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是她吧?老肥婆是我吧?我每问一句,陆司尘的脸色就更惨白一分。他别开眼神不敢直视我,声音有些抖:老婆,你听我解释……我抱着双臂,无所谓地点点头:好啊,你解释吧...

UU是她吧?
  老肥婆是我吧?
  我每问一句,陆司尘的脸色就更惨白一分。
  他别开眼神不敢直视我,声音有些抖:  老婆,你听我解释……  我抱着双臂,无所谓地点点头:  好啊,你解释吧。
  沉默好一会儿,陆司尘才支支吾吾地开口:  就凭几段文字,你怎么能确定上面说的是我?
巧合而已,你不能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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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早料到他不会那么轻易承认。
  于是我拿回手机,点开那张视频通话截图。
  在他惊慌不定的眼神中,慢慢放大。
  一颗红痣正躺在屏幕的正中央。
  还需要我扒开你的衣服,把你胸口的痣和这颗对比一下吗?
我轻声问。
  在如山铁证下,陆司尘脸色灰败,颓丧地低下头。
  我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回忆起,我和他第一次过夜时的场景。
  当时陆司尘抱着我,开玩笑说如果以后他失忆了,就让我用这颗痣和他相认。
我让你养尊处优当富太太,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
  别忘了,他眼里露出一抹浓重的讥诮与恨意,你还欠我一个孩子,你有什么资格先提离婚!
  见我淡然的脸上终于出现裂痕,陆司尘勾唇一笑,满意地闭上眼睛。
  我透过月光凝视他熟睡的面孔,心底泛起钝钝的疼。
  两年前陆父检查出恶性肿瘤,医生说只剩下一年生命。
  当时我肚子里两个月的孩子,是支撑陆父熬过治疗的希望。
  但由于我的失误,孩子意外流产。
  陆父病情迅速恶化,连半年都没撑过便撒手人寰。
  陆司尘怪我废物连孩子都保不住,恨我让他爸爸抱憾而终。
  我沉默地日复一日地承受着他难看的脸色恶劣的态度。
  可他这个受害者似乎忘了,没有人会比失去孩子的母亲更痛。
  ……  吃完早餐后我出门找了间环境不错的健身房,又聘请了一位专业的私教。
  备孕的两年里,我为了增强体质的确胖了一些。
  但远远不至于被称作老肥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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