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前给那个女人的开胃菜够劲儿吧!”“哈哈,当时我们在门外听着她哭求,都快笑死了!”“她不是清高吗?不是自诩为艺术家吗?现在还不是被一群混混按在桌子上,像条...

“订婚宴前给那个女人的开胃菜够劲儿吧!”
“哈哈,当时我们在门外听着她哭求,都快笑死了!”
“她不是清高吗?不是自诩为艺术家吗?现在还不是被一群混混按在桌子上,像条狗一样!”
“陆哥,你干嘛要救她啊?让她被那些混混玩死算了!”
“就是啊,她子 宫切了,眼睛也快瞎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给你生孩子了,留着她干什么?”
“就是,陆哥,你不会是心软了吧?你可别忘了,清露姐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死的!”
“对呀,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清露姐也不会抑郁跳海,葬身大海,连尸体都找不到!”
看到这些,沐星澜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手机,指节泛白。
她继续翻看着聊天记录,很快看到了陆司沉的回应。
“我当然没有忘记仇恨。”
“只是,我碰过的女人,即使是仇人,也不允许其他人碰。”
“还有,我救下她,是因为以我对她的了解,如果她真的被他们睡了,她肯定活不下去。”
“那样的话,我们计划在订婚宴上给她最后一击,岂不就白策划了?”
沐星澜的心像被刀剜一般。
果然,陆司沉救她,只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
是了,他就是要让她生不如死。
她继续翻看着聊天记录。
“还是陆哥你想得周全!”
“我们已经做好了那个女人‘抄袭’清露姐作品的证据,等到订婚宴那天就可以当众公布了。”
“没错,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在陶艺行业永远抬不起头,哈哈......”
“好想知道,当我们把她所有的作品都打上清露的标签,让她背上抄袭者的身份时,她会是什么表情?”
“嘿嘿,其实我更想知道陆哥把她三年前被混混扒光衣服的视频,以及和陆哥的那些‘银荡’的床照,放在大屏幕上播出来时,她会是什么反应?”
“到时,陆哥再当众宣布,她就是一个银妇,当场抛弃她,你们说她会不会直接去死?”
“哈哈,想想就觉得刺激!”
“好期待订婚宴那天快点到来呢!”
......
看着这些冰冷的文字,沐星澜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她颤抖着摘下眼镜,蜷起腿紧紧地抱着自己。
想到他们策划的这一切,她的牙齿都在打颤。
他们真的好残忍,好恶毒......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陆司沉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在看到沐星澜面色惨白地拿着他的手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闪过慌乱。
“澜澜,你怎么拿着我的手机?”
他快步走到沐星澜身边,放下汤碗慌张地拿回手机。
抬头看到陆司沉,沐星澜的心跳骤然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摇着头。
陆司沉见状,更加慌张,小心翼翼地扶住沐星澜。
“澜澜,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心虚地看了眼手机。
手机的屏幕还锁着,而沐星澜也没有戴眼镜,这让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紧紧地抱住沐星澜,轻声安慰道:
“澜澜,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惊吓。”
“那些人是进错了包房,我已经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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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了他们。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的声音满是心疼。
沐星澜听着陆司沉的誓言,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不让她受到伤害吗?
可她所有的伤害不正是他给的吗?
想起他们在群里计划着要如何毁掉她,她的身体就止不住地颤抖。
其实,陆司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冲进去救下沐星澜。
当他在门外听到沐星澜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住了一般,疼得厉害。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沐星澜是害死宋清露的元凶,他爱的人是宋清露。
可是,在最后关头,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冲进去制止了那群人。
看到沐星澜绝望无助的神情时,他的心仿佛在滴血。
他甚至有种想要杀了那些人的冲动。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为宋清露报仇。救下沐星澜,不过是为了在订婚宴上,给她最后一击。
这时,陆司沉察觉到沐星澜的异常,焦急地问:
“澜澜,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可是,沐星澜依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摇着头。
陆司沉彻底慌了。
“澜澜,你说话啊,你不要吓我......”
沐星澜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依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陆司沉慌张地将她送去了医院。
可在面对医生时,沐星澜竟然又能说话了。
陆司沉愣住了,他看着沐星澜,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澜澜,你......你能说话了?”
沐星澜自己也感到很惊讶。
但是在面对陆司沉时,她依旧说不出话来。
医生给沐星澜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终得出了结论。
“沐小姐这是患上了功能性失语症。”
“功能性失语症?”
陆司沉皱起了眉头,他从未听说过这种病。
医生解释道,“这是一种心理疾病,是由于患者心理遭受了巨大的创伤,引发的表达障碍,导致选择性缄默。”
“患者会在面对特定的人群或场景时,因为心理创伤而产生强烈的心理反应,从而无法说话。沐小姐在这之前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刺激?”
陆司沉的脸色骤变,想到了在包房发生的事。
为了验证,他把当时同在包房的兄弟叫了过来。
在面对他们时,沐星澜果然同样说不出话来。
他们便以为,沐星澜是因为那天差点被那些人侵犯才会变成这样。
可沐星澜明白,她并不是因为那些人才患上失语症的。
真正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的,是陆司沉和他的朋友。
他们比那些混混更可怕,更让她感到绝望。
陆司沉心疼地抱着沐星澜。
“澜澜,对不起......你放心,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我一定会带你走出阴影的,我保证......”
......
而在离开医院前,沐星澜在卫生间的拐角处却听到陆司沉那些朋友对陆司沉嘲讽她。
“那个女人现在不但半瞎,还是个哑巴,真是太好笑了!”
“越来越期待订婚那天这个女人的表现了!”
“到时候那个女人想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一定很精彩,哈哈哈...... ”
......
听着他们的嘲讽,沐星澜面无表情,心里也毫无波澜。
还有一天就是订婚典礼了。
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从医院出来后的沐星澜开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她将陆司沉这里所有与自己有关的物品,全部找了出来。
扔的扔,烧的烧,她不想自己离开后有一件东西留在这里。
陆司沉看到后,疑惑地问:
“澜澜,你......这几天好像扔了很多东西?”
沐星澜淡淡开口:“没用的就扔掉了。”
陆司沉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好,哪些想换新的,我再给你买。但你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这些事情让阿姨去做就好了。”
沐星澜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我不习惯别人碰我的东西。”
陆司沉看着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
他总觉得,沐星澜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看着收拾东西的沐星澜,他还是犹豫开了口:
“澜澜,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了。”
“我订了一间包房,想庆祝一下你出院,也庆祝我们即将订婚。”
沐星澜扶了扶眼镜,抬头看向他,神情冷淡。
马上就要走了,她不想在离开之前再出什么差错。
便点头答应了。
包厢里,陆司沉的那些兄弟们早早地就等在那里。
沐星澜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厌恶,强忍着心中的恶心,陪着他们演戏。
中途,顾南风突然说:
“陆哥,你不是说给嫂子准备了一份礼物在车里吗?快去拿给嫂子看看啊,嫂子一定会很惊喜的!”
陆司沉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起身离开了包房。
“澜澜,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沐星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不管是什么礼物,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陆司沉刚离开,他的那些兄弟们也纷纷找借口离开了包房。
“嫂子,我肚子疼,一会儿回来。”
“嫂子,我出去打个电话。”
......
看着最后几个人也要离开,沐星澜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紧跟着也想要离开这里,然而刚到门口,包房的门却突然被关上了。
推了几次,门依旧打不开,她的心猛地一沉,用力地拍打着房门,却无人回应。
她想拿手机,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突然,包房内的灯全部熄灭,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像一只巨大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沐星澜的喉咙。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呼吸急促,止不住地发抖。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漆黑的雨夜,被一群混混拖进暗巷。
他们殴打她,给她灌下不知名的药物,粗暴地撕扯掉了她的衣服。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冰冷的雨无情打在她赤露的身体上,那种绝望恐惧的感觉,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此刻,同样的恐惧再次向她袭来。
那一张张扭曲狰狞的脸再次浮现在她眼前,耳边充斥着他们的银笑声。
她拼命地拍打着房门,下意识哭喊着陆司沉的名字。
“陆司沉!陆司沉!救我!救救我!陆司沉......”
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靠着门瘫坐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捂着耳朵,蜷缩成一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道光亮照了进来,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她抬起头,然而门口出现的并不是陆司沉的身影。
而是一群陌生的男人,他们满脸银笑,一步步向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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