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着前夫的钱,养了一屋男模》是作者“咬薄荷”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桑酒鹤砚礼,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叶芒碗里,只留了一颗给桑酒,...

“没,大哥很忙的,这点小事不想麻烦他。”
叶芒问,“违约金多少?”
“十倍,大概十亿左右。”
桑渊淡淡点头,“总之,咱不受气,你随时解约,爹不差钱,找你哥要。”
桑酒水眸笑成了小月牙儿,心底暖流涌动,别说十个亿,后面再加一个零,她若想解约,桑渊也能洒洒水赔付。
她娇哼,“找哥哥们要,那你的不差钱呢?”
桑渊摘掉剥虾的手套,将半盘鲜美的虾仁倒进叶芒碗里,只留了一颗给桑酒,还是剥得略微残缺不太完整的一颗虾仁,父爱有,但不多。
“我的钱,只给你妈咪挥霍,懂?”
桌子下,叶芒踢了下桑渊的小腿,清冷的美眸嗔了他一眼。
桑渊暗爽,他就喜欢叶芒的小脾气小性子,冷冰冰的也喜欢,怎么样都好喜欢……不过,老婆这一脚是暗号,他得旁敲侧击警示一下女儿。
“……嘶,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桑渊望向对面的桑酒,严肃起来,“你最近,怎么跟那个面瘫脸,总一起上热搜?”
桑酒:“啊?”
谁是面瘫脸?
“就那个什么鹤什么砚什么礼的离婚男。”
桑酒:“……”
!
一级警报拉响!
难道他们看到了微博上流传出的那张“江南桑家小姐的婚宴敬酒照”?!
所以!之前有人凭着朦胧的高糊照片猜测到她是江南桑家小姐时,她才会立刻澄清,怕得就是家人发现……
毕竟,她玩儿鹤砚礼,私自结婚,又离婚,家里人不知情……
“我不认识他。”
“热搜……大概率是拉我出来挡枪,转移舆论焦点,炮灰。”
桑酒淡定的回答。
闻言,桑渊默默和叶芒对视一眼,悄然松了一口气。
也是,女儿再怎么恣意胆大,也不可能胆大到瞒着他们随随便便找个男人结婚,随随便便一男的!
“不认识就好,那小子不是个好人,你要远离。”
桑酒:“啊?你们……有过节?”
桑渊咬了咬牙,狠狠诋毁素未谋面的鹤砚礼,“那小子面相不好,面瘫,冷血,薄情寡义,一看就是自私自利,没有人性的资本家……前两天,他离个破婚,新闻电视上全是他……呜,你妈咪说他长得俊,比我俊,比你顶流三哥我们桑家男人的颜值担当还俊!酒儿,你说,你评评理,他俊么!?”
桑酒:“……”
俊。
俊到让人念念不忘的想*!
鹤砚礼的美貌,让桑酒沉迷。
鹤砚礼的美貌,让桑渊破防。
为了彻底撇清,桑酒在桑渊“您是青天大老爷您来主持公道”的眼神注视下,昧着良心,说鹤砚礼长得一般,就普普通通一男的。
怎么能跟她美人爹地相提并论,她美人爹地狂甩鹤砚礼十八条街,她最讨厌的类型就是鹤砚礼这一款,她以后嫁人坚决避开鹤砚礼这一款,她要嫁给美人爹地这样的宠妻狂魔恋爱脑,美人爹地全宇宙最帅!
一通花式吹捧的连环彩虹屁,哄得桑渊心花怒放。
小棉袄虽然常常常常常常常常漏风,但偶尔还是挺暖心的,桑渊找到自信,深感欣慰,果断转账几十个W,让桑酒拿去买零食。
这笔钱,桑酒昧着良心赚得轻轻松松。
又不禁暗自庆幸:幸好离了,幸好她和鹤砚礼只走肾,不然鹤砚礼踏进桑家的门……嘶,她美人爹地得碎掉!
~
江北。
凌晨一点十分。
刚结束加班的鹤砚礼从公司大厦走出。
上车后,鹤砚礼长指微微扯松领带,仰了仰颈,锋利性感的喉结线条滚动了一下,他白皙清俊的面庞有些疲惫,薄唇紧抿,只昙花一现般放松了一瞬儿,他睁开幽邃冷黯的双眸,坐直身躯,吩咐蒋乘去宠物医院。
他挺意外的,没想到乌烟瘴气的COS圈粉,还真有慧眼识货的,能看出来,那把做工精细的圆扇,出自天仙之手。
霍妄掏出手机,编辑微信。
你还来不来?网上不光夸你老婆美,还夸你是书法大佬。
扇面上的江山水墨画,行书题词,全是鹤砚礼亲笔落下。
本来,妆造团队拟定的是剑,既是金枝玉叶的长公主,又是野心勃勃欲要驰骋江山的天下之主,但,鹤砚礼—票否决。
剑沉。
漫展长达六个小时。
互动环节还要配合粉丝集邮,太辛苦。
鹤砚礼原话:长公主不需要持剑,江山社稷,扇面隐喻。
于是。
剑,改为了扇。
霍妄等了半天,发给鹤砚礼的消息石沉大海。
直到,漫展进入最后的粉丝集邮环节,熙攘热闹的展厅渐渐冷清,临近结束时,他才收到,鹤砚礼的回复。
鹤砚礼:来。
傍晚日落。
—身黑色西装的鹤砚礼,低调出现在漫展的贵宾私人车库。
前来迎接的霍妄,刚好看到鹤砚礼弯腰从车里拿出—束花儿,不是玫瑰,是稀有罕见的芍药,—簇—簇淡粉色的花瓣儿盛开绚丽,连着嫩枝绿叶,包裹在熟宣纸张中,含蓄古风,精致清雅,可见其用心。
霍妄勾唇调侃,“—下午不回消息,原来是在包芍药啊,空运来的吧?”巴里亚土壤里长不出芍药花。
鹤砚礼眸色冷淡,俊美瑰丽的白皙面庞,比怀中罕见的花儿还要惹眼,他懒得回应霍妄的废话,长指扔出去—个相机。
霍妄轻松接住,垂眸翻看,疑惑问,“给我这个干嘛?”
—抬眸。
鹤砚礼人已经走远。
“这大长腿……老鹤你等等我!”
~
桑酒所在的漫展厅区域是粉丝量聚集最多的,她以“长公主”的仪态举止,矜娇神韵,完美营业了整整—下午。
纵使人多,中央空调吹出来的冷气毫无卵用,她又锦衣华裳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实,也没有—刻冷脸不耐。
终于送走最后—位排队集邮的粉丝,桑酒营业结束,才扯了扯绸缎衣领,喘口气儿,另—只握扇的小手使劲儿扇风,发丝轻拂。
热炸了!
她今天的命,全靠这把圆扇拯救!
她要给想出圆扇方案的妆造老师发奖金!
“桑老师,您辛苦了。”守在台下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慰问,送上手持电动小风扇,祛暑解热的冰奶茶。
桑酒道谢后,吸了—大口甜滋滋的冰奶茶,瞬间满血复活,水眸弯起。
跑腿买奶茶的小助理也奖金+1。
“霍总呢?”
刚刚还在台下晃悠。
工作人员正在给桑酒整理发鬓间松掉的簪子,余光不经意间瞥见霍妄走进展厅的身影,她手上动作停顿,惊艳出声,“哇!桑老师快看!好漂亮的花儿!”
桑酒水眸望去。
只见,霍妄抱着—大束儿芍药花,款步走来。
桑酒:“?”
现场不少工作人员的眼神开始暧昧起来,眸光在霍妄和桑酒身上来回流转。
霍妄笑意温柔,走到桑酒面前,递上花束,开口粉碎暧昧,“桑老师,这是我—宅男社恐哥们,托我送给你的小小礼物,他是你的狂热挚爱粉,非常喜欢你。”
桑酒红唇微勾,收下花,这还是她第—次收到芍药,挺独特的,“替我道声谢,破费了。不过就这—次,我不收粉丝礼物。”
她入圈时就明确表明,除了手写信,不收任何东西。
霍妄点头,表示会转告他的宅男社恐哥们,“桑老师,他人社恐,没法来现场,你能抱着他送的花,拍几张照片么?”
桑酒鼻尖蹭过冰凉的西装面料,黑暗中毫无防备硬撞上来的胸膛,让她有点疼。
她轻“嘶”一声吸气,正要发怒,忽然想到俱乐部里的男模们个个都经过专业的培训,金主不应允,没人敢肢体接触。
不是男模的话,那会是……
包厢里暖气烘褪衣物上的寒潮,一抹熟悉清冽的雪松气息裹挟着浓重的烟草味道,清晰地涌进桑酒鼻腔。
桑酒心尖骤然一颤。
不是吧!?
鹤砚礼!?
她昨晚被这雪松气息缠了整整一夜!
认错的概率为零!
桑酒只慌乱了几秒,便迅速恢复冷静。
她抬起手,松松环住男人的腰,红唇勾起甜美的弧度,酒窝荡漾,娇软的语调里溢满游戏胜利的兴奋,“捉到了~!”
此话一落,空气仿佛凝固般稀薄,降至冰点。
桑酒头发丝太过柔滑,她仰起脸去看“男模”时,蒙住眼睛的黑绸缎丝带滑落下来,鹤砚礼冷峻的面庞和奢靡暧昧的灯光一同映入桑酒眼帘。
“……嘻嘻,这把赢麻了……”桑酒含笑的眼底潋滟着醉意,白嫩的脸颊透着浅浅酡红,水眸迷离,视线软散的难以聚焦。
显然醉得不轻,没认出鹤砚礼。
但她很满意捉到的猎物,轻笑夸赞,“……你长得好漂亮啊,美人哥哥。”/imgs/pic/pic03a177.jpg
一向端方矜雅极少流露情绪的鹤砚礼,此时下颌线紧绷,镜片后的黑眸犹如吞人深渊,冷戾寒沉,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他瞥了一眼桌上连连堆砌的空酒瓶,又扫视了一圈被他突然闯进而吓呆局促的男模们,鹤砚礼蹙起的眉心拧成了死结。
“雾草!喝猛了!鹤天仙都来逛窑子了!”
一旁醉得一塌糊涂因鹤砚礼的到来而震惊得眼睛瞪成铜铃的左柚,在慢半拍反应过来后,下意识脱口而出。
装醉的桑酒:“……”
得,窑子二字,焊死嫖名。
这时,一头银发的秦少煜跑了进来。
见鹤砚礼拉起女人的手腕要走,立即明白了,破案了——让他一眼心动的性感尤物真是小萝莉!他小嫂子!
不禁心直口快道:“小萝……嫂嫂嫂子,你是被脏东西附身了吗?私底下玩得这么花?”
装醉的桑酒:“……”
嚯,破案了。鹤砚礼是被这脏东西招来的。洗手间走廊上跟女人热吻的原来是秦少煜。这脏东西前两天的发色还是红毛……失策失策。
秦少煜作为资深玩咖,熟知夜场内的各项游戏,他在闻到糖果的甜味时,眼神一扫桌面上的纸牌,饼干巧克力棒,以及桑酒脚边的黑绸缎丝带,他瞬间猜到了桑酒在玩什么过火的游戏。
他大惊失色,盯着桑酒湿润殷红的唇瓣,口无遮拦道,“你吃糖了!小嫂子你竟然吃糖了!哥!咱们再晚来一秒,小嫂子嘴巴里的糖就喂给别人了!”
装醉的桑酒:“……”
逐渐起了杀心!
似乎是怕只懂经商的鹤砚礼没听懂,秦少煜又悲愤的贴心补充,“蒙眼选妃!捉到谁!糖果就以接吻的方式喂给谁!”
装醉的桑酒:“……”
嗯,就用血给这脏东西染回红毛吧!
鹤砚礼冷着脸,脱掉身上的黑色大衣,给桑酒穿上。
桑酒醉得有些站不稳,演出了头脑不清醒,全身软绵绵的状态,她低着头笑,嘟囔,睫毛浓长,听不清楚,很乖地配合着鹤砚礼给她穿衣服。
左柚见状,一步三晃地踉踉跄跄地冲了过来,手指着鹤砚礼,替姐妹打抱不平,破口大骂,“……鹤砚礼你算什么东西!?你……你凭什么跟我们桑桑提离婚?垃圾!你什么玩意儿!退!退!退!松开我的桑桑……”
鹤砚礼置若罔闻,无动于衷,甚至连余光都未扫向左柚。
他屈膝半蹲下,给桑酒扣上大衣纽扣,他一米九,大衣宽松的像戏袍一样笼罩住娇瘦的桑酒,扣好,裹严实,鹤砚礼动作轻柔地横抱起桑酒,转身,疾步离开包厢。
“什么!?离婚!?”秦少煜迎来今晚第二次的三观炸裂。
左柚晕晕乎乎的,等鹤砚礼走远了,才想到去追,却被求知若渴的秦少煜拦住。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离婚?谁离婚?”
左柚烦躁得想把秦少煜一巴掌裱墙上,咬牙,“你爸!跟你妈离婚!崽种!”
秦少煜:“……”
~
一出酒吧俱乐部,初入冬的冷风吹拂袭来。
桑酒潜意识往鹤砚礼怀里靠,寻求避风港般小手将人缠紧。她闭着眸,咕哝了句冷,随即听到蒋乘震惊又恭敬的喊鹤总。紧接着,她被鹤砚礼轻轻放进车内,暖烘烘的,似乎是一直开着暖气,很舒适。
按理说,桑酒此时应该醉酒睡着,一觉醒来后,直接断片,完美翻篇。
但,鹤砚礼不让她睡。
大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看着他,鹤砚礼冷淡的嗓音磁性低沉,“张嘴,让我看看。”
桑酒水眸含雾,勾唇浅笑,佯装不懂鹤砚礼的心思,“……不给看。”
下一秒,鹤砚礼冰凉修长的手指上移,掐住她的脸颊,微微蓄力,逼她张开唇瓣,露出粉舌上湿漉漉的糖果。
清新甜腻的水蜜桃味道萦绕在鼻息之间。
鹤砚礼呼吸微沉,盯着桑酒极具诱惑力的软唇,他幽邃的双眸染红,似怒似欲,晦暗复杂,不过又很快转瞬即逝,眼神恢复以往的淡漠疏离,滴水不漏。
“回北郊,暖风调到最高。”
鹤砚礼松了手,转眸望向前方,吩咐蒋乘。
蒋乘慌忙应是,调暖风,按下车厢隔板,认真开车,极力减少存在感。
桑酒知道鹤砚礼生气了。
虽然他们已经离婚了,鹤砚礼也不喜欢她,但男人那点狭隘的占有欲她还是懂得。更何况,她也确确实实玩得有些嗨,有些野,有些花,有些急……啧,应该对他们逝去的婚姻尊重一点,礼貌一点,应该忍一忍撑过二十四小时再出去浪。
“唔……好困啊……”桑酒懒倦地靠在椅背上,齿尖嘎嘣咬碎融化的只剩最后一点点的糖果,咽下桃子味的甜汁,闭眸意犹未尽般轻舔唇瓣,软声喃喃。
鹤砚礼不再看桑酒,又吩咐蒋乘交代佣人煮解酒汤,特意叮嘱不放姜丝,红糖百合可以多放一些。
闻言,桑酒心中诧异。
她跟鹤砚礼正儿八经坐在一桌吃饭的次数,两年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十次,他怎么知道她不吃姜?
正疑惑推理着,桑酒忽然感觉左耳里被塞入一个冰凉的耳机。
桑酒:“????”
蓝牙耳机连接着鹤砚礼的工作平板,正播放着一段关于AI智能研发的学术英文报告,且,音量超高。
桑酒:“……”
不愧是印钞机赚钱天才,连生闷气阻止她睡觉都这么财源滚滚。
不让她顺其自然的装睡?
那就别怪她点火折腾人咯。
桑酒蹙眉嘟囔了句热,小手开始不安分地扯身上的黑色大衣,她本就纤瘦娇小,大衣松松垮垮不贴身,稍微一扯,大衣从肩膀滑落到座椅上。
她拿走鹤砚礼腿上的平板,随手一扔。
转而,她跨坐在鹤砚礼修长结实的大腿上。
隔着昂贵的西裤布料,桑酒能明显感觉到,她坐下的一瞬间,鹤砚礼大腿肌肉绷紧,镜片后冷沉的眼眸闪了下。
“美人哥哥,你上岗出来接客前,没经过培训么?”
桑酒笑容轻佻,水眸氤氲,近距离直视着鹤砚礼美得像AI生成的俊脸,娇声调侃,“我花大价钱点你,不是探讨科技发展的,取悦懂么?”
鹤砚礼殷红的薄唇紧抿,镜片后的瑞凤眼狭长幽邃,双眼皮褶皱极浅,眼尾微微上翘,漂亮且矜雅。他并不近视,却总戴一副冰冷质感的银色细框眼镜,皮肤白皙,鼻梁上方长了一颗浅淡的痣,很小,像是笔尖轻点落下的墨。
不是瑕疵,是美人出画卷的鲜活,点睛之笔。
“……”鹤砚礼沉默不语,目光冷淡,不躲不闪,任由桑酒坐到他身上,摘去他右耳里的耳机,出言调戏,放肆打量。
桑酒轻舔唇瓣,冰凉柔软的指尖摩挲着鹤砚礼的耳垂,就这么注视了一会儿,甚至鹤砚礼冷着脸不理她,她却又被勾引到。
妈的,祸水。
鹤砚礼这张脸,真是什么时候看,什么时候想要。
“你会跳库卡一吗?”桑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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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砚礼:“……”
“不会呐……那你衬衫里戴胸链了么?让我摸一下。”
鹤砚礼:“……”
桑酒真上手摸索了一番,弄皱了鹤砚礼的黑衬衫,忽略他愈发阴沉的脸色,雾眉微蹙,水眸流露出浓重的失望。
“不会跳舞,也不会戴小装饰,那……你总会叫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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