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连载中
《嫁入权势滔天的镇国侯府》由超高压键盘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楚云毓萧黎,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前世,她是太师府的嫡女,嫁入权势滔天的镇国侯府。却在三年内丈夫出征,婆母欺凌、表妹陷害,最终惨死在一场精心策
状态:连载中 作者:楚云毓萧黎 13.56 千字更新时间:2025-04-21 12:2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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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权势滔天的镇国侯府》由超高压键盘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楚云毓萧黎,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前世,她是太师府的嫡女,嫁入权势滔天的镇国侯府。却在三年内丈夫出征,婆母欺凌、表妹陷害,最终惨死在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中。她含恨而终,却在命运的轮回中重生,回到了一切开始的那一年。这一世,她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弱者。前世的记忆成为她手中的利刃,她决心改写命运,让那些背叛她、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第7章
楚云毓在书房里仔细翻阅着账本,作为太师府的嫡女,这些管家的方法在她刚及笄时,母亲便亲手教导过她。楚云毓的母亲是京城有名的管家好手,她也是深得母亲真传。
楚云毓的陪嫁中有好几家商铺,其中两家位于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还有几座庄子。虽然这些产业都有人在管理,但她仍要亲自过目送上来的账本,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夫人,表**出去了。”红枣轻步走进书房,低声在楚云毓耳边禀报。
楚云毓合上账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站起身来,“红枣,让人备马车。”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尽量弄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生病了!”
红枣心领神会,立刻去安排。
不出片刻,镇国侯府的下人们都知道了侯夫人生病的消息。一时间,府中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前几日的事让侯夫人忧心过度,也有人说是被表**气病的......
陈嬷嬷得知楚云毓生病,立刻赶到了玉竹院。她一进门便满脸焦急,快步走到楚云毓身边,拉住她的手,“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了?”
楚云毓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心中冷笑。若不是她重生一次,早已看透陈嬷嬷的真面目,此刻恐怕还会被她这副情真意切的模样所感动。
陈嬷嬷心中有事,并未注意到楚云毓的冷淡,只是急切地说道:“不中用的东西,马车还没准备好吗?”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金枝,语气严厉,“你傻站着干什么,再去催一催!”
金枝并未立刻行动,而是看向楚云毓,直到楚云毓微微点头,她才转身离开。
陈嬷嬷见状,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满。她最讨厌的就是金枝,这个丫鬟从不把她放在眼里。玉竹院的下人们哪个不是对她恭恭敬敬,唯独金枝总是对她不冷不热。陈嬷嬷好不容易把金枝调去负责浣洗,没想到楚云毓又把她调了回来,还让她做了贴身侍女。
“夫人,我是你的乳母,定然不会害你。”陈嬷嬷压下心中的不满,语重心长地说道,“当初让你将人送走,你现在又将人接回来,甚至还让一个洒扫丫鬟当贴身侍女,这实在不妥。”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夫人,此次就让我陪你去看大夫吧!红枣和金枝年纪轻,怕是照顾不好你。”
楚云毓淡淡一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嬷嬷,你年纪大了,还是让红枣和金枝陪我去吧。你就在府中好好休息。”
陈嬷嬷一听,顿时急了,连忙打断楚云毓的话:“夫人,老奴不放心啊!还是让我陪你去吧!”
楚云毓看着陈嬷嬷焦急的模样,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嬷嬷了。”
陈嬷嬷松了一口气,连忙扶着楚云毓起身。楚云毓顺势将大半重量压在陈嬷嬷身上,陈嬷嬷没走几步便气喘吁吁,心中暗恨楚云毓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娇气。
上了马车后,陈嬷嬷还在喘着粗气,拿起茶杯大口喝水。她一边喝水,一边不忘数落楚云毓:“夫人,女子还是纤细些好,像表**那般最是讨人喜欢。”
楚云毓懒得理会她的聒噪,只是轻轻咳嗽了几声,红枣立刻关切地问道:“夫人,可是难受?马上就到南屏街了。”
“砰!”陈嬷嬷手中的茶杯猛地落在马车上,她一把抓住红枣的手,语气急促:“你说什么?南屏街?怎么不去北盘街?”
车厢内一片寂静,陈嬷嬷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连忙解释道:“北盘街的济世堂那里的沈大夫医术高明,夫人去那里看诊更稳妥。”
金枝淡淡开口:“听说南屏街的周大夫擅长治疗咳疾,夫人去那里更合适。”
陈嬷嬷脸色变了又变,心中焦急万分。若是再不去北盘街,恐怕就来不及了......
她忽然站起身来,语气急促:“夫人,老奴去买些你喜爱的吃食,这样病才好得快。”说完,她不等楚云毓回应,便高声喊道:“停车!”
马车刚一停下,陈嬷嬷便急匆匆地下了车,朝着北盘街的方向快步走去。
楚云毓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轻声吩咐道:“红枣,让人跟着她,看看她到底要去见谁。”
红枣点头应下,立刻安排人手暗中跟随陈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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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郑佩柔正坐在旗峰诗会的席间,脸色变幻不定,眼神不时瞟向门外。她心中焦急,今日的计划若是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佩柔,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坐在她旁边的沈琉关切地问道。沈琉是国子监典薄沈元朗的庶女,虽然身份不高,但为人温和。
郑佩柔本就心烦意乱,听到沈琉的问话,顿时不耐烦地回道:“别多管闲事,本**能有什么事!”
沈琉被她呛了一句,脸色微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诗会的主办人宣布进入最重要的环节——即兴作诗。他高声说道:“本次诗会以‘菊’为题,即兴作诗一首。彩头是这个琉璃描金盏,乃是圣上亲赐之物。”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一片哗然。旗峰诗会是当今圣上还是皇子时亲自创办的,如今虽已身登九五,但圣上对此依旧十分重视,每年都会指派朝中重臣主持。今年的主办人正是光禄寺大夫张肇方。
郑佩柔心不在焉地听着,心中却想着陈嬷嬷是否已经得手。若是楚云毓今日出了事,她便能趁机在侯府中站稳脚跟,甚至......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微微上扬。
然而,她并不知道,楚云毓早已看穿了一切,正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第2章
红枣虽然也是跟着楚云毓从太师府陪嫁过来的丫鬟,却从未到她跟前伺候过,基本都是干着院里最苦的洒扫活。
她惊得手足无措,“夫人,奴婢......奴婢做不了那些细致活。”
“这没什么关系,可以慢慢学着些。”
这楚云毓是怎么了,她的外甥女被拔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让这一根筋儿的红枣被提拔起来了?陈嬷嬷根本平静不了心头的骇浪,一向好糊弄的主怎么突然厉害起来了。
眼看菖蒲和安怀远就要被带走,陈嬷嬷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要是被坏了局,老夫人那里可有她的好果子吃!
陈嬷嬷情急开嗓,“夫人......”
还没等陈嬷嬷说完,远远地就传来了声训斥的动静。
“胡闹!你们连表嫂身边的贴身丫鬟都敢捆!反了天了不成!”
郑佩柔领着浩浩荡荡的婆子丫鬟们就闯进了玉竹院,连声招呼还未打过,就横眉怒斥的叫嚷了起来,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陈嬷嬷和菖蒲齐齐松了口气。
菖蒲更是直接扑倒了郑佩柔脚底大哭喊冤,配合着那副被扒了衣服的凄惨模样,真真是让人分不出真假。
楚云毓只是蹙了下眉头。
红枣立即上前拽开了菖蒲,因为常年干惯了粗活,“啪啪——”两耳光下去抽的她满嘴泛起了血沫子。
她立稳了身子,“奴婢一时不察,让表**受惊了。”
接着,红枣她又扯开嗓子道:“你们都呆愣着干什么!夫人都吩咐了把人送官查办,连自家主子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郑佩柔脸色霎时难看了起来。
楚云毓侧过脸,“表妹带这样多的人来我院中,是要帮着救火?”
“表嫂别误会......”郑佩柔舒缓脸色,“我以为你这边院里进了男人,特地带人过来帮忙抓人的。”
如今的楚云毓可不吃这套。
上辈子郑佩柔带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她给拿下了,一口一个“**”的羞辱她,似乎已经亲眼见证了她和安怀远的脏事。
她至今都记得郑佩柔往她脸上啐了口唾沫的嚣张模样,那副神态和五官早都被刻画进了她的脑海里。
“表妹这话是要污我清白?什么叫我院里进了男人这种腌臜话!”楚云毓目光冷戾的扫向她,“这人与我院中丫鬟串通想要谋财害命,到你嘴里怎么成了这样的话?表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还是要慎言,莫要坏了自己名声。”
郑佩柔哪想到素日里最好欺负的软包子,如今竟然硬气起来了。
但她向来也瞧不起楚云毓,语气依旧讥讽,“表嫂,我只是说了你院子里进男人了,你就这般动怒,总不会是你和人有首尾,来冤枉这丫鬟的吧?”
郑佩柔顿了顿,环顾四周,“我表哥在外征战沙场,你在内院却不守本分,可别丢了我们镇国侯府的脸面。”
听听这话。
楚云毓知晓这郑佩柔不安分,但没想到她能不要脸到把镇国侯府认为是自家。
郑佩柔高高扬起头,不容反驳的道:“你这院里头的事儿等我回了姨母再做定夺,我们镇国侯府也不是随便冤枉人的地方。”
这几句话说的菖蒲是感激涕零,就差没磕头相谢了。
“好。”
楚云毓没反驳。
她倒是想看看那毒如蛇蝎的萧老夫人会如何回应。
楚云毓冷淡的眼神扫过地上不知生死的安怀远,只看着他这副凄惨样心底里就是止不住的快意。
只可惜,她不能直接拍死这伪君子泄愤。
但这回她绝不会再对任何人心软,更不会任人诓骗。
她不光不要安怀远死,还要他好好活着,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高官梦彻底破碎,一辈子都只能对着个丫鬟。
玉竹院中。
因失火,楚云毓将就着睡在了偏房内。
“菖蒲这丫头虽说一时走错了路,可她跟在夫人身边这些年品行也不算差,夫人如今身边连得心应手的心腹丫鬟都没有,往后在府里也不大方便——”
陈嬷嬷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楚云毓无悲无喜的脸庞,“要不,老奴去把菖蒲给接回来,此事作罢吧?”
此事作罢?
菖蒲是从小就跟着她的贴身丫鬟,日子不知比其他房的丫鬟优待了多少,还能和她一同识字念书。
可偏偏这样的主仆情谊,她都能轻易背叛她。
更不必说,现如今正在她身旁苦口婆心劝解的陈嬷嬷。
楚云毓只觉得无比心寒。
她垂眸,“不认主的奴才要来有何用?”
“夫人,菖蒲还小......”
楚云毓打断她,“陈嬷嬷,菖蒲都已二十有一了!”
陈嬷嬷自知话亏,便低头退了出去。
楚云毓穿着单薄,坐在铜镜前注视着那双素净的眸子。
她待字闺中时,就曾因貌美而闻名京城。
但死时,却被糟践的面目全非。
那一辈子,她期盼过夫君早归,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最后都化为了泡沫虚影。
红枣小心地替她打了盆热水,“夫人。”
楚云毓没有转身,“你今日做得很好。”
红枣胆怯,“奴婢就是个粗使丫鬟,是夫人给的脸面奴婢才敢做事。”
楚云毓满意的点头。
还好,她这辈子也不算没有可用的人。
“红枣,待会我歇下后,你就从后门溜出去。”
红枣愣住,下意识的询问,“去哪?”
“衙门。”楚云毓抬手,指尖从眉间抚下流连至唇侧,“击鼓鸣冤。”
她太清楚她那位婆母了。
这一回没有得手留下了后患,那她就绝不会给对方第二次机会。
她这婆母没子嗣,和老侯爷也算不上是什么伉俪情深,可偏偏能熬到如今镇国侯府老夫人的位置。
这样的人物,岂会给她苟活的机会?
要不然,她上辈子也不至于败的这么彻底。
红枣险些打翻手中的水盆,半天说不上话。
“我要歇下了,你先出去吧。”
楚云毓淡然的好似没吩咐过方才的话。
红枣虽不懂,但还是点头听从。
现在窗外正是夜深时,但再过半个时辰,楚云毓就得起身到宁寿堂请安听训。
可如今她不想去了。
上辈子是她蠢,为了博得个好儿媳的名声,日日都任由郑氏和郑佩柔挑刺。
但这辈子她不想装了,也懒得装了。
楚云毓躺在床上,缓缓合眼入睡。
直至房外红枣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再到听不见半点动静后,她才侧了侧身子。
“人都走了,你也该出来了吧?”
楚云毓没有擅自下床,而是让出了些位置。
她刚刚一上床榻就感觉到了里面有人,但又怕打草惊蛇惹来祸事,只能支开红枣求个平安。
楚云毓无比冷静,“我不会把人招来自毁名节,你大可放心。”
前世她被以私通罪名扣下后,府中曾失过窃,郑氏和郑佩柔还把这笔账加在了她的头上。
现在看来,怕是这位梁上君子正藏在她的被褥中。
但说藏多少有点冒昧,只怕对方在这偏房里的日子比她要久多了。
身后的被褥传来了窸窣的动静。
楚云毓察觉到床上凹下了些许小块地方。
对方轻咳了声,“是在下冒犯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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