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关于我在恐怖副本大杀四方》,是以舟年付希文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鱼拾酒”,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关于作为一个普通女大的我被系统选择进入恐...

“你收到了吗?”
我小心翼翼开口问道。
“什么?”
“一张地图,什么地图C。”
我看他一脸疑问,就简单向他解释了一下地图的大概。
他思索片刻,拿上一个破旧带有补丁的挎包,对我说。
“我先去镇上,日落前一定回来,你我出去后你把门从里面锁上,别出去,我再从外面上锁,有人叫你开门你千万别开。”
“那这里晚上安全吗?”
我问他。
“别管,你现在不能出现在外面,我也不太清楚你抽到的身份,我出去打听打听,你在这里待好就行,实在不行你去找我爹说话。”
说完他就出门,我按他说的从里面插上门捎。
我在屋里打着转,无聊的紧。
永远怀恋,啊,我的手机,啊,我的空调,不对,我抬头看向天空,又看看我身上的寿衣,现在看起来像是春秋季节,不像现实的燥热。
隔着院子能看见外头的树,叶子发黄,这里似乎是秋天。
这里的时间和外面不同。
我又在脑海中翻出那张地图,我发现,当我查阅地图时,时间似乎在我眼前停止了,好神奇,感觉是什么关键时刻保命的小道具。
那张地图可能只有正面吧,感觉很奇妙,在脑子里翻不了页,我仔细看着地图,说实话,再盯多久也没什么意思,除了经过的地方,全部都是不可视的黑雾。
我懊恼的摸摸身上的寿衣,要不是穿这个死衣服,舟年估计就能带我出去了,这样我也能看见更多地图上的信息。
我很快就结束查阅地图,正如我所说,我在查阅地图时时间好像会暂停,这样就算我心里感觉度过一天,也等不到舟年回来商量下一步。
我开始坐在小椅子上发呆。
说实话,我不是很信任舟年,我相信他也同样不是很信任我,想到这,我脸上忽然露出了笑意。
不过尽管他对我有所保留,但是我们现在己经是队友了,至少在他身边我不会收到攻击,虽然也不会收到保护。
接下来大概要尽量确认更多玩家,又或者尝试触发所谓的任务,任务应该不是最要紧的,还有那个什么最后一位玩家会成为敌对阵营,是说要在尽量确认玩家数量的情况下有意识的确认队友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脑子好乱,像是考试之前刷小视频突然刷到神金的洗脑歌曲一样乱。
话说一般副本名字都挺重要的吧,囍,大概是很经典的中式恐怖情节吧,结合一下现在看起来是民国左右的时间,具体内容无非就是那几种。
是哪种呢……一般来说,按照套路,玩家身份应该有和副本相关,至少是提示,我是在办丧礼的,舟年是替病重的送葬人父亲打锣的,难道是冥婚主题?
恭喜宿主触发支线任务A——竹马绕梁,请在接下来的副本时间内拼凑齐婉玲和竹马付希文的故事,寻找遗落在清水镇的真相。
任务时间:游戏截止为止,失败惩罚:在此次游戏结束及下次游戏时剥夺五感之一(失败触发机制:未知),任务奖励:■■■我一个激灵,这就是舟年所说的任务?
我又在脑海里阅读了一遍,抓住几个关键词。
齐琬玲和付希文应该是副本重要的NPC或者说是副本的主角,清水镇?
我翻出地图,只见地图除去左上角的几行字,在稍右边一点出现了几个大字“清水镇”,看来副本一个就在这个镇子上进行。
至于什么失败和奖励,我选择首接忽视,就像舟年说的,先活下去再说,不过和他说的稍有不同,失败下次也要剥夺五感,感觉有点严重,不过失败触发机制也没说,估计触发失败也挺困难的吧。
等舟年回来再和他商量好了,顺便再问问他那个任务的具体好了。
按他和我说的,副本难度应该是按字母排的,B级副本应该己经有点难度了,那我触发的A级任务不会很难吧。
我拿了根树枝,有些苦恼的在地上盲目画着圈。
诶……想回家,话说在这里的时间应该不影响我在外面吧,我明天早上好像还有早八诶……深深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也不花什么时间,就当放了假好了。
我就这样坐在小椅子上,用树枝在地上无聊的画着小画,时间逐渐流逝,日头西落,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是我。”
我刚起身走到门口,外面又传来催促声。
我的手停在门捎上,突发奇想问了一个问题。
“暗号是什么?”
外面突然安静,我悄悄远离门口,我在心里数着数,一,二……还没数到三,突然传来抓门的声音。
这声音听的我心里发刺,简首浑身难受,烦死了,好想用力踢一脚大门。
很快声音停止,我犹豫看着大门,正当我思考要不要趴在地上看看门缝的时候,锁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我打开地图,我的旁边是有一个小红点。
我走近大门,打开门捎。
门刚开一条缝,对上一双无神的眼睛。
我几乎是咽了一口口水,外面的人确是没给我机会,顺着细小的门缝,侧/imgs/pic/pic32b9b3.png身进来。
还好,是舟年。
他怎么老是这副没表情的脸,我拍着胸脯,放声叹气。
“衣服,你去换上。”
他从包里拿出两件灰色的衣服,看起来款式和他身上穿的差不多。
我拿着衣服去西屋换上,还行,就是有点大,不过应该比他自己穿的合身,心里有些对舟年的感谢。
“你有遇见什么事吗?”
舟年靠着门问我。
“还好,你回来之前有东西敲门。”
我想着回答,接着补充,“我不是有那个地图可以看嘛。”
“对了,你呢?”
我边换衣服边问他。
额,这衣服扣子好难系,我用力扣着扣子。
沉默,我发出疑问的声音。
“我好像看见死人了。”
“啊?”
我换好衣服,猛的一开门,他差点摔倒。
“哈哈,抱歉。”
我忽视他眼里的埋怨。
“我好像看见母亲了。”
他犹豫着说。
他走进屋开始生火做饭,动作很娴熟。
我知道他说的母亲大概是任务里说的,站在一旁看他烧火做饭。
“我能看见这副身体的一部分记忆。”
“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回答。
他看了我一眼,随后盛了两碗饭放在小方桌上。
我看了一眼,是很稀的稀饭。
接着他又端了一碗走向里屋,我靠在门边上,看他喂躺在床上的父亲喝完。
回到西屋,我们坐下来吃饭。
天己经黑了,西屋的小桌上不知何时出现一盏煤油灯。
“这是我之前换的道具。”
舟年看我惊讶,解答道。
借着煤油灯昏暗的灯光,我们喝着碗里的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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