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想我吗?”他呼吸逐渐加重,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解开我衣带,还没碰到就被我按住。“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伺候夫君了。”铜镜里倒映着我平静的脸,看不出丝毫喜怒。贺...

儿,在想我吗?”
他呼吸逐渐加重,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解开我衣带,还没碰到就被我按住。
“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伺候夫君了。”
铜镜里倒映着我平静的脸,看不出丝毫喜怒。
贺惜辞轻笑,他刚要亲吻我额头,却看到我红肿的脸,顿时愣住了。
“母亲又打你了?”
成婚三年来,因为我没有生下儿女,婆婆对我动辄打骂。
每日昏定晨省,都要罚我站规矩,我只能默默忍受着,不能还嘴,若是瞧我不顺眼,就会挨上几个耳光。
如果是往常,或许我习惯了。
可如今我冷笑着开口:
“夫君,你不是保证过,母亲以后再也不会因为孩子的事为难我吗?”
“可你自从保证过以后,母亲好像更变本加厉了。”
贺惜辞哀叹一声,脸上却闪过一抹不耐烦。
“母亲也是为我们担忧,见你三年来肚子没有动静,才过分了一些,听说南山上的送子殿特别灵,不如这样— —”
“明日我安排马车,你去趟送子殿吧,说不定回来就会有惊喜。”
我脸上平静无波的望着他。
心中却在回想,方才陆芸娘来见我时说的一番话。
“凤倾月,你以为你真是那个被主君疼爱的贺夫人吗?你错了。”
“他表面对你宠爱至极,其实全都是装的,你还不知道吧,你根本就不会怀孕,每次房事结束后,主君都会给你服用避子汤,他根本不想让你生下他的孩子……”
我想起每次夫妻完事后。
贺惜辞都会无比贴心的亲口喂我喝补汤。
味道很苦,我不想喝,贺惜辞每次都替我喝上一口,用饴糖轻声细哄着我喝下。
他说是神医开的利孕的方子。
却骗了我三年。
见我没说话,贺惜辞担忧的抱住我,“怎么了,月儿,难道你不想去送子殿祈福,不想早日生下我们的孩子吗?”
我垂眸笑了笑,“都听夫君的。”
贺惜辞果然脚步轻快的离开,吩咐下人明天一大早备马车。
深夜我察觉到身边响起窸窸窣窣声。
摇曳的烛火照到衣衫不整的那对野鸳鸯身上。
“主君,你轻点……夫人会听见的。”
贺惜辞讥笑声传来。
“听见又怎样?”
“明***只要一到送子殿,这辈子就完了,我难道还怕她?”
“她身子皮实,明日让她替你去还愿,跪个三天三夜。芸娘,你不觉得当着夫人的面才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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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吗?”
“等她不在这几日,我们再尝试些新花样……”
我绝望的闭上眼,一夜未眠。
天边露出鱼肚白时。
贺惜辞早起离开了,我冷冷起身,留下一纸和离书给秋月。
“等我出府后,你记得把这个交给主君,再过几天,我会让人来拿嫁妆单子,抬走所有嫁妆。”
“月儿,你说要抬走什么?”
贺惜辞忽然推门进来,笑着握住我的手。
他扫了一眼秋月手里的和离书,“这是什么?”
“没什么,一些我走后要交代的事罢了。”
我平淡的遮掩过去,贺惜辞也没当回事,笑得一脸深情。
“马车已经备好了,母亲说要在送子殿前跪求三日,这是送子殿的规矩。”
我点点头,只要丫鬟小翠跟着我上了马车。
“倾月!”
“怎么了?”
听到喊声我停住动作回头,贺惜辞巴巴的望着我,话却咽了下去。
“没什么,早点回来。”
我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出意外,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一路上,我昏昏欲睡,小翠拿着蒲扇一下一下帮我扇着风。
可我并未睡着。
我绞尽脑汁想了很久都没明白。
贺惜辞明明做出一副爱我的样子,又为何要背着我同丫鬟私相授受。
若是他当真看上了芸娘,只要同我说一声,我会同意让她做妾的。
我也不介意让她生下贺家的长子。
可为什么,一定要欺骗呢?
爹爹战死战场,他一辈子只爱娘一个人。
娘亲临死前叮嘱我忘掉身份,放下架子,用外祖家的大半个家业,送我风光嫁人。
我至今还记得她双目泣血,要我隐藏武功,过相夫教子的平凡日子。
可是娘,你没有告诉我。
在夫家过不下去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马车停住了,小翠没有叫醒我,却蹑手蹑脚的跟马夫合计起来。
“待会夫人一进去,你们就把门锁好,等那群修士把夫人玷污了之后,怎么也得三天三夜,届时你们再来接。”
我猛然睁开眼。
半炷香后,我打晕了小翠,和她快速换好衣裳,搀扶着她下了马车。
马夫一脸狐疑的看了眼小翠,淫笑道:
“夫人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想到待会要和一群修士媾和,这就腿软了?”
小翠被蒲扇遮住脸,我低着头,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却又很快掩饰住,压低声音道:
“我扶夫人先进去。”
我们前脚一走。
后脚马车跟贺府的人顿时掉头离开。
“你们要去哪儿?”
马夫冷笑道:
“主君吩咐了,夫人心要虔诚,在送子殿跪上三天三夜才会灵验,等三日后小的再来接您。”
我搀扶着小翠刚刚进了送子殿。
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殿内供奉着一个送子娘娘,可殿后却是一副凌乱淫靡的场景。
所谓的送子,不过是那些修士送子罢了。
贺惜辞是不知情,还是故意的?
我来不及细想刚要逃,却被两个修士拦住。
“这就是贺府送来的夫人?不是说花容月貌吗,这姿色也不怎么样嘛?”
他们一脸坏笑的打量着小翠。
“管那么多干嘛,既然收了钱,我们自然要帮人办事,好好送子。”
另一个笑着接过小翠,对着我呵斥一声。
“你可以滚了。”
我躲在房顶上,亲眼看着小翠被他们扒光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压上身。
旁边还有画师对着这一幕作画,场面淫靡不堪。
我终于明白贺惜辞的话中之意了。
来送子殿还愿,只是个幌子。
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毁了我清白,夺走我嫁妆,从而娶丫鬟陆芸娘为妻。
好歹毒。
在这场凌辱中,小翠被他们折磨醒了。
她惨白着脸大叫,“你们弄错了,我不是贺家夫人!我只是个丫鬟,你们这群禽兽放开我……”
可他们食髓知味,反倒更兴奋了。
“小娘子,你越挣扎我们就越喜欢,我们亲眼瞧见你腰上带着贺家的腰牌,还敢说你不是?”
其中一个修士犹豫道:
“会不会真的不是她?”
他指了指地上那抹红色血迹,“她好像还是处子……”
可这一抹怀疑很快就被打散了。
“都知道贺家夫人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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