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司砚白也没闲着。他跟着傅家夫妇频繁外出,办好了出国的一切手续。傅阿姨和傅伯伯都满意司砚白的懂事和配合。他结婚这件事也是当做自家儿子结婚的程度。家里的东西基...

这几天司砚白也没闲着。
他跟着傅家夫妇频繁外出,办好了出国的一切手续。
傅阿姨和傅伯伯都满意司砚白的懂事和配合。
他结婚这件事也是当做自家儿子结婚的程度。
家里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焕然一新。
这样明显的变化。
傅婉清没有一丝反应。
因为她满心思都放在了沈青笠的身上。
甚至还安排好了和沈青笠单独出去登山的计划。
只是很可惜。
她和傅阿姨商量的时候。
司砚白恰好在。
听着傅婉清清冷的嗓音里难得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和期盼。
司砚白盯着自己的脚尖,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懂事的退出去。
傅婉清余光瞥见司砚白,人愣了一下,黑眸里掠过一丝心虚。
“砚白弟弟,你什么时候来的。”
傅阿姨笑着道,“你这孩子,你砚白弟弟一直都在啊。”
傅婉清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那丝心慌骤然被放到最大。
她紧紧盯着司砚白,像是忘记了语言组织能力。
傅阿姨不懂两个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开口提议,“你和青笠好好玩就是,公司那边的事暂时不用你管。”
“这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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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白也带上吧,这段时间多相处。”
既然傅阿姨都开口了。
傅婉清再不情愿也只能答应。
两人一同走出傅阿姨的房间。
司砚白本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找借口离开。
下一秒却被傅婉清突然攥紧手腕拉进了避人耳目的拐角处。
“弟弟。”傅婉清急切的唤着司砚白,略有几分灼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她语气有些颤抖,像是真的有些害怕着急,“你是不是真生我气了?”
“我和沈青笠真的没什么,只是应付我爸妈,你信我好不好。”
司砚白懒得去戳穿傅婉清的谎话。
他尝试把人推开。
可傅婉清反而抱得越紧了。
像是要体现自己的爱意。
傅婉清踮起脚,薄唇霸道的堵了上来。
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
穿过司砚白的衣服下摆,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
又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司砚白的贴身衣服。
傅婉清黑眸里欲望浮沉,唾液不自觉的吞咽。
她没看清司砚白眼底的抗拒,低下头和他耳鬓厮磨。
“弟弟,我想要你。”
好奇怪。
司砚白胃里开始一阵翻江倒海。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如此抗议傅婉清的靠近
他用力止住傅婉清还在作乱的手,深呼吸一口气,忍住给她一巴掌的冲动。
“别这样,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闻言,傅婉清果然老实下来。
她松开司砚白,眼里还闪过一丝轻松。
这个眼神,像是一根细针一下子扎进司砚白心里。
让他疼得呼吸一窒。
司砚白顿时明白。
她并不想碰他。
只是为了哄他,不想让他生气罢了。
司砚白真的觉得没意思极了,没忍住心头那处酸涩,忍不住问了句。
“你有多久晚上没来我这里了。”
“婉清,不是你说的吗,你说你从小患有肌肤渴求症,恰好我体质特殊。”
“你说我是你的解药,日日夜夜都离不开。”
司砚白自小发育的就比常人早,自懂事起,就夜夜洗床单。
被傅家收养18年,做梦都想报答傅伯伯的养育之恩。
可他没办法答应傅伯伯提出的联姻计划。
因为司砚白的心全部给了傅婉清。
他......司砚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车上。
明明车内开着适宜温暖的空调。
可司砚白在和傅伯伯敲定完联姻所有细节时,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傅伯伯很满意司砚白的懂事,发来最后一条消息。
“傅家培养你,没有私心是不可能的,不过联姻对象也是认真挑选出来,足够优秀,你就安心。”
“需要我和你傅阿姨这边跟婉清说一声吗,你和她感情最好,若是知道你突然要结婚了,肯定会舍不得你的。”
看到这句话,司砚白脑海里突然又回荡起傅婉清那些凉薄伤人的话。
眼泪猝不及防的滴落在手机屏幕上。
咔哒。
这个时候傅婉清突然打开车门坐进来。
她黑色的瞳孔倒映着司砚白红着眼眶伤心又狼狈的模样,像是不着痕迹蹙眉。
接着把人搂进自己怀里,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柔情。
“弟弟,怎么哭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司砚白不动声色把手机藏在身后,看着往日爱人紧贴过来的身躯,心里却没有从前的旖旎。
他摇摇头,努力让自己跟平时一般淡然,“没什么。”
“只是太激动了,因为刚刚收到了蓝海杯的决赛邀请。”
抱着他的傅婉清身体果然一僵。
毕竟她刚刚和电话里的人提到的比赛就是蓝海杯。
京城最大,含金量最重的钢琴比赛。
也是傅婉清那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沈家少爷最想得到的奖项。
可是在此之前,连续四年这奖项都是落在司砚白手上。
而沈青笠则是那万年老二。
“弟弟。”傅婉清细密的吻开始落在司砚白脖颈上,带着一股子撒娇的味道,“别去那什么蓝海杯了吧,这奖你都拿了许多了,也不差今年这一个。”
“不如留在家里,好好陪我。”
一边说着,傅婉清纤长漂亮,指骨分明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攀上司砚白的胸口,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
以往两人荒唐纠缠的时候。
司砚白总是会在情动的时候答应傅婉清的所有要求。
那些合理的,不合理的。
傅婉清只当是因为司砚白理智总是容易被欲望占据。
殊不知。
司砚白只是贪恋纠缠时,傅婉清眼里时不时闪过的爱意。
可他现在已然看清楚,这个女人何曾爱过他,只不过是把他当工具,当玩具。
所以傅婉清没看到,被她抱着的司砚白分明眼神清明,娇俏的脸上满是寒霜。
他红唇嘲弄的勾起,故意问了句。
“好,那我不去。”
“奖项我不要了。”
你,我也不要了。
只是最后那句话,司砚白没有说出来。
傅婉清明显看起来高兴了许多。
黑眸里情欲流动,又掐着司砚白的腰窝要压下去。
司砚白的眉头不动声色紧蹙起来。
正打算用身体不舒服的借口拒绝。
突然,车窗处传来整齐的敲击声。
随之传来的,还有一道悦耳清冷的男声。
“婉清,你在里面吗,你在干什么,和你男朋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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