’的老娘,竟然在她还没死的时候,就十里八乡的奔波着,把她配了冥婚,收过男方家彩礼,只盼着宋惜惜一死,好送过去一起埋了。
宋惜惜被原主的情绪牵引,胸中恨意汹涌。
她叹息苦笑,女配的命运,竟和她一样,都是青年早亡。
只不过,她虽然从小体弱,医生断言活不过二十岁,但很幸运出生在大富大贵之家,父母花费重金打造无菌空间,请来全世界专家为她治疗,延缓了她七年的寿命。
待在无菌空间,她没有其他娱乐,平时只能玩手机和电脑,而她最喜欢的就是看小说……
不管怎样,既然接收了这具健康的身体,炮灰女配换成了她宋惜惜,那她就绝不会当‘血包’!
这些算计她的人,定会后悔终身!
她也会好好珍惜这次重生!
迷蒙中,门外响起兴奋的女声。
“妈,就这,我真的看见了,宋惜惜跟野男人滚干草堆!”
“真的?”
“千真万切,我起来上茅厕,忽然听到后屋的柴房有奇怪的动静,戳开窗户纸一瞧,你猜怎么着,就瞅见宋惜惜和一个男的,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干起来了!”
“什么,这还得了,宋惜惜可是订了婚的,她咋能这么贱呢,在婚前勾着野男人,这种贱货怎么配嫁给知南的!”
砰,下一秒柴房的门被撞破。
预想中的野男人没有看到,只看到宋惜惜衣衫破烂的躺在干草堆里,一动不动像是死过去一样。
“野男人呢?”
“你把野男人藏哪了?”
宋家二婶冲进来翻找不成,一把揪起宋惜惜的头发。
宋惜惜在剧痛中惊醒,看到眼前放大的脸,马上从记忆中认出,是宋家刻薄的二婶。
和书中一摸一样的情景。
接下来,宋家二婶就会大声嚷嚷,引得全村来把宋惜惜看光,宋惜惜的未婚夫陆知南也在其中,他被气得当场退婚。
“宋惜惜,你最好是快点说出那个奸夫的下落,不然被知南哥知道,我们也帮不了你。”
宋莲莲在边上幸灾乐祸,掩饰不住眼中的嫉妒。
也不知爷爷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临死前,给宋惜惜订下陆家这门好婚事,还把上大学的指标也给了宋惜惜。
说什么陆知南是大学生,宋惜惜也要上大学,两人的婚事才不算老宋家高攀!
哼,爷爷就是偏心,现在死了正好,她倒要看看,没了爷爷,还有谁来护住宋惜惜这个贱人!
“她都这样了,哪能配得上知南,莲莲,你赶紧去把你知南哥叫来,这事必须让他亲眼看看。”二婶眼中满是算计。
只要把事情闹大,陆家肯定会退婚,到时候莲莲多去安慰安慰陆知南,孤男寡女,想不成事都难啊,陆知南这个大学生女婿,可不就是她的了!
还有那上大学的指标,宋惜惜都成了破鞋,学校能收吗?肯定也是她家莲莲的了!
她这会一定要咬死了,宋惜惜是勾搭野男人,而不是被奸污,只要名声坏了,宋惜惜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让他亲眼看看,他的未婚妻,被别的野男人搞成什么样了!”
宋惜惜杏眸微眯,琥珀色的瞳仁犹如猎豹。
她猛然捏住二婶的手腕,也不知掐住了什么穴位,二婶手腕又痛又麻。
宋二婶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手,连连痛呼:“哎哟哎哟我的妈!”
久病成医,宋惜惜缠绵病榻二十年多年,最后那几年中西医都试过了,病没治好,倒是让她学会了辨认穴位的本事。
“小贱人,你找死!”二婶甩甩酸麻的手,抬手想给宋惜惜嘴巴子。
宋惜惜这会已经完全清醒,顾不得身上衣不蔽体,抬脚朝着二婶心窝就是一脚,给人踹得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屁股!”
那边正要去喊人的宋莲莲吓坏了,接触到宋惜惜的眼神,更是让她心头发颤。
宋惜惜此刻披头散发,双眼发赤,脸上还带着扭曲的笑,简直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女鬼。
“妈,妈你坚持住,我这就去叫人……”
宋莲莲扭头就跑,宋惜惜抬腿去追。
可惜……身上的药劲还没过,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刚才踹宋二婶那一脚,已经透支了她所有力气。
宋莲莲成功跑了!
宋惜惜手撑在地上爬起身,余光瞥见身旁的凳子,上面放着一叠钱,还有一枚银质徽章。
这叠钱,宋惜惜有印象,书中女配被退婚后,她爹宋长水气不过,拿着这叠钱往她脸上砸,当众羞辱她不要脸,这是她卖身来的钱。
可这徽章……
宋惜惜是完全没有一丁点印象,书中并没写过这枚徽章。
难道说,是当时人太多,徽章被人顺走了?所以书中才没有出现?
宋惜惜抬手拿起徽章,只见——
那上面,闪闪发亮的五角星,彰显荣誉的大字,无一不在诉说着徽章主人的身份。
是军人。
原来……
让女配恨了一辈子的男人,竟是军人。
宋惜惜心头猛然震动,恍然悟了。
男人留下徽章,恐怕是一件信物,那些没听清的话,也许就是承诺。
而那这让女配挥之不去的一百块,如噩梦般纠缠,让她背负了一辈子污点的一百块“嫖资”,会不会是“补偿”呢?
哎……
现在,不管是什么,她接收了这具身体,便会好好继承女配的人生。
孩子她会留下,就算没有丈夫,她一样可以靠自己,养活孩子。
“宋惜惜!”
宋爸宋长水手持木棍冲进来,后面跟着的还有闻讯而来的乡民。
“奸夫在哪,老宋,你们别急,有我们在,他跑不出我们村的!”
村民们嘴里说找人,一个个却是削尖了脑袋往宋惜惜身上瞅。
“贱货!”宋妈梁梅花更是上前就扯宋惜惜的衣服。
原本宋惜惜的衣服就被那男人扯到稀巴烂,只是勉强蔽体,用力一扯就会走光。
梁梅花的动作,哪里有当妈的样子,不说给宋惜惜遮掩,反而是巴不得她走光,说是宋惜惜的仇人都不为过。
宋惜惜身形灵活,躲开了梁梅花的手,顺便还伸出一条腿,回击了梁梅花一脚。
梁梅花被绊得一个趔趄,往地上扑去,摔个标准的狗啃泥。
抬起脸来,还沾上了满嘴的枯枝烂叶。
“天杀的,倒反天罡了呀,你们都看见了吧,小贱人连自己的亲妈都打啊!”
梁梅花丢了大脸,干脆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不起来。
宋惜惜冷眼瞧着,完全没有扶她的意思。
她的脑子很乱,想不通为什么女配的父母能偏心成这样,明明都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却偏疼宋珍珍,捧在手心里宠。
哪怕后面发现宋珍珍不是亲生,也不改初衷。
倒是对女配这个亲生的,从始自终不曾疼爱,就仿佛……女配不是亲生的!
这个念头一起,宋惜惜怎么都压不下去。
想到书中女主宋珍珍和顾家认亲,凭借的是一枚月牙形玉佩,并没有做任何的亲子鉴定。
宋惜惜心里起了一种离谱的猜测,会不会女配才是顾家的女儿?而女主是顶替了宋惜惜的身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等宋惜惜想明白。
未婚夫陆知南到达战场。
宋惜惜注意到,和陆知南一起来的,居然还有女主宋珍珍。
“姐,你,你能这样,做了不知廉耻的事,还有脸把妈推在地上,爸妈都是为你好啊,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宋珍珍眼眶红红,孝顺的扶起地上的梁梅花。
接着,又不等陆知南开口,转头帮着宋惜惜求情。
眼泪婆娑,一副都是为了宋惜惜委屈低头的模样。
“知南哥,我知道,这都是我姐的错,但我求你,不要和她生气,她……她都是一时冲动,不是诚心要给你戴绿帽子的。”
她不说话还好,越说就越让陆知南怒火中烧。
绿帽子三个字,就像是重重的巴掌,啪啪地扇在他脸上打。
村民们的目光,更像是一把把烈火,让他置身在火架上烤。
“知南哥,你就原谅她,好不好?”
“这种事怎么能原谅呢,珍珍,你不懂,这是男人的大忌!”宋二婶捂着受伤的手,笑得得意。“知南啊,对这种贱人,你在心软什么,你爷爷和我家公定下的婚约,是你们陆家和我们宋家的,我们宋家又不止她宋惜惜一个女孩儿!”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还有她家宋莲莲呢!
宋莲莲和宋珍珍同时亮了眼,不过宋莲莲不懂得隐藏,宋珍珍却是立马低下了头。
宋惜惜看了半天,算是看明白了。
这宋家三姐妹,宋惜惜和陆知南有婚约,但宋莲莲和宋珍珍同样喜欢着自己的准姐夫!
特别是宋珍珍,她和陆知南之间的眼神,绝对不清白。
果然,在宋二婶说了这些话后,陆知南立马装作痛心疾首,恨声表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宋惜惜,我们之间的婚约结束了,这桩婚事也罢,上大学的机会也好,你这种人都不配得到!”
宋惜惜勾唇,有意思。
陆知南解除婚约就解除婚约好了,怎么还提上大学的事呢,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这不明摆着告诉宋惜惜,宋惜惜这次中毒失身,根本不是意外。
就是因为她这大学名额,而遭到了面前这对***的算计!
宋惜惜眸光变冷,意味不明的笑着。
“陆知南,刚才我没看错的话,你是和宋珍珍一起过来的吧,这大清早的,你们怎么在一起?不会是……昨晚上,就睡在了一起吧?”
她目光落在宋珍珍那略显凌乱的长发,还有身上披着的那块毛毯上。
在记忆里搜寻了一会,笑容更浓了几分。
“珍珍啊,你身上披着的,不是爷爷给我准备的订婚礼吗,我记得,这张毛毯已经和陆家的呢子布交换,送到陆家去了,这在陆家的东西,怎么一大清早的,会披在你的身上呢?”
宋珍珍脸色瞬间煞白,她跑出来匆忙,居然忘了身上还披着这张毛毯。
“是啊,珍珍,这毛毯我记得,是老宋生前特意托人从上海带回来的,说是价钱不便宜,花色又洋气,咱们县里都买不到的尖货呢,怎么会披在你身上呢?”
“珍珍啊,你不会真像你姐说的那样,和知南过了一整夜吧?哎哟,知南他可是你姐夫呀!”
村里嬢嬢们顿时两眼放光,七嘴八舌的开始吃瓜。
老宋家的瓜,今天那是一个管饱管甜啊,吃完一个又一个,吃都吃不完。
宋惜惜趁着宋珍珍被围的间隙,把徽章收好在手心,顺便把衣服扣严实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呜呜……知南哥和我清清白白的……”
宋珍珍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陆知南见不得宋珍珍被欺负,保护欲暴涨,把人护在身后,眼神嫌恶的瞪着宋惜惜。
“珍珍昨晚确实是和我在一起的,这毛毯也是我亲手给她披上的!”
陆知南本以为会在宋惜惜脸上看到难过伤心,没想到一向对他爱慕有加的宋惜惜竟然不为所动,那表情冷漠的,好像是局外人。
“珍珍不像你,靠宋爷爷的关系上大学,她只能靠自己,我帮帮她怎么了?我们彻夜在一起,也不是像你想得那么龌蹉,我们是在学习,我辅导她的数学,做了一晚上的数学题!只有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才会满脑子想着别人和你一样……做这种龌蹉的事!”
“哎呀,原来你们是在学习,是在共同进步啊,这不,婶子差点就让惜惜那个小蹄子给带歪了,想错了你们的关系。”
宋二婶松了一口气,还好两人不是鬼混在一起了,而是彻夜学习。
这样,她家莲莲就还有机会!
“宋惜惜,你即便是再诬陷我,我也不可能回心转意,你这样的女人,送给我,我也不会娶!”
说着,陆知南就把宋珍珍身上披着御寒的毛毯拿下来,就要扔还给宋惜惜。
却被梁梅花一把攥住了:“等等,知南,你和宋惜惜的婚事可以取消,但,和我们老宋家的婚事,不能取消啊,这可是两家长辈的遗愿,这样吧,这事是我们家理亏,只能是让珍珍吃亏些,代替她姐姐嫁过去了,珍珍,还快把毯子收好,这可是我们陆宋两家的信物!”
“什么,大嫂,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吧,按照年龄先后,这宋惜惜即便是嫁不成知南,也该是我家莲莲啊,怎么能轮到你家珍珍呢,莲莲可比珍珍大两个月!”
宋二婶急得跳脚,她上串下跳老半天了,怎么能便宜了别人呢。
“好了,别吵了,这事,就让知南选吧!”
宋长水大吼一声,一锤定音。
陆知南看也没看宋莲莲,直接牵住宋珍珍的手,朗声表示。
“我喜欢好学的人,宋珍珍好学上进,是能和我并肩进步的同志,为了履行长辈的婚约,我愿意和宋惜惜解除婚约,娶宋珍珍同志为妻,在场的各位乡亲都是见证!”
宋珍珍满腔欢喜,想到什么,她眼神闪烁。
“知南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珍珍虽然好学,但却没有考上大学,恐怕不能和你共同进步了,婚事,还是算了吧……”
“珍珍,你爷爷求得的那个大学指标,就应该给你,宋惜惜思想品德重大滑坡,大学学校也不会收的,不如把那封推荐信拿出来给你,不能浪费了这个推荐指标啊!”
宋长水立马黑着脸,转向宋惜惜:“听知南的,把那推荐信交给珍珍!”
宋惜惜不为所动,站在那里冷笑。
“陆知南这个垃圾,我可以给你回收了,但上大学的指标,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这是爷爷为我求来的,不好意思啊,这辈子也不可能让出来!”
“哦,差点忘了,我的好妹妹好学的很呢,好学到可以和男人通宵做数学题的,那完全可以靠自己考上的嘛,我相信你,今年夏天,姐姐在大学等你哦!”
宋珍珍眼眶发红,立马涌出眼泪来:“姐姐怎么能说知南哥是垃圾呢,而且,在珍珍心里,一向很敬重姐姐,从来没有和姐姐抢的意思,姐姐用不着这样奚落珍珍,珍珍知道自己笨,哪怕再怎么学习也考不上大学,不像姐姐命好,不用考就能上大学,呜呜……”
若不是宋惜惜明白过来,陷害自己的一定是宋惜惜和陆知南这对狗男女,都要被宋珍珍这般精湛的演技给骗过去。
梁梅花满脸心疼的搂住宋珍珍:“珍珍不哭啊,妈一定让你上大学,你姐婚前和野男人苟合的贱人,怎么配上大学,你放心,就算你姐想去,村长也不会给她开介绍信,连这个村子都出不去,还怎么去大学?到时候你好好读书,爸妈会在村里把你姐看管好的……”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说得太露骨,梁梅花又找补几句:“让各位乡亲们看笑话了,我家老二这个样子,也是我们没教好,看管她,也是为了教育她,省得她再出去胡乱勾搭野男人。”
宋惜惜原本不想拿出那枚徽章的。
但她低估了这个时代的局限性,如果她不答应给大学推荐信,她恐怕连这个村子都走不出去,更遑论去大城市上大学!
现在只能借了那个“野男人”的势了。
宋惜惜张开手掌,白皙的肉掌中,绽开一枚金光闪闪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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