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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大帅宠妻精选小说

陈瑾宁李良晟 著

都市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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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完结  作者:陈瑾宁李良晟  19.34 千字更新时间:2024-08-01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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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大帅宠妻》主角陈瑾宁李良晟,是小说写手“六月”所写。精彩内容:是?在国公爷心里,我是个惯会撒谎歹毒的,自然比不得那些德行高端的人,因此,国公爷早就...

重生后我成了大帅宠妻精选小说
张大人接下来又审问了其余的目击证人,确实和孙大妈所说的一样。

而几位夫人也在凉亭上听到了她们的争吵,争吵的内容和孙大妈所说没有差别,更有庄子里的人证明原来昨天晚上她们便为庄子卖不卖的事情争吵过,有积怨在心。

梁捕头那边也采证归来,从水库边上的痕迹看,和众人口供没有出入,长孙嫣儿和陈瑾瑞都是被推下水的。

人证物证都有,但是张大人却还是问了瑾宁一句,“县主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瑾宁站起来,环视了一眼作供的人,神色平静地道:“他们都在撒谎,长孙嫣儿是自己跳下去的,目的是要诬陷我,至于大姐和我落水,则是去救人,可我忘记了我自己不会水,入水之后,扑腾了几下,便拽住了大姐,误伤了她,我很内疚。”

陈国公拍案而起,怒得是脸色发青,“这般荒唐之言,你也敢说出口?你与嫣儿有旧怨,怎会为她下水?”

瑾宁笑得冰冷,“我说的是荒唐之言,她们说的便都是真话,是不是?在国公爷心里,我是个惯会撒谎歹毒的,自然比不得那些德行高端的人,因此,国公爷早就先入为主,断定了我有罪,就算今日张大人还我清白,国公爷怕也不会相信我是无辜的。”

陈国公看着她那张冰冷孤傲的脸,上一次的事情再逼到了眼前来,上次,罪证确凿,却确实冤枉了她。

他心底忽地便生出了一丝犹豫。

江宁侯夫人瞧着陈国公的神色,淡漠地道:“好一张伶牙俐齿,若说这庄子里的地农都被收买了,可几位夫人也被收买了吗?本夫人便不信,嫣儿知道自己怀着身孕,却不惜以自己和腹中孩儿的性命来陷害你,那样便是你死了,她又有什么得益?再说,陈瑾瑞是你的大姐,本夫人素闻你们姐妹感情深厚,莫非,她会为了疏一重的表妹来陷害你这个亲妹妹?国公爷说的没错,你说的就是荒唐之言。”

陈国公听到江宁侯夫人的分析,眼底的那一抹犹豫尽然褪去。

明威将军夫人也冷冷地道:“便是我没有亲耳听到,可从三小姐的言行举止,实在也不相信她的话,今我们几个来到这里,她是这庄子里的主人,我说这庄子蚊多,长孙夫人请她去命人点些艾草驱蚊,她竟与长孙夫人就吵了起来,好歹长孙夫人也是她的舅妈,这般目无尊长,却会落水救人?说出去谁信?”

长孙拔站起来,对着张大人拱手,气势凌人道:“张大人,此案已经调查清楚,人犯在此,她不容抵赖,该如何办案,想必不需要本将教你。”

张大人看向陈国公,这件事情,确实从表面看,三小姐是凶手,可若深究一下,便知道另有内情。

只要国公爷坚持自己调查一下,想必能查出些什么来。

可国公爷却已经信了他们的话。

“国公爷,你还有什么话要问的吗?”张大人本是不该再问这一句,可他确实希望陈国公能想明白透彻一些。

陈国公眸色冰冷地看着瑾宁,用充满失望又愤怒的语气道:“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大人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

张大人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端正了神色,下令道:“梁捕头,先把县主……”

张大人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得外头传来一道阴柔尖锐的声音,“哟,怎地这么热闹啊?办什么喜事?”

众人听得这把声音,都微微一怔。

这声音……

正吃惊,便见院子里大步走进来几个人。

走在前头的是皇上身边的新贵陈靖廷大将军,他一身青色将军袍,收袖口,白色腰带,腰带上扣了一只金色的铜环扣,成色不算很好,甚至有些陈旧,但是,若细细地看,便可看到那铜环扣刻有字,此扣,是太祖之物。

束冠,齐整,俊朗的面容如今沉着冷漠,眸色内敛,却有锐利之芒倏然闪过,小麦色的皮肤泛着细碎的汗珠,可见这一路,是急赶过来的。

在他身后,是一名身穿宽松紫袍的中年男子。

他容貌和声音一样阴柔,长发随意拢在了后头,以紫色绢带系着,因为衣裳宽松,他步子虽然走得快,却看起来十分悠闲。

细长的两边眉毛中央,眉头形成川字,下巴微微抬起,薄唇紧抿,便是威仪之相。

两人的身后,跟着几名身穿黑袍的背剑男子,皆神色严肃,眸光锐利。

这几人进来,屋中仿佛一下子就狭窄了起来,这几人身形高大,身姿挺拔,如玉树般灼灼夺目。

“苏大人!”众人惊诧之余,连忙离座起身行礼。

苏大人,苏公公,苏意,南监的总领大人,昔日擎天摄政王一手提拔重用的人,如今更是深得皇太后与皇上的宠信,炙手可热权倾朝野。

他是个太监!

大周朝唯一一个上过战场的太监。

苏公公眉眼一抬,扫了众人一眼,便笑着拱手,“本座不请自来,诸位大人不见怪吧?”

“怎么会?”陈国公拱手,笑盈盈地看着苏公公,“苏兄大驾光临,使得这枣庄蓬荜生辉才是。”

许多人看不起苏公公,也有许多人巴结苏公公。

看不起他的,多半是说他是个太监阉人。

巴结他的,也自然是因为他深得帝宠。

但是,朝中还有一些人,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他,因为,他真的为大周朝立下过汗马功劳。

陈国公便是真心敬重他的其中一位当朝大员。

因此,虽如今面临家丑,却还是扬脸相迎。

苏公公和陈靖廷来到,正座自然是让出来了。

陈靖廷如今是大将军,官阶在这些人之上,因此长孙拔等人虽看不起他,却不得不以礼相让。

陈靖廷走到中央,看向了瑾宁。

瑾宁的眸光也是刚刚从门外的陈狗身上转回来,视线与陈靖廷相遇,她淡淡地勾唇,便算是打了个招呼。

陈靖廷转脸,对着江宁侯夫人拱手,“义母也在?”

江宁侯夫人的脸色自从看到苏公公之后,便一直是淡漠轻蔑的,如今养子对自己问安,她也不过是淡淡地点头,“靖廷你怎么也来了?”

“是的!”陈靖廷说,扬袍坐下,看似是回答了江宁侯夫人的话,但是其实没有回答。

江宁侯夫人也不介意,横竖他们之间,都只是粉饰太平罢了。

正如瑾宁所言,一晚上都没有什么风波,晚膳虽不精致,却也没有刻薄她,一荤一素,还配了个蘑菇汤。

瑾宁睡得很安稳,这些被褥不是母亲当年的,但是,睡在母亲曾经睡过的房间,让她觉得很安宁。

她从不知道母亲长什么模样,从庄子里到国公府,都不曾见过母亲的画像。

在青州的瑶亭庄子里,有些大娘会给她形容母亲的长相。

乡下人没有多少形容词,就说她长得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可谁又不是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呢?因此,瑾宁没有办法构成一张完整的母亲图。

但是,在枣庄里的这一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个身穿青色缎子的女人款款走来,坐在她的床边,伸手抚摸她的脸。

是一种超乎梦幻的真实感。

她看到一张脸,一张温柔和蔼的脸,眼底是深深的宠溺。

醒来之后,她整个枕头都是湿的。

她想努力回忆梦里那个女人的容貌,可那张脸却渐渐地隐没在浓雾之中,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怅然许久才慢慢地起床。

石榴进来伺候,有些得意地道:“三小姐,长孙将军和几位大人过来了,夫人说您若是醒来便出去见个礼。”

瑾宁眸子里的黯淡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精明的光芒,“长孙将军来做什么?”

“说是今日官员休沐,长孙大人又待命在家,便邀约了几名官员一同过来避暑。”石榴道。

“嗯,帮我梳洗一下,我马上就过去。”瑾宁道。

今日来的除了长孙拔夫妇之外,还有明威将军夫妇,宣化郎将夫妇,昭武校尉夫妇,最后一人是京兆府的张大人,他没有带妻子出席。

除了张大人之外,其余的都是长孙拔的麾下。

不过,张大人出现在这里,确实让瑾宁有些意外。

前生便知,张大人为官清廉,且不爱与朝中群臣来往,鲜少应酬,如今长孙拔正被调查之中,他怎么不避嫌反而往上凑?

长孙氏含笑道:“瑾宁,见过几位大人。”

瑾宁要上前见礼,但是张大人却道:“县主身份贵重,该是我等向县主行礼才是。”

说完,便规矩拱手作揖。

瑾宁连忙便虚托了一下,道:“小女愧不敢当,张大人是京师衙门的大人,是百姓的父母官,小女拜见大人才是。”

说完,她福身见礼,“小女陈瑾宁见过大人!”

张大人含笑看着她,眸光颇有几分赞赏,“县主眉目清明,虽为女儿身却正气凛然,不愧是护国公的掌上明珠,虎父无犬女啊!”

无论是前生还是今生,瑾宁听过许多次人家这样说了。

父亲昔日的威风,她不曾见过,但是想必知道的人是不能忘的。

总有一些心怀宽广的人,敬畏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不论他如今官阶高低。

被张大人这么一说,几位夫人便走出来跟瑾宁见礼。

这些武将的夫人,容貌都不算十分出色,但是穿着十分华贵。

长孙拔的妻子杨氏是个面容黝黑的女人,三角眼,眉毛杂乱,显得十分凶狠。

她和长孙拔站在一起,有强大的反差感。

长孙拔给人一种憨厚的感觉,而杨氏则让人觉得凶狠。

她长相粗糙便罢,身形也十分壮实,那一身华贵的缎子穿在她的身上,没有让她看上去贵气,反而显得越发的丑陋。

陈瑾瑞见大家都见过礼了,便上前笑着道:“瑾宁,你是这庄子的主人,难得几位将军大人和夫人大驾光临,你这个主人怎么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领几位夫人到山庄里四处走走吧,我和嫣儿陪你一同去。”

瑾宁脸上带笑,福身请道:“诸位夫人若不嫌弃地方简陋,便随小女四处看看去。”

她吹了呼哨,小黑窜着进来,她一手抱起,“请吧!”

杨氏低声道:“大家小姐总是抱着个脏兮兮的狗,恶心不恶心?”

长孙嫣儿拉了杨氏一把,示意她别做声。

一行人,带着数名仆妇,浩浩荡荡地往庄子外头走去。

六月天气,一大早便十分炎热了。

幸好枣庄地势高,有风,还算舒适,只不过,山野地方,少不了是有蚊子。

明威将军夫人手里摇着团扇,满脸的不耐烦,“这什么破地方?这么多蚊子,我脸上被咬了好几口了。”

校尉夫人笑着道:“你这嫩肤嫩肉的,哪里经得住蚊子叮咬?且日头马上就毒辣起来了,不如寻个阴凉的地方,再叫人熏点艾草驱蚊子,我们坐下来喝口茶吧。”

杨氏回头训斥瑾宁,“你怎么一点准备功夫都没做?明知道几位夫人要来,就应该事先叫人准备艾草香包驱蚊虫。”

瑾宁一改之前的恭谨,板起脸冷冷地道:“你们脑子是堆草的吗?明知道来这山野地方,自己不备下艾草还好意思抱怨?活该你们被蚊子叮咬。”

杨氏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是枣庄的主人,客人来了你不是该打招呼吗?”

“谁的客人谁招呼?我陪你们出来已经很给面子了。”她甩脸子地道。

杨氏自从长孙拔当了将军之后,便不曾听过这种不给面子的话,当下气得脸上肌肉发抖,指着瑾宁便怒道:“你有多大的面子?敢当着这么多位夫人面前放肆?我今天便替你父亲好好管教你一下。”

“你试试?”瑾宁冷冷地道。

陈瑾瑞上前,拦开瑾宁和杨氏,对杨氏道:“舅妈别生气,瑾宁不是冲你,是冲我和嫣儿,她对我和嫣儿有些不满。”

那几位夫人听了这话,纷纷指责道:“哪里有这样做主人家的?怠慢客人不说,还对长辈口出恶言,国公爷也不知道怎么教女儿的,教得这般刁蛮。”

杨氏忿忿地哼了一声,对瑾宁道:“我今日先不与你计较,等回去之后,我定要告知国公爷,让他好好管束你。”

陈瑾瑞连忙告罪,给诸位夫人赔不是,然后命管家带着几位夫人到凉亭那边歇脚,安排茶水。

管家是一路尾随来的,听得陈瑾瑞吩咐,便发挥了八面玲珑的本事,把几位夫人往水库边上的凉亭里带。

陈瑾瑞等诸位夫人走后,冷着脸对瑾宁道:“你不该对舅妈口出恶言,有这么多位夫人在,叫人笑话了。”

长孙嫣儿站在一旁,轻声道:“算了,表姐,瑾宁表姐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会迁怒母亲的。”

长孙氏好生恼怒,瞪了那不争气的令婆子一眼,“还不滚去请大夫?要看着张妈妈流血而死吗?”

说大夫,大夫就到。

红岩领着一名身穿灰色衣裳的中年瘦小男人进来,他肩膀上背着药箱,额头渗着细碎的汗珠。

他看到张妈妈,倒抽了一口凉气,“伤得这么严重?”

陈瑾宁道:“不是治她,治里面那位丫头。”

大夫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异常,不过,他也不敢问,这高门大宅里的事情,都是透着怪异的。

红岩在陈瑾宁的紧盯之下,带着大夫进去为海棠治疗。

断肠草汁的毒不难解,几针下去,再服两粒百草丹,毒就解掉了。

大夫提着药箱出来,陈瑾宁从袖袋里取出荷包丢给他一两银子,“你可以走了。”

大夫接过来,刚想走,却被长孙氏拦住,“慢着,给她止血。”

大夫想走过去,一道鞭子凌空而下,“谁都不许接近她。”

大夫错愕地看着陈瑾宁那阴沉的面容,吓得一个哆嗦,急忙摆摆手就走了。

长孙氏急道:“你真的疯了,大夫来了你不让他救,你是真要她的命吗?她死了,你也背着杀人的罪名,逃不了。”

陈瑾宁淡漠地笑了笑,“无所谓。”

就这样,但凡有人接近张妈妈,陈瑾宁便挥动流云鞭。

看着张妈妈气息渐无,她才慢慢地站起来,走了回去。

她深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也知道长孙氏没有指使她下毒,这一次下毒,是她自作主张,也因为这样,她才下了杀手的。

受人指使尚且可以说不得已,谋害主子,虽然不致死,可这断肠草汁真痛起来,会咬舌头撞墙,若不是她封了海棠的穴位,以海棠那丫头的承受能力,只怕咬舌是在所难免的。

看着海棠那张惨白的小脸,陈瑾宁心中一动,张妈妈已经死了,何不借此机会……

她慢慢地转身,盯着长孙氏,冷笑道:“这一次,真是天助我也,夫人指使张妈妈在我的饭菜里下毒,企图谋害我,这事若闹到衙门去,旁人会不会认为夫人是为了长孙嫣儿对我下毒手?李良晟便是为了避嫌也绝不敢把长孙嫣儿迎娶进门,我便多谢夫人成全了。”

长孙氏心头一颤,眼底升起一丝歹毒之意,咬了咬牙道:“来人,把三小姐拿下,把里屋的饭菜倒掉。”

“夫人,省省吧,这几个人哪里是我的对手?”陈瑾宁嗤笑,坐回了椅子上,傲慢地看着这些蠢蠢欲动却也不敢真的动的护卫。

管家略一沉吟,压低声音道:“夫人,这饭菜绝不能留下,张妈妈已经死了,她是您派过去的人,就算您没有指使她下药,追究起来您难辞其咎,不如,趁着如今国公爷去了衙门,请将军过府一趟,先制服了她,把饭菜倒掉再说,我们手底下的这些人,着实不是她的对手。”

长孙氏想了想,如今唯有这个法子了,但是,叫兄长干预国公府内宅之事,传出去着实不好听。

管家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顾虑,继续小声道:“不打紧,便说将军与表小姐来探望,刚好遇上此事,见三小姐凶残杀人出手阻止,至于下毒之事,到时候她空口无凭,国公爷会信她还是信将军?”

长孙氏想想也是,便道:“就按照你说的去办,马上去请将军和表小姐过府。”

看着管家飞快而去,陈瑾宁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将军府与国公府相隔不过三条街,长孙拔与长孙嫣儿很快就来到。

长孙拔早年是守城门的小将,后立功被提拔,长孙氏本来只是国公府的贵妾,当朝有规定,妾不可成为正室,除非,娘家有功朝廷。

长孙拔立功之后,就为这个妹妹求了恩典,长孙氏这才成为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长孙拔昂藏七尺,长相憨厚,但是,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十分歹毒的人。

他的手段狠辣,从不手下留情,即便是对将军,也一样杀无赦。

前生陈瑾宁曾与他在战场上碰头,知他贪功冒进,好大喜功,,这点和李良晟相似,但是,他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李良晟只有花架子。

当年师父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下,一封告密信让师父身败名裂,一支长箭贯穿师父的/imgs/pic/picb9e908.png心脏,她亲眼目睹,却无力为师父报仇。

一个这般野心勃勃心狠手辣之人,陈瑾宁知道如今拖他下来未免有些不理智,但是,他是长孙氏的靠山,而且,父亲确实想拉拢他,只有让两人产生嫌隙,断了拉拢的后路,她才不会受制于人。

所以,虽冒险,却也值得一拼。

长孙拔穿着一身青色锦袍手持长剑进来,身后紧跟着长孙嫣儿。

他眸光直直落在张妈妈的尸体上,憨厚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看着陈瑾宁,慢慢地提起了剑,“瑾宁,你杀了人?”

他这副模样,活像杀人是一件多骇人听闻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眼底那一簇如毒蛇般幽寒的眸光,陈瑾宁几乎都要相信了他。

“哥哥,”长孙氏见他来到,整个人的神色松弛了下来,压低声音道:“快拿下她,里面的早饭需要马上处理掉。”

长孙嫣儿看到张妈妈的尸体,惊叫一声退到了长孙拔的身后,眼底却透着恶毒的神色,“父亲,表姐杀人了,她还要杀姑姑,您快阻止她,别让她恨错难返。”

陈瑾宁手执流云鞭,手指的位置,刚好能触摸到她的名字,吾徒瑾宁!

师父,前生徒儿不能为您报仇,但是今生徒儿不会放过他,不会放过长孙家任何一个人。

长孙拔沉声道:“瑾宁,我是你的舅舅,不能眼看着你犯下杀戮之罪,否则,我如何跟你父亲交代?”

“废话少说!”陈瑾宁冷冷地道,“我父亲还健在,如何轮到你来管国公府内宅之事?”

他把长剑抛开,虽然管家来报的时候说了陈瑾宁懂得武功,可一个闺阁女子,且又是在乡野间长大,顶多是力气大一些,再懂些拳脚功夫。

至于国公府的人打不过她,也不奇怪,国公府从主子到奴才,都是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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