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贺嘉树立马将对方一把抱起,朝着楼上跑去。看着贺嘉树的身影,我低下头,悄悄地擦着眼角的泪水。这个时候,医院的灯光顿时熄灭,没过多久,又重新亮了起来。“不好意...

眉头,贺嘉树立马将对方一把抱起,朝着楼上跑去。
看着贺嘉树的身影,我低下头,悄悄地擦着眼角的泪水。
这个时候,医院的灯光顿时熄灭,没过多久,又重新亮了起来。
“不好意思,刚刚因为医院停电,抢救中断,孩子的命也没救回来。”
听到医生通知的那一刻,我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目送着孩子推进太平间,我心里强撑着的最后一口彻底散了。
在医院无人的角落,我捂着脸大声哭嚎。
等我回到家,和我料想的一样,贺嘉树住在了家附近的酒店,等着我去道歉。
可这一次,我不去了。
我将死亡证明和离婚协议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旁边的U盘还放着贺嘉树这些年来的各种转账和支付记录。
做完这一切,我拿着孩子的骨灰,默默地离开了家。
毫不知情的贺嘉树还在酒店里欣赏着林甜甜的热舞,等着我道歉求饶。
这个夜晚,林甜甜笑着和观众说晚安,却忘了点下播的按钮。
她脸上挂着的营业微笑顿时消失,看着手机上的消息,不屑地笑了笑。
“那孩子终于死了,那天在医院我为了让他快点解脱,还偷偷去找人断了医院的电。”
“他到了地狱里,一定会很感谢我吧。毕竟平日里过得这么惨,这下终于可以重新投胎了。”
下一秒,林甜甜脸色骤变,慌忙关掉直播。
看着黑屏的界面,贺嘉树呼吸一滞,手机差点滑落在地。
他急匆匆地朝着林甜甜的家里冲去,一个极其眼熟的包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贺嘉树深呼吸好几次,犹豫地问道:
“甜甜,你能和我解释一下,直播间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还有这个包,怎么会在你这里?”
林甜甜扑到他的怀中,娇嗔地回答道:
“没有啦,我在和同事讨论游戏。这是我闺蜜送我的包呀,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怀里甜美的白月光,他忽然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个包款式普通,很多人家里都有。
现在小宝待在舒语身边,也是安全的。
松了一口气,他掐了掐对方脸蛋笑道:
“没事,刚刚我还以为你在说小宝,是我误会了。”
看到对方不再怀疑,林甜甜安慰着贺嘉树:
“嫂子是不是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还带着孩子不知道去了哪。”
“没事的,女人都会有些小脾气,但她带着孩子走就太过分了。小宝还要上学呢。”
“这几天可辛苦你了,一个人的日子不好受吧。不过我随时都可以陪你哦。”
听着对方的甜言蜜语,贺嘉树本来烦躁的心逐渐被抚平。
过了好几天,他才想起我来。
可我早已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他怎么都联系不上我。
回到家里,卧室里属于我和小宝的东西已经被我拿走。
贺嘉树这才发现我临走前放在桌上的物件。
翻开上面的东西一看,他顿时双腿发软。
难以置信地不断上下翻看着那张死亡证明,他双唇止不住地颤抖。
“死…死亡证明?小宝他…真的死了!?”
贺嘉树抖着手用电脑打开了U盘中的资料,才发现我早已知道了他装穷的事情。
心里咯噔一声,他条件反射地拿起手机想要给我拨打电话。
听见了无法拨通的机械音后,他这才想起,我似乎已经将他拉黑了。
这个时候,图片中的那个包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眉头愈发紧皱。
之前心中的种种怀疑在心里开始发酵。
一通电话下去,贺嘉树开始对林甜甜的行迹开始了调查。
“谢谢嘉树哥哥送的百万豪华游艇呀,这都第一百次当榜一咯!”
“嘉树哥哥,你这么大手大脚地花钱,嫂子知道了不会跟你闹别扭吧,上次我还瞅见她背着儿子送外卖呢。”
家里突然传来聊天的声音,我双手止不住地颤抖,钥匙就是插不进钥匙孔。
盛夏热得像个大火炉,温度直飚四十度,我今天提前收工回家,却意外听到丈夫和他白月光在背后议论我。
贺嘉树却满不在乎,满不在乎地解释:
“她哪知道这事儿啊,我一直骗她,说我爸妈去世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她内疚得不行,天天出去打零工挣钱。”
我脑子“嗡”地一下,一片空白,抱着外卖箱子的手越攥越紧。
屋里时不时传出笑声,林甜甜假装害怕地说:
“要是被嫂子发现了可咋办呀,她不会一气之下带着孩子跑了吧。”
听到这话,贺嘉树把手机往桌上一扔,胡乱扯开脖子上的领带。
“哼,她就是害死我爸妈的凶手,哪有脸跟我提离婚!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她。”
“当初她嫁到贺家,不就是冲着钱来的吗?她越想要什么,我就越不让她得到。”
贺嘉树的话像重锤一样,一下下敲在我心上。
我捂住嘴,跌跌撞撞地跑到路边。
“妈妈别哭,是爸爸不好,我永远都站在妈妈这边。”
小宝从后面轻轻给我擦眼泪,我这才发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五年前,贺嘉树爸妈出车祸,我火急火燎地拿着一百万往医院赶。
当时我刚怀上小宝一个月,路上因为低血糖晕倒了。
等我醒来,手里的钱没了。
他爸妈因为没及时交钱做手术,死在了医院。
从那以后,贺嘉树就恨透了我,连带着也恨我肚子里的孩子。
他甚至觉得晕倒是我故意装的,就是为了拿走那一百万。
后来公司没了董事长,很快就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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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俩只能打工还债。
日子最艰难的时候,我没离开他,陪着他捡垃圾,吃快过期的食品。
小宝得白血病的医药费,都是我一点点攒下来的。
小宝天真无邪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他拉着我的衣角,小声问:
“妈妈,爸爸是不是特别恨我呀,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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