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龙濯这个疯子,他到底要做什么?!夏蔻蔻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她还是低估了许龙濯,与之相比,她开始恨自己的爸爸妈妈,恨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把养了十八年的...

许龙濯这个疯子,他到底要做什么?!
夏蔻蔻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她还是低估了许龙濯,与之相比,她开始恨自己的爸爸妈妈,恨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把养了十八年的女儿,丢给许龙濯这么残忍的恶狼。
可当她正这么后悔之际,果不其然,原本高速行驶的火车开始紧急制动!
刹车带来的巨大的惯性,让许多没来得及扣上安全带的乘客都飞了出去,放在小桌板上的东西和乘客的行李,也都摔在地上到处都是!
女人的尖叫,小孩子的哭声,男人的吼声,火车车轮与铁轨极度摩擦发出来的刺耳鸣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张巨大的声网,将渺小无助的夏蔻蔻拘在里面。
等火车终于完全停下来以后,车厢里弥漫着车轮的铁糊味儿。
车内广播又响起来,列车员告诉大家原位坐好,禁止离开自己的座位!
并且这一次,换上的口气是强烈的!
乘客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匆匆望向窗外,发出了一阵阵惊恐的呼喊声。
夏蔻蔻急忙也向外看出去,就见雨雾中出现许多辆黑色的装甲车,纷纷架着一台台的炮筒,将整列火车包围!
“对不起,对不起!”
夏蔻蔻眼泪如河。
她一边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向着谁道歉,一边飞快地解开安全带,踏着满地狼藉去到最近的车门。
“下车!乘务员!让我下车!”
她急得焦头烂额,三国语言一起交错着说,并且疯了一样地拍打着车门。
然而此时,已经完全不见任何列车员的身影了。
夏蔻蔻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开车门,拍着拍着,一股格外恐怖的力量从门外袭来,明明是电动的门子,却被暴力地手动打开!
紧接着,夏蔻蔻都没有看清门外的人,就看到一双大手朝着自己伸进来,直接粗暴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夏、蔻、蔻?!”
夏蔻蔻被掐得无法呼吸,两眼发黑,勉勉强强用力睁大眼睛,才看到这出现在眼前发指眦裂的人,就是许龙濯。
这会儿的许龙濯,额前的碎发沾满了雨珠,顺着尖削的下巴往下滴落,那一双异色瞳孔的眼睛,迸射出了足以将夏蔻蔻一口一口吃掉的凶光。
“非要让我逼停它是不是,恩?!”
“小叔叔…咳……小叔叔……!”
夏蔻蔻被掐得双脚离地,可怜的两只小手掰着许龙濯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却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本来不想利用你什么,你母亲将你送给我的初衷,我本是想改变的!”
“可你惹火我了,夏蔻蔻,到底是谁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让你扬言逃出去要找人来弄我啊,恩?!”
夏蔻蔻完全听不懂许龙濯在说什么。
她什么时候扬言要找人弄许龙濯了?
是谁这么告诉许龙濯的?
他是东南亚这片土地上叱咤风云的狠辣商枭,是没日没夜在枪林弹雨中刀尖舔血的恶狼,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势力、权力、金钱、鲜血和人命,而“星座”这种词语,对他来说太陌生,太遥远了。
“小叔叔如果不知道的话,也可以告诉我你是几月几号的生日,这样我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星座的了。”
许龙濯真的觉得很幼稚,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么低级的东西,就随口回了夏蔻蔻一句:“11月。”
“11月有两个星座呢,小叔叔是几号的?”
“22。”
齐齐的黑色刘海下,一双雾蒙蒙的水眸忽然就睁得大大的:“小叔叔,你是天蝎座的!还是最后一天的天蝎座,到了23号就该是射手座了呢!”
“没想到小叔叔是蝎尾尖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些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小众词语,莫名把许龙濯弄得有点儿恼火。
看着夏蔻蔻刚好齐到肩头的一头毛茸茸的头发,再配上她那张像娃娃脸,许龙濯心里烦得很,甚至有点儿后悔答应夏雷华收了这么个小拖油瓶。
夏蔻蔻感觉到了似乎气氛缓和得平静了一些,就急忙又补充了一句:“小叔叔你知道吗,天蝎座和双鱼座是最搭配的星座呢!”
“以后少和我说这些哄小孩儿的东西,无聊。”
许龙濯脾气很坏地舔了舔唇角,目光无意识地下滑到夏蔻蔻的胸口,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用线条锋利的下巴指了指。
“里面衣服画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把夏蔻蔻问懵了。
自己不就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吗?里面哪里还有什么衣服?
可正当她这么琢磨着的时候,看到许龙濯那一身铁血男儿的铮铮肌骨,才忽然明白过来这个恶心的男人在问什么!
但如今她也走投无路,她害怕许龙濯,害怕许龙濯折磨她,也怕许龙濯杀了将她狠心丢弃的爸爸妈妈。
没办法,夏蔻蔻垂下黑丝绒般的睫毛,小声地回答许龙濯:“是草莓熊。”
“什么?”
“里面画的是草莓熊,草莓熊是迪士尼动画片里的一个卡通小熊,粉色的。”
夏蔻蔻没骗许龙濯,她里面的胸衣和底裤,的确是草莓熊联名的一套内衣。
许龙濯又是差点儿笑出来。
他不光没有听说过“草莓熊”是什么,甚至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会穿这么幼稚可笑的内衣内裤,在他所见的女人里,哪一个不是穿着黑丝蕾丝豹纹的?
夏蔻蔻的脸很红,很烫,热气都几乎能融进许龙濯呼吸里。
但许龙濯从没有想过,夏蔻蔻是生病发了烧,四面楚歌的打打杀杀造就他是一个刚烈的糙汉,“生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太过矫情了,他的身体不允许他生病。
不过好在,夏蔻蔻的赌博没有让她失望,套在脖子上的皮带真的松懈了开来。
许龙濯放开拽住皮带的手,夏蔻蔻本来以为她终于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
但让她三观炸裂的是,许龙濯这个肆无忌惮的男人,居然当着她的面,脱掉了黑色的裤子,露出了两条修长的腿!
“小叔叔你…!”
夏蔻蔻再次惊呼,双手牢牢地捂住了眼睛。
大概是许龙濯摸透了夏蔻蔻,早就猜到夏蔻蔻不敢看,所以,他将黑色的裤子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继续脱。
夏蔻蔻不知道许龙濯又做了什么,只感觉许龙濯又把一块布类的东西扔到了自己的脸上,带着还没有散去的身体余温,还有一股薄汗与清香的味道……
“姐姐…我没有……”
夏蔻蔻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夏茜,如果不是爸爸妈妈把她丢弃给了许龙濯这个畸恶如狼的坏男人,谁会愿意来到这里?
夏茜把勾住许龙濯的两条手臂放下来。
也正是这样,夏蔻蔻才注意到姐姐的胳膊上,密密麻麻都是针眼,有新的,也有旧的结了痂的,当然,针眼的周围还有大片大片的淤血青痕。
“姐姐…你的手臂……”
夏蔻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当初爸爸妈妈明明说是让姐姐来嫁人的,可姐姐杳无音信了两个月,“嫁”的人就是许龙濯吗?
嫁来的目的,就是在这里被当做什么“血源体”,来给许龙濯赚取轰炸机吗?
夏蔻蔻伸手,正要心疼地去查看夏茜骨瘦如柴的两条手臂,但却被夏茜甩开了,夏蔻蔻单纯地以为姐姐只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伤而已。
“蔻蔻,爸妈也让你来投靠阿濯了吗?”
“没有,不是的……”
看到许龙濯的手还搂着夏茜的腰,夏蔻蔻一边摇摇头,一边忍住眼泪。
她多想告诉夏茜,她们的家被许龙濯这匹恶狼炸毁了,爸爸妈妈也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可当着许龙濯的面,夏蔻蔻又怎么敢说?
“姐姐…我好想你啊,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可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呢?”
夏茜看着自己泪眼朦胧的妹妹,没有回答问题,只是执着地追问夏蔻蔻:“蔻蔻,我在问你话呢,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龙濯终于懒得再看,他从夏茜的背后捏住夏茜的下巴,故意在她耳边厮磨道:“怎么了?见到你妹妹不开心么?你们姐妹两个人从此跟在我身边,不好么?”
眼看着夏茜的脸色沉了下来,夏蔻蔻依旧单纯地以为,姐姐只是不希望自己也来这里遭罪。
“阿濯,”夏茜朝向许龙濯,“要我一个人不够吗?”
许龙濯却笑得很邪:“够不够不是我说了算,要问巴伦才对。”
“可是巴伦没有说过还需要我妹妹。”
“那你就要问问你妹妹,她是怎么惹我生气的?”
“惹你生气?”
夏茜困惑地皱起了两道柳叶眉。
她重新转向了夏蔻蔻,向夏蔻蔻求证许龙濯的话:“你惹阿濯生气了吗?”
“对不起…我只是想回学校考个试而已,我不是故意要惹小叔叔生气的……”
夏蔻蔻咬了咬嘴唇,黑丝绒一样浓密的睫毛上,全是委屈的泪水。
“小叔叔?”
“姐姐…你可以帮我替小叔叔求个情吗?”
夏蔻蔻泪汪汪地瞅着眼前和两个月前判若两人的夏茜,虽然不知道姐姐在这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但能看得出来,姐姐似乎过得不是太好。
夏茜比夏蔻蔻大四岁,今年22,大学刚毕业,一直是一个特别爱美的女人。
可是眼下,她瘦了许多,身上的短裙都快要挂不住了,而且,脸色也苍白了许多,以前特别注重保养的黑色长发,如今也是不如以前水润,毛糙了不少。
可让夏蔻蔻不解的是,姐姐好像又和许龙濯相处得很好,两个人的动作搂搂抱抱,看起来十分亲密,像恋人,但好像哪里又有说不出来的怪怪感觉?
比如,许龙濯强迫夏茜“协助”巴伦做研究这件事?
夏茜转了转漂亮的丹凤眼,捧起了夏蔻蔻的脸。
“蔻蔻,但你知道吗?”
“阿濯对我脾气很好的,无论我做错什么,他都从来没有对我生气发过脾气的,所以你怎么回事?怎么不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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