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煊仍由脑袋上的血流下,滴在那张金贵的地毯上,眼睛通红地盯着我。我分不清他的情绪。是恨还是怒?无所谓,我不怕他,我只烦他。谢御医给他包扎了伤口,叮嘱这几日万不可...

李煊仍由脑袋上的血流下,滴在那张金贵的地毯上,眼睛通红地盯着我。
我分不清他的情绪。
是恨还是怒?
无所谓,我不怕他,我只烦他。
谢御医给他包扎了伤口,叮嘱这几日万不可碰水,然后犹豫着走到我跟前。
“臣给殿下把个脉?”
我伸出手递给他,不想为了李煊气坏了身子。
谢御医按着我的脉,眉头慢慢蹙起来。
“怎么了?”
李煊倒是先问出了口,我看他是巴不得我早些死,免得他收拢旧臣受阻。
谢御医欲言又止,我拍了拍桌子,“有话就说!”
“殿下的旧疾似乎发作了。”
我莫名其妙:“我哪有什么旧疾/imgs/pic/pice4e3c9.png?”
我身上唯一的疤痕是在膝上,母妃说是我幼时贪玩摔下假山弄的,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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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有种气血上涌的无力感。
“若你不是长公主,可还愿意嫁给江霄?”
他再问。
我冷漠地回道:“你怎么不问若你不是皇帝,我是否愿嫁?”
李煊沉默了。
我松开手,觉得他这幅样子十分滑稽,“李煊,你既然放弃了江霄,坐上了龙椅,便别再说这些荒唐的话,你丢不开权势,又何必强求我?”
我头侧隐隐作痛,只想赶紧离开这弥漫着血腥味的房子。
“瑶安,放弃江霄的,不是我。”
他幽幽开了口,“杀了他的也不是我。”
我没理他的疯话,若不是他杀的,那为什么碎玉上有他的名字。
回宫时绿婉找不见我,正急得团团转,跪着恳请我以后去哪儿都带上她。
我望着她那双秋水般的杏眼,突然有些想笑,招了招手,让她跪近些。
绿婉不明白,但还是跪到我跟前,“殿下?”
我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看了半天,才笑问:“绿婉,往日年纪小,我还未发现,如今仔细瞧着,你与姚皇后还有几分相似,说不定本该是个小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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