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明黛明代,《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其他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提着...

不一会,牛主任一家就来了。
牛主任的丈夫姓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和明黛亲切的打了招呼。
他身后是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好奇的看着她。
躲着人,来到僻静处,高主任问了明黛需要的什么的东西后,推着车先进去了。
牛主任则带着明黛和她闺女去了行政办公楼。
她人脉很广,不一会就把流程走完了,拿到书面文件,这才放心下来,麻花辫姑娘也嘎嘎直乐。
让姑娘先回家,牛主任拉着明黛去了高主任的办公室。
高主任也把明黛要的东西拿到了,还给她找了一个掉漆的小药箱,看着有模有样的。
“明黛啊,这是750块钱,你可帮了牛姨大忙了,这钱你收下!”
没想到牛主任还挺仗义,多给了50块钱。
明黛要推辞,高主任也跟着劝道,让她拿着。
见此明黛也明白人家的意思,麻利的拿着钱和药箱走人了。
牛主任看着小姑娘麻利的身影还有些羡慕,要是自己姑娘有这个眼头和心机,她也不用担心她下不下乡的问题,这几天可真的是折腾死她了。
高主任喝了口茶:“咱们姑娘有爹有妈的,需要考虑这么多干嘛?”
牛主任站起身笑笑:“也是,我想多了,行了,事办完了,我也该歇歇了,你上班吧。”
提着药箱出来的明黛找了个公共厕所,趁着没人把药箱放进了空间。
拿着存折就去把钱全部取了出来,借着着背包的遮挡放进了空间。
爸爸给她留着的小布包里还有不少的票,都是有地域和时间限制的,自己短期内不会回来,所以她打算都给用了。
下个目标直奔供销社。
这个时间点正是上班的时候,供销社里面人不多。
她拿着票挨个柜台走过去。
搪瓷盆,来两个;
搪瓷缸,来两个;
大白兔奶糖,来三斤!
棉布,来九尺!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大包小包,尤其是棉花,她基本把供销社的存货买空了。
大伯母给她报名的地方在她的老家,那里有傻儿子等着娶媳妇,她自然是不愿意去的。
她打算去黑省,那里虽然天寒地冻,但是山高皇帝远,政策宽松,物产丰富。
不过走之前,她还得把房子解决了,给谁她早就想好了。
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回去,刚进大院就被人堵着了。
不上班的邻居都在树下扯闲篇,看到她回来赶紧围了上来,看看她买了什么。
“明黛,你怎么买这么多棉花?”
明黛装作伤心的低头:“下乡的地方是黑省,我怕被冻死,所以多买了些棉花。”
“黑省!这么老远,你大伯母心够狠的哦!”
“就是,明长江一家真不要脸,明显是要吃绝户吗?”
“明黛,你爸爸给你留了多少钱啊,你这么买,还有的剩吗?”
明黛摇摇头:“没有多少了,这次置办完东西也就差不多了。”
邻居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一个老太婆还想上手扒拉。
明黛直接提起,装作伤心的样子冲回了房间。
这些人,看到她爸爸死了,一个小姑娘没有人护着,不是东家顺走了她的扫帚,就是西家把用过的蜂窝煤倒在她家门口,都打量着她没人可以依靠,使劲欺负。
这会上前可不是关心她,更多的是看热闹,想找些好处。
不理会外面的议论纷纷,明黛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是大院中最大的房间,原先被帘子隔成两间,现在帘子不见了。
屋主有什么问题逃到海外了,房子被抵扣给政府。
政府就收回来拆分重新售卖。
明爸爸当时刚退伍回来,发现家里已经没有他的房间了,他又捡到一个小女婴,家里对他意见非常大,经常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
明爸爸很是伤心,毕竟当年他是替大哥去当兵的。
最后他带着小明黛出来,用了退伍津贴,买了这里最大的房间,自此没回过家。
因为他家的房间是院子里最大的一间,他们又只有两人住,不少人家人口多的都想和他换,明爸爸考虑家里有个女儿,需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就没有答应,因此邻居对他们家也不冷不热的。
现在她要走了,她不相信,这群邻居不感兴趣。
但是她肯定不会卖给他们的,这些人也不会给他高价。
现在,她打算把家里整理一下,能带走的带走,全部收进空间,这样她才放心。
首先就是她的课本书籍,这些都要带着,根据她对这个世界的历史发展的了解,高考后期会恢复,她需要这些书籍来打掩护。
接着就是她和爸爸的衣服。
爸爸的衣服她都收进一个藤箱好好放着,不打算动。
自己的衣服也没拉下都收了起来,爸爸对她舍得,所以明黛平时买的衣服质量都不错,就是颜色很拉胯。
这也正常,这个时代都是清一色的蓝、灰和黑,军绿色都要靠抢。
就是这样紧缺,爸爸也给她准备了两个包袱的军绿色的布料,这是预备给她做嫁妆的。
把爸爸的心意全部收起来,然后是家里零零散散的物品,归置了一大堆,本着带着就是不吃亏的想法,看上的一个没留。
最后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比土匪扫过都干净。
这会也到了下午了,明黛闪身进入空间,拿出牛排,给自己煮了意面,美美的吃上一顿,又睡了个午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7点了。
伸了伸懒腰,可真舒服!
这会不饿,她打算去把房子的事情搞定了,后天她就要出发下乡了,能早点搞定,她也放心。
她收拾好后出了空间,关上门,依旧背着小包,低头冲出了大院。
从大院出来,沿着胡同走了几分钟,拐到另外一条巷道。
这里更乱一些,地上都是污水,门口有光着膀子的男人端着碗,吸溜着稀粥,看着走进来的陌生面孔。
明黛仔细看了一圈,找到最里面的一家。
还没有敲门,里面就传来争吵的声音。
她听着疾驰的脚步声,转身躲开,下一秒大门被踹开了,一个黄毛从里面气狠狠的出来,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的。
这就是她要找的人,马六。
在回忆起周斯年是谁后,一个计划在明黛的脑海里渐渐成形。
加上昨晚和今天早上的接触,她能判定,这个计划可行。
周斯年的情况其他人不了解,医学世家出身的明黛却很清楚。
通过昨晚和今早的试探与观察,明黛可以确定,他确实得了神经病,或者叫做狂躁症。
他的发病原因30%来自战后损伤,没有得到及时的心理疏导。
更多的,却是药物影响。
也就是说,有人在给他下药,让他神经错乱。
加上书里提到的,有人不希望他回城,基本就可以判定,他的存在挡了某些人的路。
周斯年的情况非常不好,药物已经损伤了他的大脑。
他对常识认知出现了记忆紊乱,现在靠着习惯在勉强生活。
再不医治,他很有可能会彻底失去意识,随时都有失控的危险。
这可能也是他上一世意外死在山里的原因吧。
此刻,看着阳光下,舔着糖纸的周斯年,明黛有些不忍。
她是有些军人情结的,之前她再懒,要是有军医会诊,她也会去。
总觉得这样一群可爱的人,值得尊敬。
虽然不知道周斯年以前是什么兵,但是他能被称为兵王和人型兵器肯定是佼佼者,更值得尊敬。
而且,她看好周斯年的身份,也需要这样的一个人给自己打掩护。
作为一个让整个红旗公社没办法的疯子,在几个大队间来回验证了他的不好惹。
对其他人来说,他是负担,但是对明黛来说,他就是专属保镖啊!
她能够找准周斯年的底线,和他和平相处。
周斯年能够听她的,她就相当于牵住周斯年牛鼻子上的鼻环。
那么她在大队,甚至是公社就无人敢惹了。
到时候:
想吃肉就吃肉,毕竟是周斯年想吃,强迫我做的!
想不上工就不上工,毕竟是周斯年不想要我上工干活的!
想去公社就去公社,毕竟是周斯年想去的!
想下馆子就下馆子,毕竟是周斯年想下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能够有绝对的理由独占砖瓦房。
相比较于前院的那些黑心肠,神经病周斯年可爱多了好吗!
想想都开心啊!
因为这些便利,明黛愿意养着周斯年,并治好他的病。
兵王不应该死在这里。
打定主意,她笑眯眯的上前。
“吃完饭,我们去捡柴好不好?”
周斯年苦大仇深的盯着糖纸,不明白,刚刚那个好吃到咬掉舌头的东西去哪里了?
明黛耐心的又讲了两遍,果然周斯年目光看了过来。
“吃完饭,我们去捡柴好不好?”
缓缓地,周斯年给了两人间的第一个回应。
没有回话,但是他点了下头。
明黛满意了,看样子,瞅准时间要给这家伙把个脉。
其他不说,得让他把常识恢复了,要不然不好沟通。
昨天去大队部的时候,大队长就告诉了她,新知青有三天的时间休整一下,三天后再安排上工。
其实往年都是一天的,但是今年送来的知青里有个明黛,十分对柳家湾领导班子的胃口,加上现在是冬天,活不多,所以柳大队长大手一挥,多给了两天。
明黛打算这三天全部用来囤积木柴,她不缺粮食,可以说是带过来的。
但是她缺明面上可以拿出来的木柴。
于是,当明黛和周斯年一起出现的时候,前院的知青惊掉了下巴。
晚上,躺在湿漉漉的被窝里,周斯年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只是两个盐水瓶,就让他舒服多了。
“啊!”
一声低沉的长叹在黑夜里慢慢消散。
他们这边睡得开心,前面院子里的知青们大半夜肚子咕咕叫个不停,根本睡不着。
这个年月,一大家子上工都吃不饱,更不要说在村里地位比较低的知青了。
所以不是农忙,知青们一天是吃两顿饭的。
冬天,天黑的早,为了节省灯油,他们是下午三四点钟吃的晚饭。
等到明黛的咸米饭一出锅,把他们的馋虫和饿意又勾了出来,这会子馋的直想哭。
柳燕在冰凉的炕梢缩着,身上的被子到了这里根本不管用,没办法,她又把麻袋盖在了上面,还是冷。
加上她刚到就被打的下不来床,吃饭都靠着老知青端床上来的,更不要说去搂柴火了。
感受着身上一阵接着一/imgs/pic/picae81ea.png阵的疼痛,喝了一肚子的稀粥这会也不顶用,她忍不住又呜呜哭了起来。
“半夜号丧哪!”
睡在炕头的宋兰兰本就饿,再听她哭,更烦了,忍不住的就拿她撒气。
“还有脸哭哪!个不要脸的,把人家一袋子大米都吃光了,好意思在这号丧,再哭给你扔出去!”
柳燕害怕了,这地冻天寒的,她又没有柴火,出去就是个死啊!
哭声停了,宋兰兰翻了个白眼,暗骂窝囊废,心里也想着疯子的那袋大米,要是给自己吃多好啊。
第二天,一大早,这具身体的生物钟就把明黛从睡梦中唤醒。
一只细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在枕头下扒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到,闭着眼睛的明黛才回神。
哪里还有手机,她真的是睡迷糊了。
看了看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梅花牌手表,早晨5点半。
真早,上一世,除了上高中的时候,自己再也没有起这么早过了。
她不打算继续躺着了,抓紧把柴火的问题搞定,大雪封山了,她有的是时间睡觉。
艰难的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拔出来。
把最里面的羽绒被和电暖宝全部收起,脱掉发热棉睡衣,穿上花棉袄,最后给自己扎了两个利落的麻花辫,齐活!
跳下炕,找到自己的黑棉鞋穿上,拿起盐水瓶往外走。
一出门,就看到了坐在门槛上的周斯年,他正拿着自己的红头巾,带上去,又拿下来,玩的不亦乐乎。
明黛走过去:“刷牙洗脸了吗?”
周斯年没说话,接过了她手里的盐水抠了抠。
“别抠,抠掉了就坏了。”
周斯年的手一顿,把盐水瓶又塞给了她。
明黛的眼睛一眯,这人肯定干坏事了。
她把瓶子放在窗台,转身往周斯年的房间走。
周斯年跟了上来,想要阻止,明黛用早饭威胁,吃货妥协。
推开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明黛是有些震惊的。
真的好空,除了一个炕,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重点,她看着炕上的行军被皱眉,这也太薄了。
再走近一看,被子的颜色不一致。
摸了摸,湿漉漉的。
展开来看,中间一摊不明液体让明黛瞪大了眼睛。
“周斯年,你尿炕了?!”
周斯年迷茫的看她,没明白什么意思。
明黛看着一旁空了的盐水瓶,明白这个家伙肯定是半夜把盖子抠掉了。
叹口气,看看他身上,好在裤子没湿。
她拿起没有盖子的瓶子,嘱咐道:“把被子抱出来。”
周斯年听话的抱起被子,亦步亦趋的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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