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已完结
主角叫刘玄策刘病已的小说叫《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是作者大明节度使写的一本穿越重生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一觉醒来,成了八十岁老头,怎么破?原本只想搞钱度过余生,却未料到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寿宴那天,一袭黄袍被披在身上。你们真是
状态:已完结 作者:刘玄策刘病已 14.48 千字更新时间:2025-04-24 09: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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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刘玄策刘病已的小说叫《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是作者大明节度使写的一本穿越重生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一觉醒来,成了八十岁老头,怎么破?原本只想搞钱度过余生,却未料到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寿宴那天,一袭黄袍被披在身上。你们真是害苦了朕啊。...
大魏朝,兴平八年,秀丰县。
刘宅,灵幡在微风中无力摇曳,白幔低垂,纸人纸马在角落里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堂屋内,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摆在中央。
一身孝服的刘病已站在棺材前,双眼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们这群**,今日是我爹的忌日,你们竟敢来此撒野!”
“哼,你爹刘玄策欠我二十两银子,人死债不消,今日你家这宅子我收定了!”鸿运赌坊的老板李四满脸横肉抖动。
刘病已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你们敢毁了我爹的灵堂,后果自负。”
“哟呵,怎么着,还想动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宅子就是抵押,你就是告到衙门我也不怕。”
李四大手一挥,身后的地痞打手们如恶狼扑食般冲了上去。
刘病已虽是只身一人,却力壮如牛,把地痞们撞得人仰马翻。
一时间,桌椅被掀翻在地,供品散落四处,灵堂一片狼藉。
突然,一阵响动从棺材中传出,原本正在厮打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惊恐地望向那紧闭的棺盖。
棺盖缓缓晃动,“嘎吱”一声被推开,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
紧接着,刘玄策竟直挺挺坐了起来。
“啊,诈尸了!”
一声惊恐的尖叫陡然响起,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混乱的空气。
院子里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投向那棺材。
只见刘玄策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眼神空洞而迷茫,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身上的寿衣皱皱巴巴。
刹那间,整个院子炸开了锅。
不管是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还是闹事的地皮无赖,都是惊慌失措,如同惊弓之鸟般四处逃窜,撞翻桌椅,不顾一切往院门口冲去。
李四更是吓得双腿好似筛糠般剧烈颤抖,瘫倒在地,手脚并用往后爬,口中不停念叨着“有鬼啊”。
一时之间,哭喊声、惊叫声、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刘宅乱成了一锅粥。
刘玄策身体僵硬,晃晃悠悠从棺材里跨了出来,双脚刚一着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低头瞧了瞧自己那双干枯、布满青筋和老年斑的手,又摸了摸松弛且满是皱纹的脸颊,心情顿时犹如一万只**奔腾而过。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别人穿越,都是穿到年轻帅气、风华正茂的公子身上,怎么轮到我,就成了一个风烛残年,八十岁的老头子?
环顾四周,看着这陌生而又狼藉的院子,刘玄策只觉脑袋昏沉,仿佛被无数信息冲击着。
原主本有些家资,可却因这老纨绔的习性,花钱大手大脚,吃喝玩乐,尤其染上了赌博,生生将家业败了个精光。
如今只剩下这一座二进院子和眼前目瞪口呆的儿子,相依为命。
年仅十八岁的刘病已,身子紧贴着墙壁,眼睛死死盯着诈尸的父亲。
“爹,你可不要吓唬我,你放心去吧,我肯定能护住祖宅,到时给你多烧些纸钱。”
刘玄策原本心里就不爽,又突然多了个儿子,很不适应,没好气说道:“我还没死呢。”
刘病已战战兢兢挪动脚步,小心翼翼伸出颤抖的手,缓缓探向刘玄策的鼻息。
当他感受到那一丝丝温暖的气息时,脸上瞬间露出惊喜交加的神情,兴奋喊道:“有气,我爹没死,我爹没死!”
众人听到这话,见刘玄策的举止神态与生前无异,随即慢慢镇定下来,像是看博物馆的展览品一样打量着刘玄策。
人都死了,尸体都凉了,竟然又能活过来?真是天下奇闻。
刘玄策的族侄刘淳青深深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他是秀丰县栖霞观的道士,他今日来刘宅,一是给刘玄策吊唁,二是做法事。
亲眼见证“死而复生”这种事,他内心也是惊诧不已。
他喃喃自语:“怪哉,二叔面相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的苦厄之相,如今却是印堂开阔明亮,隐隐透着一股祥瑞之气,尤其是眉宇之间,仿佛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在盘旋凝聚。”
“让开,都给老子让开。”
这时,李四也回过神来,凶神恶煞挤进来,将手中的借条在刘玄策面前用力晃了晃,粗声粗气说道:“刘员外,你没死就好,你还欠我二十两银子,这是借条,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今日无论如何都得还上。”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围了上来,有同福酒楼的黄世友,林家铺子的林凉,棺材铺的赵二,等等,均面色不善。
“刘员外,你是不是想假死躲债,既然没死成,就赶紧把债给还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要着银子,借条堆在刘玄策面前,加起来竟有一百两之多。
原主还他妈能折腾,一穿越就背了一**债。
刘病已虎目圆睁,“我刘家是要脸面的,我爹不会假死骗你们,再敢血口喷人,我饶你不得。”
刘玄策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借条,冷哼一声,“这不还没到期限吗,三天之后,肯定还给你们。”
李四一听,威胁道:“你可别耍花样,要是三天后还不上,你家这座宅子可就归我们了。”
“说三日还,就三日还。”
“好,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还。”
说罢,李四带着人骂骂咧咧离开了。
刘家亲朋好友见刘玄策“死而复生”,最初的惊恐逐渐消散。
刘玄策五服内的兄弟,刚才还吓得瘫倒在地的刘平,此刻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哎呀,二哥福大命大,刚才可把我们吓坏了,不过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那个,今日我们随的帛金……眼下大家日子也都不好过,你是不是……”
“就是就是,二叔,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其他人纷纷围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附和着。
刘玄策苦笑道:“都拿回去吧。”
众人一听,立刻像饿狼扑食一般,争抢着拿回自己的帛金,然后心满意足地散去,只留下满院的狼藉和一脸无奈的刘玄策父子,冷冷清清。
风轻轻吹过,吹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颇有些凄凉。
刘病已脱去孝服,一**坐在地上,抬头望着阴霾的天空。
“五十两,三天时间,要是还不上的话,我们两个可就真的要沦落街头了。”
啪。
刘玄策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刚才打人的气势去哪了?不就五十两银子吗,办法总比困难多。”
刘病已有些委屈,有些错愕。
老爹六十二岁才有了自己,对自己想来宠爱,从未打过自己,今日鬼门关走了一遭,怎变了个人似的?
刘玄策皱着眉头,虽然在沉思,却不是在思考怎么还钱,而是在回想自己是怎么穿过来的。
作为大厂CEO,昨天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明明在酒店里睡觉,醒来就穿到了这个鬼地方,成了老头子。
身处的这个朝代国号是魏,皇帝姓高,立国已有二百余年,在历史教科书上没有出现过。
原主除了给自己留了一套宅子,一个儿子,还有一**债。
三天后还不上债,就要露宿街头。
顺着原主的记忆,刘玄策梳理了一下人脉关系。
一刻钟后,他站起身,拍拍**,指着墙角处的五坛酒,“带上酒,去找张三娘。”
刘病已惊呆了,眼睛瞪得溜圆,面露沮丧,“爹,都这时候了,您还想着找寡妇谈情?”
原来老爹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老纨绔。
刘玄策让刘病已把家里的酒全带上,顺着一条背街小巷,前往张寡妇家。
一路上,刘病已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八十岁的老爹走路竟然不带喘的,而且虎虎生风,精气神非常足,根本不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头。
而刘病已也发现,自己儿子体力非常好,挑着沉重的酒坛,竟不费吹灰之力。
不多时,父子二人来到张寡妇家门前,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容颜姣好的面庞。
张三娘身着一袭朴素却难掩风姿的布裙,眉眼间透着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虽已三十三岁,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可当她看清门外站着的是刘玄策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一般。
“鬼啊!”
张三娘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刘玄策急忙解释:“三娘不要怕,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没死!”
为了证明,他还特意在阳光下转了一圈,指着地上的影子说:“你看,我有影子,鬼可没有影子!”
刘病已也帮腔道:“三娘,我爹真没死。”
然而,张三娘惊魂未定,警惕地看着他,“刘员外,你来我家做什么,要是借钱,我可没有。”
刘玄策笑道:“借你们家酿酒的家什用一下,就一会儿,用完还你。”
“那可是我家吃饭的东西,哪能外借。”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轻轻扭.动.着腰肢,态度突然变得有些暧昧。
刘玄策保持微笑,“三娘,以前我可帮你挑过水,也请你吃过饭,还给你买过衣裳,你借给我,不吃亏,我这有个酿酒的法子,一起合作,保你发财。”
“发财?你家底都快败光了,谁不知道你现在是有名的破落户。”
刘玄策却道:“谁说破落户不能东山再起。”
他话音刚落,两个衙差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为首的衙差童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大声嚷嚷着:“张三娘,我们哥俩收税来了,快拿钱吧!”
张三娘疑惑不解,“前几天不是刚交了吗,怎么又要交?”
另一个衙差单威,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目光在张三娘身上肆意游走。
“这次是收你女儿的钱,未嫁税。”
张三娘一听,顿觉不爽,质问起来:“朝廷规定不是年满十六未婚女子才需要交吗?我女儿才十五。”
童彪不屑地冷哼一声,“朝廷刚改了规定,年满十五就得交,一两银子,你如果不信,可以去看衙门口的告示。”
刘玄策目光一沉,魏朝还征收大龄剩女税?这个政策好。
他又看了看儿子,幸好男子不用交,要不然会让他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谁知,刘病已小声提醒道:“爹,咱走吧,别被他俩缠上,咱们家的税也没交。”
刘玄策不解,“什么税?”
“丁税,粪税,井水税,丧礼酒宴税……”刘病已一一列举了一遍。
刘玄策惊呆了。
这么多苛捐杂税,大魏朝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三娘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两位差爷,我家真没钱了,能不能再宽限几日?”
那两个衙差对视一眼,露出贪婪的神色。
童彪眼睛里透着凶光,“上面逼得紧,我给你宽限,谁给我宽限!”
单威笑容中带着几分奸诈,“三娘,其实也不是不行,你要是陪我们哥俩两天的话,我们可以考虑。”
说着,他伸出来手,想要去摸张三娘。
张三娘急忙后退几步,躲开他的咸猪手,眼神既厌恶又恐惧。
刘玄策见状,上前一步,挡在张三娘身前。
“两位,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童彪二人上下打量了刘员外一番,惊讶问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刘玄策一本正经说道:“我到了地府后,得知阳寿未尽,是黑白无常拿错了人,于是我把阎王揍了一顿,他就让我回来了,而且,我跟阎王还成了兄弟。”
单威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老儿,怕是在说梦话吧。”
刘玄策表情却十分严肃,“我刘某人从来不说假话,这样,你宽限张寡妇几天,回头我请两位兄弟喝酒,再喊上宋押司。”
原主跟县衙里的押司宋卫关系匪浅,这两个衙差或许会给点面子吧。
谁知,童彪根本不鸟刘玄策。
“刘员外,你还当这是以前呢,你有钱的时候,我们哥俩可能会给你个面子,但现在,谁不知道你把家业都败光了,哪里还有钱请我们喝酒。”
“张寡妇的事情也敢掺和,你这是妨碍公务,对了,你家的税交了吗?昨天举办丧礼的税,一共三百文。”
刘玄策说道:“我没钱。”
“没钱还这样豪横,我看你是找打。”
刘病已眼见衙差要对老爹动粗,上前一步。
“有话好好说,可不能动手打人,半个月后,我爹还要去湖州参加知府大人举办的百叟宴。”
童彪和单福一怔。
知府大人要给母亲过八十大寿,选取湖州一百个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参加,号称“百叟宴”。
刘玄策的确是选中的人,暂时不能惹。
童彪冷哼一声,凶狠瞪了几人一眼,“今日心情好,暂且放过你们。”
“张三娘,再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交不上,你女儿可要抓去当官妓去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张三娘有些颓废,“这日子没法过了。”
就在这时,一身道士装扮的刘淳青急匆匆朝刘玄策走了过来。
他依旧身着一袭破旧却干净的道袍,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面容清瘦,眼神却透着几分神秘莫测。
“二叔,可算找到你了。”
他把刘玄策拉到十米开外,神秘兮兮说道:“那会儿我观二叔面相,骨骼清奇,隐隐透着一股龙气,此乃贵不可及之相。”
刘玄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别胡言乱语,我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哪有什么贵不可及的命。”
风烛残年的身体还有屁用,他巴不得赶紧寄了重启。
刘淳青压眼神紧紧锁住刘玄策,压低声音道:“二叔曾听说过一句话,‘屠右鬼者,赤帝也’?”
刘玄策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灭亡大魏的人,是赤帝。”
刘玄策对这种话嗤之以鼻,“莫名其妙,你不在道观修道,跑来妖言惑众,小心被官府抓了,赶紧走,别打扰我搞钱。”
封建迷信害死人,绝对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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