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则从腰间拔出那把现代工艺打造的军用匕首,开始熟练地给老虎剥皮。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精准,每一刀都恰到好处地划开皮肉,却不损伤分毫皮下的脂肪。剥完虎皮,又是...

江澈则从腰间拔出那把现代工艺打造的军用匕首,开始熟练地给老虎剥皮。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精准,每一刀都恰到好处地划开皮肉,却不损伤分毫皮下的脂肪。
剥完虎皮,又是分解虎肉、虎骨。
不过半个时辰,一头完整的老虎,就被他分门别类地处理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江澈提着一条虎后腿和那几只野味,对徐大牛说:“大牛哥,我先回去了。虎皮和虎骨你们收好,这东西值钱,别声张。”
“这些肉,你们留着吃。”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哎,江兄弟,你这是干啥!”
曾琴端着一盆热水从灶房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拦住他,“肉煮好了,你人还没吃呢,怎么就走了?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家小芸......”
徐大牛也急忙喊道:“是啊江兄弟,你要是走了,我们哪有脸吃这肉!”
江澈想了想,自己的破屋子连个像样的锅都没有,便也没再推辞。
他回到自己的茅屋,把那条虎腿和野味放好后,从军火库空间里取出一个多功能工具钳。
他要趁着天还没黑,先把屋顶的窟窿给补上......
直到天色擦黑,才总算把屋顶上几个窟窿都堵严实,虽然依旧简陋,但至少不会再四面漏风了。
再次回到徐大牛家时。
曾琴已经炖上了一大锅香喷喷的肉。
那浓郁的肉香味,从灶房里飘出来,引得两个孩子直咽口水。
“江兄弟,吃饭啦!”曾琴在院子里喊道。
江澈拍了拍手上的草屑,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走进徐大牛家。
一张破旧的方桌上,摆着满满一大陶盆热气腾腾的炖肉。
肉块炖得烂熟,汤汁浓稠,上面还撒了些提味的野菜。
旁边,是几个黑乎乎的窝头。
尽管如此,这已经是这个家所能拿出的最丰盛的晚餐了。
“快,快坐。”
曾琴热情地招呼着。
两个孩子早就等不及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盆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吃吧。”
徐大牛看着孩子们的样子,心酸又欣慰,对江澈笑了笑。
一顿饭,吃得是热火朝天。
席间说起之前王府发济军粮的事。
徐大牛叹了口气,懊恼地说,“都怪我,当初发粮的时候,你正好上山两天没回来,我就没帮你报上名,不然你也不会饿到晕死过去......”
“不过真应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这不出门就白捡一头打老虎,哈哈哈......”
他说者无心,江澈听者有意。
没领那济军粮,倒是一件好事。
这意味着他和燕王府之间,暂时还没有任何强制性的瓜葛。
一顿饭吃完,曾琴把吃得肚皮滚圆的孩子们赶去睡觉了。
屋子里只剩下江澈和夫妻二人。
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
徐大牛看了看自己的伤腿,又看了看精神饱满,气势完全变了的江澈,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旧事重提。
他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江兄弟......你看我那个请求......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只要你答应替我去参军,我们家......我们家什么都听你的!琴......琴她也是个好女人,能生养,会持家......”
曾琴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江澈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徐大牛,一字一句地说道:“大牛哥,我之前说了,这件事现在不提。”
“可是......”
“没有可是!”
“我今天之所以出手,一是因为你们之前对我有恩,二是因为小芸那丫头有危险。我把你们当成朋友,当成兄嫂。”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徐大牛和曾琴,“但朋友,不该趁人之危。你才是这个家的男人,让我来取代你算怎么回事?”
他承认,在见识到曾琴的温柔贤惠时,他有过一丝心动。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有个家,确实是很有诱惑力的事。
但他有自己的底线。
趁着人家丈夫残疾,就接手人家的老婆孩子,这种事,他江澈做不出来。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徐大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江澈那凌厉的眼神看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江澈,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听他的软弱小子了。
“肉我吃了,多谢款待。”
江澈不想让场面太过难堪,留下这句话,便转身走出了徐家。
回到自己那间修补过的茅屋,江澈躺在冰冷的床板上,听着外面呼啸的寒风,心里却是一片乱麻。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伤人了,但那是他必须表明的态度。
他不想,也不能,以这种方式和一个女人,一个家庭捆绑在一起。
正当他思绪纷乱之际,他那破旧的木门,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
江澈猛地睁开眼,一个念头闪过,手已经下意识地摸向了枕头下藏着的匕首。
然而,借着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看到的,却是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身影。
是曾琴。
“嫂子?你......”江澈坐起身,皱起了眉头。
曾琴没有说话,她低着头,一步步走到江澈的床边。
在江澈错愕的目光中,她竟然开始解自己外衣的扣子。
粗布的外衣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单薄中衣。
在寒冷的空气中,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若隐隐现,微微颤抖着。
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你这是干什么!”
江澈的声音沉了下来。
曾琴还是不说话,她咬着下唇,掀开江澈那床薄薄的被子,竟然直接钻了进来!
一股女人的幽香和冰凉的体温瞬间将江澈包围。
“江兄弟......你就......要了我吧......”
听着这细柔的呓语。
江澈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
面对这样的情景,要说心如止水那是骗人的。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江澈拐过最后一个弯,看到了自家院门透出的昏黄。
他加快脚步,推开那扇虚掩的木门。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齐刷刷看了过来。
当他们看清江澈背上沉甸甸的米袋,还有手里那一大卷花花绿绿的棉布时。
整个屋子瞬间活了过来。
“天爷!这么多米!”
徐大牛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
“还有布!江兄弟,你哪儿弄来的?”
曾琴和柳雪柔两个女人,眼睛则完全被那卷漂亮的布料吸引了。
她们快步上前,从江澈手里接过布。
小芸也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伸出小手好奇地摸着布料光滑的表面,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
“这青色的给你和江兄弟做身外衫,耐脏,这碎花的,给雪柔妹子和小芸做裙子,肯定好看!”
曾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
柳雪柔抱着布,没人看见她眼眶微微泛红。
“我一个大老粗,穿啥新衣服,浪费了。”
徐大牛憨厚地摆着手。
江澈却把米袋往地上一放,发出一声闷响。
他拍了拍徐大牛的肩膀,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大牛哥,都有份,一人一身,谁也不能少。”
他看着徐大牛,“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出门在外,得有个样子,不能让人小瞧了。”
徐大牛愣了一下,看着江澈沉静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
晚饭的桌上,因为多了白米饭和对新衣服,气氛格外热烈。
吃过饭,曾琴拉着徐大牛去商量怎么裁剪布料,小芸也跟着凑热闹。
江澈则回了自己和柳雪柔的屋。
屋里,油灯的光晕将一切都染上了暖色。
柳雪柔已经把那卷布匹摊开在了床尾,正坐在床边。
江澈关上门,屋外的喧嚣瞬间被隔绝。
他看着女人的背影。
一股燥热从他心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个女人,骨子里透着一股柔弱,让人看着就想狠狠欺负。
还好,是自己媳妇。
江澈一步步走过去。
他能感觉到柳雪柔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昨天的一切都太混乱,她像是做了一场梦,直到此刻。
江澈走到近前,从后面抱住了对方。
“在想什么?”
柳雪柔浑身一颤。
“没......没什么。”
江澈轻笑一声,根本不信。
他低下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廓。
柳雪柔瞬间软了半边身子,脸上火烧一样。
江澈看着她迅速染上红晕的耳朵,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了。
他一把将女人捞了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瞒着我是吧?今天不让你知道一下你男人的厉害,你是不知道家里谁老大了!”
......…
一家人就这么过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太多的原因。
昏迷的女人一直没醒,但柳雪柔每天都会帮助对方擦拭身体。
对此,江澈也没有在管。
一连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段时间,江澈白天就去进山打猎,要是有好东西就去县城里卖一卖。
不过江澈还真就从山里找到一些好东西。
一株百年的人参,后世的话要是说有人有百年人参,那必定都是人工养殖的。
可现在的百年人参,那可真是吊命用的玩意。
这天傍晚,江澈刚刚回到家里。
可刚回到自己的屋子就愣住了。
只见柳雪柔正脱光了那女人的衣服,然后用水擦拭。
但问题是,女人正瞪着眼睛,跟江澈来了一个对视!
几乎是瞬间,江澈已经恢复了镇定,目光从那女人锐利的眼睛上移开。
落在了自己妻子煞白的小脸上。
柳雪柔还僵在原地,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衣角。
“雪柔。”
“愣着干嘛,快给这位姑娘把衣服穿上,着凉了怎么办。”
说完,江澈便转过身,背对着屋内,顺手将门带上一些。
柳雪柔如梦初醒,慌忙捡起一旁的干净衣服,手忙脚乱地帮床上的女人穿着。
而那个女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她只是用那双清冷的眸子,透过柳雪柔颤抖的肩膀。
静静地观察着门外那个男人的背影。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甚至连一点普通男人该有的窥探欲都没有。
这个人,不简单。
女人眼底的戒备又深了一层。
等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停下,江澈才推门进去。
女人已经穿戴整齐,靠坐在床头。
她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里的锋芒却丝毫未减。
江澈搬了条凳子,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坐下。
这个距离,既能交谈,又不会让人感到被侵犯。
他看着对方,开门见山。
“姑娘感觉如何?”
女人的嘴唇干裂。
“你是谁?这里是哪?”
“我叫江澈,这是我家。”
江澈坦然道,“几日前在山里发现你昏迷,就把你救回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受那么重的伤?”
女人当然记得是江澈把自己救了回来。
思考了片刻,女人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我叫林青雨,之前的事......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江澈心里呵了一声。
这谎话说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她这通身的气派,还有那即使重伤也掩盖不住的警惕。
“是吗?”
江澈不置可否,话锋一转,“我看你身上的伤口,像是被上好的刀剑所伤,寻常山贼可没这么好的兵器,林姑娘,你是不是......在躲什么人?”
这话一出,林青雨的瞳孔骤然收紧!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泄了气一般,靠回床头。
“是,有人在追杀我。”
她盯着江澈:“你们救了我,很可能会被牵连,惹上杀身之祸,现在让我走,还来得及。”
江澈却笑了。
他要的可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日子,他要的是在这乱世里,站到最高处!
眼下朱棣靖难将至,天下大乱,正是英雄辈出的时代。
这个林青雨来历不明,追杀她的人势力肯定不小。
万一她和燕王府扯上点关系呢?
那可就是天大的机会!
江澈心里念头飞转,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站起身,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雪柔。”
柳雪柔立刻推门进来,眼里还带着担忧。
“夫君?”
“去,把我前几天得的那根参拿来,切一小片,给林姑娘熬碗参汤,补补元气。”
柳雪柔听到这话,心里忍不住嘀咕。
那可是百年人参,要是卖的话,最少也可以卖十两金了都!
不过江澈是家里的主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这就去!”
徐大牛见江澈反应这么强烈,连忙解释起来。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即便我们救了你,也不会用这个来绑架你。”
“但只要你点头,从今往后,我徐大牛这条命就是你的!”
“你去了若能活着回来,我婆娘......曾琴她以后也伺候你,小芸小虎也把你当爹孝敬!!”
江澈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道:“这......这怎么行!大牛哥,你还活得好好的,我怎么能......”
徐大牛激动地打断他,“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给不了他们娘仨一个活路!”
“江兄弟,就当是叔叔求你了!救救我们一家吧!”
说着,他竟然挣扎着要从床上滚下来给江澈磕头。
“大牛哥,你别这样!”江澈连忙出声制止。
此刻,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算什么事?
穿越过来第一天,就要面临替别人当兵,还要接手别人老婆孩子的局面?
说实话,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参军可谓九死一生。
更何况这还是决定了未来几百年国运的靖难之役。
但是,看着一家人可怜的样子。
江澈的心,又有些软了。
记忆里,这对夫妇确实是村里为数不多真心待他好的人。
饿肚子的时候,曾琴没少偷偷送来半个窝头。
生病的时候,是徐大牛背着他去找的郎中。
这一次,不谈穿越这事儿,更是几乎救了自己的命。
而且人家也没非要拿这事道德绑架自己啊......
念及此,他打算给双方一个余地,于是道:
“大牛哥嫂子,你们先别激动,现在离征兵也还有时间,你的腿伤也未必就真的好不了,这件事现在说还为时过早。”
“等你的腿再养养看,如果到时候真的......真的没有好转,官府又催得紧,我再替你去也不迟。”
江澈的话让濒临崩溃的夫妇俩看到了一丝希望。
“江兄弟,你的意思是......”
徐大牛眼中重新燃起光芒。
江澈定睛看向他们:“我的意思是,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家里的粮食不多了吧?”
徐大牛和曾琴对视一眼,苦涩地点了点头。
那点济军粮的确已经所剩无几了。
“粮食的事,我来想办法。”江澈缓缓说道。
他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眼睁睁看着救了自己的人走上绝路。
告别了徐大牛一家,江澈拒绝了曾琴的搀扶,撑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挪回了隔壁自己的家。
如果说徐大牛家是贫困,那他这个家,简直就是赤贫。
这是一间用黄泥和茅草搭起来的破屋。
屋里除了一张用几块木板拼成的床,和一口破了角的陶罐,再无他物。
这就是他的新起点?
江澈苦笑一声。
前世的他虽然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但从不缺钱,享受的是最顶级的物质生活。
“先得活下去。”江澈喃喃自语。
眼下最要紧的,是填饱肚子,把这破房子修补一下,不然别说征兵了,这场大雪他都熬不过去。
砍柴修房子需要工具,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
“要是有把趁手的军工铲就好了......”江澈地下意识地盘算起来。
毕竟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战士,生存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或许是这份渴望太过强烈,太过执着。
就在这一瞬间,江澈的意识猛地一震,进入了一个无比广阔、无比熟悉的奇异空间!
这是一个巨大的仓库。
一排排整齐的货架望不到尽头。
货架上,从54式手枪到95式自动步枪,还有88式狙击步枪等等,最新型的单兵作战系统应有尽有!
手雷、闪光弹、烟雾弹、C4炸药更是堆积如山!
而在仓库的正中央,最显眼的位置,赫然停着一架威武霸气的武直-10武装直升机!
“这......这是......”
江澈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都停滞了。
这不是他当初守卫的军火库吗?!
它......它竟然跟着自己一起穿越过来了?!
有了这些东西,别说是在这小小的村落里求生,就算是在这乱世之中,他也敢横着走!
不过,江澈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这些东西威力太大,一旦暴露恐怕立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无论是建文帝的朝廷,还是燕王朱棣的势力,都会把他当成妖孽或者最大的威胁,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抓捕或毁灭。
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解决眼前的生存危机。
打猎的话,用什么武器呢?
95式步枪和手雷这些热武目前不太行。
动静太大,方圆十里都能听见,到时候没法解释。
江澈的目光在货架上逡巡,最后,落在一排不起眼的角落里。
那里放着一些冷兵器和辅助装备。
他看到了军用匕首和工兵铲,还有几把高性能的军用弩。
“就是你了。”
这些弩造型精悍,配备了光学瞄准镜,有效射程超过一百五十米,威力足以在五十米***穿野猪的头骨。
最关键的是,它几乎没有声音。
意念一动,那把手弩便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江澈将手弩和弩箭壶小心地藏在宽大的衣袍之下,又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把多功能工兵铲和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别在腰间。
做完这一切,他推开家门。
屋外,寒风凛冽。
江澈紧了紧衣领,凭借着原主的记忆,朝着村子后方的燕山山脉走去......
山路崎岖,积雪湿滑。
原主这副身体实在太虚,没走多远便开始气喘吁吁。
但江澈依旧咬着牙,一步步坚定地往山林深处走去。
山林外围早就被村里的猎户们来回扫荡过无数遍了,想有收获,必须去更深的地方。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周围的脚印渐渐稀少,林木也愈发茂密。
江澈的神经高度紧绷起来,雇佣兵的本能让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忽然,他脚步一顿,蹲下身子。
前方的雪地上,有一串梅花状的脚印。
是兔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