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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来:悟得太极,被道祖收为弟子全局长篇小说

陈疃余斗 著

言情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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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陈疃余斗  18.29 千字更新时间:2025-04-11 23: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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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疃离开了云浮观,离开之前,他将一道卷轴留给老观主邵雍,邵雍展开卷轴,上面最先写了四个大字,“大衍筮法”。邵雍不知所措,陈疃则是笑着看着这位老观主,“大衍筮法,...

剑来:悟得太极,被道祖收为弟子全局长篇小说
陈疃离开了云浮观,离开之前,他将一道卷轴留给老观主邵雍,邵雍展开卷轴,上面最先写了四个大字,“大衍筮法”。

邵雍不知所措,陈疃则是笑着看着这位老观主,“大衍筮法,通晓阴阳,窥探天机。这一道上,浩然有邹子言天,陆氏说地,而我这一法特立独行,算是别开一脉,今日传此道与湖山道友,望湖山道友好生修行,日后若是再见,最起码也得要越过这龙门才是。”

邵雍激动地看着手中卷轴,只说在推衍天机这一道别开一脉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此法之高妙,甚至称之为通天之法也不为过。

云浮观的开山祖师也不过元婴地仙之境,尚未通天,而如今一位萍水相逢的少年道士,虽说如今也不算萍水相逢了,但不管如何说,随手便传一道通天之法与他,这等传道之恩,邵雍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老观主郑重地收好卷轴,振振衣袖,对着陈疃行了一个大礼。

陈疃坦然受之。

陈疃临走之际,邵雍突然喊道:“小掌教?”

陈疃没有回头,而是招招手。

邵雍哑然,原来扶摇道友真是白玉京小掌教。

邵雍不知道,其实要不了多久,那位道号扶摇的白玉京小掌教的名号便会传遍四座天下。

“大仙大仙,啥是小掌教啊?”

陈疃掐了掐朱邪的脖子,嘿嘿笑道:“一个很多人都觉得特别威风的身份,不过也很危险。”

朱邪飞到陈疃面前好奇地问道:“有多危险?”

“会被很厉害的修士暗算,比如现在我就被一个很厉害的修士盯上了。”

朱邪叉着腰,这个化形即观海的红衣童子坚定地说道:“就算这样,也无法改变我跟随大仙的决心!”

“打底飞升境。”

“哈?那个,大仙,你看我能先离开一段时间吗,真不是害怕那什么飞升境,单纯只是怕我境界太低,拖了你的后腿。”

陈疃一巴掌把朱邪扇飞,然后红衣童子又飞回来在陈疃耳边嗡嗡嗡,陈疃装作听不见,最后朱邪累得不行,只好生无可恋地躺在陈疃肩膀上,嘴里念叨着“葫生苦短,人间不值得啊。”

苇绡默默跟在陈疃身后,她知道她已经没有家这个东西了,所以她不知道要去哪里,直到那天陈疃对她说:“那你以后跟着我修道吧。”

从那天以后,她就有了去处。

扫道门的山头被人踏平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朝,一座山头之上,护山大阵破碎,洞府境至金丹境的杀手尽皆死于一剑穿透眉心,就连已经跑出山头几里之外的杀手也不例外。

许多人都仇视这个势力,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纷纷拍手叫好。

很多人都猜测这是一位路过的剑仙所为,因为所有杀手都是被飞剑穿透眉心而亡。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在一座城池里晃悠。

陈疃左手一根冰糖葫芦,右手一个大鸡腿,嘴里还叼着一块大饼。

旁边跟着的苇绡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过还是一袭黑衣。

脏兮兮的脸如今已经洗干净了,露出原本清秀的稚嫩脸庞,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

而因为营养不良导致的蜡黄肤色也变得红润起来,甚至好像还胖了一点,让人忍不住就想捏捏小脸儿。

苇绡抱着朱邪的同时也拿着一根糖葫芦,自己吃一个,然后再给怀中的朱邪一个。

红衣童子抱着跟自己拳头大的冰糖葫芦使劲舔着。

用陈疃的话来说,小孩子怎么可能不喜欢吃糖葫芦。

苇绡以前从来没有吃过,在被掳到扫道门之前,家中也比较清贫,所以她只看到过别人家的小孩吃过,自己却是从来没有尝过。

原本有一次父亲想要给她买一串小的糖葫芦,但苇绡拒绝了,她说她已经想象出来糖葫芦的味道,所以也算尝过,就不用买了。

当时黑衣小女孩接过陈疃给的糖葫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送到嘴边。

没有意外,味道和想象中的一样的。

可小女孩自己都不知道她何时露出了一丝笑意,尽管只是一丝很微小的不易察觉的笑意。

陈疃满意地点点头。

为了确定一番,陈疃还是去了一趟虹霞观,果不其然,那位发布悬赏的虹霞观洞府境弟子对此已经没有丝毫记忆,陈疃通过大衍筮法推演窥探到的天机也是一片模糊。

陈疃继续向北而去,此次游历到秘州还有一处地方他想要去看看。

青冥天下武夫前三甲,在汝州创建鸦山的林江仙高居首位,其霸占鳌头三百年,也是出了名的长寿武夫。

至于其他两人,排名第三的一人乃是女子武夫,名为白藕,她还有一个身份,乃是青神王朝国师。

而那位青冥天下第二的武夫,是一位名字很怪的年轻人,叫辛苦。

闰月峰辛苦,青冥天下前三甲武夫中的第二人,也是最年轻,资质最好的一人。

那座闰月峰就坐落在秘州。

远处一片平原,唯有一座孤零零的山头独独高出,山势险峻,奇石如玉,更有青翠古松点缀,若非灵气有些稀薄,不失为一处宗门用来开山立足的风水宝地。

此处就是闰月峰。

辛苦坐镇在闰月峰上,一身拳意浩荡如瀑布,将整个闰月峰笼罩在拳意之下,山中生灵出入而不受拳意所伤,而山外人若是想要不告而访,非止境武夫或飞升修士不可登顶。

闰月峰下有一条弱水,有数位纯粹武夫自各地来到此处,在弱水畔结茅修行,在登山之时利用辛苦的拳意练拳,而辛苦也从不赶人。

陈疃望向闰月峰,即使还有段距离,他也已经感受到了拳意的压迫感。

苇绡也觉得胸口有些闷,不过她还是好奇地看着那座孤零零的山峰,她在想那座山独自坐在此处会不会有些孤独。

朱邪自觉地撑起一道屏障将苇绡护住。

“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这里已经处于闰月峰地界,足够安全。”

苇绡点点头,朱邪想要说什么,结果被小女孩一手按了回去。

陈疃笑了笑,转身朝着那座孤零零的山峰走去。

在闰月峰下结茅修行的纯粹武夫虽说境界有高低,但最低的也是金身武夫,最高的则是山巅境武夫。

此时,他们看着这位缓步走来的少年,一身灰白破烂道袍,头戴一顶奇怪道冠,明明作的是道士打扮,可一身拳意缓缓浮现,赫然是一位五境武夫。

如此年轻就达到五境武夫,已经算是天才了,不过于此地修行的最低可都是金身境界的武夫。

虽说不至于去嘲讽,但他们多少都有些惊奇于这位不过五境的少年武夫竟然敢来效仿他们借助止境武夫的拳意磨练拳意。

陈疃一身拳意流露,浑然天成,随后宛如一层轻纱披在身上。

他走得越来越慢,直到最后走一步停下来,等到适应之后再跨出下一步。

陈疃一边走着,双手空中划圆起势。

心神宁静,意念专一,呼吸自然绵长,动作柔和缓慢,一招一式之间,似乎有道意显现,既虚又实,隐隐一幅太极图在他双手之间浮现。

见到这一幕的那些纯粹武夫面面相觑,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之色。

其中有山巅境的武夫更是如此,到了他们这个境界能够看到的更多,所以更能知道陈疃拳法的高妙。

明明看起来软弱无力的拳法,可却是柔中带刚,刚柔并济。

有时候拳招至柔,有时候又带着刚猛之劲。

而且他们还有一种颇为奇怪的感觉,就像这不是拳法,更像是道法。

陈疃止住了身形,他就在山脚之下,只差一步就可以踏上闰月峰,可是这一步他却是迟迟没有跨下去。

按理来说,虽说有辛苦的拳意笼罩着闰月峰,但也不至于让一位五境武夫连闰月峰都踏不上去,多少都还是可以走一些路的,就是说走不了多远就是了。

可陈疃此时却是一步也踏不下去了,感受到身上拳意的压迫感,陈疃可以确定这绝不是这个位置该有的拳意之威。

此时闰月峰顶,一位本来无聊着静静端坐眺望天空的年轻男子突然转眼看向闰月峰脚下。

年轻男子胡子拉碴,眼神浑浊,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

陈疃其实猜到了原因,他莫名地看向闰月峰顶,正经地打了个道门稽首,一旁观望的几位纯粹武夫愣了愣。

难道还真是个道门修士?

陈疃转身似乎要离去,不过想了想还是又重新转过身来。

他艰难地抬起右脚,破烂道袍无风而动,一身拳意似有上升之势。

陈疃右脚悬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非是不想落,而是根本无法落下,好像只要落下这一脚就会死。

陈疃咧咧嘴,紧接着右手捏拳作降魔杵之势,左手曲如臼之形,正是太极拳中的金刚捣碓。

一击之后,陈疃的右脚已经落在了闰月峰上。

下一刻,陈疃整个人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直接掀飞了出去。

陈疃起身擦擦嘴角的血迹,他没有恼怒,反倒有些欣喜。

远处天际,云霞之中似有什么在游动,最后伴随着一声声龙鸣,几条金色蛟龙自云层中掠出,直直朝着陈疃扑面而来。

周围那些纯粹武夫见到这一幕尽皆目瞪口呆。

那些金色蛟龙正是武夫梦寐以求的东西,武运。

作为一种特殊气运,武运这种东西根本没有人能够左右,哪怕是三教圣人。

而想要获得武运,就只有成就一境最强。

陈疃一身拳意稳定下来,看着那些扑面而来的金色蛟龙,陈疃微微一笑,然后摆出一个奇怪拳架,随后一拳朝着天空递出,犹如青龙出水。

龙对龙。

数道武运蛟龙在陈疃这一拳之下直接被打散,重新归于天地之间。

陈疃深呼一口气,周身拳意流转,一身拳意近道。

赫然就是五境最强。

陈疃对着周围围观的纯粹武夫笑了笑,就当打了声招呼,然后不做停留,直接转身离去。

毕竟此处主人不欢迎他,他也没有理由继续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

不过说到底还是实力不够,他但凡要是个飞升境,甚至不用飞升境,只要是个仙人境,这闰月峰的顶他都要登登看。

周围围观的纯粹武夫看着那位成就五境最强武夫,而且还强势打散武运蛟龙的神秘少年武夫缓缓离去,他们开始猜测此人身份,但却根本猜不到,只知道青冥天下如今多了一位强势打散武运蛟龙成就最强五境的年轻天才武夫。

不过想来以这位年轻武夫的天资,相信要不了多久自然就会名传天下了。

闰月峰顶,年轻男子眼中多了一丝讶异,但很快消失不见,又恢复浑浊的眼神,重新望着天空。

对于外乡人,他莫名有一股排斥的感觉,而对于此人,他的这种排斥之感更加强烈,这也是他没有让陈疃踏上闰月峰的原因。

这里的外乡人范围有些大,指的是青冥天下之外的人。

而年轻男子自然就是那位青冥天下武夫第二的辛苦。

红衣小姑娘嘻嘻一笑,跑回学塾之中。

临走的时候,红衣小姑娘奇怪地看了眼远处的那位身穿灰白道袍的少年道士,她注意到那位少年道士从刚刚来到这里就只是站在那看着自己堆雪人,话也不说,真是奇怪。

齐静春缓步走到陈疃面前,陈疃依旧笑呵呵地打招呼道:“你好啊,齐先生。对了,我好像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陈疃,道号扶摇,不过在小镇上我还是叫陈田童,道号我也很喜欢,叫离客。”

齐静春奇怪地看了陈疃一眼,他不知道为什么陈疃会和自己坦白这些。

不过中年儒士还是淡然回道:“齐静春。”

陈疃问道:“齐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

齐静春疑惑,然后袖子随意一挥,似乎有一缕清风自袖中而出,下一刻,陈疃便觉得周围暖和了些。

陈疃转身,缓缓走着,齐静春跟在他旁边。

两人随意散步而行,可行过之后,雪地之上却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就好像两人遗世独立。

齐静春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有些犹豫,回道:“容我再想想。”

陈疃微笑道:“可以,只要在洞天下一次开启之前回复我就行。”

陈疃顿了顿,又说道:“其实我很敬佩齐先生。这个人间没那么好,但终归是我们生活在这个人间,所以我们总得做些什么,让这个人间变得好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就够了。我家乡那边有一句话是如此说的,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齐先生是这样的人,人间需要齐先生这样的人。”

齐静春微微一笑,“很有道理。为何上次不直接与我说?”

陈疃有些委屈,“当时齐先生那么凶,吓得贫道都不敢说话了。”

齐静春哑然一笑。

今日是大寒,最寒冷的一天,若是熬过这一天,接下来便是立春。

有的人其实已经不期望能够见到下一个立春了,因为心境中已经大寒,如何来春?

陈疃走着,忽然眼睛一亮。

那是一株野花,却被重雪几乎压塌,生机全无,只露出一点花瓣,在那白茫茫一片中格外显眼。

陈疃向前,拨开积雪,露出野花原本的面容。

他微微一笑,“花朵如此美好,点缀了世界,可不能让它被大雪压塌啊。”

“你说是吧,齐先生?”

齐静春默然。

年关将至,小镇上也明显热闹起来。

像福禄街、桃叶巷这些大家族所在的地方,到处都挂上了红彤彤的喜庆灯笼,下人们纷纷去买了好些崭新布匹绸缎,是为了新年过后好让大家都要换上新衣服。

一些普通人家也早就备好了年货,劳作一年的人终于可以悠闲在家,就等着过年。

泥瓶巷中,陈平安早就将不大的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随后又去买了一些春联、福字以及门神,一向爱财的他偏偏每次过年都不会吝啬花钱去买这些,因为以前阿爹阿娘每次过年的时候都会做这些,那时候的陈平安一过年就特别开心。

“陈平安,快开门。”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陈平安开门,只见一个小鼻涕虫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条腌制好的鱼和腊肉。

“顾粲?”

“喏,这是我娘叫我拿给你的。”

陈平安接过,然后笑着感谢道:“代我谢谢伯母。”

顾粲回道:“陈平安,要不来我家吃饭吧,反正你过年也是一个人。”

陈平安摇摇头回道:“不用了,今年离客道长要来我家过年。”

想起自己那个女儿,汉子心里突然有些沉重,若非因为某些原因,他也不会来到此处代表兵家接手下一个甲子圣人之约。

与此同时,随着魁梧汉子的到来,小镇上许多人都有所察觉。

福禄街,宋家。

院落深处,一位赤脚老人呵呵一笑。

刘家。

一位拄着龙头拐杖的老妪睁开浑浊的双眼,视线落在南边。

桃叶巷那边也有大家族中的某位年岁已老,辈分颇高的老人看向南边。

小镇西边,乡塾。

双鬓微白的中年儒士抬头,又低头,继续做着手中事。

他在刻着一枚印章,印章上的春字还差最后一笔。

另一边,一位年轻道人正一脸忧愁,道人头上那顶道冠如莲花绽放。

他刚刚才知道,白玉京那边,师兄余斗已经派了两人前来浩然天下,至于目的,自然是怕他陆沉办事不力。

一只黄雀飞到陆沉肩膀上,他脸上的忧愁之色又散开。

“师兄,新年好啊。”

一位头戴阴阳鱼冠的少年道士站在他面前笑呵呵地说道。

陆沉笑着回道:“新年好。”

小镇南边多了一间铁匠铺,临溪而建,是一对阮姓父女开的。

一日,没了龙窑差事的刘羡阳好奇地来到铁匠铺子,他最先看见的是一位吃着糕点的青衣少女,随后一位身材魁梧的汉子就出现在他面前。

刘羡阳有些犹豫,却没曾想到那位阮师傅主动说道:“铁匠铺是专门铸剑,我有意收弟子,你可愿拜我为师?”

刘羡阳愣了愣,然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刘羡阳的爷爷去世之前留给了他两件东西,一件丑陋的衣甲,一本奇怪的剑经,并对他嘱咐,若是有一天不得不卖出两件东西,其中那件衣甲可以卖掉,那本剑经却是一定不能卖掉。

刘羡阳看不出这两件东西有什么玄妙的,不过爷爷说的话他倒是牢牢记在心底。

而当听到铁匠铺是专门铸剑的时候,他就莫名生出了一定要拜这位阮师傅为师的想法。

立春之后,天气回暖,万物复苏。

随着春意的来临,小镇上开始出现了新面孔,那些都是外乡人。

按理来说,小镇已经失去了官窑造办的资格,那么也就没有吸引外乡人来的地方,可偏偏依旧有外乡人来到小镇上。

他们都住在小镇客栈,时不时就在小镇各处晃悠,就像是在游玩观光一般。

今日一早,陈平安就登山采了些草药,随后将草药卖给杨家药铺。

在回来的路上,陈平安看见一位中年汉子正在街边卖着一条金黄鲤鱼,鲤鱼在竹篓里活蹦乱跳。

见此,陈平安眼睛一亮,他来到中年汉子面前开口道:“十文钱能不能买下这鲤鱼?”

若不是陈平安看着这条鲤鱼实在很喜庆,守财如他怎么会随便拿十文钱来买一条鲤鱼。

汉子想了想,觉得太低了,于是开口回道:“三十文钱。”

陈平安摇摇头,汉子一看这个穷小子也不像是能够拿出三十文钱来买一条鲤鱼的人,于是就打算降价。

就在这时,一位头戴阴阳鱼冠的少年道士突然出现,他直接开口道:“三十文,我买了。”

陈平安回过头,陈疃对他笑了笑。

中年汉子看了眼陈疃,最后还是把那竹篓连带着金黄鲤鱼一起给了陈疃。

陈疃把竹篓和鲤鱼交给陈平安,陈平安本想拒绝,可见到陈疃坚定的眼神之后,他还是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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