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死讯,知道刚才亲手摘下器官的人是你曾经的哥哥,你会有一点伤心吗?应该不会了吧,毕竟你是那么的憎恶我。就在电话快要被挂断的时候,另一个电话抢...

妹妹,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死讯,知道刚才亲手摘下器官的人是你曾经的哥哥,你会有一点伤心吗?
应该不会了吧,毕竟你是那么的憎恶我。
就在电话快要被挂断的时候,另一个电话抢先拨了过来。
她接通后,神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嫂子你别着急,我这就过来。
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我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暗自猜测难道是她们知道了我的死讯吗?
可是下一刻,我就失望了。
能让蒋疏桐不惜违章连闯几个红灯,速度飙到120码的人,果然不可能是我。
神圣的法庭内,我看着柳瑶溪穿着正装竭力为蒋云州做无罪辩护的时候。
我的神思恍惚,只觉得心像是被切成一片一片然后被放在浓硫酸里面浸泡。
灼烧得生疼,腐蚀得烂了口子,然后越来越大,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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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仍然还清楚地记得柳瑶溪打赢的第一场官司,是一场家暴案。
她帮助了受害的弱势者。
那个时候,她还不是如今威风八面的柳大律师。但因为她有轻微的猫毛过敏,我没有答应她收养流浪猫的请求。
那个时候,她稚嫩的表情里面充满了遗憾和失望。
我差点就心软了,但为了她的健康还是没松口。
五岁生日那天,蒋云州送给她一只小奶猫。
月月惊喜极了。
“谢谢叔叔。”
可惜她养了没几天,身上就开始起红疹。
我强硬地把猫送给了别人领养,月月嚎啕大哭。
“坏爸爸、坏爸爸。”
我原本以为被亲生女儿喜爱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毕竟我们天生血脉相连。
但从那之后,她对我的爱意值一点一滴慢慢下落。
我眼睁睁听着系统的提示音,头一次感受到了无能为力。
10环顾四周,我确认这应该是蒋疏桐工作的医院。
我蹙了蹙眉,习惯性地下意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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