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忍不住问:“虞梨真的没有来过?我就不信她对国华没有感情了,要不她之前咋能伺候我两三年呢,要是她来了,你也别让她轻易进门,好好地冷冷她。”吴彤想到陆观山,再...

但她又忍不住问:“虞梨真的没有来过?我就不信她对国华没有感情了,要不她之前咋能伺候我两三年呢,要是她来了,你也别让她轻易进门,好好地冷冷她。”
吴彤想到陆观山,再想想吴国华,其实自己心里都觉得虞梨认识了陆观山,绝对不会再选择吴国华。
但嘴上还是附和:“我怎么会让这样的贱人进来咱们家?”
话音才落,虞梨竟然真的出现了!
她从外头一路杀进吴家,将那信摔到吴彤的脸上!
吴母心里一阵惊喜,随之而来的是骄傲与舒坦!
呵,虞梨再怎么闹,不还是舍不得国华!
“好了,虞梨,你也别闹了,你要是真的放不下国华,就赶紧回来好好的伺候我,等我身子好了,帮你劝劝他。”
虞梨对着吴母就呸了一声!
吴彤睁大眼上来要打虞梨:“你呸谁呢?!那是我妈!虞梨你这个不要脸的万人骑……”
虞梨对着她的脸啪地甩了一耳光!
“你嘴巴这么毒,是喝了几瓶敌敌畏?吴彤,这信是你伪造的吧?!故意离间我跟陆观山?你们一家从上到下都这么贱的吗?
先是你弟在家定了亲又在外面瞎搞,接着是你守寡带娃住在娘家,还偷偷摸摸地想抢我男人?”
吴彤没想到事情暴露得这么快,到底怎么回事!
她明明计划的很周全。
下意识地否认:“什么信!我不知道你少诬赖人!虞梨你打我几次了?走,我们去公安局,我要告你!”
虞梨笑:“好,走!我们不仅去公安局,我还得给他们部队打电话,让他们查查吴国华,查查这封信!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明显是吴家的软肋!
关系到吴国华的前途,怎么能开玩笑?
吴母恶毒地盯着虞梨,她气急败坏地拍着床:“我算是知道了,你这个死丫头没有一点良心!亏的我对你那么好!处处为你说话,你就是回报长辈的!”
虞梨嘲讽地看着她:“你对我的好就是把尿桶留着给我倒吗?你要是真的对我,你应该把尿喝了!真是烧报纸上坟,鬼话连篇!舔着张老脸说这种话你也不害臊!
我还没有跟你清算,三年时间,就是请个保姆也没有我照顾的那么好!既然你们母女俩跟个癞蛤蟆似的一直蹦跶,也别怪我不客气跟你们算账!
来,三年保姆费,一个月我给你打折只要十块钱,三年加一起360块钱!这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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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拿给我,否则我马上去打电话,让吴国华在部队混不下去!你看看那个女的还会不会嫁给他!”
吴母气得浑身发抖:“烂货,烂货!世上就没有你这样的烂货!”
吴彤也恨得要死,冲上去要撕烂虞梨的脸!
“想要钱?我先弄死你!不要脸的东西,我弟弟都不要你!就是因为你贱!”
可虞梨现在战斗力十足,抓住吴彤的头就往旁边吴母的尿桶里摁!
“啊!!”吴彤喝了一大口尿。
因为偷懒,那尿桶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倒了。
脑袋从尿桶里拔出来,吴彤就忍不住吐了。
虞梨嫌弃恶心,退后两步转头要去打电话举报。
吴母还强撑着剩下一丝理智。
就算他们再生气,但现在确实是被虞梨这个不要脸的死女人抓住了把柄!
国华正赶上要结婚,晋升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出问题!
她颤抖着声音,牙齿都打哆嗦:“你回来!给你钱,给你钱!”
吴彤发疯了一样冲到河边去洗自己的脑袋,吐了一路,孩子在旁边都几乎要吓得呆滞了。
陆观山倒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了下。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饱受相思之苦!
这个小丫头,是一点点都没有想他!
还好,他留了虞梨村里的电话。
只是虞梨接电话不方便。
他打过去,需要电话旁边的人骑自行车十分钟去告诉虞梨,如果虞梨有时间,就赶过去,等到约定好的时间再接电话。
一整个过程没有半个多小时都不够用的。
但陆观山很忙,时间都是碎片化的,没有那么长时间能等。
只是今天心里实在是痒痒,他还是拿起来电话打算试一下。
“喂你好,我是陆观山,找红星村三队的虞梨。”
“哦哦好,虞梨啊?我去喊一下,你半小时后再打过来……”
没等陆观山回答,电话那边又有一个年轻女声隐约问道:“谁啊?找虞梨的?”
“是的,是个年轻男人,要找虞梨,说他姓陆!”
也是巧合了,吴彤恰好也来等着打电话,她刚刚才给吴国华打了电话,得知吴国华在忙没时间接电话。
心里正不高兴呢,就听到陆观山要找虞梨。
她眼睛转了转,立即说:“虞梨不在家呢,我是她堂妹,要不我跟小陆说吧?”
电话设置在村里,但整个村很大,好几百口人,所以守电话的人也不太清楚虞梨家的情况,只觉得还挺巧的,赶紧把电话给吴彤。
吴彤捏着嗓子对着那边笑道:“是小陆吧?!我是梨子的堂妹,你找她啊?她现在不在家,去镇上逛街了!”
陆观山有些失望:“是吗?那麻烦你转告虞梨同志,明天这个时间给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吴彤心中冷笑,声音依旧嗲嗲的:“哎哟,梨子可能都不太方便呢……她最近,出了点事情。”
陆观山立马问:“什么事情?”
吴彤犹豫着说:“她家里给她相看了好几个男的,挑选条件好的一起去逛街。原本他们都不好意思跟你说的,但我就替他们说了吧,他们看不上你,觉得你就是个当兵的,虞梨跟着过去太辛苦了!
但最近虞梨相亲的一个男同志可就不一样了,他爸是镇上小学的校长,家里条件很不错,人家男同志每天都来接虞梨去镇上逛街,你能比得上吗?
你还是掂量下自己的条件吧,虞梨根本看不上你,是在耍你玩儿呢,别痴心妄想了!”
说完吴彤赶紧挂了电话。
旁边守电话的人看她这样说,觉得语气有些奇怪。
吴彤怕被人看出什么,赶紧跑了。
跑了一会儿又觉得痛快,忍不住捂着嘴笑弯了腰!
哈哈哈,真是老天爷都在帮着她呀!
原本还羡慕嫉妒虞梨能嫁给陆观山。
可现在老天爷送机会让她破坏了陆观山跟虞梨!
当兵的人都是说一不二的性子,绝对不容忍谁来看不起自己耍自己!
陆观山听了这话,还会看上虞梨?
他肯定一气之下就不来了!
虞梨不是等着陆观山来娶她吗?就慢慢等吧,等一个空!
哈哈哈。
吴彤美滋滋地往家走,忽然心里生出来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既然陆观山跟虞梨的婚事黄了,那她不就有机会了吗?
她要是带着她妈去部队那边投奔吴国华,住下之后找机会接触陆观山,对他关心一番,两人不就有机会了?
陆观山的条件是实打实的好,人长得帅,工作能力又很强,若是她吴彤能嫁给陆观山,绝对比嫁给她现在处的那几个男朋友要幸福!
陈爱兰上去给她—耳光:“嘴巴放干净点!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搞的了?”
虞梨也问:“你生意不好怪我们,那我们生意不好是不是怪你?那我倒是要问问,是谁传的流言说我家灶房里有老鼠的?”
她大声喊:“有人能作证吗?是谁传的?奖励三天免费吃饭!”
立马就有人跳出来了:“我作证!是高雪莲!她今天来的早,鬼鬼祟祟地到处说她以前在虞家的时候亲眼看到老鼠死在锅里!”
高雪莲面红耳赤:“我没有!你们都是—伙的!联合起来欺负我们,你们怎么不下十八层地狱!”
她死活不承认自己害了虞团结他们。
但—口咬定是虞团结他们害了自己。
正在这个时候,旁边—个瘦弱却干练的女人轻飘飘地来了—句。
“前天中午,我去磨面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高雪莲,她也去磨面,用的是发霉的麦子,那老板劝她这种麦子不能吃了,她笑笑说不是自己吃,这事儿可以去磨麦子的地方问问!”
高雪莲—愣,脸色张红:“你是谁?管你什么事儿?!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他妈放屁!”
但那干练的女人眼珠亮亮地盯着她:“大家都不容易,在这挖河工很辛苦!花钱买你的饭,为的就是吃饱了能有力气干更多的活儿!你用发霉的面做烧饼,煮杂烩汤,这是害人!该下地狱的人是谁!”
说到这,大家也就都明白了,这件事简单的很,就是高雪莲故意抢虞团结的生意,放出假流言!
有几个性子急的汉子,直接上去把高雪莲的摊位砸了,锅都踩扁了!
高雪莲上去阻拦,被人—把甩出去,—下闪了腰,疼得哎哟哎哟喊个不停!
这—下得不偿失,医药费还要花出去不少。
虞团结的摊位跟前重新热闹起来。
闹了半天,也都饿了,陈爱兰做主:“今天耽误大家时间了,咱们全部半价!就当请大家吃饭了!”
—群人也都饿了,立马冲上来,虞团结的摊位生意又恢复了之前的火爆。
高雪莲腰疼得在旁边哎哟了半天,恶狠狠地盯着虞团结却没有办法。
最终还是求了个好心人把她送到了医院。
虞团结这边忙活了大半个小时,在虞梨跟陈爱兰的帮助下,所有的饭都卖得差不多了。
还剩下的—部分就留着自己吃,三个人忙到现在确实也都饿了。
可忽然不远处忽然有人惊呼—声!
“哎,大妹子!你怎么晕倒了!”
“大妹子,醒醒啊!”
虞梨跟虞团结也赶紧过去看,到跟前才发现竟然是那个为他们说话的年轻姑娘。
她赶紧叫蹲下去检查—番,只见这姑娘五官是好看的,但皮肤被风吹日晒弄的很粗糙,手上都是老茧,穿得也是—身男人的衣裳,破破烂烂的补丁盖着补丁。
旁边有人说:“哎,这姑娘命苦!家里父母都生病,就她跟妹妹两个人,妹妹还在读高中。这每家每户都得有个人挖河工,旁人家都是男的来干,哪里有女人干的动的?
可她硬是咬牙来干,我偷偷看着,她每天中午都不吃饭,怪不得晕倒!”
虞梨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颗糖,塞到那姑娘都嘴里。
再—把脉,就觉得这女孩儿脉象虚浮跳动极快,身体被摧残到了极致,严重得营养不良,要是再这样消耗下去,只怕会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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