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是作者““一片白菜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赵朗林念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

赵朗进了屋后,将豆豆放在地上,却见她正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
那双大大的桃花眼里,对自己的戒备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崇拜。
他又望向林念,她也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见自己望过来,她平静的错开眼睛,仿佛两人对视只是意外。
只是那微红的耳尖昭示着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这一瞬间,赵朗心中的阴郁像被春风吹过般烟消云散。
他并不是什么也没有。
这个家里他并不是孤独无依格格不入的。
至少在这间潮湿阴暗的小屋里,还有两个在意他的人。
前世他是孤儿,这一世他有了亲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他又为什么要去在意呢?
想通了这些,他长出一口气,心情愉悦的向床边走去。
他卷起床上薄薄的被褥和床单放到床头柜上。
然后从背篓里掏出麦草均匀的铺在床板上。
之后他将床单重新铺好,用手试了试床的软度。
虽然比不上装了床垫的床,但比起硬木板来说软了不少。
豆豆走到她跟前,轻轻拉了拉他的裤腿。
赵朗笑问道:“豆豆,是不是想去床上?”
豆豆点了点头。
赵朗抱起她,脱了她的鞋,然后将她放进到了床上。
豆豆开心的在床上滚了两圈,笑嘻嘻的说道:“软。”
“豆豆喜欢吗?”
她点点头,“喜欢,豆豆喜欢。”
赵朗伸出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爹爹以后给豆豆做个更软的床,让豆豆更加喜欢。”
豆豆拍手叫好。
林念望着床上互动的父女俩眼眶泛红。
这是她幻想过多少次的场景啊,没想到在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居然实现了。
她真的好希望这样的时光能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一辈子都这样。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上天啊,林念此生就求您这一件事,求您成全我这贪婪的人吧。
赵朗将手中的饴糖递给豆豆,“爹爹将豆豆的糖要回来了,爹爹厉不厉害?”
逗逗开心的接过糖果,“厉害。”
“那豆豆高不高兴?”
“高兴。”
“爹爹还能让你更高兴。”他说着从背篓里拿出油纸包包着的包子,慢慢在豆豆面前打开。
豆豆看到包子,眼睛亮晶晶的望向赵朗,仿佛在问他,我能吃吗?
赵朗点点头,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
这孩子从小生活在大人的阴影中,性子变的胆小慎微,从不敢伸手去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别人抢了她的东西她也不敢夺回来。
赵朗可不想将豆豆培养成胆小懦弱的人。
他希望豆豆是一个敢做敢当敢说不的人。
同时也希望她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能勇敢的去争取。
豆豆在赵朗的注视下,慢慢拿起一个包子,递给了赵朗。
赵朗接过,笑着说了声,“谢谢豆豆”。
豆豆轻笑着摇摇头,又再次拿起一个包子递给了一旁的林念。
这一次的手速要比刚刚快了些许。
林念摸摸豆豆的头,也说了句:“娘也谢谢豆豆。”,逗的小不点咯咯笑。
见两人手中都有包子,她又拿起一个,啊呜咬了一大口。
随后看着两人手里的包子示意他俩快吃。
林念和赵朗对视一眼又很快分开。
两人的眼中都有细碎的幸福藏于其中。
赵朗快速吃完手里的包子,又变戏法似的从背篓里掏出三个鸡蛋。
豆豆望着赵郎手中的鸡蛋,连嘴里的包子都忘了咀嚼。
她从来没有吃过鸡蛋,以往哥哥和妹妹吃的时候,她只能偷偷咽口水。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见哥哥妹妹吃鸡蛋,她也嚷嚷着要吃。
但是奶奶总说她是个赔钱货,不配吃鸡蛋。
那时的她还不懂事,见奶奶不给自己鸡蛋,便会张嘴大哭。
每当这个时候,奶奶就会拿筷子敲她的嘴。
时间长了,她也知道自己不配吃鸡蛋,再看到哥哥妹妹吃的时候,她就只偷偷的咽口水。
赵朗剥好一个鸡蛋递给豆豆,不曾想小丫头接过鸡蛋后哇的一声哭了。
赵朗不知所措的望向林念。
林念坐到床沿边,抱过豆豆轻声哄,“豆豆乖,不哭了,爹爹给的鸡蛋可以吃。”
豆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道:“奶奶说,赔钱货,不配,吃鸡蛋。”
赵朗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一旁的林念拉住了袖子。
他转头气哄哄的望向林念。
那个老太婆敢这么说他的女儿,他今天非找她理论理论不可。
林念望着他轻轻摇头。
婆婆已经对这人很不满了,她不希望两人之间再闹矛盾。
否则婆婆会用更加难听的词语来形容他。
这会让他的名声更加不好。
赵朗拽了拽袖子,见她死死抓着袖子不放,便只好坐在床沿边生闷气。
林念哄好豆豆,让她坐在床上吃鸡蛋。
她自己则拿过一个鸡蛋,剥了壳递到赵朗面前。
赵朗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她。
他还在生气呢,才不吃她剥的鸡蛋。
林念无奈,只能向前倾了倾身子,又将鸡蛋递到了他嘴边。
赵朗扭过头,“我才不……唔。”
两人本来隔得就不远,为了给赵朗递鸡蛋,林念的身体又是前倾的,导致她的头都快要挨着赵朗的肩了。
本来赵朗吃了鸡蛋也就没事了,可他非要傲娇一回。
结果在转头的瞬间,两人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起。
两人都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赵朗感受着唇间传来的暖意和那香甜的气息,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几下。
随后一股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唇上那细腻绵软的触感,比他吃过的任何果冻都Q弹。
鼻尖萦绕的香气,比他闻过的任何香水都更吸引人。
对方那绵软的温热的唇就像罂粟,不断引诱着他沉沦。
理智告诉他应该撤离,但身体却不受大脑的控制。
他不但不想撤离,还想更加深入的掠夺她的气息。
天人交战间,他的喉结轻轻动了动。
嘴唇也失控般抿了抿唇间的柔软。
“嗯……”
低低的呻吟声拉回了赵朗的理智。
他噌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
林念的脸通红一片,她快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唇。
尤感觉不够,于是伸出双手遮住了整张脸。
她在干什么?!
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她不愿相信,但又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一瞬间,她的嗓子确实动了。
都是鸡蛋惹的祸啊!
赵朗跑出家门才想起背篓还在屋里,里面的馒头和鞋都没给两人,头绳也还在自己怀里揣着呢。
他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那股燥热,又推门进去了。
进去前他还在想,自己该以什么表情什么语气跟林念说话?
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平静,还是先道歉认错?
结果门一推开,看到林念正捂脸坐在床上,这让他心中一咯噔。
自己不会把人惹哭了吧?
他来不及想别的,三两步跑到林念跟前,焦急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孟浪,对不起。”
他怎么把这里是古代,林念是古人这件事给忘了呢?
这里的女子可不像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她们很保守。
今天自己的举动在她眼里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赵朗并没有适应赵大郎的身份,他总认为自己和他是两个人。
所以下意识的就认为林念会觉得自己轻薄了她。
本就羞涩的林念见他去而复返,脸更红了。
她不想理赵朗,但如果自己不吭声,这人心里会更加自责。
于是她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抬起头平静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赵朗看着她通红的脸,不确定她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
又或者纯粹是刚刚那两下搓的。
但见她没哭,便放下心来。
他拉过一旁的背篓,从里面一件一件的掏东西。
“这些是吃食,里面有六个馒头,两块枣糕,还有两块饴糖。糖和枣糕你俩一人一块当零嘴吃。
今天晚上咱们可能依然没有饭吃,你俩就先吃馒头压压饿,我回来的时候再给你们带吃的。”
叮嘱完他又拿出买的鞋,将林念的递到她手里,“我给你和豆豆一人买了双鞋,你试试看合不合脚,不合脚我下午去镇上的时候再换。”
林念抿了抿嘴压下眼眶中的湿意,细若蚊声般应了一声。
这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赵大郎,却时时刻刻呵护着自己和豆豆。
他是精怪也好,孤魂野鬼也罢,她都不在意了。
这一瞬间,她心底那丝因发现这人不是赵大郎而产生的恐惧彻底烟消云散。
赵朗没有发现林念的异样,他拿着豆豆的鞋逗床上的小不点,“豆豆看,爹爹给你买了什么?”
豆豆正在吃鸡蛋,听到赵朗叫她,便抬头望向他。
在看清赵朗手里的鞋后,她噔噔噔的爬到床沿,满眼惊喜道:“鞋鞋!”
赵朗嘿嘿一笑,“豆豆喜不喜欢?”
豆豆拼命的点头,“喜欢,豆豆喜欢。”
“那爹爹给你穿上好不好?”
小姑娘坐在床上,迫不及待的伸出小脚丫。
赵朗哈哈一笑,将鞋子给她穿上,然后抱起她放在地上问:“夹不夹脚?”
他是比对着豆豆草鞋的大小买的,大小应该合适。
豆豆在地上欢快的跑了两圈后抱住赵朗的腿,“脚脚不疼啦。”
赵朗一把抱起她,将她举过头顶,“以后豆豆的脚都不会疼了。”
他绝不会再让豆豆过穿草鞋的日子,他发誓。
和豆豆玩闹了一会,他才将豆豆抱上床。
然后从怀中掏出买的头绳递给林念,“你和豆豆一人一根。”
林念一怔,接过头绳拿在手里细细摩挲。
她有多久没用正经的头绳绑过头发了?
上一次买头绳还是在四年前。
那时候娘带自己去镇上,她看上一条桃红色的头绳,嚷嚷着让娘给她买,娘就花一文钱买下了那根头绳。
可那根头绳在她嫁进赵家的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小姑子的头上。
往后的日子里,她再也没买过头绳这种东西,满头的秀发就用一根柳树枝簪着。
她也不是没为自己绣过头绳,凡是她绣的东西,头绳也好,绣帕也罢,婆婆见了就都会要走,久而久之她也懒得绣了。
赵朗见该给的都给了,于是背起背篓准备再次进山。
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等等。”
赵朗转头望向林念。
林念快走几步,将一颗鸡蛋塞到他手里,“注意安全,我和豆豆等你回来。”
赵郎压下雀跃的心,用力点了点头。
他先去厨房,将那个比他脸还干净的面袋装进背篓里,然后才出门往山上走去。
来到早晨发现山莓的那片地方,将一个个红彤彤的山莓摘下来装进面袋里。
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将所有成熟的山莓摘完后,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袋子里的山莓大约有三斤左右。
他决定待会儿去镇上的时候买点糖,回家将山莓用糖腌了,留着给豆豆当零嘴。
继续向西,来到发现野兔的地方。
他从背篓中拿出杂货铺老板送的三根麻绳,打个活扣做成小陷阱,安置在了三处地方。
之后他继续往西走,等走到新的地界才慢下脚步,仔细的寻找起山货来。
今天的运气似乎不太好,他走了很久都没有遇到什么好东西。
长时间的搜寻让他眼睛酸涩,他晃了晃大脑,尽力保持清醒。
感觉眼睛还是不舒服,于是他在一棵大树下坐下,从怀里掏出林念给的鸡蛋,剥了皮吃起来。
吃了一半,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哼哼的声音传来。
他支愣起耳朵仔细听。
不是幻觉,是真的有小猪在哼哼!
他将剩下的鸡蛋塞进嘴里,捏紧手里的砍柴刀小心翼翼的朝声音来源处走去。
三人合抱的大树下,一只身穿条纹装的小猪仔正在胡乱的拱着地上的泥土。
它似乎很焦躁,边拱边发出急促的哼唧声。
赵朗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睁大眼睛不断朝四周张望。
这只野猪仔的叫声虽然急躁,但那纤细的声线完全和成年猪没法比。
而且那身形看着也就五十来斤,这么小的小野猪身边都会有成年野猪跟随。
但这只小野猪的父母怎么没和它在一起?
他仔细的搜索了以大树为中心的方圆几十米,没有成年野猪的身影,连脚印都没有!
赵朗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正当他要行动时,远远的传来一声粗犷的野猪吼。
急躁的小野猪听到叫声,像是找到了指路的灯塔,转身朝声音来源处跑去。
雾槽!
到嘴的鸭子飞了?
以赵朗雁过拔毛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它?
在小野猪撒丫子跑路的瞬间,他扔下背篓提刀追了上去。
小野猪边跑边喊,对面野猪的声音也在由远及近。
赵朗心中焦急,如果不能快速捉住它,一旦它和野猪汇合,那猎人和猎物的角色就要瞬间转换了。
到那时,他能跑得过四脚的猪吗?
不行,老子都追了十几米了,没道理就这么放过它!
想到这,他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一人一猪之间的距离虽然在拉近,但是赵朗要想追上它,至少还得跑二三十米。
那时追上也没用了,野猪还能让他在眼皮子底下带走自己的孩子?
而且那只小野猪好像感受到了来自身后两脚怪的威胁。
它使出吃奶的劲来,跑的更快了。
眼看着对面的猪叫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赵朗举起手中的砍刀,对准小野猪的屁股用力扔了过去。
嗷呜~
砍刀正中小野猪的菊花,一节短短的尾巴掉在了地上。
小野猪发出一道声嘶力竭的尖叫,踉踉跄跄的倒在了地上。
赵朗快步跑过去,望着插进菊花里的砍刀,自己的菊花也是一紧。
他抽出砍刀,奄奄一息的小野猪还在地上挣扎,赵朗一刀砍在它脖子上,小野猪用生命的余力哼唧了一声,抽搐两下不动了。
远处的野猪似乎感受到了小野猪的危险,粗犷的嚎叫声越来越急促。
赵朗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
他来不及多想,扛起野猪就跑。
到了背篓跟前,他一把提出里面的山莓,又将野猪扔进背篓。也不管有没有装好,背起背篓提上面袋飞速下山。
身后野猪的声音越来越近,赵朗不敢转头向后望,只一个劲的往前跑。
跑一段就换个方向,再跑一段再换。
虽然是下坡,但身上背着五六十斤的东西全速往山下跑的危险比上山更加严峻。
他一边注视着脚下,避免被地上的藤蔓植物绊倒,一边还要控制身体不因速度太快而失控。
同时还要分神注意身后的动静,不可谓不辛苦。
精神上的压力比身体上的大多了,万一猪铁了心要追上自己,那他今天很有可能就会栽了。
他在赌,赌没有小野猪的声音做指引,那只追上来的成年野猪很快会跟丢自己。
只要拉开两人间的距离,S形路线上到处都是小野猪的气味,它不找的晕头转向就怪了。
果然,/imgs/pic/pic4ffe64.png跑了一段路后,地动山摇的感觉渐渐消失,野猪的吼声也越来越远,直到彻底听不见。
赵朗确定野猪跟丢后,扶着路边的树大喘气,这一路上累死他了。
他将背篓卸下,望着里面的小野猪嘿嘿傻笑。
今天又是一个丰收日。
喘匀了气后,他将半边身子已经掉出来的小野猪装好,背起背篓朝镇上走去。
他没有走大路。
背篓里的野猪虽然还是未成年,但五六十斤的肉将背篓占的满满当当,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清背篓里的东西。
万一被同村的人知道了,回家跟赵氏一说,家里又会不得安生。
自己倒是没事,但林念和豆豆在家,赵氏肯定会去骚扰她们娘俩。
树林里的温度也适合人在炎热的夏季行走,只有一点不好,脚下的路更崎岖了。
走走停停的来到镇上时太阳已经西斜,他背着背篓从天香居的后门进入后院。
掌柜的正在后院卸食材,见赵朗进来,他热情的迎上来,“赵小哥,中午刚走,傍晚又采到新鲜山货了吗?”
赵朗将背篓放在地上,“打了一只小野猪,掌柜的收吗?”
掌柜闻言往背篓一看,惊讶道:“居然是幼崽,你怎么做到的?!”
赵朗打一只成年野猪他都不会太稀奇,但是小野猪一般都会有两只成年野猪相伴,他是怎么在重重防护下将小野猪偷了的?
赵朗摸摸鼻子,心想,可能是两只猪家长感情不和,双方相互消耗了太多精力,导致没时间管孩子吧。
也可能两只猪家长感情太好,双方正在消耗精力,导致没时间管孩子。
掌柜自顾自道:“这么嫩的小猪羔子做烤乳猪再适合不过了,赵小哥,你这猪仔怎么卖?”
外面的肥猪肉一斤二十文,瘦肉也有十六文。
野猪肉没煽过,价格比不上家猪,但这是只小猪,肯定要比成年野猪肉鲜嫩肥美,具体卖什么价他也没底。
想了想他问掌柜:“这只猪没处理,我就按整只十六文一斤卖你怎么样?”
掌柜在心中默默算了算成本,发现和预想的价格差不多,便答应下来。
讲好价开始过称,小猪仔不重,整只称下来也只有五十六斤,总共896文,掌柜给了个整数九百文。
九百文啊!
一百文穿成一串,整整九串钱,他那个钱袋子都装不下!
掌柜送他一个装过米的空袋子,赵朗将八串钱装进袋子扎好,放进了背篓。
剩下的一串拆开装进钱袋子里,待会儿买东西用。
掌柜付完钱后立马开始喊人过来处理小野猪。这只野猪死了有半个多时辰了,得赶快处理。
赵朗没有走,他就在旁边看杀猪匠处理野猪。
等野猪肚子被剖开,内脏都清理出来后,赵朗问一旁的掌柜:“老板,这猪下水你们怎么处理?”
掌柜说道:“赵小哥想要的话送你了,只是下水不好处理,但凡有一点不干净,煮出来都有一股臭味,你可得做好食材报废的准备。”
赵朗一喜,忙说道:“那太感谢老板了,咱老农民有啥讲究的,臭点就臭点,好歹也是肉啊。”
古人不是没有办法处理干净内脏,只是面粉和盐都是金贵之物,谁舍得用?
古代调料的种类又少,想将清水洗过的内脏煮的没有臭味基本不可能。
但即便有味,对农家来说下水也是难得的美味,好歹是肉啊。
在这个人均吃不饱的年代,别说有点味,就是屎没洗干净,照样有人抢着吃。
赵朗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他不愿别人占他的便宜,但他也不爱占别人便宜。
掌柜送了他一副下水,他没什么东西可送,只好忍痛将面袋里的山莓分了三分之一给他。
一副成年猪的下水十二三文,这只小猪的估计值七八文钱,他那一斤多山莓差不多也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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