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她,明显对她的失联感到不满。乔喜抿了抿唇,鼓起勇气迎上商凛的目光,“原来商少还会担心一个无关紧要的床/伴吗?”一向乖巧顺从的乔喜忽然有了脾气,让...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她,明显对她的失联感到不满。
乔喜抿了抿唇,鼓起勇气迎上商凛的目光,“原来商少还会担心一个无关紧要的床/伴吗?”
一向乖巧顺从的乔喜忽然有了脾气,让商凛有些诧异。
他陡然生出一股逆反情绪,猛地将乔喜拉近,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
“床/伴?”
“两年就那么一次,你管这叫/床/伴关系?”
乔喜不知道商凛忽然发什么疯,捏着她的下巴就要吻上来。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商哥,原来你在这儿啊,雪眠正找你呢。”
商凛微微皱眉,松开乔喜对那人道:“知道了,马上过去。”
乔喜故作惊讶地问商凛:“你认识我姐姐?”
“何止是认识啊,他俩的关系比你想象中更刺激哦。”商凛的朋友一脸戏谑,“乔喜,你就等着惊掉下巴吧。”
待两人走远,乔喜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这些人还以为她被蒙在鼓里,想在今天给她上演一出羞辱大戏。
可他们不知道,她早就已经调整好情绪,准备和商凛一刀两断了。
晚宴正热闹时,灯光忽然熄灭。
转瞬,一道聚光灯射向舞台,西装笔挺的商凛挽着身穿白色礼服的乔雪眠出现在大家眼前。
乔父满脸笑意,抬手示意安静后,高声道:
“今天请大家来,一是为学成归国的雪眠接风,二是要宣布个好消息。”
“乔、商两家是世交,多年前就给雪眠和小商定了婚约。”
“如今他俩情投意合,订婚宴定在月底举行,到时还请各位来见证孩子们的幸福!”
乔父说完,商凛的朋友们不约而同看向乔喜,等着欣赏她破防的样子。
可乔喜就只是安静地站在人群中,表情波澜不惊,仿佛台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商凛微微皱眉。
在他的设想里,乔喜得知他和乔雪眠的关系一定会情绪失控。
可此刻的她却冷静得有些过分。
商凛心里莫名涌起一股躁意,乔雪眠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问:“阿凛,怎么了?”
商凛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没事,刚刚有点走神。”
他很清楚,乔喜对他用情至深,不可能毫无反应。
她不过是在硬撑罢了。
......
乔喜到洗手间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
回想起曾经对商凛的那份贪恋,只觉得自己愚蠢至极。
难怪他两年来只碰过自己一次。
原来不是出于珍惜,而是根本不屑碰她。
而她一直珍视的初夜,对他来说也仅仅是能让她身败名裂的绝佳素材而已。
乔喜刚回到宴会厅,就被乔父叫了过去。
“乔喜,过来跟你姐夫打声招呼。”
乔喜走到商凛面前,唇边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姐夫好。”
听到 “姐夫” 两个字,商凛脸色一凝。
乔雪眠却浑然不觉,笑靥如花道:“阿喜,我刚听说商凛在你们学校做校董,这也太巧了,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找你姐夫帮忙,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
乔喜咬紧牙关,一字一句:“我不会给姐夫添麻烦。”
她没有看商凛的表情,却能感觉到男人目光凛冽,仿佛裹着数九寒冬的北风,让她浑身战栗。
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乔喜准备离开。
乔雪眠却上前挽住她的手臂,故作亲昵道:“阿喜,咱们好长时间没见了,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你说。”
她不由分说拽着乔喜来到休息室。
门刚一关上,乔雪眠就收起笑容,换上阴冷的表情。
“乔喜,听说你跟商凛睡了,视频还传得到处都是,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拴住他的心吗?”
“实话告诉你吧,他压根就不喜欢你,不仅不喜欢,还厌恶至极!”
“你妈是小三的事是我让他散播出去的,他追你也是我授意的,我就是想看你一点点爱上他,又被他亲手毁掉的样子!”
乔喜在路边拦了辆车,艰难地回到家。
谁知刚进门,就看到令她锥心的一幕。
乔雪眠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裹着毛毯,宛如一只受伤的小猫。
商凛守在她身边,正一勺一勺,极为小心地喂她喝着汤药。
余光扫到乔喜,商凛抬眸看过来,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裹挟着近乎实质的厌恶。
“你还有脸回来?”乔父大步上前,抬手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乔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险些站不稳。
“我知道你因为雪眠回国心里不痛快,但她毕竟是你姐姐,你搞这种恶作剧,就不怕把她吓出个好歹?”
“要不是商凛及时赶到,还不知道要捅出多大的篓子!”
乔雪眠心里幸灾乐祸,面上却虚伪地劝道:“爸,您就别打妹妹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少替这孽畜说话!”乔父胸口剧烈起伏,显得气得不轻。
乔喜僵立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
下一秒,一直沉默的商凛终于开了口。
“给雪眠道歉。”男人语气极冷,好似能结出冰碴。
乔喜咬了咬牙。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竟开口反驳道:“我不道歉。”
绑匪折磨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
绑架是乔雪眠安排的,为的就是嫁祸她,让她坐实恶毒妹妹的身份。
她没错,凭什么道歉?
乔雪眠叹了口气,故作大度道:“算了吧,阿凛,妹妹可能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毁了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
“她差点儿把你害死,要一句道歉很过分?”商凛直勾勾盯着乔喜,眼底的厌恶愈发浓烈。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乔喜变得这么野性难驯了?
乔父也被乔喜固执的样子激怒了。
他一把抓过乔喜的胳膊,像拎小鸡崽儿似的将她拎到乔雪眠面前,直到乔喜疼得发出闷哼,才注意到她胳膊上密密麻麻全是烫伤。
乔父眉头紧锁。
正想问怎么回事,就听商凛冷声道:“为了嫁祸雪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乔喜,你还真是把‘不择手段’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乔父闻言,心中的困惑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愤怒。
他抓着乔喜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迫使她双腿一软,重重跪在地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看来你心里是彻底没有这个家,没有我这个父亲了!”
乔喜麻木地抬起头,毫无防备地迎上商凛冰冷的目光。
他搂着乔雪眠,高高在上的样子如同审视犯人,而她则狼狈地跪在他面前,尊严早已被碾作齑粉。
商凛莫名被她倔强的眼神刺得不舒服。
他冷声重复:“乔喜,只要你跟雪眠道歉,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乔喜闻言笑出了声。
她泛红的双眼死死瞪着商凛,一字一句道:“再说一遍,我不会道歉,要杀要剐随你便。”
商凛一怔,眼中所剩无几的怜悯也荡然无存。
接下来,便是乔父接连不断、如狂风/暴雨般的打骂。
乔喜本就虚弱不堪,不消片刻便像抽去脊梁的狗一般趴在地上,彻底失去意识。
......
乔喜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再醒来,客厅已经空无一人。
她忍着浑身上下钻心的剧痛,双手撑着沙发站起来,颤颤巍巍地回到房间,把行礼最后清点了一遍。
合上行李箱前,乔雪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还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践行礼吗?”乔雪眠倚着门框,唇边挂着轻蔑至极的笑,“其实我本来想留你到订婚宴,让你为我和商凛送上祝福的,可惜爸爸说什么都不肯,他觉得你丢了乔家的脸,多一秒都不想让你留在这里。”
“乔喜,这次滚了就再也没别回来了,毕竟没你在,这个家才算完整。”
“还有,谢谢你给我老公当了两年的免费玩物,让他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不至于那么孤单。”
乔喜唇瓣紧抿,不发一语。
“咔哒”一声,行李箱合上。
连带着她对这个家的最后一丝留恋,也一并尘封。
翌日天没亮,乔喜就踏上出国的航班。
她走得毅然决然。
登机前,毫不犹豫删除了商凛的所有联系方式。
飞机划过广袤天空,留下一道白色尾迹,为她不堪的过去彻底画上句点。
乔喜:“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没有自知之明啊,你妈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霸占着乔家的东西不放?”
“那些东西原本都该是我的,你一个小三的女儿,有什么资格享受乔家的荣华富贵!”
乔喜可以忍受一切,唯独不能忍受母亲被侮辱。
她猛地冲到乔雪眠面前,声音从齿缝中挤出:
“我妈妈不是小三,她嫁给爸爸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你和你妈妈的存在。”
“是你们一步步逼死了她!”
乔雪眠没想到乔喜会和她顶嘴,抬手就要打过去。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余光扫到商凛的身影,乔雪眠急中生智,一把抓起桌上的坚果点心塞进嘴里。
下一秒,她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乔喜,你为什么要逼我吃这个,我对坚果过敏啊......”
商凛快步冲向乔雪眠,伸手将乔喜推开。
乔喜一个踉跄往后倒去,后背重重撞上旁边的茶几。
“哗啦”一声,茶几上的杯子摔碎,乔喜的双手被玻璃渣扎得鲜血淋漓。
商凛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迅速蹲下,将乔雪眠抱在怀里。
“雪眠,你怎么样?”
乔雪眠眼中含泪,无助地抓住商凛的手臂,“我只是想和阿喜叙叙旧,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她忽然就逼我吃那些点心......”
“你看看我,我身上是不是起疹子了?”
商凛垂眸,果然看到乔雪眠的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大片大片的红疹。
“怎么办?晚宴还没结束,我不能给你丢脸,化妆品......对,要用化妆品遮一下!”
商凛用力钳住乔雪眠的手腕,“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走,我送你去医院。”
商凛将乔雪眠抱起来,离开前,冷冷剜了乔喜一眼。
乔喜忍着剧痛爬起来,手上的鲜血不断往外涌,眨眼便洇红了裙摆。
可她感觉不到痛,好似坠入万丈深渊后的瞬间,全身感官都被抽走。
她唤服务生拿来医疗箱,颤颤巍巍,艰难地包扎好伤口。
一番折腾后,乔喜精疲力竭,拖着沉重的步子准备离开。
刚入走廊,几个人影便猛地蹿出,不由分说将她拖拽到旁边的储物间。
紧接着,一只大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高浓度辣椒水旋即灌入口中。
乔喜惊恐地睁大双眼。
她和乔雪眠一样是过敏体质,天生对辣椒过敏。
这么多辣椒水,足以要她性命!
“唔......放......”
乔喜拼命挣扎。
可那些人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杯又一杯辣椒水接二连三灌下去。
她被呛得面红耳赤,身体不受控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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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抽搐起来,受伤的双手在地面上无力地抓挠着,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
那些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非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辱骂道:
“雪眠可是商哥放在心尖上的女人,你连她都敢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听说你在学校没少被霸凌,估计早就被各种男人玩儿烂了,商哥那样眼高于顶的人,怎么可能要你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脏女人?”
“乖乖把这些辣椒水喝干净,就当是给雪眠赔罪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乔喜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逐渐开始涣散。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几乎是无意识地念出那个人的名字,“商......”
话音刚落,头顶便传来刺耳的嘲笑声。
“哈哈哈!你不会还指望商哥来救你吧?”
“这辣椒水就是他让我们灌的,你伤了雪眠,他巴不得你死了才高兴呢!”
“来来来,咱们把她衣服扯烂了拍照发给商哥,让商哥也出出气!”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眨眼就将乔喜的裙子扯得稀烂。
他们对着奄奄一息、衣衫不整的乔喜疯狂拍照,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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