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虽然面上依旧维持着往日的高冷,可我却精准捕捉到他颈部暗藏的红痕。从进门到卧室,他连个眼神都懒得分我一点。在房门即将关上时,我及时喊住他。“顾...

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虽然面上依旧维持着往日的高冷,可我却精准捕捉到他颈部暗藏的红痕。
从进门到卧室,他连个眼神都懒得分我一点。
在房门即将关上时,我及时喊住他。
“顾时清,你还记得我刚认识你时打的赌吗?”
顾时清眉头瞬间蹙起,不耐烦到了极点。
“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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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累,没时间跟你胡闹。”
“你要是闲的没事就去找个班上,别整天疑神疑鬼的。”
我强忍住喉头的哽咽,“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跟你打赌,如果三年都没让你动心,我就……”
只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时清的手机铃声打断。
他只看了眼备注就接通了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慌乱的神色。
“她下午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复发?”
“我会尽快寻找配型!”
顾时清披上外套就往外冲,在经过沙发的时候,他突然顿住了脚步。
“我记得你也是rh阴性血,走,跟我去做配型。”
顾时清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直接把我从沙发上薅了下来。
春天昼夜温差大,我只穿了个薄睡裙就被顾时清拉出家门,等来到医院的时候,我手脚已经冻的发紫,整个人都忍不住打冷颤。
顾时清则一脸紧张的和医生交谈,全程都没看我一眼。
还是路过的护士看不下去,给了我一个毯子。
“她和茵茵血型相同,只要能匹配上,造血干细胞随便抽。”
几名护士瞬间将我围住,针头刺入我的皮肤,麻醉很快就起了效果。
意识恍惚间,我看到了顾时清冰冷的脸。
“只要能治好茵茵,就是把她造血干细胞全部抽干,我都无所谓。”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腰部传来锥心的疼痛,手上的输液管已经回血。
而就在对面,顾时清贴心的用面前给躺在床上的女人湿润嘴唇,期间还时不时抬头去看输液瓶。
温声哄她的语气我这三年来从未听到过。
也就是这时候我才明白,一颗不爱我的心,无论我做什么都捂不热。
我把手上的输液针拔下来,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见我醒来,顾时清脸上的笑瞬间褪去。
“别以为装柔弱我后头也不回的打车直接去了机场。
直到我坐上飞机,我才敢将压抑在心口的不快吐露出来。
三年了,这段畸形的爱恋,是时候该结束了。
宴会上,顾时清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看到我的身影。
他给我打了无数通电话,可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已关机。
他开车回到家,疯了般质问佣人。
“夫人去哪了?”
“她离开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保姆被顾时清这副模样吓到,如实回答。
“夫人走的时候去过您书房。”
“还说……给您留了份礼物。”
就会心疼你。”
“不就是捐献造血干细胞吗,又不是要了你的命。”
我脸上血色一点一点褪去,一张口,干裂的嘴巴瞬间发出撕裂的疼痛。
沈如茵连忙抬手挽住顾时清的胳膊。
“阿清,你也别怪姐姐。”
“虽然医生说这是个小手术,但你一次性抽姐姐500毫升造血干细胞,她一时间怎么恢复得过来呢。”
她顺势趴在顾时清肩头,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
可看向我的眼神却掩饰不住的敌意。
我掀起病号服,这才看到自己身上布满了针孔。
普通人每次捐献数量最多在200毫升,顾时清居然一次性抽了我500毫升,难怪我醒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嘴边扯出一抹苦笑,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我只不过是他权衡利弊下做出的选择。
顾时清拿起水果刀给沈如茵削苹果,漫不经心的开口。
“避免茵茵以后复发,只能多抽点备用。”
“再说了造血干细胞几天就能恢复,别这么小气。”
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抽取造血干细胞过多可能会造成凝血障碍,严重的还会患上血癌。
我的生死,却抵不过他一句轻飘飘的有备无患。
我怕自己再看他和沈如茵那张脸就要吐出来,索性当天就回了家。
我躺在床上,看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讽刺的笑出声。
既然选择要离开,那就走的彻底一点。
我预定了三天后的机票,只是等了半天都没等来验证码。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顾时清的电话却打了进来,嗓音罕见的透露着紧张。
“关时夏,你订机票做什么?”
以前顾时清出差的机票都是我帮他预定,手机号自动填写成他的了。
“这几天心情不好,去找闺蜜玩几天。”
“那你注意……”
只是顾时清话还没说完,听筒里便传来女人娇弱的喊声。
“阿清,我头好痛……”
顾时清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挂断了电话。
在他心里,我从来都是排在最后面。
第二天我刚回到家,便看到主卧的门大开,沈如茵穿着家居服躺在床上。
见我回来,她懒懒的抬眼,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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