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驾马车上走下来。“薛景川,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落魄成这样了。”他不屑一笑,瞥了我一眼。“不过还真得谢谢你,算是做了一回媒人。”“要不是你,我还真娶不到婉宁这么...

从四驾马车上走下来。
“薛景川,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落魄成这样了。”
他不屑一笑,瞥了我一眼。
“不过还真得谢谢你,算是做了一回媒人。”
“要不是你,我还真娶不到婉宁这么优秀的女子。”
秦少渝慢慢走到陆婉宁身边,牵住她的手,又鄙夷地看了我两眼。
“不过人还是得有点自知之明。看你这样子……看来混得不怎么样啊。也是,你这种没有官职又一事无成的男人,哪家的高门贵女愿意嫁给你?”
我满眼疑惑。
这一世,我决心和陆婉宁划清界限,她丢了香囊,我丢了同心结,她留在京城,我去了边疆。
我们各走各路,毫无瓜葛,秦少渝为什么还这么针对我?
还没等我开口,秦少渝就冷哼一声,继续说。
“婉宁跟我说过,你当初对她很冷淡,看不起她,她这才看到了我的好,决意与你退婚嫁给我。”
我恍然大悟。
陆婉宁为了让秦少渝更爱她,竟然这么卑鄙,用污蔑我来换取秦少渝的同情!
“我是怎样的人,跟你们有何相干?”
我刚想回敬,女儿却在旁边摘了朵莹白的花递给我。
“爹爹,看这花,多漂亮!”
我一转身,秦少渝却抢先一步站到我跟前,挡住了我女儿的视线,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俯身轻声道:“小姑娘,我是你爹爹的好朋友,这花可真好看。”
他话音未落,手却捏住了我女儿的手,看似在赏花,实则一转手,狠狠掐了一下我女儿的手背。
孩子的皮肤本就娇嫩,被这么一掐,小手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我立刻拍开他的手,大声质问:“秦少渝,你这是要干什么?”
秦少渝被我推得后退几步,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我亲眼见他在宽大的衣袖遮掩下,迅速拽下腰间的玉佩,扔进了旁边的湖中。
紧接着,他脸色一变,大声斥责:
“薛景川,这玉佩可是皇上御赐的,你竟然把它扔进了湖里!你这是不要命了吗!”
他向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便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朝我们走来。
我皱眉,将女儿护在身后:“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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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们去把玉佩捞上来。损毁御赐之物可是大罪,但本世子心善,只要你们今天把玉佩捡回来,我就不把这事告诉皇上。”
秦少渝得意地接过身后丫鬟递来的茶杯,轻抿一口。
我眉头紧锁,忍不住道:“那玉佩明明是你自己扔下去的!”
秦少渝冷哼一声:
“大胆薛景川,你不仅不认错,还敢诬陷本世子,真是找死!”
“来人!把他们押下去!”
侍卫们应声而动,步步逼近。
眼看着那侍卫越来越近,我来不及多说,下意识用力推开他。
他却一个不稳,向后撞到了秦少渝。
秦少渝手里的茶杯被撞掉,茶水洒在了他的衣衫上。
“啊!”
秦少渝顾不得烫红的手指,急忙用手帕擦着衣服,想擦干茶水。
“这是我珍藏很久才穿的绡金绫罗,不能弄脏了!”
旁边的大臣和家属都听出了布料的贵重,摇头看着我,眼里满是同情。
他用力擦着,侍卫们也吓坏了,跪在地上颤抖地擦着衣摆,但无济于事。
过了一会儿,他红着眼盯着我:
“薛景川,我知道你嫉妒我娶了婉宁这么优秀的娘子,但我没想到你这么狠毒!竟然故意毁了我的华服!”
“你以为我会看在我们是同窗的份上放过你?不可能!”
“你赔!赔不起,就拿你三族的命来抵!”
陆婉宁也冲过来,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愤怒地说: “薛景川,你真是不识好歹!”
“你没身份没地位,毁了御赐之物,只有死路一条,少渝好心给你生路,你不感激,还故意把茶水倒他身上!”
“不许欺负我爹爹!”女儿看我被打,握紧拳头气势汹汹地挡在我身前。
好心?明明是他故意扔玉佩陷害我们!
而且我只是挡了那侍卫一下,他站不稳撞到了秦少渝,和我有什么相关!
我回过神来,立刻把女儿拉到身后护着。
陆婉宁看着我,脸上的轻蔑终于藏也不像。
但我懒得跟他们纠缠了。
“那衣裳多少钱?我赔。”
听到我的话,秦少渝大笑,笑得直不起腰。
“你赔?你一个从边疆来的乞丐,怕是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绡金绫罗!懂吗!”
“你这种只配穿粗布麻衣骑驴的贱民,就算把你全家卖了都买不起一根线头!”
我捏紧拳头,深呼吸,防止自己一时冲动就打上去。
“我知道,但我穿粗布麻衣,骑驴,不代表我不识货,也不代表我没钱赔你。”
“哎呦,说大话倒是张口就来。”
秦少渝还是不信我能赔,继续讥讽。
“这一件衣服值百金,你赔得起吗?”
“我知道你好不容易抱养了个孩子,疼得跟眼珠子一样,没想到只是个野种,你竟然也这么护着?真是可笑。”
“这样吧,你和那小野种跪下来给我磕一百个头,再把那小野种送进宫做宫女,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听到这话,我全身的怒火涌上心头,突然冲到秦少渝面前,狠狠给了他一拳,沉闷的响声回荡在空中。
“老子忍你很久了,你的孩子才是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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