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已完结
小说主人公是徐慕兮谢瑨的小说叫做《通房太媚,禁欲世子破戒了》,本小说的作者是甄奇妙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身心双洁+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甜宠)徐慕兮貌美近妖,娇怜动人。奈何是徐家不得宠的庶女,从小就被送进花眠楼,学做伺候人的
状态:已完结 作者:徐慕兮谢瑨 14.29 千字更新时间:2025-05-01 13:3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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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人公是徐慕兮谢瑨的小说叫做《通房太媚,禁欲世子破戒了》,本小说的作者是甄奇妙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身心双洁+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甜宠)徐慕兮貌美近妖,娇怜动人。奈何是徐家不得宠的庶女,从小就被送进花眠楼,学做伺候人的玩意儿。直到十六岁,嫡姐徐惠玉嫁入侯府的第四年,依旧独守空房,没能沾到世子爷谢瑨的身。谢瑨其人,权贵出身,天子近臣,担着锦衣卫指挥使的重任。传言他在四年前痛失白月光孙雪衣,从此清...
“这当然是老夫人的意思。”
冬霜面容比秋叶还高傲,直接摆脸色催促:“姑娘快喝吧,不然,老夫人那边,我们不好交代。”
她们显然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徐慕兮初来侯府,地位不稳,也不急着跟她们拉仇恨,笑盈盈点了头,就把药碗端了过来。她先吹了两下,并不热,便一饮而尽:“烦劳你们替我谢谢老夫人。”
她也想尽快怀上谢瑨的孩子,前提是他先把伤养好。
像今天练剑的事,绝不能让他做了。
她咬着包子,喝着粥,想着接下来的撩人计划。
但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徐惠玉就派人来传她了。
徐慕兮知道徐惠玉传她过去,肯定没有好事,可还是听话地过去了。
那秋叶跟冬霜目送她离去,都想说些什么,可还是闭了嘴,也都没有跟过去。
也是巧,徐慕兮才出流云院,就跟于管事碰上了。
“徐姑娘,这是世子爷的吩咐。”
于管事捧着个盘子,微风吹开上面的红绸,露出闪闪发光的金钗、玉簪、玉镯、玛瑙手串等首饰,样式精致华美,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那来传话的丫鬟叫云翠,更是看直了眼:只是伺候一晚,世子爷竟赏赐了这么多东西。看来,她真是入了世子爷的眼。
她妒忌的咬牙,等于管事离开,酸溜溜道:“徐姑娘还真是生了张好脸呢。”
她讥笑她是孙雪衣的替身。
徐慕兮也不生气,还拿了一个红玉镯,递到她面前:“还望云翠姐姐赏脸。”
她不想受赏这事儿传到徐惠玉耳朵里,不然,今天要遭大罪了。
云翠知道她的心思,觉得她很怯弱,更加瞧不上她,态度也更加猖狂:“这点东西就想封我的口?”
徐慕兮只得又拿出两支金钗。
云翠几乎是抢去了,还迫不及待戴在了头上。
她摇头晃脑,沾沾自喜,像只骄傲的孔雀。
徐慕兮见了,笑盈盈捧场:“还是云翠姐姐戴着更好看。如果我戴了,定然糟蹋了。”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云翠被徐慕兮捧得飘飘然。
徐慕兮继续捧她:“无怪乎世子爷昨儿问姐姐叫什么。”
云翠激动地瞪大了眼睛:“你说世子爷——”
“我说错了。世子爷什么都没说。”
徐慕兮捂住嘴,任云翠怎么逼问,都不再开口了。
可她越不说,云翠越浮想联翩:世子爷喜欢她?以前碍于世子妃,才远着她?如今抬了徐慕兮做通房,便不想避讳了?
可她还有理智,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跟世子爷的接触还是太少了。
看来以后往流云院传话的机会,她得多争取了。
“你个自私鬼!还不快走!让世子妃等久了,可仔细你的皮!”
“是。谢云翠姐姐提醒。”
徐慕兮把东西放回房间,便跟着云翠去了徐惠玉的院子。
徐婆子如黑面门神站在徐惠玉身边,看到她来,先给了下马威:“你一个卑贱通房,不早早来给世子妃请安敬茶,还要世子妃派人去请你,可真是好大的排场。”
“世子妃息怒,奴婢知错。”
徐慕兮一脸乖顺,跪下就磕头。
徐惠玉依旧不满,扫了眼徐婆子,后者便端着茶到了徐慕兮面前。
“徐通房,给世子妃敬茶吧。”
徐婆子浑浊的老眼里尽是恶意。
徐慕兮余光瞥一眼茶杯,预感是很烫的,那热气漫出来,让她根本不敢伸手。
“磨蹭什么?你蒙受我的恩德,才给世子爷做了通房,我还喝不了你一杯茶了?”
“奴婢不敢。”
徐慕兮确实暂时还不敢顶撞她,只能端起那杯茶。
如她所料,茶杯特别烫。
十指连心,疼得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世子妃、世子妃请用茶。”
她高高端着茶杯,烫痛的手指颤抖着,全靠咬着唇,才止住了痛呼声,却咬得唇瓣破裂,冒出了鲜红的血珠。
但徐惠玉迟迟没有接这杯茶。
她稳坐上位,妆容精致,雍容华贵,说话慢吞吞的悠然:“青苔,你要时刻记住,你今天能来伺候世子爷,全靠我。如果不是我给你机会,你不知要被父亲送去哪个老鳏夫、老太监的床上。”
徐慕兮托她的福,来侯府之前,已经在花眠楼见过老太监了。
那缺了根的老东西最喜欢看女人骑木马……
徐慕兮低着头,耳边似乎回荡着女人的惨叫,她不知是愤怒还是别的,双手抖得更厉害,茶水都溅了出来。
“世子妃大恩、大恩大德,奴婢、奴婢永世不忘。”
她声音发颤,手指已经烫得通红乃至吓人了。
她闭上眼,额头、脸上汗如雨下。
徐惠玉欣赏着她的狼狈,好一会,才满意了,摆手开了恩:“罢了,我也是为你好,免得你受了侯府一些好处,就忘了谁是你的主人。”
“奴婢不会忘的。”
徐慕兮把茶杯放回茶盘里,整个人一泄力,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徐惠玉看她娇娇软软、弱不胜衣的样儿,又妒忌又厌恶:“你这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的样子,怎么,成事了?”
徐慕兮最怕她问这个,可纵然害怕,还是要回答:“世子妃容谅,奴婢会尽快的。”
“废物!”
徐惠玉见她还没成事,气得拍了下桌子,但许是磋磨够了,也就骂她一句,便放她回去了。
徐慕兮回去的路上,走的摇摇晃晃,终于,流云院近在眼前,她却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昏迷前,一个身影健步如飞,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是……谢瑨吗?
她倒在他怀里,还惦记着:“世子爷小心伤——”
她是真关心他啊。
哪怕人昏迷了,还怕碰到他胸口的伤。
谢瑨眼神复杂地看着昏迷的人,第一次相信了她的关心,并为这份关心而心里暖暖涩涩的。
像是欢喜里混入了几丝烦躁,反正不那么痛快。
“怎么回事?”
他抱她回房间,同时,询问伺候她的丫鬟。
他今天回来的早,也是因为都快进宫了,才想起今天不当值。
不,不仅是今天,还有后面四天他都不当值。
由于他护驾受伤,陛下勒令他安心休养、不得操劳。
“回世子爷,姑娘是被世子妃传去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奴婢也不知道。”秋叶小声回答。
“你们就没跟着?”谢瑨皱眉,语气透着不悦。
秋叶跟冬霜察觉不对,立刻跪下说:“世子爷恕罪。奴婢疏忽了。”
她们也不是疏忽,主要是不屑、不甘心。
她们都曾是伺候谢老夫人的人,出入侯府,哪个不给面子?一朝被派来流云院伺候,如果是伺候世子爷,那倒是她们的福分,可伺候的是一个卑贱的通房,哪怕面上恭顺,心里也是很不甘心的。
谢瑨会看不出她们的小心思?
一群捧高踩低的势利小人罢了。
“既然知道疏忽,那就外面跪着,直到你们主子醒。”
他其实没打算为徐慕兮出头,可她偏偏可怜兮兮倒入他怀里。
他把她放到床上,先检查她身上有无外伤,嗯,脸上没有新伤,身上似乎也没有受伤,等下,他皱紧眉头,死死盯着她一双巧手露出滚烫的红。
徐、惠、玉!
徐惠玉是故意的。
她做的这么明显,就是在他眼前玩苦肉计,让他心疼。
谢瑨想着徐慕兮是徐家人,到底还是冷静了下来。
他先让人去请大夫,又让人拿来烫伤膏,亲自给她抹上了。她十指纤长好看,还很巧,如果糟蹋了,那就可惜了。
徐慕兮一睁开眼,就见谢瑨抓着她的手,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而她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已经没那么火烧火燎的痛了。
“多谢世子爷救我。”
她窝在床榻间,长发凌乱,模样虚弱可怜。
谢瑨看她这样,本来消下去的怒气又升上来了:“你就任她欺负?好在我面前扮可怜?”
徐慕兮确实有这个心思,但她不承认:“奴婢命贱。世子妃管教奴婢,奴婢岂敢有怨言?”
“一派谎言!”
谢瑨气得捏住她的下巴:“我不管你们姐妹在算计什么,但装可怜,也别顶着这张脸!”
他这是看不得孙雪衣受委屈?
徐慕兮这么一想,立时撇过脸,眼泪倏然落下,然后,哽咽道:“世子爷息怒,都是奴婢的错。”
她哭得我见犹怜,人也乖顺到软弱了。
但这软弱无助的模样确实勾男人的保护欲与怜爱欲。
谢瑨松开手,丢她一方帕子,让她擦眼泪。
“愚蠢!”
这语调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但具体什么意思呢?
徐慕兮攥紧他的帕子,想不通,便不想了。
“都是奴婢没用,世子爷莫要生我的气。”
她没用他的帕子擦眼泪,而是泪眼盈盈想看他又不敢看他,然后,壮着胆子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模样怯怯可怜。
谢瑨真吃不消她这副软媚样儿,冷了脸,甩开她的手,就站起来要走。
“哎哟——”
她假装手被甩开时磕到了。
谢瑨不知内情,眉头一皱:“怎的了?”
“没事。”
徐慕兮含笑摇头,并把手藏到身后。
她越不想给谢瑨看,谢瑨就越好奇。
“给我瞧瞧。”
“真没事。就是磕着床板了,已经不痛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面色冷凝,眼里也射着寒光。
徐慕兮便乖巧地将手伸了出来,十指纤细白皙如娇嫩的葱白,很好看,但确实没受什么伤。
为免他怀疑她又装可怜骗他,她忙转开话头:“还好我提前给世子爷编好了剑穗,不然,可就耽搁住了。”
她说着,下了床,也不穿鞋,就走到窗户处,取下已经洗干净并晾晒干了的剑穗,然后满眼期待地递了过去:“世子爷戴上好不好?”
谢瑨没说话,低头看着她的脚,还好覆着罗袜,不然踩在地面上,必会受了寒气。
她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他这么想,就想把她提溜回床上躺着,可她姓徐,是徐惠玉的妹妹。
他不该这么在乎她。
他抬眸看着她恰似孙雪衣的脸,一颗心渐渐冷硬了:“够了!徐慕兮,你以为这种小伎俩便能讨得我的欢心?”
他冷眼讥笑,随后,一甩袖子,迈步往外走。
恰好于管事领着大夫进来。
他也没停下来,而是喊了一声裴宿,带他回了书房。
他在书房里砸了镇纸,压低声音对裴宿说:“我当时就该一剑杀了徐惠玉!”
裴宿捡起镇纸,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安抚:“她还不能死,世子爷,再等等吧,你四年都等了。”
*
“姑娘近来忧思成疾,郁结于心,以致神魂不定……”
大夫为徐慕兮把脉,并指出她昏厥的原因。
徐慕兮想着离开的谢瑨,觉得他才是她的病因。
他太难讨好了。
尤其她顶着一张恰似孙雪衣的脸,还跟徐惠玉有血缘,哪怕谢瑨动了心,也不会轻易俯首称臣。
“我给姑娘开了几副药,姑娘平日也要放松心情,好生静养。”
大夫叮嘱过后,将药方给了于管事。
徐慕兮收回飘远的思绪,向大夫道了谢,看于管事收了药方,将大夫送了出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
她倚着枕头,有些无聊,想起谢瑨送的首饰,就下床去看,结果这一看,发现少了很多。
不用想,也知道是秋叶、冬霜拿了去。
她们竟然比云翠还要贪婪大胆。
一个个都当她是面团了?
她冷冷一笑,心里已经有了惩处她的主意。
她躺回床上,喊她们进来倒茶。
两人挨了罚,跪到现在,更对她有怨气,倒茶时,也是倒的凉茶。
“我要喝热的。”
“奴婢腿疼,姑娘且忍忍吧。”
她们揉着膝盖,坐一旁磕瓜子,时不时阴阳怪气一句:“就是个生孩子的孕母,还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
徐慕兮本想着再给她们一次机会,奈何她们欺人太甚。
她耐着脾气等到晚上,期间两人端来的午膳也是冷掉的剩饭剩菜,就连于管事抓的药,她们熬得也不上心,一端来,药色也不对,像是多兑了水……
她没喝,也没气,只朝她们笑笑,什么也没说。
终于,晚上到了。
她自己烧了热水,洗漱打扮一番,就端着首饰盘,去谢瑨房里“谢赏”了。
*
谢瑨正跟裴宿在窗户处饮酒下棋。
徐慕兮一进来,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立刻放下首饰盘,上前夺了酒壶。
“世子爷身上有伤,不可饮酒。”
她拿远了酒壶,为他倒了杯茶,还剥了葡萄,喂到他嘴边。
这一连串动作亲密、流畅、自然,仿佛本该如此。
谢瑨都有些懵了:她怎么就有这个胆子了?
裴宿也有点懵,但懵过后,就乐呵呵道:“这房间里有了体贴人,待遇果然不一样。”
他戏谑一笑,很识趣地起身出去了,还丢下一句:“世子爷,莫负今晚好春光啊。”
谢瑨听得皱眉,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但清白愣是没了。
他不高兴,板着脸看徐慕兮:“你怎么来了?大夫不是说了,让你好生静养?”
“奴婢来谢赏。”
徐慕兮把首饰盘端过来,跪下道:“只是,奴婢一个卑贱通房,哪里配得上这般金玉之物?还请世子爷收回去。”
谢瑨扫一眼盖着红绸的首饰盘,自然不会收回去,再思量一番她的言语,皱眉道:“你误会了,本也不是赏你的,你那个木剑剑穗,这是回礼。”
徐慕兮猜到是回礼了,便装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那奴婢能说……不喜欢这个……回礼吗?”
谢瑨没想到她会说不喜欢,一时间还以为她得寸进尺、恃宠而骄了。
“什么意思?”
他微微眯起眼睛,但眼底迸射出危险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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