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连载中
不敢置信看了帝紫兮一眼,声音也低了几分:“……请公主恕罪。”心头的难堪让帝紫兮说不上一句话来。半响,她才自嘲一句:“无事,是我做得不好,不怪驸马。”此言一出,萧景瑜心头越发怪异。深深看了一眼帝紫兮,他一拱手:“既如此,臣还有公事要处理,先回
状态:连载中 作者:帝紫兮萧景瑜 9.82 千字更新时间:2025-04-14 09:5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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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人公是帝紫兮萧景瑜的书名叫《萧景瑜帝紫兮江落月》,它的作者是佚名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重生后,一不小心喝多的我将自家驸马抵在榻前。“驸马,我们不冷战了好不好,你亲亲我好不好。”说罢不顾男人的震惊径直吻上了他的唇。自此,宫里的人每天都能看见当初看不惯对方的公主驸马,如今琴瑟和鸣、恩爱有加。众人惊讶:这是公主被夺了舍,还是驸马丢了魂...
重生后,一不小心喝多的我将自家驸马抵在榻前。
“驸马,我们不冷战了好不好,你亲亲我好不好。”
说罢不顾男人的震惊径直吻上了他的唇。
自此,宫里的人每天都能看见当初看不惯对方的公主驸马,如今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众人惊讶:这是公主被夺了舍,还是驸马丢了魂……
前世,我被吊在城楼上整整一月。
夫君大胜归来时,大风骤起。
吹动我早已僵直的尸身,敲在钟上。
咚-
一声巨响,仿佛在为我送别,也仿佛在迎他回家。
他小心翼翼将我的尸首取下,我那张美艳动人的脸上如今布满尸斑,脖颈处是骇人的勒痕。
男人骤然红了眼:“你不是厌恶我吗?为何要为我做到这个程度?”
我很想说,我不仅是为他,更是为天下百姓。
可我再也无法开口了。
我的夫君是无人能敌的姜国战神,却因做了驸马被夺了兵权。
而我心悦文人却被迫嫁给大老粗,对他自然没好脸色。
成婚三年,他在我房中打了三年地铺。
直到匈奴来犯,满朝文人贪生怕死不敢应战,只有夫君自请上阵。
却因父皇听信谗言不肯调拨粮草,十万大军活活饿死!
匈奴踏破城门那天,我一根白绫终结了自己的性命。
再次睁开眼时,我竟回到了一切还未发生之时!
屋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床榻隐隐传来啜泣声。
睡在地上的萧景瑜探头看去,俊朗面容露出一抹迟疑。
“公主?”
两人成婚半年。
萧景瑜因做了驸马而被卸了兵权,而帝紫兮贵为公主,爱文人却嫁了武将,因此谁也不待见谁,基本上是日日小吵,三日大吵。
今日两人又大吵一架,萧景瑜又被帝紫兮赶去地上睡。
床上无人回应,他掀开了床幔。
却见床榻上的帝紫兮眉头紧蹙,满是冷汗,仿若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他紧皱眉头,上手去探她额头温度。
手未触及,帝紫兮的双目在这时骤然睁开。
萧景瑜手一顿,语气硬邦邦地收回手:“公主,臣并非有意冒犯……”
手才收到一半,话亦说到半路。
帝紫兮却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竟是红了眼。
“萧景瑜?”她不可置信伸手感受到他热切躁动的心跳,触碰男人的脸庞。
是温热的,是真实的。
怎么回事?
她的夫君萧景瑜分明已战死沙场!
在他们成婚的第三年,匈奴来犯,满朝文人贪生怕死不敢应战,萧景瑜自请上阵。
战事紧张时,父皇却昏庸无道,听信谗言不肯支援战粮,最后,十万大军竟活活因体力不支战败。
一代战神,就此陨亡!
萧景瑜死后,匈奴一路打入盛京!
元宁十三年,姜国就此灭亡,父皇被俘,而她身为姜国公主不愿受辱,在匈奴进府前,以一抹白绫终结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她醒来竟再次见到了萧景瑜……
帝紫兮眼神震颤:“萧景瑜,如今是元宁几年?”
身前的人影骤然撤离。
萧景瑜不知这位高贵的公主又在动什么歪主意,只沉声答:“元宁十年,公主一场梦连这都忘了?”
冷冽声音入耳。
帝紫兮恍然明白过来,自己竟是重生到了三年前,回到了跟萧景瑜刚成婚那年!
目光落在地上那床地铺时,她神色一怔。
前世她因父皇指婚嫁了武将,看萧景瑜怎么都不顺眼,从未给过萧景瑜好脸色,就算偶尔来兴致行房事,若是弄疼了她,完事后她也让他滚下床去睡。
因此在两人的三年婚事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睡床,萧景瑜打地铺过活。
帝紫兮想到这些,心间不觉泛苦。
前世,是她一家欠萧景瑜的。
重活一世,她想对萧景瑜好一些,再好一些。
别人不知,可她知他是这世上最英武之人,是姜国英雄,是她无人能敌的夫君。
“景瑜,你上床来睡吧。”帝紫兮轻声呼道。
萧景瑜正要躺回地铺中,听见这话,神色一僵。
这还是帝紫兮第一次这样温柔喊他的名字。
他转眼看去,帝紫兮半倚在床头眼尾发红,轻纱半落,露出白皙香肩。
那眉眼间竟似乎含了丝异样情意。
看得萧景瑜小腹一紧,心里窜起难以遏制的火气来。
他眸底深意翻涌,声音喑哑:“是。”
本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贵为公主,想要时便大发慈悲让他上床伺候她,不想要时,他只能硬憋着火气度过漫漫长夜。
只是像今日这样两人白天才吵过一架,晚上她便要求同房,倒还是头一遭。
她当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不成?
萧景瑜冷着脸上了床。
当即俯身压在帝紫兮身上,粗糙结茧的手掌轻车熟路探入她的衣裙。
那掌心烫得帝紫兮身子一颤。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脖颈。
帝紫兮愕然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薄脸霎时羞得通红。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景瑜却神色不耐反手压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撑在她上方,眉眼冷淡:“公主让臣上床,除了这事还能做甚?公主莫不是想要与臣像寻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
“有何不可?”帝紫兮问。
萧景瑜讽笑:“可白日,公主才当着全府的面说要休了我,另嫁金科状元!”
膳厅内寂静无声。
气氛好似在这话中瞬间凝固。
帝紫兮僵住,脸色煞白。
她知道自己初次下厨,卖相并不佳,可是他竟说是狗食……
一旁侍女忿忿不平:“这可是公主亲自做的!”
萧景瑜身形骤然一僵。
他不敢置信看了帝紫兮一眼,声音也低了几分:“……请公主恕罪。”
心头的难堪让帝紫兮说不上一句话来。
半响,她才自嘲一句:“无事,是我做得不好,不怪驸马。”
此言一出,萧景瑜心头越发怪异。
深深看了一眼帝紫兮,他一拱手:“既如此,臣还有公事要处理,先回书房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
当晚,也并未回房。
帝紫兮孤零零躺在床上,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真能挽回他……
次日,天色微亮。
萧景瑜便去了武场。
虽然被皇帝以驸马不可掌实权免去将军之职,但萧景瑜却从未落下练武习惯。
待到萧景瑜一身汗归来已是卯正一刻。
刚走入正厅,却见帝紫兮迎上前:“夫君,你回来了。”
萧景瑜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一身都是汗,以往帝紫兮最嫌弃不过。
可今日,帝紫兮没有丝毫皱眉,拿出手绢便替他擦汗。
萧景瑜身子一僵:“臣自己来。”
“累了吧,听说你爱吃糖糕,我特意找学来给你做了,尝尝。”
帝紫兮夹了一块糖糕递过去。
萧景瑜垂眼看去。
晨曦微光洒在帝紫兮白皙透亮的脸颊上,宛如蜜桃,诱人可口。
萧景瑜喉头一紧,对上她那真挚充满希冀的眼神,坐了下来:“多谢公主。”
两人一起用完早膳。
帝紫兮送萧景瑜出门不久,堂妹霜月郡主便上门来。
“公主!走!我带你去看些热闹!”
不给帝紫兮拒绝的机会,霜月拉上她就走。
半刻钟后。
公主府的马车停在了全城最繁华热闹之地——雅风阁!
雅风阁内,玩乐雅趣豪赌,尽有应有,进场者非富即贵。
霜月熟门熟路带她进去。
“紫兮公主,霜月郡主请楼上金座!”
所谓金座,乃雅风阁最高处,能将阁内最热闹每处都尽收眼底。
霜月极其兴奋地拉住她的手,指着前方的斗蛐蛐赌盘。
“公主,我们押那只‘威武王’可好?就押一千金!”
一千金,足足抵得上边关战士半年粮仓。
这一千金,是前世的萧景瑜拼死也没能求来的,此刻却只是霜月用来随便玩个斗蛐蛐的赌金。
挥金如土,不过如此。
帝紫兮望着这人人醉生梦死的一派景象,恍惚间,心沉重如山。
谁能料到,如今这盛世繁华,会在三年后沦为人间炼狱。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原来亡国败落之相,早在这时已有所预示……
“我不押!”帝紫兮哀叹口气看了眼楼下,“霜月,我们回去吧。”
“公主今日怎如此扫兴?”霜月不解。
霜月不肯走,帝紫兮只好兀自离开。
谁知刚至门口,便遇见几名纨绔闹事,因帝紫兮今日穿着低调,竟毫不顾忌将她撞了个正着。
钻骨痛苦自脚踝传来。
帝紫兮吃痛整个人往前摔去。
眼看就要扑地,一双手从旁稳稳扶住了她。
竟是金科状元裴时钦。
他温润眉眼透出一抹担忧:“公主,没事吧?”
帝紫兮一愣,其实她与裴时钦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不过一面之缘罢了。
之前,自己是故意与萧景瑜置气,才会口口声声将裴时钦与他做比较。
此刻碰见,帝紫兮心里难免尴尬。
她下意识想拉开距离,可脚踝处的痛意疼得她无法站稳。
裴时钦再度伸手扶住:“公主小心!”
帝紫兮疼得头冒虚汗,想要道谢。
不远处却骤然传来冷声讽笑——
“公主真是好兴致,竟这般光明正大带着金科状元来雅风阁寻乐。”
帝紫兮心头一滞,转头看去。
正好撞入旁边萧景瑜那双冰冷至极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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