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年会发生很多事情,比如我家破产了,比如我有点喜欢他了,再比如...他向我提出了离婚。他把离婚协议书递给我的时候,说他白月光回来了。我承认,那一刻,我心里是很...

可三年会发生很多事情,比如我家破产了,比如我有点喜欢他了,再比如......他向我提出了离婚。
他把离婚协议书递给我的时候,说他白月光回来了。
我承认,那一刻,我心里是很难受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了,闷得有些透不过气。
可从小娇养的我自尊心强,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半点失落伤心的情绪,更是利落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签完字后,他温凉的声音忽然自我身旁响起:“需要我派司机送你么?”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是了,眼前这座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别墅已经不属于我家了。
我家已经破产了,资产全部变卖。
而他,这位当初耍手段娶了我,被我们全家都瞧不起的上门女婿,却背着我们,悄悄成立了公司,现在更是做得风生水起,买下了这座别墅。
可我没资格怪他,也没资格要求他分我财产,因为那都是他蛰伏隐忍多年,靠自己努力得来的,他甚至没有用我们家一分钱。
他静静地看着我,也没催我。
可就是他的这份温和,让我想起了我以前对他的种种,我竟有些无地自容。
毕竟,像这样的情况,我落魄了,他发达了,他应当会将当年所受的折辱加倍还给我才是。
可是他没有,甚至跟以往一样温和。
我连忙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说完,我有些慌乱地往外跑。
身后传来他淡淡的询问:“你今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头也没回地冲出了院子。
外面下起了雨,我捏紧手中的礼物。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以前我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看,可在意识到自己对他有了好感以后,我就想好好地跟他过一次这样的节日。
可没想到等我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
我自嘲地笑了笑,任瓢盆大雨落在我身上,淋得我满身狼狈。
第二天,我病了,窝在被子里起不来。
外面却响起了一阵阵嘈杂的吵闹声。
我拖着虚软的身子出去看,就瞧见我爸坐在掉了皮的围墙上,说不想活了。
我们现在住的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环境脏乱,但是租金很便宜。我唇角抽搐了一下,真想说“你特么有病”!
但他现在发达了,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老实鬼’。
我忍着骂他的冲动,僵硬地笑道:“贺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还要去做事,拜了哈。”
“李四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语气里含了丝冷意。
我蹙眉:“什么李四可以,你就不可以?
你在说什么?”
“刚刚,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你就陪他玩一夜,那我拿一千万出来,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他抽了口烟,吐着烟圈道:“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只要你陪我一夜,一千万就是你的了,如何?”
我暗暗收紧身侧的手。
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也清楚,无非是用钱羞辱我。
极力地忍着心头泛起的酸涩,我冲他冷笑道:“你现在有钱就了不起了?
对,我家现在是很缺钱,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挣钱。”
说完,我就急忙跑出了房间,泪水却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
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可贺知州的羞辱却不一样,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外卖服的哥哥正被张三李四等人围着羞辱。
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竟然朝他们下跪。
一瞬间,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
我捂着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哥为了筹钱,尚且能做到如此,而我,不过只是被贺知州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我又在傲什么?
我骤然转身,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冲进包间,我一眼看见贺知州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正笑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冲他问:“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
还不待贺知州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留给他白月光,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来,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
我妈喜极而泣,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说是贺知州还的,还说贺知州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间,我妈将贺知州给夸上了天,直说贺知州一定是太爱我了,才肯这么帮我们家。
我听着只是笑笑。
下午,贺知州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我爸妈不疑有他,以为我还是贺知州的妻子,认为贺知州是接我过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贺知州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贺知州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都还是原来那一批。
仆随主子。
以前他们没少随我一起羞辱贺知州。
如今贺知州还肯用他们,可见贺知州心胸还是挺宽广的。
就是不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那般仁慈。
想起在包间时,那个男人的羞辱,我的心情又有些灰败。
我与这些仆人到底不一样,他们顶多就只是在言语上羞辱贺知州几句。
而我对贺知州不光骂,还打,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脸上泼过酒。
回忆起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都有点头皮发麻。
哎!
早知是如今这般光景,我当初就该对他好一点的。
王妈将我领到房间门口:“小姐,先生让你在里面等他,而且......”
王妈欲言又止:“他还交代,在他回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自己洗干净。”
我心酸地咬唇。
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
可怎么办呢?
既然答应了做他的情人,我就该有抛却尊严的觉悟。
这个房间是我跟贺知州之前住的房间。
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却又不一样。
以前,床边上有一个地铺,那是贺知州睡的,而我则睡在床上,永远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警告他,不准靠近床边半步。
而今,地铺没了,我的傲气也没了。
那个老实温顺,任我欺负的上门老公......也没了。
往事不可追忆,我忍着心头的酸涩,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我便躺在床上等贺知州回来。
既然是情人,那我就做好情人的本分吧。
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心里有诸多酸楚,但想想,情况也不算太坏。
至少我家的债务都还清了,我爸妈可以安心过日子了,我哥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更不用为了一沓钞票向人下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
不知道贺知州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几日劳累奔波,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隐约感觉身上压着一抹沉沉的重量。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压在我身上的人是贺知州。
而且他的手还在我的衣服里!
“你......你大胆!”
条件反射地,我扬起手就去打他。
只是下一秒,我扬起的手便被他狠狠扼住。
他讥笑:“都落魄成这样了,千金大小姐的脾性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
我恍惚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是了,如今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只是他低贱的情人。
我缩回手,低眉顺眼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哼笑了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我紧张地绞着手指。
其实在开始喜欢他之后,我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但,情投意合的欢好,与他带着报复羞辱性的占有还是不一样。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我想逃,却又不能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洗完了。
浴室的开门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还不待贺知州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留给他白月光,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来,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
我妈喜极而泣,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说是贺知州还的,还说贺知州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间,我妈将贺知州给夸上了天,直说贺知州一定是太爱我了,才肯这么帮我们家。
我听着只是笑笑。
下午,贺知州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我爸妈不疑有他,以为我还是贺知州的妻子,认为贺知州是接我过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贺知州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贺知州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都还是原来那一批。
仆随主子。
以前他们没少随我一起羞辱贺知州。
如今贺知州还肯用他们,可见贺知州心胸还是挺宽广的。
就是不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那般仁慈。
想起在包间时,那个男人的羞辱,我的心情又有些灰败。
我与这些仆人到底不一样,他们顶多就只是在言语上羞辱贺知州几句。
而我对贺知州不光骂,还打,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脸上泼过酒。
回忆起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都有点头皮发麻。
哎!
早知是如今这般光景,我当初就该对他好一点的。
王妈将我领到房间门口:“小姐,先生让你在里面等他,而且......”
王妈欲言又止:“他还交代,在他回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自己洗干净。”
我心酸地咬唇。
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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