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子,我们就知道,跟着你,一定能成就万世之名!”“痛快,痛快,八百白马侍从,入大北如无人之境,斩万军,虏公主,杀贤王。”“这要让陛下知道,肯定会封世子一个万...

“江世子,我们就知道,跟着你,一定能成就万世之名!”
“痛快,痛快,八百白马侍从,入大北如无人之境,斩万军,虏公主,杀贤王。”
“这要让陛下知道,肯定会封世子一个万户侯啊!”
塞外草原之地,面对同伴的吹捧,江定安嘴角挂笑,信马由缰。
二十年前,他一觉穿越到名为大姜的皇朝,此地未曾在历史书上看到,却战乱不断。
父亲齐王江慎不擅带兵,封地却临近敌国大北,面对入侵,屡次陷入险境。
为了保住父母的性命,他在年少时就出谋划策,让江慎屡战屡胜,获得了军神之名。
更是在成年之后,亲率八百白马侍从,冲入大北腹地,杀了个痛快。
让大北之人见白马而胆寒,见江旗而退避三舍。
只是越发靠近父亲江慎驻守的漠北城,他便越发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得胜归来的他们不但没有得到山崩海啸般的欢迎,反而从守卫眼中看出了一丝凉意。
见此江定安高举马鞭,八百白马侍从如同一体同心,同时停住步伐,甚至一个多余的马蹄声都没有。
他昂头对城墙上驻扎的守卫喊道:“徐太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很快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走上了城墙,正是漠北城的太守徐浩。
他满脸欲言又止:“江…江世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等江定安说话,他身旁护卫林北已经得意炫耀道:
“徐太守,我们和世子深 入大北腹地,只凭八百人就击溃了大北最精锐的金鹰铁蹄。”
“还杀了大北的北贤王,趁乱俘虏了大北天可汗最疼爱的长公主秦玉莲。”
“等到下次见面,说不定我官职都要比你高了啊!”
徐浩瞳孔骤然锁紧,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江定安淡然点了点头,从马袋中取出一颗尚未腐烂的人头直接扔上了十几米高的城墙,恰好落在徐浩面前。
“徐太守,早些年听闻左贤王杀了你的独子,如今,我也算帮他报仇了。”
徐浩一时间老泪纵横,居然直接隔着城墙对江定安跪下。
“多谢世子!多谢世子!原本以为我儿的仇这辈子都无法了解,没想到世子你居然......”
此时徐浩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愧疚,对着江定安吼道:
“世子,你千万不要进......”
话音还未落地,一双大手却缓缓按在徐浩肩上。
江慎不知道何时也登上了城墙,满脸笑容,和蔼道:
“安儿,这一路辛苦你了,这些功劳为父随后就会帮你上报陛下,定能为你讨要一个万户侯。”
“现在赶快进城吧,为父已经为你摆好了宴席。”
说罢,江慎拉着徐浩走下了城墙。
林北觉得奇怪,不由诧异道:“世子,王爷他不是从来都没有对你笑过吗?”
江定安也点了点头,穿越这么多年,他并未从江慎身上感觉到太多父爱,更多的是严厉苛责。
不过想到自己立下了如此泼天功劳,江慎欢喜也是应该的。
淡淡说道:“少见多怪,你和我参加宴席。”
“让兄弟们先押送秦玉莲返回大营,她是公主,不要怠慢了别人。”
“轰隆!”伴随着沉重的城门被推开,江定安正准备走入城内,守城的士兵队长却站了出来。
“世子殿下,齐王有令,不得带刀剑赴宴。”
“这是什么时候的规矩,我为什么从来都不知道?”
那队长面色冰冷道:“一直都有这条规矩,莫非世子殿下要违反齐王的律令吗?”
林北看不过去,直接张口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和江世子说话?”
“他们父子二人,是否遵守律令,何时轮得到你这士兵置喙?”
眼见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江定安一把拉住了林北。
“都是同袍,不要为一些小事伤了和气。”
说罢,他率先将佩剑递了出去。
见此,林北也不在说些什么,将身上武器都交了出去。
那士兵冷笑一声,眼中充满讥讽,缓缓让开了位置。
“世子,慢走。”
“神经病。”林北忍不住低声骂道。
“这些废物不敢上战场和大北的军队厮杀,拿个鸡毛当令箭,为难咱们到有一手。”
江定安叹了口气,满眼无奈。
他所率领的八百白马侍从,皆出生贫苦人家,敢打敢拼。
江慎手下的部队,大部分军官却是来自贵族世家,来前线不过是为了镀金。
有战事就躲在城内指手画脚,少不得还要吞并平民战功,他为了替手下出头,也算得罪了不少人。
他有心想改变这种人相轻,权贵重的境界,却苦于没有实权。
但如今的功劳若是上报,得到陛下赏赐后,他有信心能扭转这种局面。
很快来到宴席之上,江定安却诧异发现,自己以往的座位之上,如今却坐着一位陌生少年,满脸阴鸷。
林北眉头紧锁,直接走了过去,呵斥道:
“你是谁,也敢坐我家世子的位子?”
那少年却冷笑一声,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老子名为江源,才是齐王真正世子!”
“当年战乱,我母亲不得已在乱军从中诞下子嗣,却误被产婆抱错。”
“随着那产婆大限将至,终于良心发现,将真相告知于我。”
“现如今我已经和真正的父亲齐王相认,并且通过了滴血认亲!”
“至于你口口声声的那个世子,不过是一个下贱奴婢诞下的杂 种罢了!”
“你放屁,休得侮辱我家世子。”林北被气的面色涨红,猛地就扑过去要和江源扭打起来。
“嗖!”的数十声弓弦颤抖,没等江定安反应过来,面前林北已经被箭矢扎的如同刺猬一样。
他踉踉跄跄几步,扭头看向江定安,拼命嘶吼道:“世子,快逃!”
但是下一秒数十位身披重甲的黑锋军精锐鱼贯而入,将江定安团团包围。
此时江慎才缓缓走了出来,叹了口气。
“定安,为父也不想过河拆桥。”
“但我已经确定,你的确不是我的儿子。”
“现如今我已经决定,将你的功劳全部都谋划到源儿身上。”
“他流落在外这么多年,是为父欠他的。”
“至于你?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我也不会杀你。”
“听闻死囚营如今正缺人手,你若能活下去,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哎,小子,别睡了。”
在几声粗暴的呼喊声中,江定安缓缓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阴暗潮湿的监牢,只有几盏昏暗的油灯提供光亮。
一个满脸刀疤的壮汉蹲在身前,满脸好奇。
“你犯了什么事,被拖到这里来了?”
“我听见那江世子对狱卒偷偷下令,找机会弄死你来着。”
江定安艰难的咳嗽两声,抹了抹脑后,肿起一个大包。
也不知道是被那个侍卫偷袭,直接将他打晕了过去。
面对那壮汉的询问,他淡淡回应道:
“我若告诉你,我以前才是真正的江世子,你信不信?”
“切。”那壮汉满脸厌恶的摆了摆手。
“不说算了,干嘛用这么烂的理由敷衍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江世子是谁?”
江定安心中多出一份好奇,不由问道;
“那你说江世子是谁?”
那壮汉满脸崇敬,“虽然我没有见过江世子真正的模样,但我听说他才是真正的大姜战神!”
“你知道吗?就在昨天,江世子亲率八百白马侍从,不但杀了大北的左贤王,还将天可汗最宠爱的长公主抓了回来。”
“光听大北人吹嘘他们公主貌美无双,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模样。”
想到秦玉莲风华绝代的模样,江定安笑了笑。
“此女本为天上谪仙,落入红尘红颜祸水”
那壮汉嘴角长大,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
“和天仙一样?那漂亮的很啊。”
随即他反应过来,忍不住推了一下江定安的肩头。
“差点被你骗了,同为死囚,你怎么可能见过公主的模样。”
就在二人闲聊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身铜锣脆响。
当即那汉子面色一变,扭头就跑。
江定安只见到所有死囚如同疯了一样,冲到那栅栏边上,疯了一样伸手向外摸索。
“都TM安静点。”从拐角处走来一位凶神恶煞的狱卒,手中拎着一份类似于泔水桶一样的东西。
那些死囚如同疯了一样,伸手在那泔水桶中摸索。
哪怕这样会被那狱卒用实木汤勺将脑袋砸的遍体鳞伤,也乐此不疲,只顾得将捞到的东西塞入嘴中。
过了许久之后,那壮汉才打着饱嗝回来,悠闲的剔着牙缝。
瞧见江定安淡淡坐在那里,满脸诧异道:
“你不饿吗?怎么一直坐在这里?”
江定安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你们刚刚是在吃饭?”
“对啊?”那汉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劝道:
“这里可是死囚营,能有点吃的不错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进来,但看你模样相比以前也是个富贵公子。”
“但既然到这里了,就别顾忌往日脸面。”
“在这里,不吃东西可是会真的饿死的。”
此时那凶神恶煞的狱卒却去而复返,隔着栅栏对江定安挥了挥手,“你,过来一下?”
江定安微微皱眉,“何事?”
壮汉在一旁低声劝道:“你还是过去吧,他们在这里可是如同皇帝一样。”
“若是稍微为难你,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听罢此言,江定安无奈叹息一身,缓缓站了起来,靠近了那狱卒。
本来以为他要为难自己,却不料那狱卒难得露出了几分微笑,伸手将一份油纸袋子塞了过来,口中低声说道:
“江世子!”
江定安眉头微挑,“你认识我?”
那狱卒苦笑一声,“我这种下人自然不认识世子,但你曾经解救过一批从被拐卖进青 楼的女子。”
“其中一位,是我的亲妹子。”
“如今在这里见到世子,我无力解救。”
“只希望能尽绵薄之力,让世子好过一点。”
江定安眼眸微动,问道:“你叫什么?”
“禀世子,我叫白鸿宝?”
“白秋雨原来是你的妹妹?”
白鸿宝顿了一下,笑容中多出几分苦涩。
“不提也罢,还是多谢世子救命之恩。”
在白鸿宝的再三要求下,江定安还是无奈收下了那油纸袋子。
回到壮汉身边,将油纸袋子打开,其中正放着一只肥美的烤鸡。
一下子,那独属于烤鸡的幽香瞬间传遍了地牢,让那些每日只能吃泔水的死囚骚动起来。
壮汉吞了吞口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却难得没有去抢,而是问道:
“兄…兄弟,你这烤鸡要赶快吃。”
“别人可不像我,会过来抢的!”
话音落地,果然有数位五大三粗,满脸狰狞的死囚走了过来。
为首是一位光头,恶狠狠的吼道:
“狗东西,一点规矩都不懂!”
“在这牢里有什么好东西,首先要上供给你虎爷!”
壮汉瓮声瓮气说道:“田虎,这烤鸡凭什么给你,这是狱卒特意给我兄弟的?”
“狱卒特意给他的?”那田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被凶狠占据。
“就算狱卒给的又怎么样?”
“老子反正是死囚了,死前吃顿好的也赚了!”
说着,他就伸手要抢,壮汉自然不愿。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起来。
江定安一把拉住壮汉,抬手将那烧鸡丢入田虎手中。
“初入宝地,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田虎大喜,哈哈大笑。
“你这小子上道,不像你身旁那个棒槌。”
“以后在这牢里谁敢欺负你,就报我田虎的名字!”
说罢,田虎伸手扯下一个鸡腿塞入口中,嚼的满嘴流油。
“咕嘟!”一时间监牢内都是吞口水的声音。
不少死囚一脸懊悔,早知道这小子如此软弱,他们就先去抢烤鸡了。
壮汉满脸不忿,对江定安埋怨道:
“你小子怕什么,这烤鸡在这里可是宝物啊!”
江定安却摇了摇头,嘴角挂上一丝邪笑。
“你且别急,我向你保证,田虎活不过今晚。”
壮汉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糊弄鬼呢,你以为你会巫术啊!”
没过多久,牢里却突然慌乱起来。
只见那田虎哀嚎一声,面色涨的通红,满地打滚。
他那几个小弟都吓蒙了,拼命的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田虎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中却只沙哑飘出几个字。
死死看向江定安,怨毒道:“是…是你......”
伴随着一口鲜血喷出,田虎还是没有将话说完,痛苦死去。
方才更随着他的几位小弟,虽然不说有多少感情,却还是大声吼道:
“杀人啦!来人啊!”
很快白鸿宝就赶了过来,面容带笑,口中笑骂道:
“一个死囚,死就死了,有什么好叫喊的?”
不过当他看见死掉的人是田虎后,笑容瞬间僵硬下来。
环顾四周,看见神态如常的江定安坐在角落中后,甚至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诧异道:“你,你怎么......”
“我怎么没死,对吧?”江定安淡笑一声,冷冷说道:
“虽然说我救了不少人脱离苦海。”
“但是可以确定,她们中间绝对没有名叫白秋雨的女子!”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经过最初的惊讶后,白鸿宝反而冷静下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原本还想给你一个痛快。”
“你如此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罢,他环顾四周囚犯,冷冷说道:
“不管是谁将此人杀了,老子都可以放他离开此处监牢!”
如同一滴血落入鲨鱼群中,方才还在看热闹的囚犯们,此时望向江定安的眼神瞬间炽 热起来。
江定安笑了笑,他就知道,江家父子不可能那么简单放过自己。
虽然嘴上说着多年恩情,放一条生路。
但只要自己活着,就是他们父子最大的威胁。
面对着那些蠢蠢欲动的囚犯,江定安反而挑衅的勾了勾手指。
“若是不怕死的话,都可以来试试。”
当即一个铁塔般的汉子冲出人群,双眸血红,张口骂道;
“狗东西小畜生,今天就用你的命,给爷爷的自由铺路!”
身旁那壮汉倒吸一口凉气,低声解释道:
“此人名叫王牛,自由修行家传功法蛮牛诀。”
“我曾经亲眼看见,一拳将一头黄牛的头颅震碎。”
“你若和他交手,千万要小心!”
壮汉话语还未落地,被泄露出跟脚的王牛明显急了,嘶吼道;
“都元明,你要是再敢多嘴,老子连你一块杀!”
说罢王牛摆出架势,一拳横扫而来,拳势猛烈,罡风逼人。
王定安抬臂去挡,虽成功架开王牛拳势,却也感觉到他力量惊人。
方才二人接触的地方,如今已经微微发麻。
王牛一拳没有得手,立刻挥出第二拳,一拳借着一拳,如同发疯了一样。
此时若在远处一看,他到真的像极了发疯的蛮牛一般。
“砰砰砰!”势大力沉的几拳砸在皮肉之上,着实让人胆寒。
王牛喘了一口粗气,狞笑道:“真是要谢谢你的狗命,不然老子真的要死在这鬼地方了!”
江定安却淡然一笑:“谁说你可以走了!”
说罢他突然一改防守局面,猛地抓住王牛双拳。
王牛下意识想要挣脱,但如今旧力已去,新力为生,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定安握着他的双拳猛地交错想叠,随即手臂肌肉隆起,猛然一扯。
便听见“撕拉!”两声,在所有人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之下,居然硬生生将王牛的两条胳膊撤了下来。
“噗!”如同开了两道血泉,飞溅而出的血液几乎涂抹整间牢房。
“啊啊啊!救我!救我啊!”
“痛!痛死老子了啊!”
失去胳膊的王牛如同一条蛆般的地上扭 动,
还没过去片刻,便倒在地上,再无生息。
一下子整间牢房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惊恐的看着站在血海之中,淡然握着王牛两条手臂的江定安,只觉得如同看见了地狱魔神一般。
“你…你…”白鸿宝吓得面色苍白,手脚颤抖。
“我怎么了?”江定安轻笑,这是他如今满脸是血,这么一笑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在旁人眼中,却着实惊悚吓人。
“来…来人,救我!”白鸿宝吓得扭头就跑,裤子都湿了半条,连牢门都忘记关上。
王定安怔怔望着眼前通往自由的路很久后,还是叹了口气,没有选择出去。
在死囚营外,还有大姜的虎贲军。
这些和死囚可不一样,是大姜的精锐。
就算天生神力如他,没有马的话也没有把握从这些人的围追堵截中出去。
他百无聊赖的将王龙两条软趴趴的臂膀扔在地上,环顾一众囚犯,淡淡问道:
“还有谁?”
安静,几乎是落针可闻的安静。
这些平日中欺男霸女,横行无忌的死囚如今在江定安这里却宛若新兵蛋子。
就连视线都不敢对上,一个个避过头去,恨不得当缩头乌龟。
只有那壮汉吞了吞口水,欲言又止道:
“兄…兄弟…你性什么?”
“我姓江。”
那壮汉眼眸一梭,若有所思起来。
“我的名字叫做卓飞昂。”
“现在,我有点相信你真的是齐王世子了?”
江定安好奇问道:“方才我怎么说你都不信,为什么现在信了。”
卓飞昂苦笑一声,“谁不知道,江世子天生神力,听闻你在八岁那年,就可以擒虎搏狮。”
“只是有一事我不明白,你若真的是江世子,又怎么会来这种鬼地方?”
江定安长叹一口气,左右无事,将自己经历过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众死囚听后,群情激奋起来。
“这江慎简直就是个畜生,都养了十八年了,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亏我原先以为他是大姜军神,如今看来,跳梁小丑罢了!”
这些死囚的突然转变,到让江定安有些哭笑不得。
“你们方才还想杀我出狱,如今又为何和我同仇敌忾?”
卓飞昂嘿嘿一笑,拍了拍胸口。
“兄弟,你不知道我们这些底层对你有多么敬仰。”
“我们数次听说,你不息得罪权贵,也要为我等贫苦人家出头。”
“若是你这样的好人在多一些,我们又何苦沦落到如今下场呢?”
“对对对,若是死在江世子这位人杰手中,想必我大哥死也瞑目。”
“还喊世子?以后喊江公子!”
正当江定安在死囚们的彩虹屁中煎熬时。
“轰!”就在此时一声巨响自远方传来,几乎让地面颤抖。
江定安面容一沉。
那里,是白马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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