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奈何不了苏荷身后有孟彦然撑腰。孟彦然很快想出了应付的办法。不久他就帮我泡了杯热牛奶进卧室。他温柔地用双臂圈住我,让我靠着他胸膛,一起陷入软软的沙发中。他用...

但谁也奈何不了苏荷身后有孟彦然撑腰。
孟彦然很快想出了应付的办法。
不久他就帮我泡了杯热牛奶进卧室。
他温柔地用双臂圈住我,让我靠着他胸膛,一起陷入软软的沙发中。
他用食指缠绕着我的发尾,下巴轻轻摩挲在我的头顶,好似呢喃一般在我耳边喊着我。
“小昭我真的好爱你,这辈子,我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娶到你。”
他没少对我说这种情话,每一次说都很入心。
以往我总是害羞的笑着,紧紧与他相拥。
可现在,我浑身都好像麻木了一样,对他的情话也免疫了。
他低头向我吻过来,却被我避开了。
我假笑着传出浓浓的鼻音拒绝他:“别闹,感冒了,待会儿传染给你。”
“我不怕。”
他衔住我的唇,印下深深一吻。
几分钟后,他道出了真实目的,又在引我上钩。
“小昭,我们要个孩子吧?我已经预约好了明天的体检,早上九点,我们一起去体检,开始备孕好不好?”
我们结婚七年了,一直都没有孩子。
我以为是我的问题,提出多次体检,但孟彦然屡次找借口拦住我。
一来二去,七年一晃而过。
我才明白,是孟彦然不想要孩子。
现在为了苏荷能过这一关,他利用我最渴望、最期待的心愿来算计我。
我气笑了。
很果断拒绝了。
“再看吧!我这两天不太舒服。”
孟彦然一听有些着急。
“都约好了,明天去吧!明天我正好有一天假,我陪着你去,你不用害怕。”
“我真的难受,不想去。”
“乖,这样好不好?明天体检结束了,我带你去逛逛,给你买个新款包?”
“我都说了我不想去!!”
在孟彦然不断的试探下,我爆发了。
我的哽咽声已经呼之欲出了,不是强忍着,恐怕眼泪也早已经夺眶而出。
我摇摇头,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我不想去,我去次卧睡了!我头疼得厉害,一个人睡能安静一些。”
在孟彦然的错愕下,我躲进次卧反锁了门。
他没有再强求,只当我心情不太好,没有责怪我。
我吞了一颗安眠药入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起来。
一打开门,最新款的包已经摆在桌子上了,还有一束红玫瑰,绽放的十分娇艳。
佣人笑得十分灿烂哄我开心。
“太太,孟总让我们告诉您一声,他出差了,这是孟总交代给您的,说让您开心开心。”
我觉得有点诧异,拿手机看了看。
本以为“抽血掉包”的事过去了,没想到,苏荷谎称身体不适,延迟了订婚。
这恐怕又是孟彦然出的主意,没有我的血,他才不会让苏荷去冒这个险。
这一举动让我对孟彦然更加失望了!
我看了看那娇艳的玫瑰,问佣人讨了剪刀,亲手一朵一朵剪断。
还有那个新款包,我也送给了佣人,让她随便处置。
趁着孟彦然出差,我偷偷进了他的书房,想找寻一些他弄虚作假的证据。
我只随便翻了翻,就翻到了很多关于苏荷的东西。
苏荷长得很漂亮,眉眼间带着点忧伤,非常惹人怜爱的模样。
也因她出众特别的容貌,曾经做了很长一段时间“青春疼痛文学”的封面女主,孟彦然就收集了关于她所有的青春杂志。
每一本都被他完完整整的包裹收藏着,就连杂志里赠送的明信片,只要有苏荷照片,有苏荷的名字,他都没落下。
看着一丝不苟,整洁气派的书房里收藏的这些青春杂志,我如失心疯一样又笑又哭起来!
平日里他从不让我进书房,我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文件、机密不能让我看。
没想到都是这些东西!
还有一个带锁的小盒子,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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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写着“苏荷赠”三个字,即使锈迹斑斑,孟彦然也舍不得丢掉。
我木讷地看着那个生锈的盒子,已经失去了打开它的勇气。
不爱就是不爱。
还要去求证什么?
我忍着痛擦干眼泪,几乎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我要的东西。
望着一地狼藉,我大哭不已!
我知道一切该结束了。
也回不去了。
我狂奔回卧室,丢下孟彦然为我买的所有东西,只带走了几件衣服和我要的东西。
走出大门,我听见佣人连连惊呼。
她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赶紧给孟彦然打去电话。
电话开了免提,洪亮的声音几乎响彻了这栋别墅。
“孟总不好了!太太她拿了几件衣服哭着出门了!”
孟彦然一惊:“太太怎么了?为什么哭?”
“我们也不知道啊!太太她剪掉了您送的玫瑰花,包也没收下,还去您书房翻了很久,最后哭着出门了......”
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杯子摔破的声音。
孟彦然丢了魂般嘶吼:“拦住太太!我现在就飞回去!”
孟彦然愣了一下,神情顿时有些不自然。
好像很害怕我去公司会听到什么。
趁着他要再发火,我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进了家门。
“好端端的,无故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
孟彦然回过神来,大步走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他捧起我的脸,温柔印下一吻。
“小昭你去哪儿了?电话也联系不上,让我好着急。”
我淡然地笑了笑,想与他对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再直视他的眼睛。
我不着痕迹的避开他,随便找了个借口。
“没事,本来我想给你送汤,可半路上汤洒了,我就没再去了,自己逛了逛。”
孟彦然心疼极了,亲自帮我擦起头发。
“下雨了,打个电话我让司机过去接你就好了。”
“不巧了,手机也没电了。”
实际上,煲了五个小时的汤被我扔了,手机我也故意关机了。
因为我意识到,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在谎言下衍生的一切温柔与爱,也依旧是谎言。
孟彦然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堵住了嘴。
我借口想泡澡,足足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冰冷的心在温水的复苏下渐渐有了知觉。
却越来越痛了。
环顾四周,每一处都是我与孟彦然共筑的小家,现在看来却很荒谬可笑。
走出浴室,看见卧室里摆放着的婚纱照也格外刺眼。
七年前,我刚来到本市,活脱脱像个乡下野丫头。
我既没住过这样气派的别墅,也没座过豪华的轿车,被丢在人群中都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可孟彦然却自愿放低身段向我求婚,履行所谓的娃娃亲,还顶着被众人嘲笑的结果,一步步将我这朵田间小草,培育成娇艳明亮的花朵。
我真的爱惨了他。
觉得他重情重义,绅士善良。
我甚至想过,如果未来有一天我们吵架,那一定是我不对。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在我身上瞒下这样一个大错!
我默默擦去眼角的泪,纠结再三,还是想和他聊一聊。
我去书房找孟彦然,他却不在,佣人示意我去阳台找。
走近阳台,我正好听见孟彦然冷厉的声音。
“检测中心那边打点好了没有?”
“明天我就会带小昭过去,到时候抽了小昭的血,立刻把她的血跟苏荷的血掉包,别被人发现了。”
只听见了这两句,我就明白了大致意思。
我退回卧室,上网搜了一下头条新闻,这才得知苏荷明天订婚。
订婚后苏荷就可以得到苏家老爷子留下的一笔财产,但想拿到这笔财产,就必须要抽血出亲子鉴定报告,才能具有法律效应。
七年前苏荷“认祖归宗”的时候并没有抽血,是孟彦然买通我请的私家侦探,私吞了我寻亲的信物,复刻了我在福利院流浪多年的经历,让苏荷顶着我的身份进入了苏家。
可这一次,苏荷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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