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绵绵,你识相的就从了我,不然一会我爽完就把你扔大队部那,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被扒光的破鞋样儿。”陈绵绵醒来的时候,除了觉得浑身剧痛之外,还有身体上方一个猥琐的声...

“陈绵绵,你识相的就从了我,不然一会我爽完就把你扔大队部那,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被扒光的破鞋样儿。”
陈绵绵醒来的时候,除了觉得浑身剧痛之外,还有身体上方一个猥琐的声音。
伴随着浓郁的口臭,陈绵绵终于睁开眼睛,周围落魄的环境和脑子里汹涌而来的各种记忆让她不适地皱眉。
她一个大名鼎鼎的动物学专家,被曾经救过的棕熊一屁股坐死后,竟然穿越了?
原主也叫陈绵绵,刚出生不久母亲就失踪,全村都传她和别人跑了,觉得戴绿帽子的父亲把她扔给奶奶就不闻不问。
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在奶奶家的处境自然可想而知,一直到她八岁,父亲娶了后娘这才给接回来。
但并不是那中登多良心发现,而是要个能使唤的奴隶。
此后,家里父亲、后娘、继妹吃饭,陈绵绵喝汤不说,从小就开始下地干活,家里家外的事情全都落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好不容易十四岁定个亲,想着终于能脱离苦海。
谁想到未婚夫当年就入伍了,五年也没回来,前段时间刚给她来信说快要升到副连长,等他立功有假期回来娶她。
原主满心期盼,数着日子等未婚夫回来救她出火坑,结果今天出来捡柴火,就被村里有名的流氓混混给尾随了。
赵二驴,从小就奸懒馋滑,偷看女人上厕所,调戏小寡妇,就算是条母狗他都能摸一摸。
在这人烟稀少的山里,原主根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原主心里只记挂着未婚夫,哪里肯从,抵死挣扎中,被赵二驴给掐死了。
如此,才让也同样枉死的陈绵绵附身。
脑子里记忆融合完毕,陈绵绵也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
看着继续撕扯她衣服的赵二驴,眼底迸射出杀意,自从她觉醒能和动物沟通的能力,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娘的,不把他屎打出来,都算他拉得干净。
双手被赵二驴给固定在头顶,他此刻压在陈绵绵身上,撅着臭嘴想要一亲芳泽。
结果下一秒,她一个巧劲就将赵二驴给翻下去,膝盖用力往上一顶,就传来那畜生痛苦的哀嚎。
“臭娘们,你,你敢这么对我,等我把你娶回家,非得把你的狗腿打断!!”
听着赵二驴不知死活的狗叫,陈绵绵抄起边上的大石头对着他就是一顿砸。
“哼,你先活着下山再说吧,瞅你长得和癞蛤蟆成精了似的,还想娶我,你家没镜子还没尿么?”
陈绵绵的嗓子因为被赵二驴掐得有些沙哑,但不耽误她骂街,等她出够气了,地上的人已经满脸是血,再也不复刚才的嚣张。
“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都是你后娘葛春花让我这么干的,她说,只要我把你睡了,就让你嫁给我。”
听到这些,陈绵绵皱了眉头。
“她为什么让你这么做?”
原主都快结婚了,也不用在家里碍眼,没道理突然勾结流氓毁了她的清白啊。
赵二驴眨巴着眼睛,本来不想说的,陈绵绵看他磨磨唧唧的的德行,抬脚再次踩在他的致命弱点上。
“啊,我说,我说,是,是你未婚夫方有为,他在军队和师长女儿好上了,不想回来娶你,就让葛春花把你嫁出去。
葛春花说了,那边给了她一百块钱,我要是事成了,不仅能把你娶回家,还给我四十块钱辛苦费……”
听完这些,陈绵绵的心口就是一阵剧痛。
她不适得皱眉,知道这是原主的反应。
被心心念念的未婚夫抛弃,被后娘毫不顾忌地算计,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还好是陈绵绵来了,不然这可怜的小姑娘就算是逃过这次,回家也落不到好处。
想到这里,她捂着胸口默默祈祷。
“你放心吧,所有对你不好的,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说完这句话,心口的烦闷就不见了,陈绵绵松口气,想着她如今的处境。
一会下山,后妈肯定想方设法坏她的名声,这样才能和赵二驴绑死。
破除后妈的奸计倒是容易,但也不能便宜那个臭渣男。
既然他敢无情无义,那就别怪陈绵绵心狠手辣。
“嗷呜!”
这么想着,陈绵绵就仰头发出悠长响亮的嚎叫,就在赵二驴以为她疯了的时候,突然就有好多野狗、野猫跑过来,对着她无比亲昵。
Σ(゚д゚lll)
赵二驴顾不得疼痛,瞪着绿豆大的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就见陈绵绵蹲在猫猫狗狗身边一脸的亲昵,嘀嘀咕咕小声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一会,猫狗们都四散出去,就剩下两条最凶猛的陪在她身边。
她从小就有和动物沟通亲近的能力,借着这个,她成了世界顶尖的动物学专家。
相信哪怕在这个缺吃少喝的年代,她也能利用这个过得如鱼得水。
“赵二驴,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你陪我回家指认葛春花买通你的事情。
第二个,我杀了你,让这些野狗野猫把你的尸骨都吃了……
你选择哪个?”
陈绵绵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低沉,也就是这样,配合着她森寒的眼神,让赵二驴不自觉的浑身发冷。
“你,你不能杀我,杀人是犯法的。”
“呵,那又怎么样,你死了谁知道是我杀的?我一个本本分分被后娘欺负的小女孩,怎么有能力杀人呢~”
陈绵绵说完,赵二驴的脸色就变得惊恐不安,因为她说的是对的。
还没等他想好,陈绵绵就笑眯眯地蹲在他面前,抚摸着那两只又大又凶狠的野狗。
那两只畜生眼底凶光毕露,身体趴伏着似乎随时都能冲过来咬穿他的喉咙。
“唔,汪汪汪!!”
暴躁的犬吠,吓得赵二驴浑身发抖,下一秒就有一股骚臭味传来,竟然是尿失禁了。
“我选一,我选一,我和你回去指认葛春花,呜呜呜,你别让狗咬我。”
赵二驴小时候看过有人被狗咬后就疯了,没几天也跟着死的惨状,此刻面临野狗的威胁,想起当年的阴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早这么听话也省得挨顿揍,真是贱皮子。”
说完,陈绵绵就伸出手,手心朝上似乎要什么东西。
“干,干什么?”
赵二驴吸着鼻涕有些发懵,不懂陈绵绵的意思。
“干嘛?当然是给我精神损失费了,我好好上山捡柴火差点被掐死,你难道不赔我钱么?
我劝你痛快拿出来,不然……我的乖狗狗要是咬掉你一条腿,一个蛋什么的,我这么柔弱的女孩子也阻止不了,你说是吧?”
陈绵绵说完拍了拍身边大狗的脑袋,那狗就凶狠地低吼,赵二驴吓得赶紧把兜里所有的钱财都拿出来。
嘤嘤嘤,谁说这陈绵绵是个软柿子的,回头他就把那些人牙都打掉,呜呜呜,这他妈明明是冻得梆硬的黑冻梨。
陈绵绵看着手里杂七杂八的毛票(各种零钱),算起来有十七八块,应该是葛春花给的甜头。
“这些不够,回头我去你家把值钱的都拿走,不然我就天天让野狗野猫咬你,看看是你命硬,还是它们的牙硬。”
赵二驴一听只觉得天都塌了,还要去他家翻,她是土匪么?
刚要表示不满,两只野狗就对着他疯狂大叫,吓得把所有的话都给咽下去,乖乖点头。
不管赵二驴肉疼的表情,陈绵绵把钱都收好,翻出捡柴火的绳子将人捆得结实。
又把自己的形象收拾干净,脖子上被掐出来的指痕用衣领盖住。
这些要是被村里人看到,保不齐就得被人猜想丢了清白,不方便她接下来行事。
一切收拾妥当,陈绵绵这才抬脚踹向赵二驴,赶猪一样把他给赶下山。
陈绵绵没看到在她走不久后,有两个身影从附近的大树跳下来。
“那女孩还挺泼辣,咱们没来得及救呢,她已经反败为胜。”
“既然她没事了,咱们赶紧去找人,夜长梦多,要是目标跑了会很棘手。”
两人在林子里一晃而过,其中一个更高大的男人最后看了眼陈绵绵离开的方向,总觉得这姑娘不简单。
转念一想又觉得羡慕,如果自家母亲或者妹妹也能这般要强,他也不至于太担心了。
但这个想法也就一闪而过,惦记任务不敢多留,没一会两人就失去踪迹,就像从来没来过似的。
陈绵绵往山下去,心里盘算着解决了家里的那些大冤种,她就要去部队一趟。
方有为又当又立,为了自己的前程就要毁一个无辜女孩的未来,这简直就是故意杀人。
哼,既然如此,那她也要让方有为尝尝被万人唾弃的滋味。
大致打好算盘,陈绵绵和赵二驴也回到村里。
她听从野狗们的提醒避开众人,摸到大队部,果然,她的后娘葛春花正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求大家去帮忙找人。
“哎呦我的女儿绵绵呀,一大早去山上捡柴火到现在还没回来,可别是被老虎给吃了。
钱队长,你快叫人帮忙去山上找找吧,她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我可怎么活呀。”
随着葛春花扯着嗓子喊,周围路过的人都听到她的声音,也都知道陈绵绵上山到现在也没回。
一个个都忍不住撇嘴,猫哭耗子假慈悲,那孩子在家吃不饱穿不暖,干得比驴都多也没见她心疼啊。
“妈,你别着急,没准姐姐不是走丢了,可能是会情郎去了。”
陈倩倩站在葛春花身边,看似安慰,实则字字诛心。
“会情郎?倩倩你可别瞎说啊,到时候败坏了你姐姐的名声。”
葛春花夸张大喊,生怕被人不知道,和女儿陈倩倩一唱一和,就把陈绵绵的清白给毁个干净。
“我没瞎说啊,前两天我就看到她和赵二驴在村东头的小树林说话来着。
今天早上,姐姐刚走没一会,我就看到赵二驴也上去了,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保不齐他俩在谈对象呢。”
陈倩倩的话让众人皱起眉头,陈绵绵有方有为那个未婚夫,竟然能看上赵二驴,不太可能吧?
然而葛春花却不管这些,戏台已经架到这个地步,为了方有为给的三百块钱,今天那个贱种必须得坏名声。
“哎呦这个小杂种,亲妈跟人跑了不说,自己也是个不省心的,人家有为那么好,都说要回来娶她了,她咋就耐不住寂寞去勾搭赵二驴啊。
哎呦,我这老脸可往哪放啊,不行,我得把这个***给找回来。”
葛春花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拉着钱队长就要上山去找人。
刚走了两步,就正好看到站在人群后面的陈绵绵,她的眼神阴冷又森寒,给葛春花吓得一激灵,以为是看到鬼了。
“你,你怎么在这?”
葛春花不可置信地质问陈绵绵,按照计划这个杂种现在已经被破了身子,就等着她带人抓个现行的啊。
陈绵绵双眼含着讥诮和讽刺,看了眼心虚的陈倩倩,最后将眼神再次定格到葛春花的身上。
“我不在这应该在哪?等着你带人去看赵二驴糟蹋我?”
陈绵绵冷哼一声,把五花大绑的赵二驴给踹倒在地。
“来,把你和葛春花的奸计都说出来!”
赵二驴疼得呲牙咧嘴,抬头看着周围都是好奇的村民,心里一慌。
这要是说出去,不得判他个流氓罪枪毙啊。
“我,我和葛春花啥事都没有,明明是你勾引我让我和你钻小树林的。
你说你不想等方有为,想和我处对象,刚才还脱衣服要把身子给我呢……”
赵二驴的话让刚才有些慌乱的葛春花得意一笑,不错不错,自己二十块钱没白花,这小子够聪明的。
但不等周围人反应过来,陈绵绵就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勾引你?是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澡,图你哪天得罪人被打死了?”
陈绵绵一直被葛春花磋磨得连笑都不敢,如今突然底气十足,让村民们都非常意外。
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但不得不说人家说的有理。
陈绵绵的未婚夫在部队眼看着就要升官了,人家不去当官太太,非得嫁给赵二驴个盲流子,那不是脑袋被屁崩了么。
赵二驴还想说什么,却见陈绵绵曲着食指在嘴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下一秒村里的野猫野狗都跑过来,呲牙撇嘴地扑向他。
“啊!救命,救命!!陈绵绵杀人了!!!”
赵二驴被野狗撕咬着身体,野猫伸出尖锐的爪子把他挠得满脸花,听着他哀嚎连连,周围的都跟着呲牙咧嘴的共感了。
尤其有个狗子上来就掏肛,扯着赵二驴的屁股一通甩头,布料撕裂的声音,还有他非人的惨叫都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赵二驴,我说过,别和我玩心眼。”
陈绵绵脸色阴沉,看着满地打滚的赵二驴没有一丝同情。
一边的葛春花和陈倩倩被吓得脸色发白,可想着方有为承诺的三百块钱,咬着牙接着败坏她名声。
“姐姐,你和赵二驴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干嘛要这么残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贼心虚呢!”
陈倩倩嘴甜会看眼色,以前可没少给陈绵绵使绊子。
明明是葛春花带来的拖油瓶,可待遇却比她这个亲生女儿好多了。
脑子里浮现着陈倩倩从小欺负原主的画面,陈绵绵走过去薅着她的头发就给了两嘴巴。
“我光收拾赵二驴没收拾你是吧,哪个山猪放屁把你崩出来了。”
“啊,救命,陈绵绵疯了!!”
陈倩倩被扇得脸颊红肿,却被抓着头发挣扎不脱。
“我就是疯了,我再也不是被你们随便欺负虐待的陈绵绵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报应。”
陈绵绵扯着陈倩倩的衣领直接甩到地上,常年干活的力气,可不是好吃懒做的废物能比的。
陈倩倩被甩在赵二驴身边,她眼睁睁看着野狗撕下了他一块肉,登时吓得浑身颤抖,看陈绵绵那双阴森恐怖的眼睛,连个屁都不敢再放了。
而葛春花看着亲女儿被欺负,尖叫着就过来扇陈绵绵,结果没等到眼前呢,就被一脚踹在腿窝上,扑通一声跪下了。
“啧啧啧,葛姨,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跪下我也没钱给你,还是说,你觉得这些年亏待我,想对我忏悔?”
陈绵绵的话气得葛春花双眼通红,这个小贱人,等把她嫁出去,自己一定要让赵二驴磋磨死她。
“陈绵绵,明明是你自己作风不正,勾三搭四,被人拆穿了还动手打人。
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嫁个短命鬼没几年就死了,好不容易找个下家,还得被你这个小杂种欺负,我可不活了……”
葛春花坐在地上拍着大腿连哭带嚎的,和别人诉说着她命有多苦。
村民们都知道葛春花是什么德行,钱队长更是被气得脑仁生疼。
春耕正忙着挣工分的时候,葛春花就非得闹这个幺蛾子,有个这么听话的继女还不知足,非得把孩子折腾死才开心么?
众人知道陈绵绵平时的为人,心心念念的只有方有为,哪会在意什么赵二驴。
就在钱队长想呵斥葛春花的时候,陈绵绵突然就说话了。
“我什么时候勾三搭四了,你和我说明白,什么时候,在哪里,怎么勾搭的,你要是说不明白就是你胡说。
反倒是你,和南镇的小货郎钻了几次苞米地了,前两天他抹黑过来,你俩在桥洞里还亲嘴子了吧?”
(*゚ロ゚)
陈绵绵这话一出,周围鸦雀无声,就连被咬的赵二驴都瞪大眼睛看着葛春花。
而葛春花在听到桥洞两个字,眼底就闪过慌乱之色,也顾不得哭了,站起来就要去撕陈绵绵的嘴。
“你个小贱种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货郎钻苞米地了,你自己搞破鞋还来污蔑我,这么多年我真是白养你了。”
陈绵绵可没胡说,都是从野狗野猫的嘴里听到的。
葛春花会避着人,可不会避着狗,它们把俩人激烈的战况都告诉陈绵绵了。
“绵绵,你说话可得讲证据,这事可不能胡说啊,坐实了是要被抓起来的。”
钱队长表情严肃,心里却在骂娘,恨不得把葛春花给踢死,要是真出这么个丑事,他们大队今年别想评优了。
“是啊是啊,绵绵,你可不能胡说啊,当时到底是咋回事?”
村民们没有钱队长的顾虑,扛着锄头往前凑,都想听第一手瓜。
陈绵绵也不吊人胃口,不仅把俩人什么时候去的桥洞说出来,甚至还说了他们干完好事后,留在那一块破席子,就藏在桥洞边上。
现在只要有人去,就能找到。
“你放屁,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杀了你,让你污蔑我名声!!!”
葛春花害怕事情败露,恨不得把陈绵绵掐死。
此刻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她直接跑到钱队长身后,一边耍葛春花玩,一边把更多的事情说出来。
“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找个婶子大娘扒了她的衣裳看看,她胸口和大腿都有痕迹。
我爹这几天去修河坝了,根本没回来,不是她偷人难道是鬼掐的。”
陈绵绵的话一出,葛春花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
刚才她还以为这小杂种是瞎说的,可没想到连这个都知道。
看着葛春花的表情,村民们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当即两个力气大的婶子拽着她就去了附近的苞米垛,听着她凄厉的喊声扒了她的衣服裤子。
不到五分钟,两个婶子回来了,一脸兴奋地点点头,没看出来这葛春花玩得挺花啊。
陈绵绵看大家都相信了,突然就红了眼眶,抽抽噎噎地开始告状。
“呜呜呜,各位叔叔伯伯,婶子大娘,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哇,她就因为怕我说出她的丑事,就和赵二驴勾结想毁了我的名声。
我一心只有有为哥,她这么糟践我的名声,不就是让我去死么,我这就吊死让她省心。”
说完,陈绵绵就要解腰带去上吊,钱队长他们赶紧拦着,有顺脚的还趁乱踹了赵二驴几脚。
葛春花奸情败露,想趁着大家不注意溜走,但有毛孩子们提醒的陈绵绵又怎么会如她愿。
甩开钱队长他们的手,陈绵绵一个滑跪就扑到葛春花的面前,直接抱住她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葛姨,我求求你放我一条活路吧,我过阵子就嫁人了,你做的那些事我也没告诉我爹啊,你为啥就容不下我啊。
我也没说你把粮食偷偷送回娘家,也没说你要和你娘家村的懒汉借种,让我爹当王八的事啊……”
听着身边野狗们带来的瓜,陈绵绵只觉得眼界大开。
以前都觉得老一辈思想保守,但想到他们行动可一点都很开放啊,如果不是知道狗子们不会骗她,陈绵绵都觉得这是看狗血小说。
村民们听着这话全都倒抽一口气,葛春花厉害呀,除了小货郎竟然还有姘头。
然而和村民们吃瓜的表情不同,葛春花和陈倩倩此刻吓得脸已经白了。
完了,所有的秘密都被发现了,她们完了。
葛春花就想着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要上孩子,最近陈大勇看她越来越不顺眼,一时着急才想着多找几个男人试试。
万一不是自己的问题,是陈大勇不行呢。
而就在葛春花母女慌乱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声冲天的怒吼。
“葛春花,你他娘的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陈绵绵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一个皮肤黝黑,身形宽厚的庄稼汉子大步冲过来,不就是原主不闻不问的死爹陈大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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